南柯给他蹭得下腹一片麻痒,只觉得那根东西蹭来蹭去就是不往穴儿里进,她手肘抵一抵长泽胸口、又羞又恼道:“作死啊你!”
长泽握了她的手腕子,哂笑一声翻身将人压在身下,手指朝旁边的桌案上一勾便勾来一盏玉盘,里头呈了泡凉饮子的冰块。因着是花节,冰块中还冻着不重样的花瓣。
长泽含了一块冰在口中,低头覆上南柯唇片。冷意与情热撞个透顶,融化的水液如同甘露,一点点在二人交缠的唇齿间漫开。
吻过半晌,长泽抬了头一路向下,口中冰块儿已经融成了小球,他顺势含住一点玫红乳果,舌尖推着冰球儿压在上头。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南柯双肩一颤,齿缝间溢出几点嘤咛。
吮了那娇红的乳儿,长泽口里冰球只剩了小指尖儿那般大。他将南柯两条白生生的长腿架在肩上,重新低头去寻那花核儿。
最是敏感的地方受不得如此刺激,他口中舌尖扫开湿淋淋的贝肉,融化的冷水浸在颤抖脂红的媚肉里,丁点儿大的碎冰同肉珠儿挤在一起,长泽嘴唇一抿一吮,南柯气喘吁吁呜咽着泄了身。
白皙小腹猛地一震痉挛,长泽顺势又顶了进去重重一阵颠弄。叽叽水声糅着少女低喘,南柯伸了手勾住长泽颈子,齿间嚼着一片冻在冰中的花儿,眉目之间尽是春情。
云雨将至,长泽扣住她纤细窄腰,深深挺动了数十下后抵在了里头出了精。
出精后长泽还捉了她两条腿不动,只顶在里头堵了精水儿不教外流。见长泽对着她抿了嘴笑,南柯脸颊绯红,她一咬嘴唇嗔道:“真讨厌……没个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