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南柯摇摇从楼梯上下来,眼朝那一行人一溜,最终落在瑚羽身上,“不知这位道友寻我门人可是有甚么事?”
行走在外,南柯便画了两道长眉,看上去绝色里添了些英妩。她那双黑泠泠凤眼看过去,瑚羽只觉得心下一跳,她不知这是南柯修的瞳术,只觉得自己眼下喉中滞涩、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沉明琅打南柯声音一出来便认出她了,只他这时背对着瑚羽长泽,立了一双耳朵听。他不必看也猜得到小姑娘眼下是何等的艳光逼人,将他这门中最是娇纵无度的师妹都能慑住。
他看了一眼一旁抱剑的男人,那是他门中的一位长老师叔,道号容清子,腾云中期的修为,是个实打实的剑痴。
眼下气氛尴尬,容清子依旧抱着剑眼观鼻鼻观心地立在那儿,权当听不见看不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沉明琅晓得容清子就是这个性子,所以这行人里才能他事事做主,掌门把这么一位师叔叫来,就是护着他的周全。
思绪转了一圈回来,沉明琅闭了闭眼,他转身朝南柯道:“这位道友不必如此警惕,昨夜我等受了旁边那位道友的赠茶,今晨偶遇,不过聊表一谢。”
他不疾不徐缓缓说完这一句,眼与南柯相视。沉明琅便瞧见小姑娘看着他的双瞳瞳孔一缩,甚至倒吸了一口冷气。
打死南柯都没想到她会在这种情况看到沉明琅,只是面前男人一身青色道袍,色清冷,看着她时也是平常模样,好似不认得她一般。
莫非……他……不记得秘境里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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