瑚羽恍若未闻,她飞虹剑在手,眉眼间一片冷淡,只踏着身法快步朝女子掠去,那长剑将将刺出之时却被猛地收回,借着这个力道,瑚羽猛地折腰屈膝躲开长鞭滑进了那女子一丈之内。她尚不给那女修喘息机会,只握着剑柄朝近在咫尺的女修腕处关外穴击去,女修仓皇一躲,不想瑚羽那空着的手却以掌为刃,牢牢劈在她肘间曲池穴位。
骤然的酥麻让她手中长鞭落了地,瑚羽向前一步横剑在她颈间:“你输了。”
“嚯,打得好!”南柯眼一亮,也不管瑚羽听不见她声音,就在原地鼓起掌来,“我最不喜药宗人的作派,看了就烦,瑚羽打得真好!”
沉明琅笼了手:“打得尚可,就是缠得有些久了。你同药宗是什么过节,这般生气?”
南柯下意识一句“他们要跟我抢男人”便要脱口而出,幸好到了舌头尖儿被压了回去。这话她哪敢跟沉明琅说,说了她一定给人劈成两截儿。手中的茶当时便没了香气,她放下茶盏道:“……在俗世里有些过节,呵,药宗那帮老不死的,仗着我师父不在门中居然想截杀我,胆子够肥的。”
沉明琅“唔”了一声:“听闻这次小会,药宗玉阳真人也在此处。也不知药宗的想意剑法与我的大衍剑诀,哪个更胜一筹。南掌教可有看法?”
他抬眼看向南柯,眸中似笑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