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明琅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抬手将宙轮化回阳鱼之目,放回了轮回台:“……前尘往事已观,走罢。”
二人从沉明琅识海中退回,南柯睁开眼,却见面前青年倏地吐出一口血来。
沉明琅唇色苍白,他抬手拭去嘴角血迹,朝南柯笑道:“是我强求了。”
“你!”南柯忙伸手探他腕间命脉,见沉明琅性命无虞才缓下一口气,“你不是说无碍!为何还会逆气呕血!”
沉明琅眨眨眼,将沾了血的帕子放到一旁:“……这不是活着呢。”
南柯少见他这般无赖行径,抬起手拍也不是不拍也不是,恨恨放下后起身便要走。
沉明琅见惹恼了她忙伸手捉她袖子,南柯扭过头便见沉明琅半靠在床榻上,朝她轻声道:“别气……疼着呢,你陪陪我。”
沉道子一副清俊的好相貌,用老人的话讲就是见了招人疼。南柯见他又露出那副表情,遂恨铁不成钢地坐了回去:“哪儿疼!”
沉明琅握着她袖子的手得寸进尺地牵住她手:“……心脉疼。”
南柯见他情脆弱,只好同沉明琅坐到一起,她挪一挪位置,将沉明琅搂在怀里,教他靠着自己:“那我替你揉揉。”
沉明琅嗯了一声,南柯便伸了手贴在他胸口轻轻按揉:“我年幼时便种下寒蛊,那时还不能与人双修,寒蛊得不到阳元饲喂,发作时浑身经脉都跟着疼。我疼得在床上乱滚,我师父就这般搂着我替我温养,能缓不少痛楚。我在他那学了一手,今儿你也试试。”
沉道子没出声。南柯搂着他又断断续续说了些话来分散他的精力,过了会儿她低头一看,却见沉明琅早已在她怀中闭目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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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撒娇的男人有福气.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