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回到了小时候……”南柯半闭着眼喃呢,“夏夜里我就睡在师父膝上……温暖又踏实……”
“然后流了为师一襟子的口水,”长湮含笑接过她的话,手一下一下抚着南柯脊背,“真是个小水包成精,无论何时都能弄湿为师的衣裳。”
他叹一口气,却给南柯握住了衣领,怀中少女抬起头,以鼻尖儿轻轻点着他的下颚。
“师父,”她唇齿间呼出的热气羽毛似的拂过,“赏一赏阿柯罢……”
她边说边用手指绞扭着道尊衣间系着的绳结,串串珠玉委地而落,如同落雨。
长湮由她解了半晌,临到最后一枚玉钩被拆开,他那只抚着南柯脊背的手掌正上划着轻轻握住了南柯后颈,微凉的指腹光洁如玉,长湮指下不知按了哪处穴位,南柯只觉得浑身一阵酥麻痒意沿着脊骨窜腾上来,倏地卸了全身的力气。
“师父……”
她细喘着抬起手,又被男人十指相扣着按在无形的花海中。沉沦里碎花温柔地褪去南柯衣裙,浅红衫子被风卷起,悬在了二人交迭的发顶。意乱情迷间南柯口衔一朵盛放的花儿,她半含着花梗吮着里头清甜汁液,又嚼烂糜红花瓣,沿着嘴角淌下一线深红花汁。
长湮以拇指拭去她唇边红痕,擦回南柯唇上,口中话语半是微恼半是无奈:“又偷为师的花儿吃,你是蜂蝶托生的?”
南柯阖眼笑了,她一头长发垂散在碎花间,也由着长湮吻她的颈子锁骨、椒乳腹脐,再到如玉的双腿间,长湮含住那处湿透的软肉。南柯嘤咛一声,只觉得自己也成了道尊口中含着的一朵花儿,由他吮吻嘬弄,泄出淋漓的蜜水来。
不知何时,长湮口中化出一朵拇指大的桃花儿。那桃花儿金蕊倒垂,反贴在南柯腿间女蒂之上,待情水润湿那几瓣柔红,那桃花儿便好似活过来一般以蕊心嘬弄花核肉珠,蕊丝则探入嫩肉缝隙一下下交缠收紧。 南柯娇吟一声,双膝没来得及并拢便被道尊握在手中。他偏头轻轻吻一吻南柯腿侧,笑道:“都说了为师这一院子的草木有的是脾气,你来吃它,它便吃你,如今你可服气?”
道尊话落,那桃蕊倏地一蠕,像是验证主人之言般啮着那处敏感肉珠儿不放,尖锐的快乐直冲脊骨,南柯口中嘤咛未来得及溢出便被突如其来的侵入打断,哑在了原地。
长湮身上长衫微乱,垂散的羽衣遮住二人交合之处,盖在了南柯腹脐上。蒙蒙里她只能知觉到那根性器拓开了肉道,轻轻撞在了穴心。那微微上翘的饱胀菱头抵住深处的敏感嫩肉,缓缓研磨着。
吻轻轻落在南柯眉间,她听到长湮在耳边絮语:“不要怕,阿柯,是师父。”
轻柔的声音像温水一样浸过南柯周身,与之一同而来的是缓而重的进出抽送。阳物寸寸侵入窄紧肉穴,直撞得南柯魂颠倒,口里只剩啜泣似的细语。待至欢时,长湮指尖轻拨那肉蒂桃蕊,连着身下顶弄逐渐深快,水声渐渐里南柯半摇着头,呜呜咽咽喊着“师父”。
“嘘……师父在。”
长湮低头吻住南柯含糊唤他的唇,细细的亲吻里南柯浑身一僵,只在那百十下抽插里泄了身。绵密密淫水儿沿着股间淌下,又被新一轮挞伐拍成细沫,隐藏在迷蒙的花海与月夜里。
——————
本次七夕番外参与男主:道尊、道子、洙赫、长泽、阿檀(举牌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