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16日星期天23:05。
我是个无耻淫荡的女人么?
上午刚刚在机场送走老公,风的车就来机场接我了。我知道他要带我去哪里,可我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期盼。和风已经有半个多月没在一起做了,还真是有些渴望。
风的住处很整洁,客厅有一张办公桌,但也收拾得很干净,不像是单身男人住的地方。他一直是个整洁细致的男人,我想这可能就是我欣赏他的地方。
刚关上门,风就火急火燎把我抱起来;在这方面,他倒是非常霸道的男人,每次当他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就软软地没了力气。
而这次,风却直接把我放倒在办公桌上。从来没有过在办公桌上和一个男人做过这种事,等他把我脱光时,我已经湿的连我自己都脸红。
窗帘没拉上,秋日的阳光射进来,照在身上暖暖的;好在这是最高楼,否则非得让别人看光。
风衣着整齐地坐在办公椅上,喝着茶水;而我则毫无廉耻地一丝不挂……不,说一丝不挂并不准确,因为我还穿着一双白色丝袜……躺在桌上,张开双腿,任他细细地观看亵玩。
我羞愧地捂着脸,这种姿势让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妓女。可是不知怎么,想起妓女这个词,除了羞愧,我的心里竟然有些隐隐的渴望。
“宝贝儿,你知道吗?你的身体就是一件精致的瓷器!”我怎么能不知道呢?风看我的情,他微微发颤的双手,就好像在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件昂贵的瓷器。
女为悦己者容;我想,我的皮肤此刻也一定充盈着鲜嫩的汁水,闪闪发光。
“宝贝儿,看看你这美丽的脸,高耸的胸,平坦的小腹,丰臀细腰,修长饱满的长腿,任何一个女人拥有哪怕一样,就已经是上天的眷顾了。可你最美的地方是你的馒头屄……饱满肥厚的阴唇,肉缝里永远汁水横溢,一插进去就像进了天堂……”
“别说了……”虽然好多次听过他的这番“谈缪论”,然而每次听起来,依然会让我的身体里升腾起又痒又酥的感觉,因为我能听到我轻轻发出的“嗯”的声音。
风的双手,若有若无的一路滑下去,让我开始迷惘和颤栗。风在我耳边轻声说道:“每个女人都是一座花园,但不是每座花园都会鲜花怒放。不光需要肥美的土地,充足的水和阳光,还需要一个优秀的园丁。对女人来说,土地是她的身体,情欲是水和阳光,而我就是你的园丁……”
“因为只有我才真正懂得如何耕耘你的馒头屄……那里注定就是我的,我知道如何让你绽放出最鲜艳的花朵……”风的手覆上了我的阴户,两根手指围着我的外阴从下往上地划过。
我在男人的呢喃中开始沉醉,急不可耐地伸手去抓风的裤裆。风躲开了,却用更加磁性的声音说道:“宝贝儿,为什么你生了孩子后这么快就能恢复体形?
也是因为我,我操你的次数比你老公多得多,每次你到达高潮的时刻就是你的秘花园尽情盛放的时刻。只有我,才是你真正的、唯一的园丁;因此,虽然你老公是你这块土地的合法拥有者,但我才是真正的使用者;我,才是你灵魂和肉体的归属……”
在男人的磁性嗓音中,我已经彻底迷失自己。我想我的嗓子里一定发出了某种原始的嗷叫,回传到耳里,变得呜呜咽咽语不成调,仿佛一只午夜发情的母狼。
身体在男人魔术师般手指的指挥下纵情起舞;而我高高抬起了臀部,试图把最肥美的土地展现在男人面前,以索取男人对这块秘桃源的抚爱。
风猛地把我的阴户含在嘴里。是的,整个阴户,被他伸出的舌头和温暖的口腔包裹。
他的舌头从下往上的来回舔着,同时用力吸着阴户,似乎要把里面的空气抽干;然后舌尖卷起,灵巧如蛇坚硬如锥,拱开了层层嫩肉包裹的洞口,钻进了那已发痒难受的阴道。
他突然的举动让我的臀部开始如波浪般颤栗起伏,灵魂此刻仿佛翱翔在分割天地的云端。
我失地大叫起来,腰部一挺,全身僵硬,一股液体喷涌而出。我……失禁了!
风挪开了嘴,得意地看着阴户里一股股喷出的亮晶晶的液体。我害羞地捂着脸,讨厌的风脸上则荡漾着无耻的笑意。
“宝贝儿,你的身体越来越敏感了……你真是个尤物!”风说道。
随后的交合,是在抽插和失禁的交替过程中完成的。风快速地抽插几次又猛地拔出,然后得意地看着我的阴户喷出汩汩液体。
我对他毫无办法,只能哭着求他快点放进来,直到他最终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入身体的深处。
后来桌子上到处都是我的水,还被风狠狠地取笑了。这个坏蛋!
中午饭是风做的。我无力地躺在沙发上,风一勺一勺地喂着我。
菜的味道很好,但最重要的是,让男人喂着吃饭,竟然有种被人宠爱的幸福感,甚至一度迷迷糊糊地以为我就是这个男人的娇妻。
下午和风做爱的时候,老公打电话过来了。我趴在床上撅着屁股,接着老公电话,我羞愧地扭头看着风。
风却没有停止动作,相反他在我后面缓慢但却更用力地抽插。
我想阻止他,但他捉住了我的手,甚至把我上身抬起来,宽厚的胸膛紧贴着我的背部,双手揉捏着我的乳房,强烈的雄性气味差点让我在老公面前露了馅。
我忍受着坚挺的肉虫在我身体里蠕动钻进的感觉,捂着嘴听老公讲话。
如果不是我快速地挂断了电话,我想我随后失禁时压抑不住的喊声一定会完全地暴露给老公。
可我当时除了一丝害怕,更多的却是刺激。我真的堕落如斯了吗?
上帝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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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前在机场,我吻别了妻。然而我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分别没多久妻就已经躺在别的男人的身下。
下午到目的地后,我打了妻子的手机,接通时,却是一片寂静的背景。
我记得当时喋喋不休地说着在机场碰到的好笑的事,妻没有过多的说话,只是偶尔发出“嗯……”的声音。
我还以为是妻在仔细听我讲故事,却没想到,这个声音,正是妻抑制不住的呻吟。
当两天前我才得知妻出轨的时候,我曾经设想过她出轨的过程。
可是,对于性经历曾经和妻一样空白的我,又能有多大的想象空间呢?
妻日记上记录的过程,已经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力,让我几乎丧失勇气,去翻看妻后面的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