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来什么?
“你还愣着作甚?”美妙的声音响起。
涂犬有些茫然地看着沈幼蝶,呆呆道:“夫人,你……你要我做什么?我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
沈幼蝶美眸一瞪,刚想发怒,但是看到涂犬满脸的茫然之色,不像是装出来的。
在沈幼蝶那雪肤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红晕,并不明显,却是显得娇艳欲滴。
“你这家伙,到底是装的,还是真的不知?”
“我……我是真的不知啊。”
涂犬连忙说道:“不过夫人你是沈秋的三姨,我是他的好兄弟,您想要我干什么,尽管吩咐就是。不管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我涂犬都认了,绝无二话!”
“这是你的真心话?”
涂犬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有这个真心,只是,我人言轻微,又没那个本事,所以……但夫人您放心,正如我刚才说的,我绝无二话!”
“你这家伙……”沈幼蝶想要嗔骂两句,忽然间,她的眉宇间微微的扭曲,一股痛苦又是悄然升腾而起。
而且自小腹一股火热如海潮般的蔓延而出,焚烧她的四肢百骸,全身经脉,而且难以抵挡,这道符咒的威力实在太过霸道了。
要不是制符的材料不够,岂能容它如此嚣张?
不过,现在说什么也都晚了,只能用这个办法了。
稍稍的舒缓了点,沈幼蝶道:“你去将门关上。”
“是!”涂犬也没问为什么,立刻照做。
屋里立刻就有些黑了起来。
涂犬要将蜡烛点上,但是刚用火折子给点上,却听得沈幼蝶叫其灭了。
涂犬乖乖的将蜡烛给吹灭了,有些忐忑不安的站在那儿。
“你且过来。”沈幼蝶道。
“是……是!”涂犬小心翼翼的走过去,也不知怎么回事,脚下不小心踢到了椅子腿,差点摔倒在地上。
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关了门,这屋子里显得很是昏暗。
涂犬来到了床榻边上,躬身而立,连大气也不敢出,但是一双眼睛却不安分,视线一下落到了床榻上的沈幼蝶身上。
这位唐家的儿媳妇,端的是清纯娇俏至极,犹如荷叶般青青葱葱,但此时还是有一股说不出的媚意散发出来。
此刻的沈幼蝶娇艳诱人,有着少妇的成熟气质,又有几分少女的青涩,最是让人蠢蠢欲动,仿佛一件绝世美物,这世间最精致美丽的瓷器,稍稍碰触一下就碎,让人恨不得揽在怀里,好生温柔的安抚。
涂犬站在床榻边上不敢随意动弹。
这里的气氛一时间沈默了下去。
终于,还是沈幼蝶忍不住先开口,“你愣着作甚,还不上床来?”
涂犬瞠目结舌,“上床?”
涂犬不敢置信。
“不然呢?”沈幼蝶一声反问,终于给了涂犬答案。
这次涂犬相信自己没有听错,真的是这样。
看着床上那绝美娇俏的少妇,涂犬的心里先是紧张,旋即便有一股豪气升腾而出,还有一股欲念充斥他的脑海。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一开始涂犬还有理性能压制,但是在得到沈幼蝶的许可之后,他终于是按捺不住,被情欲冲昏了头脑,连忙一脱鞋子,踩到了床上去,然后斜了身子坐着。
在昏暗的环境中,涂犬有些不敢抬头看这位风韵娇人的绝美少妇,可是又忍不住去看,那红润的面颊,丝丝诱人的美眸,水波荡漾,娇艳欲滴的红唇更是诱人。
“夫人……”涂犬轻轻的唤了一声。
“我身上的这道符咒的效果刚才也与你说了,必须交合才行,只此一次,而且不许告诉秋儿,明白么?”沈幼蝶说道。
“明白,明白!”涂犬连忙点头。
说着涂犬的双手便是极不安分的伸了出去,一只手揽住沈幼蝶的纤纤细腰,如是水蛇儿一般柔滑。
而涂犬的另一只手则是放到了沈幼蝶的大腿上,隔着那薄薄的裙子,涂犬的爪子立时就感受到了那丰腴大腿上的肉感,极富弹性。
若说刚才的涂犬只是一只被拆了线的炸弹,那么此刻,便是有火折子给点了火,这颗炸弹一下就爆炸了。
而这爆炸开来的后果便是如浩瀚的瀑布一般,轰隆隆止不住的一息奔腾。
“夫人!”涂犬叫了一声。
这一声带着欢愉,他情不自禁的猛地一用力,一把将成熟娇俏的少妇给搂进了怀里。
而沈幼蝶也有些猝不及防,她嘤咛一声,如是一滩烂泥般。
“别……”沈幼蝶有心想让涂犬慢些。
虽然沈幼蝶已经做好了准备,只是一想到这人那丑陋的面容,粗俗,怎的也与倜傥风流的君子沾不上边,更别说与自己的丈夫相比了。
是以沈幼蝶一下显得有点惊慌,玉手推搡在涂犬的胸口上,想要将他推开些。
然而涂犬闻着她身上那动人的香味儿,还有如玉在怀的娇美身躯,丰腴有致,紧实的肉感让涂犬根本就把持不住,沈幼蝶一时也是推不开。
涂犬将沈幼蝶紧紧地搂在怀里,脸庞便是向着沈幼蝶的脖颈凑了过去。
涂犬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真香!”
“你这……登……登徒子!”沈幼蝶银牙紧咬,“别那么……用力!”
“是,是!”
涂犬说着,一下绕到了沈幼蝶的身后,然后双臂穿过沈幼蝶的腋下,双手回拢,一下便是握住了沈幼蝶胸前的那两座傲人雪峰。
虽然沈幼蝶生的娇俏可人,如今也是为了人妇,但是那胸脯却是极致的饱满,当涂犬双手握住的时候,感觉到有点沈甸甸的,但更多的还是高耸的挺拔,弹性十足。
这一刻涂犬只感觉到全身仿佛有电流淌过一般,那种滋味与感觉难以形容。
而且在这一刻,涂犬的裆部更是高高的顶起一座大帐篷,涨硬如铁,涂犬忍不住的跪在了沈幼蝶的身后,就用那顶粗大的帐篷在沈幼蝶的后腰上上下摩擦起来。
每一次的摩擦,都是酥痒酸麻,龟头上传来的极致快感,难以言喻。
沈幼蝶白润的额头上此时香汗淋漓,她的臻首向后仰着,后脑勺贴在涂犬的胸膛上,媚眼如丝,一张樱桃似的小嘴儿在微微张合着,热气进出,吐气如兰。
这家伙, 真的是太性急了,竟然如此粗鲁。
把他与相公一比较,差距一下就出来了。”屋内一片昏暗,但又不至于一片黑暗。
而在屋里,有两个身子纠缠在一起,一人在前,一人在后。
涂犬在后,他的呼吸粗重,额头上甚至青筋暴起,整个人气呼呼的,满脸涨红,明显是受到了刺激。
下面的那根东西将裤裆顶了起来,就着沈幼蝶那曼妙的后腰上下的摩挲。
一开始的时候涂犬还是有几分矜持的,怕弄得沈幼蝶反感。
在涂犬的心中,这位唐家的夫人是他见过最美的女人了。
前有薛青柠,但是两者一比较,薛青柠多了一股英气,而这位夫人则是多了不露于外的娇媚,藏在骨子里,更是诱人。
在涂犬的心中还有一股刺激感。
这可是自己好兄弟的三姨,如今自己与她如此的肌肤相亲,如何能不让涂犬心中不悸动?
涂犬的两只手如禄山之爪,毫不停歇,抓住了你两座极致紧实而又饱满的香乳,虽是隔着衣服,可是那薄薄的丝质材料犹如薄纸般,仿佛根本就起不到半点阻隔的作用,反而更想让人探究其中。
左右各一只手的抓着,涂犬此时全身火热,本就粗鲁,哪里还知道什么温柔,抓着之后,双手便是不停的揉捏起来。
“嗯~~~”沈幼蝶的喉咙里发出呻吟声。
这位唐家最是绝美的少妇此刻微微的闭着眼,脸颊红润通透,似欲升仙。
“慢些……你……你慢些……”沈幼蝶出声。
“好的,好的……”
涂犬自然是听到了这声音,但是,他却没有要慢下来的意思,双手依然有些粗暴的揉动,将那两座傲人的高耸雪峰抓在手里,使劲的感受其柔软。
被郎君之外的男人如此的蹂躏双胸,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如此的面相丑陋,这说出去,必定会笑掉大牙,让得沈幼蝶的心绪极是复杂。
一想到自己的郎君,沈幼蝶除了复杂的心绪之外,还极是忐忑。
毕竟,与另外的男子做这种事情,那就是背叛他了。
若是被他知道,那他会怎么看待自己?
沈幼蝶一点也不想如此这般。
但是性命堪忧,沈幼蝶却又不得不这样做,宁死也要守贞洁,那是愚钝,若是连命都没了,又何来谈其他的?
再者便是,只有这一次而已。
而且沈幼蝶也不认为自己会因此变心,只要心中只有郎君一人,那便足够了。
如此这般的想着,沈幼蝶的心中便好受了许多。
也就在她这般想着的时候,一只禄山之爪忽的如泥鳅一般,一下钻过了她的衣领。
这令得沈幼蝶的娇躯顷刻间便是紧绷起来,不由得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呼,而那只手没有任何停歇,一下就抓住了一只饱满的香乳,五指一拢,便是将其抓在掌中。
沈幼蝶的肌肤泛起红潮,她紧绷的身躯在这一刻完全就如雕塑一般了。
被一个陌生男人如此的捏住自己那最私密的地方,沈幼蝶的心中生出对郎君的羞愧,却也有一股难以言喻的刺激感在升腾而起。
而此刻涂犬的心中亦是刺激无比,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能有这般艳福,以手掌抓住这位绝美少妇的胸乳,那惊人十足的弹性,以及柔软,胀鼓鼓的滑腻还带着温热,让二十多年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涂犬为此彻底的疯狂了。
“好大……真的好软……”涂犬不敢置信。
足足停滞了好一会儿,涂犬便终于是按捺不住,一下将沈幼蝶放倒在床上。
沈幼蝶躺在床上,两条藏在裙子里的长腿儿不由得拱了起来,还未等她深出一口气,便只觉得胸口一凉,原来是涂犬竟然已经粗暴的将她胸前的领口给拉开了。
这一拉开可不得了,虽是昏暗,但是暴露于涂犬眼中的是一件紧身的粉红小肚兜。
这粉红小肚兜上刺着绣,煞是好看,但涂犬的注意力显然不在这上面,而是小肚兜遮盖的那两团饱满大雪球。
粉红的小肚兜根本就不能掩盖,就见沈幼蝶躺着之时,那两只大雪球的乳肉向外四溢,润白的乳肉若隐若现。
而在正中,两只饱满的香乳之间则有一条深邃不可见底般的沟壑,滑腻白皙。
两只乳球鼓鼓胀胀的,好似不堪束缚,欲要挣脱出来。
于是按捺不住的涂犬一下便是伸手过去,抓住那肚兜边缘,他的双眼几乎放出红光,在这时一用力,随着沈幼蝶的一声惊呼,整个粉红的小肚兜便被涂犬给扯了下来。
刹那间,沈幼蝶那绝美无比的上身便是尽数呈现于涂犬的眼中。
涂犬的眼睛里放着红光,呼吸粗重。
而沈幼蝶则是下意识的抬起双手,用双臂拦在胸前,两点娇艳欲滴的蓓蕾便被遮挡住,只不过还是难以掩盖她胸前那两只饱满乳球的绝世风采。
涂犬也不去拉开这位绝美少妇的手臂,而是在这时火急火燎的一把脱下自己的衣服。
不得不说,涂犬虽然面容丑陋,可是身材倒是有些好,毕竟是习武的,肌肉发达,皮肤也是呈小麦色和一点黝黑。
见得涂犬脱衣,沈幼蝶下意识的撇过头去。
但这还不止。
接着涂犬又赶紧一把将裤子给脱了,只剩下一条短裤。
当沈幼蝶不经意间看去的时候,有着烟丝荡漾的美眸里满是震惊。
此时那里正高高的翘起,似是被某根铁棍顶了起来,雄赳赳气昂昂,正对着沈幼蝶的视线。
真大!
沈幼蝶心中惊诧不已,比自己郎君的那根东西可是大的太多了。
想不到他面容丑陋,这东西却是天赋异禀。
而就在沈幼蝶心中惊讶之际,涂犬又是二话不说,一把将短裤给脱了,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根东西如是挣脱牢笼,没有了舒服,弹跳而出,几乎跃然于她的眼前。
空气之中一股无形的火热弥漫而来,还有一股微微腥臭的气味。
沈幼蝶花容失色,潮红的面颊火辣辣的滚烫。
怎的如此之大?
沈幼蝶不知该怎么说。
“夫人,我来了。”涂犬说了一声,一把扒开沈幼蝶的两条长腿,然后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