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明明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笑道∶“孙小妹子才美呢!真是人见人爱。01bz.cc”
这时严举人已匆匆出迎,袁明明和春兰、秋菊齐声道∶“见过姐夫。”
严举人大是高兴,连声道∶“快快请进,快快请进。艳芬,你来招呼三位妹子入座。”
袁明明三女都是一袭着地连身浅绿轻衫,系了一条腰带,衣带飘飘,全身无一件饰物,足下却是一双鹿皮短统快靴,看来真是帅气。原来她们都喜欢阿紫的靴子样色好看,就以阿紫那双靴子为样本,在洛阳找了一个鞋匠依样每人做了两双,连杨过也做了两双男靴。
袁明明居中,春兰、秋菊陪在两侧,三女笑盈盈的从大门口走到主桌,满厅一百馀位来宾和在厅内侍候的店伙、丫、女乐,他们的眼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三女。
三女落座前,又向同桌的河霸卓不群、山霸韩不立、三帮帮主,以及三环金刀王业能裣衽为礼,众人也都欣然回礼。
河霸和山霸今日前来与会,本来心中都免不了有些尴尬,所谓败军之将,实有汗颜,但以他们的年纪和声望,竟然败的不明不白,而且还是败在名不见经传的年轻女子手下,这可连作梦都是想不到的事,养好伤后,左思右想,却都想开了,他们认为,这几个女子的武功,在当今武林,大概已经没有对手了,自己就算败在她们手下,也减损不了什么,本来自己也没说是天下无敌嘛!这么一想,心胸就宽了,所以与严举人同桌交谈之际并无任何怨言和不愉,这时见到三女,卓不群朗声道∶“三位姑娘真是人间仙女,为老夫平生所仅见。上次冒犯严大倌人府上,真是让老夫豁然了悟天下之大,一山更有一山高的道理,看三位姑娘的气韵情,功力似是较那日的三位姑娘更为精湛,老夫真想不透天下竟有这样不可思议的武功。01bz.cc”
袁明明嫣然一笑,道∶“卓前辈忒谦了,两位赵家妹子要小女子向前辈和韩前辈多多致上歉意,她俩因修为尚浅,出手不知轻重,以致伤了两位前辈,还请多多宽耍”
卓不群和韩不立忙不迭的连道不敢,韩不立道∶“谢谢袁姑娘。两位赵姑娘太客气了,老夫和师兄两人,说什么也曾纵横江湖二、三十年,却不料都一招落败,而且手段还不怎么光明,说来实是惭愧极了,好在咱们年纪大了,脸皮也厚了,对那两位赵姑娘可都是心服口服,今日虽承严大倌人之邀,其实就是要厚着老脸亲自向她二人当面致歉和致谢的。”
袁明明不料他二人这样豁达,心下大为欢喜,笑道∶“两位真是前辈高人,非咱们晚辈们所及,小女子定当将二位前辈之意带回去转告,他日有缘相见,也可把叙论旧,那一定是很有趣的。”
二人甚喜,又发觉袁明明三女虽是妩媚艳丽之极,却也是豪迈爽快之辈,不由得更是欢喜,一时之间酒兴大起,在严举人举杯向厅中群豪交待场面话之后,立刻杯来杯往,喝得好是愉快。
三环金刀王业能年近七旬,外号虽叫“三环金刀”,却已多年未用金刀,门徒满天下,坐镇洛阳垂数十年,获得黑白两道尊敬,他的一身武功也是非同小可,否则焉能致此,可是刚才听得河山两霸和袁明明的对话却是一句都听不懂。原来河山两霸这种丢人的事当然不会无缘无故的到处张扬,所以王业能并不知他俩在严举人家受挫的事,他在连喝了好几杯之后,终于忍不住问道∶“卓老弟,你们刚才在打什么哑谜,老哥哥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