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聪明了，不错，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就像当年你诛杀蒋斌他们的时候，你有想过会放过他们吗？”
凌峰问道。
“像蒋斌这种淫贼，人人得而诛之！”
覃畹凤大声分辩道，因为有江南第一淫贼之称的蒋斌正是她杀掉的，当然这也是她行侠仗义的经历之一，就因为那一次她杀掉蒋斌才在江湖上混出一个“华山玉女”的称号。
“好，好一个‘人人得而诛之’你怎么不说‘冤有头债有主’了，蒋斌和你又仇吗？好像没有呀！”
凌峰笑着说道：“不对，难道他非礼你了，这可是天大的新闻，华山玉女覃畹凤被蒋斌非礼过。”
“你胡说！”
覃畹凤一下子激动起来，这关乎着她的名节，没有哪个女人不介意。
“那是为什么你要杀她？”
“因为……因为……”
“因为他是淫贼是不是？一句话就可以决定他的生死，既然你去杀淫贼，为什么不杀唐寅，楚留香？他们也都是一个淫贼呀。寻花问柳，祸害过多少良家妇女。”
“楚留香不是淫贼……”
覃畹凤急忙分辩道。
“哼，那是你认为而已！”
“不是的……”
覃畹凤不知如何回答是好。
“你告诉我淫贼是什么？淫贼难道不就是做那些勾引良家妇女的事情吗？你敢说楚留香没干过偷香窃玉的事情？”
“香帅没有强迫过女人……”
“狗屁……”
凌峰有些疯狂：“难道你就看到蒋斌侮辱女人了吗？”
“没有，但是受害者之一朱颖亲口说的。”
“那是因为蒋斌没有杀她，如果蒋斌把她杀了没有证人，那是不是他就和楚留香一样，成武林正派人士？”
“不是的……”
“楚留香因为长得英俊潇洒，风度翩翩，而且广交江湖朋友，所以没有人敢说他是个淫贼，如果田伯光、蒋斌有他一半的英俊，估计也是名士满天下了！对不对？”
“我……我不知道。”
覃畹凤讷讷的说道，经过凌峰的一阵分析，她脑子乱哄哄的，彻底的颠覆了以前的思想，以前她认为行走江湖凭的就是行侠仗义，除暴安良，可是自己崇拜的唐门竟然有这样一个内幕，她不知道该怎么说好了，直觉告诉她，凌峰说的不对，但是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反驳他。
“让我告诉你吧，江湖是个婊子，只要有实力谁都可以日。楚留香有实力，他们可以把这件事情推的一干二净，蒋斌就不行，所以他该杀。就是你口中说的‘人人得而诛之’。而像楚留香却需要你们去维护，因为你们需要让江湖人看到正派人士的光辉形象。”
末了，凌峰放下筷子说到：“所以不要给我说什么狗屁之类的江湖公论，只要你有实力，所有的事情都是你说了算。”
“不是这样的！”
覃畹凤的话语非常无力。
“你吃饭不吃，再不吃我可就吃完了。”
凌峰说着擦了擦自己的嘴，指着桌子上的剩菜说道。
“我不饿！”
覃畹凤坚决的摇了摇头。
凌峰冷冷的道：“有一句话叫做敬酒不吃吃罚酒，相信你很有体会，如果你饿死的话，我同样会把你吊在城墙上。”
“那你给我弄一件衣服，我……”
覃畹凤退而求此。
“阶下囚是没有选择的权利，对了，早点吃完饭，我还等着你侍寝呢。”
“你混蛋！”
覃畹凤破口而出，她终于忍受不了了，“你要杀就杀，不要这样侮辱我好吗？”
“不好，不过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的确不是个好人，因为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
凌峰冷冷的说道。“不过，有一天，我也会变成香帅，让你们女人一个个为我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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