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操,巧姨搞破鞋!吉庆震惊之余还有些惴惴不安。 巧姨的家和二蛋的家隔了一堵墙,平日里和大脚关系好的似亲姐妹,两个 人天天的串门,恨不得拆了墙成了一家。巧姨家没有男孩儿,连着生了两个丫头, 叫大巧和二巧。听娘说,本来巧姨两口子憋足了劲想再要个男孩,可巧姨的老爷 们忽然染上了病,没多长时间就没了,丢下个孤儿寡母,着实的可怜。从此,巧 姨便稀罕死了吉庆,二巧年龄和吉庆相当,大脚和巧姨常常戏虐的要把他们凑 成个一对,定个娃娃亲。吉庆却死看不上二巧儿,瘦了吧唧的黄毛丫头,对大上 几岁的大巧却咋看咋顺眼。巧姨就是个十里八村出了名的俏媳妇,娘总说,大巧 活脱脱是巧姨做闺女时的摸样,一样的眉眼儿一样的身段儿。
大巧就是不爱理人,头翘得老高,总是给他们一个白眼,看不上他们这帮半大小子。
下次再跟我们来劲,我可有的说了。”吉庆哼了一下,解气的想。 下面的巧姨和那个男人还在弄着,偶尔巧姨会睁开眼睛,在漆黑的仓房里仿 佛射着光。吉庆也看到了那个男人是谁,是村里的会计宝叔。 吉庆突然有了种被愚弄的感觉,心里怪怪的。看这些人平日里人五人六的模 样,在他面前动不动就教训一下,其实背地里都不是好东西。尤其是巧姨,多好 的人呢,除了娘就是巧姨对他亲了,再也想不到是个破鞋,还这么地骚。
“快点快点……”耳边又响起了巧姨急促的声音,吉庆探头又看下去,看 到宝叔在巧姨身后耸动着,巧姨双手撑着前面的苇席垛,努力的撅起屁股,整个 身体被宝叔顶得一拱一拱的,带动着吉庆身下趴着的一捆捆苇席忽悠忽悠的晃。
外面的雨呼啦啦的已经下了起来,在雨声的掩盖下两个人的动静便开始大了 起来。宝叔嗨呦嗨呦地喘着粗气,巧姨却哼哼得更有韵律,快活而又浪荡。
“好几天了没沾了,今儿真舒服。”巧姨美滋滋的说,“还是你的东西好, 又热又烫。”
宝叔得意的说:“敢情,这是真家伙,比你那木头橛子强多了。”
“有你这个谁还用那玩意儿,别废话了,快点弄。”巧姨又往后拱了拱肥嫩 的屁股,哼哼着说。 宝叔便加了把劲,死命的往前顶,啪啪作响。
巧姨也越发的欢畅,喃喃的说:“狗东西越来越行了呢,时候也长。”
“ 忍着呢,没够呢。”
“咱也没够呢……就想夹着你……”
“那你夹呗,别夹坏了就成。”
“就夹坏……夹死你……”话没说完,突然巧姨大声的叫了起来:“对对, 就这样……使劲使劲…来了。”
吉庆听着纳闷,不知道来了什么,忙目不转睛地看。巧姨疯了似的抵住席垛 头发披散开来,左右的晃着,身体似乎承受不住似的往下塌,只剩个屁股仍高高 地撅着,被宝叔死死的提着。宝叔却如老僧入了定般,长吁了口气,隔一会儿便 顶一下,每顶一下巧姨便撕心裂肺的叫一嗓子,听起来很难受,但吉庆看在眼里, 却觉得巧姨快活得要命。
“搞破鞋还真挺麻烦,巧姨还说舒服呢,舒服还叫得那么瘆人。”吉庆实在 是不明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突然发现,自己撒尿的小雀不知什么时候涨了起 来,硬硬的硌在身下,说不出的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