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吉庆突然发现自己竟有些勃起,硬生生的杵在炕上,硌得生疼。
动了动身子,侧过头面向巧姨的方向,迎面触到的却是巧姨温热的脚掌。可能巧姨刚刚洗过了脚,光光的脚丫子散发着一股好闻的香皂味道,五粒潮红粉嫩的脚趾俏皮的扭动,蜷缩伸展在吉庆的脸上摩挲抚弄。吉庆一张嘴,便咬住了一粒,伸了舌头舔吸允弄。巧姨痒得格格的笑,要把脚缩回来,却又舍不得那股滋味,忍着忍着口里便哼出了声。
吉庆的舌尖在巧姨每一根趾缝中穿梭着,又把脚趾裹进口,学了巧姨吞吸自己阴茎的样子,鼓着唇上下的套弄,活像唆一根冰棍儿般滋滋有声。
“又逗姨,受不了了呢。”巧姨闭着眼,脚趾处传来阵阵的酥麻让她越发难以自制,下身的水慢慢的渗出来,两腿之间顿时一片湿热。散开围在身上的被子,巧姨解开衣服的纽扣,又飞快的褪下薄薄的秋裤,叉开两腿,让中间一团火热暴露在夜凉的空气中,手无力地伸向吉庆,似乎吉庆就是那根救命的稻草。
吉庆匍匐着凑过去,伸了鼻尖在巧姨那一堆乱丛中嗅着,巧姨抬了抬屁股:
“……没味儿,洗过了。”吉庆却笑了笑:“有味才好呢。”
“那我下回不洗了,给你留着,熏死你。”
“行。”吉庆伸了舌头,在巧姨那条肉缝间扫荡,两片肥唇不时地被吉庆吸到嘴里又吐出来,像喝着一碗滚烫的片儿汤,又用鼻尖,抵住了肉缝上方红红的一枚肉粒辗转了摩擦。巧姨霎时间便浑身的酥软,忙用一只手扶着吉庆的头,另一只手便抓住了自己的奶子,夹实了那枚奶头死命的挤压揉搓,越揉越是气喘,一会的功夫儿竟就这么泄了,汹涌的浆水泛滥着漫出来,把个吉庆蹭得满口满脸,灯光映着便一脸的晶莹。
巧姨舒服地长叹了口气,眯了眼看身下的吉庆,手在吉庆的脸上擦着,说:
“庆儿是越来越会弄了,姨快伺候不了你了。”说完便让吉庆的身子移过来,悉悉索索的脱他的衣裳。待吉庆浑身精光,巧姨却又覆过去,捏着吉庆那根挺立的物件送进口里,嘴里含含糊糊的说着:“庆儿的棒子,真好吃。”
吉庆心里却一动,问:“姨,我的鸡巴好用么?”
巧姨抬了一对骚浪含情的眼睛看了吉庆一眼,吐了肉棒笑着说:“好用得紧呢。”说完又埋下头,似乎怕一闪的功夫那根棒子便不翼而飞了。吉庆却一股劲上来,翻了身坐起,拽着巧姨:“那我现在就要用。”巧姨正巴不得,忙仰了身子,大开了两腿,手扒着黢黑毛发中的那两片肉,一脸的焦渴:“那来呗,姨也想用呢。”
吉庆挺着家伙,把巧姨两条光腿扛在肩上,对准了那个地方身子一送便滑了进去。力度有些莽撞,顶得巧姨一颤,“啊”地一声喊了出来,怕那屋的姐俩听见忙又用手掩住,闭紧了嘴只剩下一连串地“嗯嗯”声。吉庆也闷不做声,埋了头用力的往里抽插,两具赤裸的身子分分合合在寂静的夜里啪啪作响。
吉庆突然又想起了娘,和那晚娘躺在炕上被欲火燃烧得五饥六受的样子。如果娘也可以享受这样的一根物件就不会被爹打了吧?想着想着,身子下的巧姨慢慢的竟幻成了娘,辗转扭捏地摊在炕上,一双毛眼迷离地望着自己,嘴里怯怯的呻吟:“庆儿……来,给娘鸡巴。”
吉庆一下子被击倒了,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萦绕,却让他一时间再无法压抑。
就像一推熊熊燃烧的火又被浇上了一桶油,瞬间便蒸腾起来。吉庆忍不住啊的叫了一声,身体里的那股欲望便随着这声嘶吼冲出了体外。
巧姨正享受着吉庆一阵紧似一阵的撞击,却见他哆嗦着就射了,不免有些意犹未尽。就像一桌酒席正到酒酣耳热之时却被人掀了桌子般的扫兴。想出声埋怨,见吉庆猫一样的趴在他身上,心又一软却涌上来一股欣慰。好些日子和吉庆弄得没这么快了,吉庆就像是喂不饱的小狼崽,嗷嗷叫着却没个尽头。好几回巧姨几乎被折腾着散了骨架叫着泄了几次,吉庆却还在不停的动着。卜楞楞的一根棒槌就似上紧了发条,几乎把巧姨的那个地方蹭破了皮。闲下来,巧姨摸着自己的下面不免有些担忧:是不是自己太松了?让吉庆没了感觉?又问吉庆,和大巧在一起的时候也能这么长时间?吉庆憨憨地笑却从来不说,这让巧姨更加认定了是自己的原因,不免有些失落。看今天吉庆的样子,倒似乎并没有厌倦自己半老徐娘的身子,虽然有些没有尽兴,却多了一份欣慰。
“今天这是咋了?”巧姨还是没有忍住,抱紧了吉庆问。
“啥咋了?”吉庆回了一句,抬了眼诧异的看着巧姨。巧姨亲了吉庆一下,手又伸下去捻吉庆湿漉漉有些萎靡的物件:“这个啊,咋这么快?”
吉庆咧嘴一笑:“我也不知咋了,姨夹的紧呗。”
巧姨撇了撇嘴角,一幅不相信的样子。自己那玩意儿紧不紧自己当然知道,才不会信了吉庆的话,但吉庆这样说还是让她喜了一下,下意识的夹了夹大腿,到好似自己那里真的如紧箍咒一样。
“姨担心呢,怕你使不惯了呢。”
吉庆往巧姨怀里扎了扎,嘴含住依旧鼓胀着的奶头,像个吃奶的孩子一样边允吸边说:“哪能,姨好着呢。”
巧姨被吉庆含得一抖,颤着声儿问:“庆儿,姨好还是大巧好?”
“都好,对我都好。”
巧姨轻轻的在吉庆屁股上掴了一下:“谁说那个了。问和你睡的时候,谁好?”
忽听巧姨突然问起这个,吉庆一时倒有些为难,按理说大巧年轻漂亮但和巧姨比还是有些羞涩不敢放开,巧姨虽然岁数有些大了,但弄那事的时候却骚浪十足。吉庆想了半天竟不知怎么回答了,突然想起个词:“各有千秋吧。”把巧姨逗得格格的笑了出来:“还各有千秋呢,学还真没白上呢。”
吉庆也笑了起来,倒忘了家里的那些丑事,一翻身又上了巧姨的身子:“姨,再弄一下呗。”
“弄一下就弄一下。”巧姨被吉庆撩拨的也有些春意弥漫,下面还没有干透却又有些新鲜的流了出来。就势一滚,却把吉庆压在了身下:“该让姨干你了。”
吉庆挺了挺身子,竖着个家伙摇摇晃晃的摆动着,被巧姨手指拈住,分了自己下身的两片唇,对准了一拧腰便放进了大半。剩下一半却留在那里,让吉庆看:“像不像嘴里含了根猪肠子。”吉庆探起上身,看了看说:“不像姨的嘴,姨的嘴没长胡子。”
巧姨蹲在吉庆身上被他的话逗得笑,也勾了头去身下看:“上面的嘴没长下面长了呢,长了胡子才吃不够庆儿的猪肠子。”说完,沉了屁股慢慢的把吉庆的肉棍往里挤,喘息着还让吉庆看:“看那看那……进去了,姨把庆儿吃了……”
吉庆也看得兴起,身子一挺便一下子连根插了进去,插得巧姨一哆嗦,长吟一声两腿一下子酥软下来,整个屁股忽悠一下便坐了下来,像被一根铁钉钉住了的木桩,再也动不了分毫,只是僵直了上身,挂在胸前的两个丰满暄软的奶子颤巍巍乱抖,嘴里不住口地哼着。
吉庆被巧姨骚浪的样子勾弄得有些急躁,见巧姨呆滞那里抖成一团,忙死命的把身子往上耸:“姨……弄啊。”巧姨这才缓缓的清醒,前后的移了髋骨,感觉着吉庆热辣硬实得家伙在自己的身子里耸动,像条灵活的泥鳅在湿热的泥浆中钻进钻出。巧姨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欢畅悠扬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勾人心魄。
巧姨不知叫了多久,却感觉身后一阵凉风袭来。扭头去看,紧闭着的门却不知什么时候敞开了一条缝儿,一个头钻在缝中探了进来,一双晶莹的凤眼含着笑在静静地看着。
是大巧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