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捺住去势,温柔地给予她喘息机会。玉英若断若续地叹息着∶「啊!
大令┅┅你任何时刻都维持着最┅┅高水准!」「正如你的身裁,几年来都是妙到毫巅一样。」何添也微喘,温湿的口气呵在她耳中,教她习习发痒。
她用手在他背上抹着汗,显现出对何添的轻怜蜜爱;他不停地在吻她,吻遍了她的粉颊和鼻子,使她嘴唇弛张,露出一排皓齿,齿缝间涌满了涎沫,在这销魂的一刹,她身上的水分已不受控制的了。
「我多麽爱你┅┅即使他要杀死我也无法阻止!」她两手退到他腰下结实的肌肉上,一下子加重压力,而修长的玉腿则是相反,在床尾处直直的伸张着,甚至把何添抬起来。他用兴奋的眼色询问她,对方会意地点点头,他立即将浑身的气力都投在她那趐溶溶的乐土中,努力完成这次爱的开垦。
她浪声呻吟了,只因何添太野蛮、太凶暴,更采取了对他侵略行径绝对有利的方式,站在床边,把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者天性发泄殆尽。
事後,她软瘫在床边,腿子垂在地毡上,何添全身酸软无力的拥着她,不能不跪在那里,粗重的喘息在她胸前弄出了一片湿,这是回味无穷的片刻。她和他了无顾忌,即使黄先生忽然闯进来,手中拿着一管枪,他俩也甘心情愿相拥着欣然受死。
从窗外传来了几声雄壮的狗吠,却把何添惊吓得立即昂起头来。不用说,吠声是那小鬼头嘉融所豢养的恶狗发出来的,玉英却像无动於衷似的,她两眼仍然紧闭,用手搔了搔何添胯下的软发,微微舒了口气。
「她不会撞上来吧!」何添忧心忡忡地问。
「别管她!」
「那恶狗吠得多凶,会不会有外人来?」
「有人来也不理的了。」玉英苍白的面上浮起来一抹红晕∶「大令!别给他人破坏了这房子内的美妙气氛。」「你还玩得不够?」
「与你玩足一个世纪也不够的,除非你死掉了。但当你死时,我也坚决跟随你!」「玉英,我巴不得有两条生命来爱你!」被她的绵绵情意所感泄,何添也彷佛说梦话似的,一再拥吻她。
正当他们处於如胶似漆的时刻,那雄壮的狗吠声,竟在二楼爆响起来,两人相顾愕然,不期而望向门口,这时才记得那门已下键,不虞那畜生会闯入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