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哦,嗨,少多了,我一般就是第二天最多。’
他说:‘是,问题是你以前的第二天没那么激烈地玩儿过啊。’
我说:‘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过?’
他说:‘不必在坏蛋面前逞强。坏蛋是无恶不作的。坏蛋是什么都干得出来的。’
我说:‘坏蛋的脑袋瓜儿里还有什么坏主意没交待?都拿出来抖搂抖搂,过过风,见见光。’
他说:‘真想听?’
我说:‘嗯。’
他说:‘你肯定你想听?’
我说:‘对。’
他说:‘给我三天三夜,够我讲出冰山一角儿。’
我说:‘啊?那你以前露出来那是什么呀?’
他说:‘你看见一蘑菇,以为是我的那个小脑袋瓜儿,其实不是。’
我说:‘蘑菇似的脑袋瓜儿,对下边来说可能就不小了。’
他说:‘哈。’
我说:‘你那冰山到底有多大呀?’
本帖最后由 中国联通√ 于 2009-12-5 14:35 编辑
他说:‘我脑子里边都是这些。你猜我的脑子有多少兆内存?’
我说:‘又来虚的。’
他说:‘昨天的座谈会,你有什么感觉?’
我说:‘信息忒多了,一下子有点儿不适应,好像屋子里一下买了三、四十台大型电器,光珰一下都运来了,有点儿没地儿搁,你明白么?我得慢慢消化消化。’
他说:‘嗯。文革刚过那会儿,大家一下子接触到开放的信息,差不多也有这种感觉。宝贝你现在穿的什么?’
我说:‘睡衣啊。上来就这么直接。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