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34岁的女会计说:‘女牢里,我策划越狱,失败,被抓住。狱长是个特壮的女人。她叫两个警察按着我,狱长扒光我的衣服,然后拿出一根警棍,野蛮地操我。我没办法,只能叫她操. 等我兴奋起来,她让警察把我按在她的办公桌上。她趴在我的湿屄上又闻又看,说:嗯——真是块儿好屄。然后她就开始舔我的逼,舔得我不停地扭动呻吟,直到达到高潮。’
一个39岁的女心理医生说:‘我爱听人对我说:撅过去。我只好服从,因为他们拿着枪。我只能弯下腰,冲他们高高撅起屁股,任他们挨个儿操我……我喜欢跟男人脱得光光的在床上,他到我身上,叫我用俩大咂儿夹着他的鸡巴,他操我的大咂儿。我喜欢看那鸡巴很快变大,变红变紫,血脉愤张,最后,喷我脸上,射我嘴里……’
‘我打小儿就幻想我是一个被俘的公主,被绑在那里等着叵测的折磨。那些想法让我特别舒服,而且出现性兴奋。后来我就一边手淫一边想像我自己在战争期间被抓住被拷问上刑、苦苦折磨、鞭抽火烙,经历所有的酷刑……所有人类能想出来的刑罚……在结尾我总能达到狂野迷乱的性高潮。十几岁那会儿,我老是渴望被原因不明地抓到什么地方,遭受最最极端的折磨。’
‘比如被迫当着一大群军人脱光衣服,只剩下袜子和鞋(我一直觉得脱得光不出溜只穿袜子和鞋特别性感)。然后忍受他们长时间的审问,关于我的生理、我的手淫、我的性生活、性高潮等等。然后他们开始对我上刑,用烧红的针扎我奶头儿,往我咂儿咂儿里埋进各种金属东西。或者被抓到寺庙,被和尚们大奸特奸。或者被弄到医院,被一群男护士以最最野蛮的手法玩弄折磨,反覆灌肠和不能想像的性虐待,作出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和动作取悦他们……’
‘直到现在,我老得手淫进行性的释放。现在我经常想一些捆绑场面。比如我被绑在张大床上,一丝不挂,四肢大张,屁股下面垫个枕头,阴部毕现无遗。
有个男人用嘴爱我的全身上下,直到我求他快点儿操我。可他放了我(让我到高潮)之后,忽然把大鸡巴插我嘴里操我嘴,射我嘴里以后吧又操我逼逼,射我逼逼里以后又操我屁眼儿,最后射我屁眼儿里……’
一个32岁的女出纳说:‘我结婚11年了,有仨孩子。最近我跟一个21岁的小伙子好上了(7个月了)。他有爸妈、俩弟,一老婆。有一天我去他家,他们家人全在,一起把我扒光了,让我当着他们家全家人的面,让每个男人操我的嘴,再叫我用嘴和手满足女人们。然后我被捆在床上,任他们玩弄我的身体。
比如某个男的蹲在我脸上,把屁眼儿压我嘴上,叫我拿舌头舔他屁眼儿。’
‘同时有个女人舔我下边儿,别的人都围在床边看着。我感觉特激动,特兴奋。我被迫老得说cao这个字,并且随时向他们大家报告我的性兴奋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