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现在这样的生活,也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爸爸的生意失败,欠下巨款,将所有清还后,还好保住了房子。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爸妈老了十年。
我的生活也一下捉襟见肘了,很少逛街,更多的时间跟王静佳在一起。我俩在一起是平淡的,没什么激情,当然我能体会到爱。当钱包的钱所剩无几时,我会发觉会无故多上几张。我跟静佳说,我会还。在这时,跟了三年的女友给我打了个电话,“我发觉我不能没有了你,我们重新开始吧。”我说,“不要,没必要,过去的让它过去。”’
‘我为什么会这样说?当初她跟我分手,我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现在她要跟回我,我为什么拒绝?因为我觉得,我们再在一起也不再会有以前的感觉,两个已变了的人再走在一起,只是一种依赖。错过了的,永远不要去找,就算你以为你找到了,也早已变了味儿。静佳跟我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有我。
妈妈跟我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因为一家人齐齐整整的,总算是一个无忧的时光。’
‘对幸福的理解各人有不同的看法。别人认为幸福的事,或者觉得是痛苦,而你认为幸福的事,在别人眼内可能认为不可思议。我要的幸福是什么?可能现在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也可能不是。’
一个33岁的女秘书说:‘前几年,有一次我出差到上海,坐火车去的,是硬座,夜车。对面座位上坐的是一个英俊的男子,气度不凡,看看我看看窗外。
晚上十一点以后,车厢里的大灯都灭了,只留下走道的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车厢里的乘客差不多都入睡了。我也昏昏沉沉,即将入睡的时候,觉得腿脚发胀,就脱下鞋,伸到对面座位上,也就是那个男人的屁股旁边。他微微给我的脚让了一些空间,我很快睡着了。’
‘黑暗中,我感到他帮我脱掉了短丝袜。他捧着我的脚,一只脚脱掉了,又脱另一只脚。他温柔地抓着我的一只脚掌,稳重地按摩起来。我心里七上八下,全身泛起一阵阵酥麻,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知道好刺激,好刺激。他耐心地按摩完我的十只脚趾,我一直没有挣扎,任由他弄。不知不觉之中,我的性欲已经被点燃了。’
‘后来,我就很注意内衣、袜子和鞋子。上班的时候,我需要一点小小的刺激,我会穿那种小得没有几寸布、紧得几乎要勒进肉里的T型底裤,不管是坐着还是走路,那窄窄的布缕往往跑进我的阴唇之间,不断地磨擦着我的阴蒂,令我总是脸色红润、精亢奋。我的腿很长,很匀称,而且白得耀眼,这是我对自己全身最满意的部分。我的脚白里透红,细皮嫩肉,足弓很高,脚趾不变形,是我觉得最性感的。我决不会让我的这些优点被我不经意的穿着埋没掉。’
‘我讲究丝袜,但我要求的种类并不多,我的原则是:肉色、透明。有性的要求,我就用自慰的方法来满足自己。不过生殖器并不是我身上最敏感的部位。
尽管我手淫时总是抚摸我的阴蒂,但我做梦都相着有一个男人在我需要的时候来抚弄我的三寸金莲,即便是在我忘情地自慰的那个关口,在冥冥之中,也总幻想着有个男人在揉弄我的脚掌,总是在这样的一种冥想之中,升入我自己营造的天堂,在一片蔚蓝色和一片湿润中慢慢地醒来。’
‘一个夏天的星期三,中午吃过工作餐以后,大家都感到夏天常有的那种疲惫,我坐在自己的隔断里,进入一种半梦半醒之中。由于我的内裤的作用,一种冲动从我心底油然而升,我轻闭双眼,手不自觉地滑向下边,我轻轻抚摸我的大腿,又向上撩起了我的长裙,拉了拉陷在肉里的内裤,我发现,我的内裤的裆部已被我的液体浸湿了。我掀了掀屁股,索性把内裤往下拉了一些,这样我的手便可以很顺利地够到我的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