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蓝衣男子却不依了,白宇臻为人倒是有几分实在的,又是他刚结拜的义弟,虽然行事与他不同,但自己很看得起他的实在,於是怪声怪气帮衬道:“张兄,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有女人看得上白贤弟,说明人家年少有为,怎的就没见女人追求过张世兄?”
张子振“你──”了半天给驳的说不出话来,他性格强硬,说话行事又有些铁血,是以一直不得武林淑媛的青睐,这也算得是他的痛处。於是冷冷道:“女人有什麽好,左右是麻烦,不要也罢!”
不过话说以他的性格,真要娶了女人,未必会对她几分好是真的。
蓝衣男子又讥讽道:“求之不得,自然不惜诋毁了,女人的妙处哪~~~啧啧!张兄你这等不解风情之人,自然无福消受!”
张子振反唇相讥,“张某醉心武学家业,只想将家门发扬光大,自然比不过那些纨!风流了,办个差都差点着了山野村匪的道子!”
蓝衣男子也给说中难堪,想要发作,又压下脸色哈哈笑道,“是了,说到底我们都是纨!,张兄最是高洁,看似还没过女人吧?还是身体有什麽不能自主?反正宋医在此,不如让他给你看看,开个方子?”
张子振给堵的脸上青红交接,就要爆发,眼看俩人几乎就要打起来。
一直没有说话的那白衣男子发话截住:“好了,大家不要争吵了,”说完又看向蓝衣男子:“杨兄,你也少开些口。既然事已至此,还是同仇敌忾吧,想想怎麽出去,怎麽解这药性。这种春药,我宋某还是闻所未闻,霸道无比。若,若是这麽下去,恐怕……”
言语未尽,但是四人都心里清楚,先勿论对身体是否有什麽损伤,恐怕四个大男人要在这丑态百出了。
宋玉卿似颇有威信,话毕果真无人再争吵。
甘草一面忧心自己的处境,一面不由想道,这四人之间也未必如同那毒妇身边的男人说的那样同心同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