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容她想个明白,他已经用潮漉漉的舌头钻进了她的耳孔,让她霎时一激灵,那种类似洞穴被侵入的感觉让她心中一窒,下身竟然就这麽轻易的湿了。
花飞飞的舌头那麽灵巧,来回钻探着她的耳朵,急促的呼吸声同时在她耳边回响,甘草头皮一个劲发麻,全身汗毛都竖了起来,被他那样怪的对待,哪里还想得反省自己是不是欲求不满的荡妇?早已经失声的呻吟了出来。
难道真的就不得不这样收场了麽……心里却像有一把钝刀在磨来磨去的难过,在切割那根最後的心弦,甘草双眼紧闭了一阵,心里空落落的。她狠狠心,终於睁开双眼,想要说些什麽,却被他一下粘在乳蕾的热舌电过了全身。
“啊……我……不……”
直到那急促带着颤音的呻吟出口,甘草才恍然惊醒,这样纤细的腻声,竟然是我发出来的?
花飞飞见她迷惑,面有得色,微微一笑,一头紮进她饱满的胸脯,誓要扰乱她的心,他从起伏处一点点舔到小山岳,再到那粉嫩透亮的顶峰……
他耐心十足的品尝,直到那小山峰沁出一颗两颗晶莹的白露,顺着山路蜿蜒流下,汇成花飞飞眼里妙而诱人的景观……
他上过那麽多在室处女,或者青楼花魁,或者风骚熟妇,几乎是“农尝百草”,却没有哪一个能够将这样又青涩又妖娆的感觉都汇集在自己身上,就似那炸锅牛肉,多一分嫌老,少一分嫌生,这恰到好处的勾人风韵确实不容易。
这也是他半夜会尾随上这清秀小女孩的原因,而看过了她的裸体,就再也拔不动脚步。他这双搜罗女人的招子可毒着呢,打从第一眼看到,就知道这女孩看起来是个稚女无疑,可是骨子里却是个风骚百态的妖精!这样的女子调教起来或许不易,但是享用成果却必定可口多汁。
花飞飞从小溪一点点舔食掉,直到逼近那小溪根源的小山尖,轻轻含住小颗粉珠,舔着上面每一处或细微或粗糙的能渗出奶水来的毛孔,淡淡的奶香弥散在喉中,他轻轻一吸,那小蓓蕾涨大不少,硬了起来。他又温柔的反复舔,直到那小莓果投降的渗出新一拨乳汁来,他才把那甘甜都吃掉,又不断深深的吮吸,妄图一直延续那甘甜和乳香的喂食。
“不……不要……不要这样……”甘草蹙着双眉,乳蕾早已经酥麻的让她全身都失了行动的气力,刚才想要出口的谈判之词全都杳无踪迹,智全无中低头看到他的贪婪的头颅附在她胸口,还是无法看的下去……这实在太难堪了!
她忍不住去推拒他的脑袋,可是她柔若无骨的手儿,根本儿戏一般,倒像轻轻去抚弄他似的。
他的不懈终於挑拨起甘草按捺不住的呻吟,他却不着急,换了另一只,又重复这漫长的挑逗,甘草看见他的头颅在眼前来回移动,自己的胸口被吸得出力,乳汁不断地从乳尖被他渡入口中,忍不住仰过了脸,紧闭双眼,不去看他来回的淫靡的忙碌。
但是那吸啜的声音,又哪里关的住?只听见饕餮般的吮食声充盈了这安宁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