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几乎是无意识滑进了亵裤,顺著坚硬的男剑上下摸索套弄,另只手则莫名的探向怀中,摩挲著那帕紫绢纱。不过多久,一蓬甜蜜向往的白浆就那样毫无准备的因少年的初次朦胧悸动射在了手心上……
而幽暗的地牢,幻想中的女主人却身处迥异的世界,男人旺盛的凌辱,女人绝望的迎合,都弥散在烛火中幽幽的燃,幽幽飘散。
田天齐也几乎同时失控,直射了好一会,才把那激情给发泄干净。
甘草死去了一般,几乎捋不清自己的思绪,眼见田天齐抱著她歇息了一会,调整了几下内息,又一件件穿戴整齐,拿起残余的火烛就要举步离开。
甘草知道,自己这副状况,除了示弱和妥协也根本没有更好的办法,更何况,刚才的付出迎合和自取其辱都是为了什麽?
她又露出可怜兮兮的娇弱模样:“田盟主,事已至此,甘草已经认了如今的情势,可否去了这铁链,行个方便?这样甘草也好料理自己一些,也能更妥善的服侍盟主,总好过这样缚手缚脚的不是?”
她必须得先说服他除了这禁制,才能有一线逃跑的希望,否则,必定什麽也做不了。
田天齐好笑的看著她,谑道,“怎麽,肏的你好不舒服的时候就是师傅,这麽快又叫我田盟主了?乖徒儿很急著跟我划清界限呢……”
甘草心里一惴,忙带著几分撒娇的意思嗔道,“良禽择木而栖,如今以夫为尊,自然要叫您盟主大人了。”
田天齐看著她洁白的玉体,直直盯进她的眼睛,思忖著,没有答话。不过那句以夫为尊,倒是叫他很是受用。
甘草担忧他不同意,又道:“你且放心,在这四方牢狱,我甘草小女子即便长了翅膀,又能飞哪里去?”说完谄媚的看著田天齐:“何况……何况你的那件事做的甘草那麽舒服,甘草真的是打死也不愿离开你了,甘草愿意臣服田盟主,只希望盟主日後单单宠著甘草一个人,不要再尝了别的女子的好,就会将甘草弃如敝履了──”
田天齐听著她的话,微微一笑,信得半真半假,他可不觉得这小女子有那麽离不开他的大棒,不过,她刚才在自己手段下的舒爽和极乐也不是装得出的,他还是很有成就感的。
田天齐想了想,也怕她手腕被吊出残废,到时玩起来就不痛快了,终究还是解下了她的束缚,甘草已被吊了个日夜,此时得了自由,如无骨鱼般瘫软在地。
田天齐并没马上离去,而是又从不知哪里拿出副活动的手镣,几下锁在甘草手上,她照样只能有限自由的活动,那沈重的精铁镣铐戴在手上,拖得她娇小的身躯根本走不动几步,别说离开这里了,而且举止之间叮当作响,进行不得大动作,更别说妄图逃亡。
甘草心中一沈,惨然笑了笑:“田盟主,你还信不过我?”
田天齐也不戳穿她,用小指蹭了蹭她贴满乱发的侧脸,道:“非是我信不过你。不过,这样美好受用的小宠物,若是丢了,我却去哪里再弄一只来?”
甘草心里冷笑了下,却没有答话,被饿上了两天了,她的肚腹却不争气的咕噜了一声。
田天齐状似突然想起,轻轻笑了笑,“忘记给小野猫带些吃食来,下次为师一定记得来喂你……”说罢哈哈大笑,这才端著火烛,循著门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