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最重要,是他不知该如何面对父亲,面对她……
可是她亲口说了喜欢他!他又乱又烦,恨不得立马冲出去救她,可是耽搁的时间越多,就越想起甘草的绝情和冷淡来。
甘草过於急功近利,反而落了破绽。只因她平时对田单实在太过疏远冷落。田单不多时便冷静了下来:是的,她怎麽可能喜欢他呢?她只可能喜欢的是大师兄!“阿单”?她当面的时候为什麽从没这样唤过他……现在是故意唤给他听吧。他明白了个中意思,苦涩的笑了笑。
田天齐动作停顿了五秒,似乎不信她突然如此的猖獗叛逆,一顿鞭子对著她後劲後腰後背後臀不住价的乱抽,瞬间一片鲜红交错,触目惊心,而那肉穴也在痛苦中紧紧绞著他的大阳物,绞的他舒服的要死了!
“贱人!──啊……你绞的这麽厉害!要我肏死你麽?!”他狠狠地一抽手下的臀部,“贱人!果然是个水性杨花的,这浪穴里吸著我,何时还勾搭的我的单儿都对你上了心!真是个淫娃荡妇!”
说完,他对准可怜的花穴一阵毫不怜惜的猛插乱捣,哔啵的肉器套弄声不绝於耳。
即使是一个嫖客对待妓女,也始终希望妓女对他比别的恩客更多一份深情,何况是威风八面的盟主,他从甘草年轻的身子上得了满足,便继而想要她的那一份特别,而自己的年纪始终是让自己不安的因素,再加上田单今日对甘草那一番前前後後上心的态度,不得不令他多心,继而今日格外的残暴。这样暴虐的索取之後,对儿子那淡淡的嫉妒也终於得到了发泄。
“啊……别弄了……受不……受不了了……”
那身体外部的疼痛,和内里连续的快感,都让甘草无法抑制的颤抖,如同冰火两重的煎熬,身体越痛苦,花穴中就越是敏感扩大了十倍不止!
甘草给他插软了腿,身上又火辣辣的痛,跪都跪不住,只好把双腿往两边挪的大开,好让肉穴分的开些,让里面进出的顺利一些,免得那过於激烈频繁的抽插过度的刮动她脆弱的肉壁和褶皱,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插烂了。
田天齐看著她无力的大开双腿,淫邪的骂道:“荡妇!叉开双腿,想被我干的更深麽?啊……那就如你所愿!……”
说完,狠狠地撞击著她的花心,那气力想要把她给撞飞一样,直撞得她股骨都闷闷的疼,那粗长的阳物更是连根没入,毫无保留的全都吞吃进去,好似要连卵袋也要一头冲进去!他的男剑就像一条贪吃的蛇,一次次钻入她的後穴,想要吃尽她的力气和花蜜。毫无留情的冲撞让她花心深处不时有失控的被撞破的感觉,小腹一阵阵的难过,声音嘶哑中混著凄厉,“我,我好难过──停下!放开我!快放开!要烂了──”
田单看的十指紧紧的掐著手心,掐的血迹斑斑。他不知如何形容那凌迟的感觉!他这一生好不容易初次有了好感的女人,却被敬爱的父亲压在身下操的要死要活,那抽插的声音,那淫声浪语,都匕首一样凌迟著少年原本的单纯爱慕,田单几乎要癫狂了,他头冒冷汗,止不住的颤栗,身上一阵阵发冷。
他眼红红的看著那一幕,牙齿紧咬,胸腔中疼痛的难以呼吸,几乎要吐血,他有身为男人的屈辱,身为儿子的愤怒!
可是,无法言说,那样淫荡又疯狂的场景让他不折不扣的沸腾了,让他百思不得其解,他在愤恨中竟然产生了要命的欲望!他的欲根早已高高的竖著,硬的他生疼!他竟然看著心爱的女人被屈辱的蹂躏虐玩而起了反应!这是比身子的寒意还让他发冷的事。难道,他跟父亲一样,竟然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畜生吗?
洞悉了自己的内心,他忍不住死死地按住那活儿,拼命往下压,想要用自虐来减轻自己的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