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角还流著丝丝鲜血,是那样的诡异。
田单眼里全结成了冰,他一次比一次退得後,也一次比一次刺入的更狠,身下的女人在他的穿刺下身不由己的飞撞出去,地上已经隐隐可见干涩的血迹。
田单一阵烦躁,他有种无力的哀伤,这女人即使如此亲密的在他体内,依然不属於他。
他叹了口气,集结了所有的热情和怨怒,一下一下撞击她的耻骨,撞得她骨头都快要碎了,随著“砰砰”的越来越快的节奏,在一阵绝望的快感中全部射给了她,融进了她的身体。
田天齐看了半天看的眼红,好容易等到结束,把黑紫的阳物放到甘草嘴边,一捏她合谷,就戳了进去,甘草想要咬动牙齿,却动弹不了丝毫,反而因她的徒劳无意中用舌头碰到了田天齐的肉皮,让他一抖,溢出一些腥咸的汁液来。
甘草索性不再反抗,由著他了无生趣的捏著她的嘴巴套弄他的大家夥,他的粗长抵著她的喉咙,那个狭隘的关口别的田天齐蘑菇头舒服的胀大了几分,更加艰涩的卡著她。
田单被女子那低贱的姿态,工具样的动作给激起了邪恶的快感,身下的红肿花穴里还流出他的子孙液,他要继续浇灌它!灌满它!让它酝酿他的儿子!
他再次粗暴的插了进去。红肿的花瓣被挤得无处藏身,充血的昭示著她们的不满。
但是玩弄她们的暴徒丝毫不以为然,就著滑腻的精液排开重重肉壁的阻拦。
他插著身下的女人,抬头就无法回避的看见父亲的男剑戳著她的小嘴,他都要崩溃了!他不想看,可是他根本避不开,他只能更加粗暴的讨伐女人的可怜的花穴,似乎想讨回些什麽。
过多的精液随著他的进出变成了粘腻的白沫,抹得她和他的耻部全都是!而抽插的动作随著那白沫的滋润产生了一种不同於花蜜的腻感,有精液的涩意,也有淫水的润滑,更加拨动他每一寸敏感。田单微张著唇,难以自持,就快要又倾泻出来。
田天齐忽然拔出了已经给口腔滋润的粗硬的巨大,把甘草後背又从後托起。
甘草又坐在了田单的身上,田单不解其意,却觉得自己和甘草的结合部有什麽异物,只见父亲的大棒正抵著甘草的肉缝,跟自己的肉刃以犄角之势双双顶著甘草潮湿的小穴。
甘草这才明白他们要做什麽,她想起了破庙的那个凄惶的夜,无边的苦难的开始……
她突然费尽全身力气想要起身脱离这两个可怕的怀抱,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一头撞死当场!
但是她显然这样的好命也没有!沈重的镣铐锁住了她的灵活和爆发力,两个男人紧紧的把她固定在中间,田单紧张又忧伤的看著她,他的肉刃还在她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