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落魄绝望的走在林子里,不知道该往哪里去,就在我浑浑噩噩的时候,冷不丁被人劫持到一个隐蔽的小院子。我被蒙上了眼睛,什麽都看不见摸不著,却听见周围如狼似虎的喘息声,好像恨不得立刻吃了我……我害怕瑟缩,可是没有用,我喊救命,也没有用,我辱骂,还是没有用。
身子被人牢牢按住,我知道身边不止一个人。他们胡乱撕扯掉我的衣裙,几双手在我身体上游走。
我好恨!为什麽我没有早一些把自己交给陶允?於是自然而然的,我凄厉的喊著“陶允”的名字,可是那些人似乎更加疯狂了,再也不给我时间喊叫,直直掰开了腿,一枝滚烫粗大的锥子蠢笨找不到入口的磨蹭了半天,直到我疼得呼吸无力,终於不管不顾破开隐秘冲了进来,我下身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已经被身上人完全侵入了进去。
我知道自己不再干净了,我绝望,我知道我越呻吟他们就越兴奋,於是我动也不动,不出一声,由著他们动作,尽管身上人进出的我疼痛难忍……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才完了,他抽出身去,可身上还没凉,又一个人挤了进来,就著刚才的脏东西又开始奋力动作,我满心满身的耻辱,却无可奈何,身子钝痛不停……
不知过了几个周而复始,他们才结束了,将快要昏死的我抱上了床稍作安置,然後锁门离去。
我以为自己会这样死掉,或者等著他们再次来“宠幸”我直到我死掉。可是没过多久,就有人摘掉了我眼睛上的布条,问我:“我们来晚了,真抱歉,让姑娘受了这麽大委屈,你愿意跟我学武功,去找他们报仇吗?”
我愣愣的看著她:我从未想象过世间还能有这样美得剔透的女子……
我的理智告诉我,向她还礼,答应她。这时,她身後的一位唤作雪菟的女弟子上前为我扶起穿衣,动作温柔极了,我忍不住想要对她道谢,却对上她水润的令人怜惜的眼睛……是的,我见过这双眼睛,在二公子的院子里。
我低头苦涩思量,我知道眼前的女子对我是无害的,可是我知道我在她的计划里,而且,我不敢想,她为何来的这样巧……
心里酸涩,我又能怎样呢,别人并没有救我的使命,可是我却需要别人的施舍活下去报仇。是的,她答应我会帮我救出陶允和保护我的父母。
我果断的跪下,求她收留教我武功,作为代价,以後必须要练男女合欢的功夫。
这大概是我最後能为山长和父母做的事了吧。
後来,如意告诉我,那三位欺辱我的人,竟然就是我的三位结义哥哥!
说不清是我找到了他们,还是他们找到了我,但无疑,一切要结束了。
他们说已经矛盾的爱了我三年了,说我不该去喜欢清高孤冷的山长,他们甚至说,就是希望山长死在牢里,这样他们便囚著我一辈子。
我心情复杂极了,有心痛,有怜悯,有恍惚,但是依然手起刀落,毫不手软的杀了他们,我只有一个山长,他们却毁了我的全部。我再也不配跟他在一起了。
媸妍看著我满手鲜血,为我的狠辣决绝突然叹道,“我那麽做,果然是对的。”
只有我明白她在说什麽,事实上,看到她,就像看到另一个自己,她看起来有些冷漠,但是只怕有更多下不了决心的事吧。
是的,当初她若是在三人毁我清白前救下我,我还会是一心想要嫁给山长的蒺藜,我的坚持和倔强不容许我向任何人妥协我的自由和清白,我是决不会将自己卖给她的。
然而没有如果。
进了莲华阁,我练功依然恍惚,大仇得报,父母安康,山长自由,我整日在已经失去自己的绝望和未来同山长破镜重圆的幻想里浑噩。
媸妍对我很好,她给我最好的用度,最好的秘籍,甚至为我专门寻来了一名叫做楚荀的双修者,他内功深厚,是极乐谷谷主,跟他双修於我只有好处,我也可以避免跟过多男子有染。於是我接受了,最重要,他面目邪魅,全然无法替代陶允在我心中纯净的位置。
“我不会爱上你的。”我盯著他的眼睛,暗自讨厌这样风流的相貌和气质。
“蒺藜……”他什麽也没说,挤开我的身体闯了进来,别扭的方向让我痛的哭泣,或许本来就想哭泣。
他的风流无影无踪,有些尴尬的抽出,又往里顺畅的进入了完全,“舒服吗?”
伴随他的研磨,我却哭泣出声,清醒的看著男人在我身上动作,宁愿自己像第一次一般被蒙上眼睛,我聚起所剩无几的精力运作内功口诀。
他看见我哭,却慌了,为我揩泪,“你别哭啊,我……第一次而已,有那麽疼麽?”
看著收敛了风流而因为认真可爱的脸,我心中好过了一点,在他逐渐熟练的韵律下勉强开始双修。
可是我依然内功停滞不前,近乎自暴自弃地抵触双修,抵制楚荀,直到那一天,山长来找我,撞见我在逍遥馆被楚荀压在身下绝望的有些妖冶放纵的表情…… 莲华阁的五行术法交错纵横,陶允又怎会这麽顺利找到我呢?
到底是媸妍,还是楚荀,我已经不想计较,我只知道,我彻底失去了我自己!
我常常静静地站在媸妍身後充当她的影子,更多时候我们都在沈默无语,却又清晰的容易心意相通。因为看到她,就如同看到一面镜子。
我爱她救我孵育我,又恨她葬送我最後一丝希望。从此,我的倾城法力日益精进。但是蒺藜的心里,却埋下了一根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