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妍见他恼羞成怒,也懒得跟他说教,只冷笑一声,摸索他的袖笼胸口,还是一无所获。
孙玉龙戏谑道,“这位姐姐,你找不到的,我意识到不对时已经将它交给亲信藏起了,我也不是迟钝到猪一样的人吧?”他见她垮了脸,调笑道,“还是说,你看上我了,所以假公济私,想要摸我?”
他恼怒她刚才说话毫不留情,於是便越发无耻,他自己做了小人,也想让别人不堪起来。
媸妍讥笑道,“公子真是好心情,是,不止我摸你呢,待会,会有好多人摸你的,别忘了这是鸳鸳馆,公子就好好享受吧!我想公子这般高傲卑鄙的人,应还是未开苞吧?”
她说着就转身离去,孙玉龙吼道,“喂!喂!是我呈口舌之快!我已有喜欢的人,哪会特特调戏你?刚才说的合作之事,你考虑的如何?”
媸妍冷笑,“快别这麽说,小叫花子,就凭你也配和我谈交易?快别侮辱了我,也别侮辱了人家姑娘,你真的不配!”
平心而论,和他合作只有好处,而且必要时做掉他就可以了,可是媸妍真的完全无法做到。至於他说那跑掉的亲信,她自会派人去搜查,但凭她这里逐波留下镇守的蛮族士兵,想必也打得过那些人。
孙玉龙狠狠盯着媸妍的背影:他从未被一个人如此惨痛如此彻底的扒皮羞辱过!而且他对这蒙面女一无所知!他有一种无法遁形被扒皮抽筋的惨痛,让他有一瞬恨不能死去,但他发誓,定要不惜代价,将这女人施以最惨烈的刑罚!
华灯初上,正是倌馆青楼的好时光。
孙玉龙被灌了一碗小倌破菊的春药,丢到了一名脑满肠肥的富商的房里。
媸妍在隔壁屋里等着听那亢奋的戏码呢:他不是把她卑劣的威胁了一回之後,也丢给别人卖了一回吗?还没等她涂完丹蔻,突然听见隔壁尖叫一声,那富商气急败坏的闯了进来,还拎着孙玉龙的领子拖行过来,“这,这贱人,竟然,竟然踢伤我的命根子!我,我要把他带回家好好惩罚!”
媸妍见到死狗样的孙玉龙,笑道,“大爷,我们要给他点穴了给您,是您说没意思非要灌药的,这可不能怪我们,不如换个哥儿玩玩?”她凌厉的扫了孙玉龙一眼,“这贱人,还是我来亲自调教好了!”她眼中闪出嗜血的快感!
那富商自知理亏,也就就势换了个人。媸妍刚关上门,就见孙玉龙喘息着,撕扯开自己的衣服,抱上了她的腿,“救……救我……”
媸妍不由嗤笑,“你真以为换成个女人就行了嘛?”
孙玉龙只觉得身体燥热,可是等脱光了衣服也目瞪口呆,他发现前面竟然不硬,而怪小腹里的燥热丝毫不减!难不成,难不成他真要把那男人叫回来满足他?不,还是让他死了吧!
媸妍啧啧叹息了两声,“既然如此,还是我帮你吧!也好叫我过过瘾。”她就势将他放到桌上,随手将他松散的衣服就扯得光光,他胸前两点樱红此时格外敏感,她用手粗鲁的揉搓了几下,就引得他发出满足又似索要的喟叹和呻吟。
她低头观察他的贱样,似乎要将他每一个丑态刻在眼里。孙玉龙眼有些迷蒙了,可是迷蒙中似乎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美丽眸子,那双记忆里秋水含露的眼……
“是你……吗……”他迷蒙地呻吟,想要亲吻它们。
可是媸妍很敏捷的躲开了他的亲近,一巴掌抽在他脸上,打的他嘶哑的哼了一声,却越发带着引人犯罪的暗示。
“还真是下贱呢!”媸妍手指在他胸口划着圈,一路向下,摸索的他浑身酥麻,随着药性更加不清醒,只能狼狈的哼叫,她的手已经停留在他完全萎顿的命根子上,似嘲弄的随手揉握,“这玩意,还真是丑陋呢,还不知会如何祸害良家女子,不如我替你割了它可好?”
孙玉龙小腹冲动,热流涌动,可是下身却完全不举:定是那该死的药!防着小倌不听话反攻了客人,可是,这该死的药不会有什麽後遗症吧?
刚听到媸妍狠绝的话,还来不及反应,药性已经驱使他先一步做出了求饶和呻吟:“不,啊──不要……”
那声音嘶哑中带着性感,无奈中带着索取,他快要疯了:他怎麽能发出这麽恶心的声音来?
媸妍讥笑道,“如你所愿!”她突然把他身子粗鲁的翻转过来,他马上像母狗般跪趴,她的手指移动到他双股间的小菊花,来回用指尖挑逗了几下。
孙玉龙已经吓坏了,这不是他认知世界的事了!他药性此时已经醒了一半!小腹一个激灵,那介於天地之间的刺激让他玉茎一柱挺起,他激动地扭动身体,“我,我,我……”媸妍笑道,“呦,本事不错呀,还能冲破这药性,不过……”
孙玉龙被她凉薄残忍的声音激起了一身冷汗,狂躁的挣扎起来,被媸妍随手“哢吧”卸了膀子,两只膀子垂着,只能跪伏。他疼的大叫一声,险些昏了过去。
媸妍已经拿起一根粗长的玉势,对准他的菊花,不做任何润滑,狠狠地捅了进去!
只听见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不──!啊──”
那声音尾巴变调,虚弱的拐了弯,能听出受害人已经遭受严酷的毒手……
倌馆这事常有,但是叫的这麽凄厉的还是头一个。
血已经从撕裂的後庭流了出来,孙玉龙感到怪怪的鼓胀感,可是他的药性已经被痛感惊醒了大半,哀求道,“我……我已经好了……快……放我下去!”
可是媸妍恍若未闻,手下的玉势依然坚决的开始抽插,就着鲜血的润滑狠狠贯穿他紧涩的处男地。
他觉得自己像是被粗暴的物事撕开了,那东西冰凉的,不带一丝温度。
而媸妍看着他的鲜血和痛苦却越来越亢奋,手下的玉势进攻的越来越暴戾,直到他快要受不了,才俯身在他耳边道,“这才是开始呢。”她瞄见他坚挺的分身,一边加快捣弄,一边用沾满他後庭血的手摸上他亢奋的分身,她捣弄的越快,手就勒的越紧,孙玉龙在疼痛与快乐的两极间正要射出,只听她笑道,“不低头看看嘛?”
他低头看见自己惊骇的鲜血淋漓的分身,吓得浑身一冷。
“这可都是你自己的血呢……”
再加上後穴中那破坏一切的绞痛,他竟生生刹住,只觉得像是有一根弦绷断了,小腹一阵锐痛,再也无法硬起了。
是夜,鸳鸳馆发生了变数,出乎意料之外的是,蛮族人这次竟然真的发生了暴动。
连同驻守在鸳鸳馆的上百个蛮族刀兵在内,竟然脱离了逐波的掌控,再加上孙玉龙那近卫带兵赶来接应,竟然被他逃掉了,且走之前还想趁乱把媸妍掳走报仇,里应外合乱兵之下,再高的武功也插翅难飞。
在猝乱之间,作为影子的蒺藜保证了主子的绝对安全,却不幸被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