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皓然摸到一手汁液,呼吸重了几分,果断的掰开她的双腿,看著她不能动弹任他摆布,他分外兴奋──他似乎格外好这一口,因为他们的第一次,便是如此。
她是调皮不听话的,现在更是冷血抗拒的,只有不能动弹的她,才会让他觉得征服了她的身体。
巨大的坚挺虽然因为她的紧致难以行进,但是感受到她友善的湿润,被润滑的很舒服。
“你也爱我……你也爱我……”
他一遍遍的重复著,仿佛只有这样呢喃,他才能让自己相信。
他一挺身,整个欲望都包含进她的身体里。她火热又湿润,吸吮的他那麽舒服,他从未跟她有过这麽和谐的时候,她不管几年前还是现在,哪一次不是他强要的,次次都是被他强行进入,只有这一次例外,他第一次尝到了女人情动的好处。
不再有磨的包皮疼的干涩,吸吮著他的,是她滑润的体液,他有理由相信:她是爱他的。
男人都是自大的,尤其在无能为力的时候。
男人总是相信自己很帅,很有魅力,女人攀附他永远是因为他的魅力,而不是他的钱和权。
他抽插了几下,体会到她的冗道因为他的抽插越来越湿,她小小的身体竟然有那麽多的爱液,黏黏的包容著他,就像四月的雾雨,带著割舍不断的黏腻。
媸妍忍了又忍,才把口边的呻吟咽了下去。
可是他的动作越来越大,大有暴风雨之势,摇曳的她的身体无法压抑。
她今天经历了阴郁的场面,急需这样的发泄。
她突然想起了家里的夫君,心里有点发虚,有一种出轨在外的不安。
她四肢不能动弹,任由他动作施为,可是她心里知道,她的身体已经臣服了。
他勇猛的在她体内冲锋陷阵,带出她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两个人都被这样的快意震撼住了。
胭胭揉了揉眼睛,“喂别睡了!怎麽今天会这样困……好在阁主也要安歇一会。”
雪菟皱眉,“还是去看看阁主罢……”
五人接近那马车,目瞪口呆,马车晃动的频率有些大,车内两个人身体重叠,遮盖的,正是媸妍那件烟霞色的纱袍。
几人面面相觑,“这……”
孔雀有些愤怒,“那个什麽医生果然不是好人,我就说刚才我们睡的有些古怪,他竟然……”
说著竟是要上前去。
云英忙拦住她,“你疯了?”
她嗔怪的看她一眼,“这是阁主的私事,阁主私下想要临幸谁,是你我要管的事情吗……”
以她的观点,阁主平时的生活倒是太严谨了,好在岳氏师徒都是人中之龙,也不算委屈,现下既然阁主开窍了,她们装作不知就是了。莲华阁的女子,本来就不需要什麽贞节可言。
“可是……”
孔雀想起郎阿里就觉得不值,若是别人还罢了,这一个小小的走狗都能骑到她们阁主身上?
云英挑眉,声音慢慢悠悠,“男人……不过是调剂的乐子,当什麽真?”
她戏谑的看了远处一眼,“阁主若是不愿意,没人迫的了她。”
马车上男女细碎的呻吟声隐隐约约传了过来,正是亢奋的时候,几人面色微红,相互对了个眼色,既然是阁主自愿的,她们更没有上前的必要。
媸妍早已被他弄得如潮汐般飘摇不定,那爽快的感觉一阵强似一阵,她什麽也想不了了,只有随著他的韵律起伏伸展。
她湿漉漉的眼睛迷蒙的望著他,男人起伏在她身上奋力耕耘,两人之间已经被剧烈的运动蒸出了氤氲的雾气,更加暧昧迷醉。
“解开我……”
她喘息著,却又顶不住他的深入,闷哼了一声,说不下去话。
杜皓然也料定她不再逃避的了,解开她的穴道。
就算不能让她全然臣服,能让她此刻全情屈服於他的武力和性事上,他也觉得很值,很满足。
媸妍动了动麻木的手脚,那种不能动弹的感觉实在太不好,他还在卖力的动作,她连分出小小的心思舒缓手脚都要被他巨大的动作强行拽回来,他的粗硬适应了初始的湿润,已经开始横冲直撞,攻击她最柔软的禁地。
“不要……你……太深了……”
他恨不得把身体都整个揉进去,又怎麽会嫌进入的太深呢?
“唔……”
媸妍按捺不住愉悦而强烈的快意,“皓然,慢些,我受不了你了……”
杜皓然看著她不自觉攀上他背部搂住自己的双臂,眼暗了暗,反而更加的暴风骤雨起来。
她整个人已攀住了他,那麽他就带著她攀向更高的高峰。
他低头,看见的是她诉说著“想要他”的眼,她小口微张,“受不了了……太……舒服……”
“啊……求你……快些……快些……别停下……”
她自己前後矛盾,已经不知道是要求对方慢些,还是快些了。
“甘草……”
他紧紧抱住了她,身子如同狮子般耸动,直到把她抱得快要窒息,在那毁天灭地的快乐里,喷发在她身体深处。
她已经被操弄的失了心,整个人是一种溃散的状态,眼迷蒙,犹自可怜兮兮的看著他,仿佛一直不明白发生了什麽。
杜皓然发觉把她抱得太紧了些,遂松了松手臂,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