媸妍本来是打起精应付一下的,但是赶走了几个臭男人,她意外的轻松,竟然就不知不觉睡著了。「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
朦朦胧胧之间,觉得肩头一凉,一层舒服的清凉随著一只手掌的推动晕了开来,轻轻的疼痛之後是消肿止痛。先是肩膀,接著是额头,原先火辣辣的感觉都不见了。
她轻轻睁开眼睛,视线尚模糊,迎面一具温热的身体已经覆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避开她不舒服的部位,火热的唇印上了她因为惊讶而微启的唇。
“唔……”
她未及说一个字,已经被轻柔的堵住了口,能感觉到对方心底明明急切,却又不得不懊恼地按捺。因为他箍紧她的双臂微微的发颤,且含住她的舌火辣辣的纠缠,竟是不肯放过她移开一时,势要同她纠缠到底,直到两个人都因为这不得不自控的吻而从外到内都湿漉漉的。
他抬起身来,似乎透过黑暗好好的辨认。
媸妍咽了下口水,将少年流苏般的发辫甩到一边,声音带了几分慵懒的魅惑,调皮道,“你这几手果然不错,今晚便遂了你意,留下来陪我吧……”
说著还主动抬头上去,舔了舔他的喉结。
少年身子僵了僵,不知想了什麽,沈默不语,手中却是不停,窸窸窣窣的解了她的衣衫丢了满床,略带了粗鲁的手指也在她全身上下摸了个遍,带动的女人微颤不住,他又赌气似的用手探往她的秘处,拨弄了几下,竟然听到她嗯哼一声,沁出些水迹来,这下他哪里压抑的住,整个人都不好了,拔出火热的肿胀,顶在那柔软的湿地用力一刺,顿时,紧窒的湿润包围了他,让他舒服的几欲流泪!
仿佛流浪许久的骄器终於找到了肯收留他的所在。
他忍不住眷恋的俯下身去,贴在她锁骨处又吮又啃,直弄得她心里冒火,下身也随之摇摇摆摆。
只听得他闷声不语,仿佛哑巴一般,只越发下死力的捣弄,像是身体带著无边的恼意,动作既狠且快,一点不像温柔小意要讨好人的,反而像是非要女子承受不住求饶才行。
媸妍忍了一会,腰肢摇摇欲坠,快要被他插得散了架了,身体极是疲劳,小穴里却被迫强行带出许多汁水,让她有种被透支的感觉。尤其这人还死硬不说话,这下体交合的套弄声便在这夜里更加响亮,令人羞耻。
媸妍迁就了一会,到底受不住这样的“没完没了”何况对方的柱子硬的吓人,好像憋了一年似的,指哪打哪,在她身体里不要命的横冲直撞,每每节骨眼上生生拔出去憋住,再重新来过──她算是明了了:这冤家是故意“报仇”来的。
媸妍随手一弹,灯火闪了几下慢慢亮了起来。她看著身上带著几分阴美的少年,“好了,你这是还在同我赌气,还是同自己赌气?你自己憋著就痛快了?再这样我可不陪你玩了……”
郎阿里不防自己突然近距离见到朝思暮想的脸,几乎口吃了,“你……你早就知道是我?”
媸妍轻笑,怪道,“不是你还能是谁?任哪个雄的靠近我半步,孔雀不是防的做贼的似的,会这麽好给我来献美男计?”
郎阿里僵住身子半晌不动,心里才高兴了几分,面上又挂不住了,哼了声道,“你这是摸著黑看我的笑话呢,见我别扭的不自在,你不定心里多好笑。”
媸妍能感觉到他顶在她身体深处的粗硬竟然有了两分软化的迹象,不由觉得有些好笑,男人在这时果然是不能败兴,到底是她当初做的太过,想起那三人的纷乱强势,更是什麽都不愿去想,只觉出阿里的好来──这少年像是小狗似的,你对他不好他也不太记得,你挥挥手他便又回来了。更多小说 LTXSFB.cOm
她便反而主动的将两腿缠绕上去,迎著他的方向前後动了两下,顿时,夹著的肉棒又鼓舞了起来,迅速膨胀。
不得不说,这半年没发泄过的男子,不是寻常女子容易消受的,她有种被强硬侵占的被动感。
“我哪里敢……我是怕太直接,你这是傲娇的凤鸟又赌气飞跑了,我可哪里去找?”
媸妍费力说著话,感觉到他又开始侵略,不由有些吃力应付。
“哼……”
郎阿里不是滋味的哼了一声,“我走了这麽久了,也没见你记挂我的。”
他将头一别,手恨恨的攫向她的双乳,好不痛快的把玩了一番,只把她弄得又哭又求,兀自捣弄个不停。以前都是他求著要她而不得,哪像如今小别後随意索取?他实在得意得很。
不得不说他这时机找的不错。本来从跟媸妍出来开始,她便碍於岳氏师徒的情绪再也不给他碰,直到那次亲眼目睹她跟岳小川交媾,把他生生气走了。如今那三人争得不可开交,媸妍又并不曾无视他这些日子默默做的事,趁虚而入,果然没有遭到抵抗,甚至还让他小小的强硬了一回,可不得完全尽兴了才行?
媸妍就是这样,见天被几个男的吵吵闹闹缠著总是觉得气闷,可是把他们一个个气跑了,又觉得愧疚空虚起来。当初郎阿里跑了,她不是没担心过,但是孔雀供给芙蕖门的蛊毒没有断,她便猜出了几分,又在那次见他偷偷来探望一次,知道他安全,而且离得不远,她心里便安心了。
今天这一闹,她自己也不痛快,想想孔雀说阿里是善解人意体贴妻子的男人,其实并无夸张。他虽然有时顽劣,但是若不是她做得太过,是从来不肯去与小川他们争什麽的,即便当初她不给他碰自己,他也跟著自己并无怨言。媸妍从来吃软不吃硬,这才是原因。
可以说,如果郎阿里不肯低头回来的话,她大概是永远不会去寻他的。因为她觉得那样对她好,对他也好。她从来不肯觉得这几个男人有多爱她,也向来不想被捆住脚步。所以她想:他们走了,或许会有个更好的女人,更好的去处。她心思一向简单,反正他们一个个都不喜分享女人,何必非要个个围著她争个脸红脖子粗呢?既然不能好好相处,这婚姻也不是她所愿,索性便散了吧。
郎阿里肌肤如白瓷一般细嫩,她手在他後背温柔的摸索,发觉他瘦了不少,心里一时内疚,第一次觉得这几个男人里竟或许有离开她不行的,不由大为感动,“阿里……是我惹你生气了,你……对我有心了……这些日子,谢谢你还一直暗中帮衬我……”
郎阿里一顿,像是丧气,“你果真记得我的好,怎麽不肯见我?”
嘴上说著,下面到底温柔了些,有节律的往里抽送,不再凶狠。
媸妍索性也直白点,“我知道你这个性子,跟他们处不到一起,如今我自己的事都没有解决,实在头疼园子里吵吵闹闹。我想著你这爱玩的性子,一直拘在这也会不开心,不如出去散散心,待你想开了,我也想开了。”
至於想开了是什麽?她却避重就轻不肯说了。郎阿里却以为她说的“想开了”是说消气和好,这才缓了脸色,匍匐在她身上,抱紧了她,喃喃道,“我以为姐姐不要我了……知不知道……我每次来,看见你同他们……我有多难受……”
“心里像是被你用弯刀亲自割了个大口子,我回来是不快活,但是我要是不回来,见不到你,更不快活……”
他几乎把她要揉到骨子里,贴著她的身体挺动下身,那力道之大,连床也晃个不停。
媸妍正虚弱,委实有不胜之感,可是又不想他扫兴,只好放松了身子,随波逐流的任他游戏。
“别……轻点吧……我……”
她眼睛红红的看著他,目中的水滴快要漾出来,呆呆的看著他,香汗淋漓。
她才受了那些伤,又劝架一场,身上没什麽力气还体虚,现在被他这样不顾一切的索取,简直要掏空了她的所有甜汁。她觉得身体里的汁水已经快要被他榨干了。
可是拒绝的话她再说不出口。因为身上这少年的忧伤那麽明显,她只好舒展了身子,让下身打开的再大些,免得他的粗硬摩擦的她每一处都涩痛。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