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小川退下阵来,郎阿里还没疏解,便就势补了上去,将粗大的欲望就著她尚未合拢的小洞口往里一塞,也不管她喊叫什麽,是否愿意继续接受,疯狂的抽动。
他是向来最服从她的一个,以往跟她欢爱也多受她的掣肘,不敢造次,生怕被她再撵走,现在跟大家一起却能享受这样“不必考虑她心思只管自己逍遥快活”的感觉,不由越发爱上了这种模式,昂首挺胸挺弄起来。
现在即使她撵他,说拒绝,哭著求饶,他们也可以不必放过她,一直玩个痛快。
他用的力气大,媸妍身子吃劲,口中的幅度也大,她身子越发无力绵软,也不知他们要摆弄到什麽时候,一时心慌慌的,双腿也不由自主起来,磨蹭到伤处,不由哀哀直叫,双手在地上抓扯,试图挣扎。
甘莫离见她如此,更是兴奋,越发在她喉中上下直入,没一会,也在她口角处喷发,移开身去,只见她的面上已是一片酡红,像是喝醉了酒,美得如同上好霞缎,还散发著诱人的甜香。
岳洛水看著她的模样,似乎留意到了,便就著她的小手停下来,帮她撑开两腿,用双臂支开,任郎阿里大开大合。
看著她的小口吞吐巨大似乎也别有趣味,她那处精细,吞吐著近乎极限的物事,有种壮观的对比,让男子陶醉於自己的伟岸。
所幸几人都是憋太久了,谁也不比谁好多少,郎阿里见岳洛水动作,也多少意识到了媸妍不适,疯狂动了几下,就颤抖著交代了。
杜皓然却是不甘心,非要憋到最後的,这会也势要从她身体里走一回才罢休,他硬是分开她的双腿,又杵了进去。
“你……”
岳洛水皱了下眉头,有些不快,“今日就这样罢,妍儿虽然有错,但也不要太过责罚,不然太过荒唐,她入宫会被笑话的。”
杜皓然微微一愣,也不知听是没听,却没停下来,反而更加快了些。
“我……真的不成了……我……”
媸妍眼睛水蒙蒙的,可怜极了,“我才回来,身子累的极了,你们就饶了我吧……我赶路赶了两天没曾休息……”
本来腿就酸软,这下倒好,也不知还走不走得了路。
“便是要给你个教训,看你还敢不敢随意丢弃我们几个。”
杜皓然狠狠的塞进去拔出来,尽数没入,抽插出一阵响亮的声音,“若是再敢,我们可不管你嫁谁不嫁谁,以後就这麽强著来。”
“呜呜……不敢……再不敢了……”
她小声的乞求,只盼他别再磨人了,他们几个以後别再这样了,她真的有些害怕。
他们这麽热闹著,岳洛水只看著那激烈的场面就有些心烦意乱,又不太想她受累,就自己用手撸了几把,耳边都是她的求饶声和男子的拍打声,淫靡至极,没怎麽费力就射在了手里。
杜皓然恶意的按著她的小腹,越插越快,看她满身荒唐白浊,眼发暗,终是抵挡不住,又有岳洛水的话在前,便也很快射了出去。
媸妍可怜兮兮,眼见几个人不曾散去,又围将过来,“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你们再要,干脆做死我算了……”
她气得小脸微微一白,闭著眼睛扭过脸去,再不看人。
岳洛水和岳小川却是没再动她,只微微一笑,拿著丝巾帕子为她擦干净身子头脸,又备上一桶热水,把她抱了进去。
岳洛水道,“知道你这回赶路累了,今天就算了,去洗个澡再进宫吧,回来再说。”
众人倒还是心疼她的,小惩大诫目的达到,来日方长。
回来再说?
媸妍心中道,幸好给他们个个派了活计出去,不然还了得?她不由苦了脸:早知道不这麽快松口,磨一磨再说,现在妻纲不振,他们个个都觉得是她欠他们的,个个都做讨债鬼,以後可怎麽活?
媸妍洗涮完毕打扮出来,那内侍早已在门厅等的愁眉苦脸,一见她过来好像看见姑奶奶似的,“阁主大人,您可算出来了!”
媸妍也有些不好意思,脸又红了一片,语气便客气了许多,“劳烦小公公了!我刚出远门回来,一身风尘沙土,刚才忍不住昏睡了过去,还是内人唤醒我梳妆打扮,险些误了大事。”
说著就要递上一锭银子,那小公公看也不看,将她引上轿,“顾不得了!陛下脾性一向有些急躁,唯今只能快些!”
一路上轿子行的飞快,媸妍心中七上八下,也不知邱白露是穿越成了皇帝本人,还是在皇帝的手中,胡思乱想,又倦极,真个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