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烛火乱刘亭百劫难熬 逞淫威众匪数度泄欲世事沧桑人茫茫,坎坷生平路长长。「请记住邮箱:ltxsba @ Gmail.com 无法打开网站可发任意内容找回最新地址」问君何事最伤人,七尺男儿着红妆。
话说这一晚,黑峰山上聚义分赃厅中,是灯球火把,亮子油松,乌压压一大片人围坐一起。人群之中,正中间一把高脚椅,其上斜坐着一名女人!但见其人体态婀娜,模样俊美,两眼不时闪出两道贼光,一见便知是不好相与之辈,人云最毒妇人心,此女更是其中翘楚。那位问这女的是谁啊?此人正是黑峰山的大贼头,梨花娘娘石二娘!
今日官兵围打黑峰山,石二娘巧施妙计,擒下了率军的小将刘亭,打散了官军,回到寨中,这才正要刑讯刘亭。
不多时,小将军被带将上来。众贼一看,好个俊美的娃娃!这小将军还真不大,也就是十八九岁的年纪,身躯略偏瘦小,白白净净,是一表人才。虽是五花大绑,但小将军刘亭眼坚毅,身躯绷直,是傲骨迎风!
「娃娃,你是奉何人之命攻打我黑峰山?」
这石二娘刚一发问,小将军破口便骂:「好你个不要脸的淫妇,设陷马坑害你家爷爷,来来来,有本事给你家爷爷松绑,看小爷我不把你这贼窝荡平!」小将军是怒气冲天,滔滔开骂。石二娘仔细看了看刘亭的双眼,微微一笑,见刘亭双眸不是闪烁,显然是心有恐惧,正借大骂给自己壮胆。
石二娘尚未开口,旁边却蹦起一人来,「哇呀呀,好你个小崽子,今日斩杀了我不少兄弟,还伤了我婆娘」此人一转脸,又对石二娘说,「寨主,俺请命活剐了这小崽子!」
这个蹦出来的,却也是黑峰山的一名贼头。此人名叫马大棍,和他老婆马大花是一对贼,两人今日战场上和刘亭交手。小将军巧躲妙闪,给了马大花一刀,却怎料到惹出了后来的大难。却说此时,石二娘眼珠一转,呵呵一笑,问马大棍:
「他虽是给了你婆娘一刀,你怎这般恨他?」
马大棍一晃大脑袋:「这小崽子哪里不好砍,一刀砍到我婆娘的大屁股上,老子天天晚上得用我婆娘那大屁股泻火,这下没十天半个月老子的兄弟是吃不上肉了,寨主,你说气人不气人!」
众贼听了哈哈大笑,石二娘也笑弯了腰,心说:「你不会找个别的女人,寨子里劫来的也有那么几个,真是没脑筋的棒槌。」笑罢多时,石二娘不管仍然在骂的小将军,乐呵呵问马大棍:「你把他剐了也就解解气,没什么大用,这么着,我出个主意,既能让你解了气,还能让你消了火,你看怎样?」
「但凭寨主吩咐!」这马大棍也不傻,他本是想借自己婆娘的由头多捞点战功好多分赃,现在能让寨主高兴,自己还有好处,何乐不为呢?
石二娘啪啪一拍手,唤来自己的贴身女婢荷香,小声叮嘱了几句,荷香掩口一笑,便带人把仍在骂骂咧咧的刘亭带了下去。放着众贼商议分赃不说,咱们单说小将刘亭这一边。
小将军嘴上痛快,心里也害怕啊,毕竟不是多大年纪的个人呢,但是,他骂了一会儿也想开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呗,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于是昂首阔步跟着女婢走,那意思是来吧,有什么招数使出来吧,小爷怕你不成。岂知道,一死一了百了,最可怕的是求死不能,求生不得啊!
但说一行人推推搡搡着刘亭,就走进了一幢小屋。刚一进门,还未等小将军回过来,一条帕子便已罩在刘亭口鼻之上,顿时间,刘亭只觉得香气扑鼻,异香满怀。刘亭心道不好,刚要屏住呼吸,却觉得天旋地转,浑身骨头如若化去一般,当下便委顿在地上,莫说站起,连大声说话的力气也全无。
那荷香笑嘻嘻的转过身来,对着刘亭笑道:「美娃娃,不要慌张,乖乖的让姐姐好好给你打扮打扮。」
过了约莫不到一个时辰,那聚义分赃厅上的众贼正喝得兴高采烈,忽然环佩声音响起,众贼人抬眼望,但见荷香带路,众丫鬟缠着一新娘走来。只见此新娘一身红绸,大红的盖头遮住头面让人看不清模样,足下虽着红绣鞋,却是较之寻常女子大了许多,让一众喜欢小脚的色贼不甚满意。只见新娘子似是娇弱无力,被两旁丫鬟侍女搀扶着,走路依旧跌跌撞撞,似是脚下无根。
石二娘点头轻笑,荷香见状,纤手一抬。只见喜庆的盖头飞扬起来,露出下面那张酡红满面的美人脸。众贼人打劫过不知多少钱财美色,兼正喝在兴头上,瞧见这美女之后,竟被迷的张口结舌,目瞪口呆,大厅之上,一时间鸦雀无声。
马大棍第一个回过来,大叫一声:「刘亭小儿!怎变成个待嫁的小媳妇!」众贼人这才回过来,一时间议论纷纷。
「哥哥兄弟,好一个美娇娘啊!这刘亭莫非是个雌儿?」「胡说八道,寨主早先就摸过底,这小子是刘忠的亲侄子,不过,这会儿这模样好叫人心痒啊,哈哈……」
「好个娇滴滴的女娃儿,就算是个带把儿的也值得入他一入。」小将军刘亭此时是羞愤欲死啊!他不慎被下了迷药,一身力气全无,不是有人搀着早就萎软在地上。方才荷香带他进了浴室,众女婢七手八脚给刘亭剥得精光,热水之下洗的愈发白嫩。刘亭不耐羞辱,本欲破口大骂,却仅剩下低语的气力,只能任由众女婢摆布。荷香带头,给刘亭擦洗干净,又找来二三两香脂油膏,竟是扒开刘亭臀肉,找准后庭花蕾,灌将进去。刘亭直气的浑身发抖。
荷香却笑道:「美蛙娃莫气,等你尝到好处,谢谢姐姐我还来不及呢。」随后又找来众多女子的内外衣物,绞干净刘亭身上本就稀疏短少的体毛,给他套上红绸小裤。刘亭刚被绞干净毛发,肌肤正是敏感,给这凉滑小裤一激,顿时起了鸡皮疙瘩。众女笑他肌肤敏感,日后定有舒服时刻。刘亭怒火中烧,未将众女调笑听进耳里,心中却蓦地想起那名自己朝思暮想的红衣女子,比之自己被迫身着女子衣着的处境,更觉心中羞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