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概想不到,自己双腿之间那道原本应该早已淫水流尽,呈现干涸状态的幽谷秘缝,此刻却有如枯井逢甘霖般,再度引出透明的水渍。
“不要呀……啊……救命呀……喔……”
“宝贝,你说话口不对心喔!你看……”我特意从她胯下捞起那滩,达到高潮后激射而出的淫液,然后在她面前将我的食中指缓缓分开,拉出一条粘稠不断的丝线,示意她观看自己淫靡的证据。
“别……好羞人呀……”她半眯着眼,并急欲推开我逐渐迫近的大手,以掩饰内心被撩起的盎然春意。
“嘿嘿嘿,宝贝,别害羞嘛……”看着她臊红的羞赧色,我的内心陡然涌起一阵莫名的快意。
虽然她的工作内容异常简单,只要躺在床上张开双腿让男人压在身上,不用多久就有一笔钱进账。
但如果她碰到一个技巧高超的男性,挑起女人潜藏在内心深处的原始情欲,那么就算她是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仍然会表现出小女人羞臊的一面,不经意流露出真诚的情感。
况且,和一个有情有欲的美女做爱,当然比奸淫一具只会躺在床上,任你发泄却毫无情感的躯体,要来得有意思多。
这时我张开大嘴,恣意地吸吮那对高耸的乳球;接着又伸出灵舌,舔舐硬挺在乳球上的淡红粉嫩蓓蕾,让她当场发出交杂快感与痛苦的呻吟声。
“亲爱的……求……求你给我……”被情欲淹没理智的她,早己忘了之前的恐惧,没多久就变成了发浪的骚货。
“嘿嘿……给你什么呀?”我故意装傻笑道。
“给我快乐……”艾曼妞双手掩面说道,但她那张妖艳的俏脸,却流露出充满情欲的表情。
我明知故问道:“哦?宝贝,你要怎么样才会快乐,没说清楚我不晓得呀?”
她媚眼流转,以撒娇的幽怨腻音道:“亲爱的~~拜托你插进来啦!”
“嘿嘿!这可是你说的喔……”随着话落,我那拥有某种秘魔力的五根手指,已经悄然搭上那道紧闭的秘缝。
“啊……不要……我不是……拜托你的手指别……”艾曼妞柔软的腰肢,在我中指逐渐深入探索下,狂躁地不断扭动挣扎;而那双纤细的玉手,也同时奋力推开我粗壮的手臂。
可惜女人天生力气就比男人小,再加上从昨夜起,她就一直处于高潮连连的兴奋状态下,她此刻软弱无力地推阻行迳,顿时被我视为欲迎还拒的暗示。
我在她淫水泛滥蜜穴抠挖了好一会儿,见时机趋于成熟,连忙抽出湿漉漉的中指,然后扶正硬挺粗大的龙枪,挺起腰肢后用力向下沈压,将那根粗物直接没入湿润炽热的蜜壶当中。
“喔!宝贝,你的名器果然名不虚传!不管我如何捣弄,它都像处女般地紧窄……唔……我插得好爽……喔……好舒服呀……”我毫不留情地,在她深幽窄径里直接大开大阖地猛插狂送,以舒解压抑已久的欲火。
“啊……亲爱的……你慢一点嘛……人家快被你搞死……喔……不行……又、又要来了……啊……”
随着她话落,我立即感受到从她花心深处,喷洒出大量温热的液体,浇灌我火烫粗硬的龙枪,使得我在狂抽猛送之际,居然隐约听到胯下传来,冷水遇热铁时所发出的“滋滋”声响。
面对如此强烈的快感,我若不是身经百战,或许很快就弃械投降了吧?
这时女孩流露出一副,高潮后空洞失的双眼,再加上憔悴的苍白脸色,让我抽送的动作不得不放缓下来,给她喘气休息的时间。
我低下头,亲吻着她剧烈起伏的酥胸,双手则是轻捻上头突起的粉嫩嫣红,享受那种类似挤奶的异样手感。
“如果能喷出乳汁的话,那就更完美了,嘿嘿嘿……”
脑海里刚冒出这个怪的想法,耳边却传来虚弱的讨饶呻吟声“唔……瑟肯大哥……求……求你放过我吧……别再捏那里了……喔……又到了……啊……”
随着话落,她才刚摊平的背脊又瞬间弓了起来;原本白晳的滑嫩肌肤,此刻却好似一只熟透的虾子,整个娇躯泛起高潮后的绯红。
“宝贝,你高潮失的样子真美呀。”我把她无力的身躯翻转过来,改采背后交合的姿势,边抽插那道剧烈收缩的秘膣壁,边在她耳边柔声说道。
“唔……”她只能发出虚若游丝的单音。
接下来,我就在她低不可闻的呜咽声中,持续活动了半个多小时;直到我在她的销魂蜜洞里,射出第八发白稠的精华后,萦绕在斗室里的淫声浪语,才逐渐趋于平静。
“呼!真爽!宝贝……可惜我得离开了,不然我还真想再来一次呢。”我情愉悦地躺在床上,呈现彻底放松的大字型。
望着身旁彷佛历经一场酷刑般,已经虚脱无力,全身冒着冷汗,呈现奄奄一息状态的女孩,我不禁产生一丝愧疚之情。
不过,那份歉然的情绪,也只维持几秒钟而己。
“呜呜呜……刚才……不是说好……不碰我身体吗?可是你……你怎么可以反悔?”她稍微恢复智后,竟然以呜咽的嘶哑气音质问我。
我这时爬下床,边穿衣服边对她道:“宝贝,我刚才不是说得很清楚,我“做完”马上走人,并不是“弄完”走人;再说……既然你已经晓得我是什么人,应该多少知道我说话不算话的个性吧?嗯……时间不早了,希望下次还有机会,和你共赴云雨啰。”
匆匆穿好衣服,我在女孩张口喘息的苍白嘴唇轻点,并依依不舍地,伸出食指在她硬挺的粉嫩蓓蕾,捉狭似地轻弹一下,接着就在她再次发出失的高潮呻吟声中,一派悠闲地哼着走音的曲调,飞快步出这间布置简陋的小房间。
走出了这家并不出名的小型娼馆,我在街口等了好久,才拦了一辆正准备休息的马车。经过一番“重金”游说,车夫才拖着疲累的色,勉强载我回到位于瓦兹城东北方,约五十公里左右的喀得尔皇家军事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