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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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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就是比较流鼻血的情节了,假山深处的H,嘿嘿

32偷听

“这容易,这座假山两边相通,中间有一段伸手不见五指,没人会跑到那儿去的。更多小说 LTXSDZ.COM”边说着,寒战便揽腰抱起寒雪,轻轻松松的慢步往假山深处走去。越往深处走,四周就越黑,寒雪举目四望,四周除了黑还是黑。在这麽黑的地方,寒战却仍能抱着她平稳的往前走,一点都没磕着碰着。

“这里这麽黑,你也能看见?”寒雪贴着寒战耳朵轻声问道,那小心翼翼的模样颇有几分做贼的感觉。

寒战好笑的摇摇头,将寒雪放在一坐凸出的假山石上,弯起的手指准确划过她小巧的鼻梁,轻笑道:“不必这般小心翼翼,外面的人尚在十丈外,即便她们到了这假山外,也没必要那麽小声说话,她们的耳朵还没有我这般灵敏。”

寒雪捂着鼻子像看见怪物似的瞪大眼,明明张眼能见的就是漆黑一片,寒战竟然能准确的扣她鼻梁,要不要这麽妖啊?小手自寒战的胸膛向上摸索着,划过宽肩,揽着他的脖子往下拉。环境太黑,加上用力不当,只听“哎哟”一声,她的鼻子华丽丽的撞上了寒战的下巴。

“有没有怎麽样?”寒战心疼的揉揉她的鼻子,哭笑不得的问道:“你到底在想什麽呢?若是要吻我,告诉我就是了,我很乐意代劳的。”

寒雪含着撞疼的两泡泪,无辜的咕喃道:“这里明明这麽黑,我什麽都看不到啊,为什麽你能看见?”

看着寒雪可怜的像小狗似的眼,寒战无奈的轻叹一口气,“练武之人五感都会较平常人强,能夜视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唇印上寒雪含泪的眼,舔去她疼痛的泪水。温热的唇在眼睫上轻轻移动,如俏皮的蝴蝶般滑过挺直的鼻,在寒雪红润的唇上嬉戏。

“嗯……”唇上若即若离的挑逗,让寒雪抗议的哼了一声,她身子向前微倾想要吻回去,不想寒战的唇竟像在逗弄她似的避了开去。

一吻落空让寒雪楞了楞,耳边传来寒战带着灼热呼吸的低沈笑声:“想吻我吗?”

“你戏弄我?”寒雪气恼的一噘嘴,眼底寒光一闪而过。

寒战也不作答,只低声轻笑着,那压抑的低沈笑声,已默认了他自己的无聊行为。任寒雪的小爪在腰间抓爬,对於那似挠痒痒似的力道,他还不放在心上。不过他马上就後悔了,并深深体会到,女人发飙时的爆发力是无限强大的,即使是武功天下第一的他,在寒雪的掐腰功下,也只能乖乖认载。

寒战闷哼一声,将寒雪揽入怀中,一阵天旋地转後,寒雪就被放安置在了寒战的大腿上。“小气的丫头,连个小玩笑也开不得吗?”真不知道那两根纤纤细指怎麽会有那麽狠的力道?太狠了!他腰间的软肉此时只怕已青中带紫了。

虽然两眼一抹黑,可听到寒战嘴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声,还是让寒雪得意的笑眯了眼。心思一转,嘴角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弧度,纤纤玉指在刚刚掐过的部位轻划着。“你确定我还是个丫头吗?要不要验明正身啊?”

闻言,寒战身体一僵,不敢置信的低头瞪着寒雪,这丫头竟敢引诱他?而身体的某个部分在寒雪的挑拨下,已非常配合的抬头向她致意了。

寒雪扭着腰有意无意的磨着臀下顶着的硬物,直让寒战情动的闷哼出声。听着寒战变急促的呼吸及那低低的呻吟声,寒雪笑的异常邪恶,恶意的捏着声音,用急不可耐的语气说道:“哎呀,我的好哥哥,你好强壮哦,人家要嘛,来嘛,来嘛。”

那故意拉长的娇嗲声,激的寒战猛的打了个激灵,健壮的手臂上鸡皮疙瘩迅速浮现,连背脊上的寒毛都竖了起来,额上冷汗呖呖而下,胯下原本精抖擞的分身也彻底蔫了。寒战无奈又无语的吐出一口气,真是自做孽不可活啊。他都忘了这丫头有多记仇了,那报复的手段之刁钻,可不是常人能想象的。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对彼此知之甚深,对方喜欢什麽讨厌什麽,那是一清二楚。也亏这丫头能想到用这法子回敬他,也不怕把小寒战弄坏了,她将来没“性福”可享。

此时假山之外,几名娇艳的美人在众多宫女太监的簇拥之下,姗姗而至,那做作又娇嗲的笑声,尖锐的让假山中正在斗法的两人都不禁抖了三抖,寒雪忍不住龇牙咧嘴的使劲搓了搓手臂。

“宫中何时出了这等妖孽?幸好我的雪儿没这种毛病,可怜的皇甫,抱着这种女人怎麽睡得着啊?”寒战嘴角抽搐着用力呼出闷在胸中的一口气,庆幸的抱紧寒雪。

“这些人的声音耳生的很,该不会正好是四国新进献的几位美人吧?”寒雪皱着眉忍受着那让人寒毛直竖的笑声,心下对皇甫昊天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皇帝果然不是一般人能胜任的,光每天要忍受这种魔音的催残,其本身的意志力就可比人了。

“嘘!快听──”寒战一提示,寒雪立马回过,凝细听起来。

只闻假山外一道矫揉造作的女声传来:“怎麽?今儿个凝美人还是不肯出来走动麽?”

“回龙美人的话,小的方才去凝香阁传话时,正巧碰到太医看诊,听说凝美人的旧病发了,正躺在床上起不来呢。小的听屋里咳声不停,想是颇为严重,就回来了。”小太监小虾米机灵的回道,他本是皇上在东宫时的旧部,各国美人进宫後,他与几个夥伴一起被分派到了几位美人身边,他们除了负责服侍几位美人外,最主要的工作便是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

“真不知道那冰晶国打的什麽主意,竟然派个病公主来联姻,就凭她那种身子,也想跟我们争不成?”金沙国的馨美人轻摇着团扇,慵懒的拨弄着花圃里开的正艳的牡丹。

“蕊姐姐可不能这麽说,凝香姐姐不但人长的漂亮,更有一种我见尤怜的气质,任何人见了都会忍不住想要疼怜的。”瑶美人轻声细语道,那柔柔细细的声音看似不经意,却成功的挑起了身边两位美人对凝美人的敌视。

“就凭那个病秧子,也敢妄想与我们争皇上?”龙美人美目一瞪,不屑的冷哼道。自她见到皇甫昊天第一眼起,就被那他那英伟不凡的身姿所吸引,承其恩露後,更是对他强健的体魄痴迷不已,皇上是她一个人的,谁敢跟她争,便要有死的觉悟。

馨美人以团扇掩口,吃吃的笑道:“皇上年轻力壮,精力旺盛,凝美人身子这般娇弱,可别受不住就这麽过去了。”那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娇态,让一众的宫女太监都看的心醉痴迷了。只不过假山中只听到声音的两人,却为此女话语中所透露的毒辣心寒不已。

瑶美人不着痕迹的斜眼看了馨美人一眼,举起团扇掩着半张脸,低头亦轻声笑了笑。只是无人看见,她那低垂的眼中浓浓的鄙视和不屑。皇甫昊天看似温柔多情却最是冷血无情,更何况她们虽名为因联姻而来,却实为自己国家安插在碧落的耳目,皇甫昊天又怎麽会对她们用真情?可怜这两个蠢女人竟连这点都看不清,还将自己的心交出去,注定了命不长久。

龙美人美目危险的一眯,冷声道:“皇上宠幸过她了?”

小虾米闻声机灵的上前一步,恭敬的弯腰回道:“回主子话,据小的所知,凝美人进宫後,还不曾被皇上宠幸过。”

“喔?你此话当真?”龙美人惊喜的问道。

“回主子的话,也不知是不是这凝美人时运不济,皇上翻她的红牌时,不是碰巧凝美人身上不便,便是在病中,因此入宫至今还未被皇上宠幸过。”小虾米讨巧的上前一步回禀道。

“你又是怎麽知道的?”馨美人懒懒的问道,似笑非笑的看了小虾米一眼,美目中精光一闪而过。

小虾米麻利的回身朝着馨美人一揖,才恭敬的回道:“回馨美人的话,那凝美人次次未能侍宠,之後皇上都是翻的我家主子的牌,因此奴才记的特别清楚。”宫中妃嫔之争何其残酷?做为奴才,如何挑起嫔妃间的战争,又不暴露自己,这也是一门艺术。

“姐姐真是好福气,不但皇上宠幸,连身边的奴才都这般机警,真让人看着眼馋。”瑶美人摇着团扇似娇似嗔的斜了龙美人一眼,轻柔的声音让人如沐春风,即恭维了龙媚娘又让人看不出是她刻意所为,真真是拍马屁之最高境界。

“妹妹这话可是拆煞姐姐了,这後宫佳丽三千,皇上雨露均分,哪个不怜?哪个不爱啊?”口中虽这麽说,可龙美人脸上的得意却是怎麽都掩不住。

“姐姐莫要谦虚了,昨儿皇上不就在姐姐处过的夜?姐姐的叫声就是我那馨蕊苑都听得一清二楚呢。”馨美人状似不经意的取笑道,那朵刚摘下的牡丹在衣袖下被捏的稀烂。

“哎哟,蕊妹妹你好讨厌哦,哦呵呵……”龙美人娇嚷着嗔笑道,只是那又嗲又尖锐的得意笑声让假山中的两人再次抖了抖,不禁双双对龙跃国主的眼光和品味产生严重质疑。你说你送个女人来搞分裂,这主意不是挺好的嘛,政治头脑不是挺不错的嘛?怎麽就不知道在挑美人时把把关呢?你说你把个笑声像女巫,光听着半夜都会作噩梦的女人送过来,就不怕把皇帝吓出个好歹来?

馨美人端着贤静的微笑转头看向花圃,只是那眼中的狠厉及微微扭曲的嘴角,漏露了她真实的情绪。她咬牙切齿的心底尖叫:贱人,仗着皇上一时的宠幸,竟敢如此嚣张,明明四女之中年纪是她龙艳娘最小,却以已为大,妄想在身份上压我们一头?你做梦!以为用那套狐!功夫就能缠上皇上吗?我要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瑶美人状似苦闷的长叹口气,带着无比羡慕的语气道:“两位姐姐皆深得皇上恩宠,哪里像我,皇上只招幸了一次便再也没翻过我的牌子了。”说到最後声音几乎是含在了口里,那凄苦的表情,让两女都信以为真。

龙美人听闻此言,那微翘起的嘴角是怎麽都掩不住的欢喜和得意,而馨美人闻声看向她的眼底是释然与一丝怜悯。两女一时间都不约而同的放下架子,好言好语的对之劝慰,直感动的瑶美人珠泪连连,哭到全身虚软,最後只能由其贴身侍婢扶着回宫休息。

“这瑶美人好利害的心机,好深的城府啊。”寒雪听的咋舌不已,“那龙美人充其量不过是个绣花枕头,馨美人心是够狠了,可这心机城府与那瑶美人一比就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云泥之差啊。”听刚才回话小太监的声音,好像皇帝哥哥身边的小虾米啊,回头揪他来问问这四个美人的性格及习性好了。

瑶美人一离开,龙美人与馨美人互瞪一眼,不约而同的冷哼了一声,便带着各自的宫婢太监大摇大摆的各自离去。

听着两声冷哼之後,人声渐渐远离,寒战一手拥着寒雪,心有戚戚焉地说道:“这三人之中,那瑶美人显然起着平衡及润滑的作用,此女知道韬光养晦,以退为进,让两女鹬蚌相争,自己在一边坐等渔翁之利,实在是不简单。”

寒雪被寒战话里那种怕怕的语气惹的哧笑一声,没好气的道:“我都忘了,你最是讨厌心机深沈的女子呢。”

寒战朝天翻个白眼,安慰的亲了亲寒雪的额角,“你与她们自是不同的,怎麽可相提并论。”

“哪里不同了,论心机城府,只怕那瑶美人还差我一筹呢。”寒雪不服气的嘟起了嘴。

亲了亲那翘起的小嘴,寒战轻笑着解释道:“旁人若心机深沈,我自敬而远之即可,唯你,我离得不得,亦不舍得远离。既然离不得,我便不离了,索性与你拴在一块儿,天天看你算计他人也别有一番乐趣。”

“哦!?原来你拿我当玩具啊?”寒雪玩笑的抬手锤了他一记。

寒战呵呵笑着,靠着在寒雪的肩上邪气的道:“玩具啊?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边说着,大手不客气的覆上寒雪绵软的一方嫩乳,捏揉把玩起来。

“呀……你这色狼,人家说的玩具不是这个意思啦。”寒雪红着脸,使劲扯着寒战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看这人肆无忌惮的动作,就是白痴也知道他在想什麽了。

33假山中的H

“嘘……”寒战俯在她耳边恶劣的低笑,“小声些哦,这可是御花园,万一哪个倒霉蛋正好打这边过,若不小心给偷听了去可就不太好了哦。”手中享受的揉弄着那绵软温暖的玉兔,或轻或重的捏来搓去,不舍得放手。另一手自寒雪背後滑向挺俏的雪臀,将她按向自己的硬挺的同时,满含欲望的搓揉起来。

“不要……”寒雪被寒战凶猛的情欲弄的全身虚软,双腿几乎无力站立,双手撑着寒战结实的胸膛柔弱的娇吟轻喘,却已无力反抗。

这鸣一声似拒还迎的娇啼,听在寒战耳里有如雷,一下脑子就空了,只觉浑身热血全都沸腾了起来,向着胯下某一点汹涌进去,顿时一柱擎天。他无力的低吟一声,有点不甘的愤然道,“你这小妖精,倒底对我使了什麽盅,竟让我如此痴迷。”

“呀……”寒雪低呼一声,对寒战心口不一的行为,她决定鄙视到底,腰间猛然紧箍的力道,和腿根处紧抵着她的硬烫物什,都显示着身上的男人已有点迫不及待了。在两人如此紧贴的情况下,这男人还能一边捏她胸,一边揉她臀,这让寒雪颇感不可思议,若在灯光下,这样的姿势想必会很唯美,只是现在两人身处两眼一抹黑的环境,这让寒雪心下直叹可惜。

对於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她也觉得挺可笑,却实在笑不出来,这样的姿势极考验她的腰部的柔软度,她现在只感到腰部的酸和腰间韧带拉伸的疼。不禁有气无力的推着寒战在她颈间啃吻的脸急道:“你要不要考虑下先放开我,免得又被我盅惑?我的腰要断了啦!”再这样下去,不用进入正题,她会先死於脊椎断裂。

寒战两眼闪亮如饿极的野狼──直泛绿光。周围虽黑对他却没防碍,揽着寒雪的手臂略松了松,袭胸的大手霸道的伸向寒雪腰间,果断的略用力一扯,轻薄的衣襟便松散了开来。“为你痴迷,我甘之如贻”。

脱离了断腰之危的寒雪总算松了口气,感觉身上的男人正在迫不争待的扒她衣服,不禁有些气闷,两手一掩,护住差点离体的小衣,反射性的脱口而出,“你自己都还没脱呢,干嘛老脱我的?”

寒战好气又好笑的应承着:“好,好,好,我先脱我的。”

话刚出口寒雪就後悔了,听着耳边悉悉索索的脱衣声,她心如擂鼓,紧张之外还带着点兴奋与期待,直到寒战结实的大手再次来扯她的小衣,她才自YY中惊醒过来,一边娇声抗议,一边手忙脚乱的抢救自己快要离体的内裳。“不要,人家不要在这里啦。”

“乖,就一下下就好。”寒战急切的边啃着寒战的雪颈,边呼吸急促的将寒雪的小衣扯落。

“这里都是石头,人家躺着会不舒服啦,不要,不要嘛。”想护住最好的屏障,却不及寒战手快,丝滑的肚兜被自双臂间抽出,便宣告了寒雪被吃的命运已是避无可避。

晶莹粉白的胴体,即使在这漆黑的假山中仍泛着淡淡的光泽,寒战如恶狼扑食般急不可耐的将寒雪一举,便埋首在那两团雪丘之间。

胸前被吸吮的快感让寒雪意识有点涣散,呼吸亦变得急促,“嗯……不要……停……”推拒的力道对寒战来说可直接突略不计,只是那断续的呻吟却引来他的轻笑。

“好,我不停。”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大掌伸入她两腿间肆意的按揉着。

“你……呀……”抗意的话语全因突然闯入体内的那根粗指而哽在喉间,恼他的恶意逗弄,青葱玉指不客气的在寒战的背上狠狠划过。寒雪本欲报复,却不知此时此景,这样的举动对男人来说就如同最强劲的催情剂,只会让已发情的男人发狂,更加迫不及待的将她吃干抹净。

“再等等,再等等,”寒战无意识的低喃着提醒自己不能过於急切,一边忍着自己快爆的欲望,手指在寒雪的小穴中快速的进去按揉,希望能快点让她湿润起来,好接纳自己,热烫的呼吸急促的全喷在寒雪白玉般的肩背上。

腿心处快出抽动的手指带来不可言语的快感,寒雪只觉浑身都热了起来,身体随着快感的累积慢慢紧绷起来,小穴中的嫩肉慢慢吸紧寒战进出的手指,寒雪檀口轻启,急促的呼吸着,几乎确定下一刻,她就会被寒战的手指送上极致的巅峰。

混沌的脑子突然听到自假山外传来的,隐隐约约的说话声:“你是龙美人宫里的侍婢吧?”

“奴婢正是,这位姐姐是?”

“我是皇後宫中侍茶的宫婢,我叫静月,皇後娘娘听闻龙美人这阵子侍侯皇上劳累了,特命御膳房调制了上好的补品给龙美人调整身子,这不,小婢正要给龙美人送去呢。”

接收到脑中的信息,寒雪身子略僵了僵,回复了一丝清明。皇後的宫婢?给龙跃美人送补品?是应皇帝哥哥的计而行?还是皇後争宠的计?

“专心点。”寒战不满的轻斥,这种时候还能走?真是该罚。邪恶的再加入一指,借着小穴中流出的爱液,两指快速的顶送起来。

突然被两指撑开的小穴,嫩肉蠕动,强烈的快递让寒雪差点尖叫出来。“啊……嗯……”想到假山外有人,她及时咬住寒战的肩膀将尖叫闷在喉间。

“啑?那是什麽声音?”假山外传来女子疑惑的声音,似在向静月询问。

“你故意的?”寒雪迷离的眼中几乎喷出火来,小手非常精准的在寒战腰间一扭。

“啊……”寒战故意高叫一声,吓的寒雪赶紧松手,慌慌张张的来捂他的嘴。寒战则得意的靠着她肩头低声的笑。

“谁?谁在哪儿?”女子惊疑的声音快步走近,“快出来!”

寒雪羞恼交加的锤打身前的男人,“你可恶,可恶。”不敢置信寒战竟会故意出声吸引人注意,会做出这样幼稚的举动,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男人根本就是在戏耍她。想到若那宫婢引人来查,不用一个时辰,全皇宫的人都会知道她与寒战在假山里做了什麽好事,寒雪就气的欲哭无泪,气恼的边打边低嚷道:“若被发现了,你叫人家以後怎麽抬头做人嘛。”

“放心,”寒战轻而易举的制住寒雪,将两人的衣物摊在一旁凸出的一块平整的假山石上,边将寒雪放了上去,边安慰她道:“皇後身边的人何等的精明,她们不敢闯进来的。”

果然如寒战所料,只听假山外,静月语气急切的叫住那侍女:“妹妹,我们还是先将这补品给龙美人送去吧,若是凉了就失了药效了。”

“可是……”

“妹妹,若是误了送补品的时辰,皇後怪罪下来,我俩就是有九条命也担不起这个责任。”静月对这不识像的小宫婢也起了心火,语气已见严厉。

“可那假山里……”听那声音分别是一男一女在这假山之中,孤男寡男的,还不定在做什麽事呢。

“闭嘴!妹妹可别怪姐姐没提醒你,这深宫之内,闲事莫管少说多做,才是保命之道,若是妹妹执意要一探究竟,就恕姐姐不奉陪了,小婢还要去送东西呢。”对於这种执意惹事的蠢货,静月也失了耐心,冷冷的丢下话,便要离去。

听敢才的声响,想也知道是怎麽回事了。这深宫公然在御花园里偷情的男人有几个?除了皇上一支手都数得完,而皇上此时正在皇後处,剩下的几位王爷与飞凤阁的那位爷,哪一个都不是她们这种小宫婢能得罪的。

特别是飞凤阁的那位,能与那位爷在一块儿的,无非就是护国公主。这两位,不论哪一位那都是一跺脚皇宫都要摇上一摇的人物,若是惹上他们,她们就是有十颗脑袋也不够掉的。试想连皇上都要敬上三分的人,若要她们这种没有地位的小宫婢的命,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这……”小宫婢看着冷着脸离去的静月,一时也慌了。这假山中显然躲着一男一女,这种事在宫中可是忌玮,若传了出去是一定要丢脑袋的事。实在不明白静月为何不招人来,反而像没事人似的离开了,望了眼假山,却拿不定主意,半响之後才跺了跺脚,急急追着静月而去。心下却是想着要将这事告诉自家主子,让自家主子去向皇上告秘,兴许还能在皇上面前立上一功,得到佳奖呢,这样想着脚下便走的更快了。

假山之中的寒雪却是吓了个半死,一边要应付寒战的挑逗,一边还得担心那个小宫婢会叫人来,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才刚想松口去,却因突然冲进体内的粗棒而倒抽了口凉气。惊呼声哽在喉中,只余细细的娇吟。“啊……嗯……呵……”

“雪儿……哦……雪儿……”虽然只进了三份之一,但是被女性的温暖之地包裹的极致快感让寒战忍不住大声的呻吟出来。

一听寒战的呻吟声,寒雪顿时羞的差点想挖个地洞钻进去,全身烧红了起来,光洁的胴体上显现出漂亮的水粉色。

“别……哎呀,你轻点儿声啊。”寒雪急忙捂住他的嘴轻嚷着,若是再让人听到了可怎麽办啊,她虽不太在意那此世俗礼仪,可也还没有开放到,与男子在室外交欢还要弄的人尽皆知道的地步啊。

寒战呼出口气,轻笑着叹道:“你那里真紧,夹得我好舒服,一时忍不住就叫了。”引着她按在自己唇上的小手环上自己的脖子,将寒雪的两条腿环在自己腰间,寒战喘了口气才温柔的道:“还好吗?我忍不住了。”

下体被撑开的满涨感让寒雪连连的深呼吸,尽量放松自己容纳小穴内粗大的存在。她甚至能感觉到寒战的大肉棒在她体内一下下的脉动。微提起身迎了上去,寒战亦有所感的往前一撞,瞬间被充满的感觉让寒雪不自禁的後仰挺起腰来,只这一下,寒战便整根没入她体内。

“嗯啊……好大,烫嗯……”单只是这样被占满,便让寒雪的小穴中不自主的收缩了起来,那一下下的夹缩让寒战舒服的眯起了眼,埋首在她颈窝里边喘边笑,“敏感的小东西,别夹这麽紧,你这样让我怎麽动呢?”说着在寒雪白玉般的雪臀上轻拍了一记。“放松点,让我疼你。”

“再等等,”寒雪拼命的深呼吸,一边将自己的双腿分的更开,以缓解穴中似要将自己撑裂的压力。“有点疼,你再等等。”

“疼?怎麽还会痛吗?”寒战下意识的瞄了下两人紧紧合在一起下体,皱起浓眉担心道:“很痛吗?”两人一起也有阵子了,本以为她已渐渐适应自己的粗大,可……,还是太急了吗?

“你太大了,撑的有点疼,”心有灵犀的抚上他耸起的眉峰,轻喘的娇声道:“别太用力了,若撞的急了,还是会疼的。”

闻言,寒战捧着她的俏臀轻轻的抽出,再慢慢推进,“这样疼吗?”

“嗯……”寒雪闷哼一声,贴向寒战轻道,“不疼,舒服。”

轻抽慢送了一会儿,感觉寒雪将他吸得越来越紧,穴内湿热温暖,爱液泉涌而出,寒战急促喘吸着加快了速度,“这样会疼吗?”肉棒被紧吸着的快感让他急欲冲刺,意识一点点迷离,他快控制不住自己的了。

适应了寒战粗硬的肉棒,随着那一下下的顶撞,寒雪舒服的轻声呻吟着:“啊……舒服……用力……啊……快……”

“这样吗?”他是最好的情人,配合着加快速度,用力顶撞。

“啊……再快……呀……”粗大的男根一下下撑开小穴,随着寒战的冲撞,阴蒂总是似有若无的摩到寒战的阴毛,有时更是撞在他身上,那种酥麻感觉更难言寓。

“别忍……着啊……用力……啊……”好想让他狠撞进来,阴蒂再摩上他的身体,那将是怎样的消魂……

34假山中的H2

吸的太紧了,寒战舒服的快速摆动劲腰,却不敢放开手脚,深怕伤到柔弱的爱人。“会伤……呵……伤着的……哦……”

“我要……”寒雪倔强的扭腰用力迎上寒战的顶撞,粗壮的男根狠狠的整根没入柔嫩的花蕊,连寒战少许的体毛都进随之被挤进她体内。

“哦,天……”寒战急忙捧住造反的玉臀,闭着眼急喘,拼命忍住想喷发的欲望,“差点儿……就喷了……你这……小妖精。”

“嗯啊……”寒雪娇啼一声,扭腰摆臀蹭着两人的结合处,轻哑的撒娇:“好舒服……还要嘛……”

“不疼了吗?”边说着,边退出再用力的一撞。

“哼呀……”随着一声重重的“啪──”声,寒雪被撞的往後一荡,幸好寒战一直棒着她的身体,不然非撞上假山壁不可。

“喜欢这样?”寒战两眼晶亮的紧盯着寒雪妖娆的媚态,一手揽紧寒雪的柳腰,摆好体位,试探性的放开手脚一个快速的抽撞,深埋在温润紧窒的通道内。

“哼嗯……”摩到小珍珠的快感让寒雪的身体绷的紧紧的,小穴将粗大的肉棒夹的更紧了,让寒战舒爽的直抽冷气。

用力的挺动劲腰让分身如利剑般挤开紧缩的通道,寒战龇牙咧嘴的急喘道:“小妖精,我的棒子要断了,哦──,放松,松点儿,哼嗯……”

寒雪两眼迷离仰头急喘,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的轻抽狠撞,肉壁被摩擦的快感慢慢的汇聚在脑中,全身所有的意识集中在腿心的那点上,随着寒战放开手脚的冲撞,快感不断加剧,寒雪激情的挺起身子,身体不自主的後仰,使的两乳在空中荡起一个弧度,随着寒战有力的顶撞,形状美好的乳房如小兔子般不停跳动,掀起阵阵波澜,看的寒战口干舌燥,瞳中情欲之色更浓,腰间挺摆的动作渐快,力道也有点不自禁的加重了。

“啊呀……嗯……”随着快感的积聚,小穴猛的开始阵阵的收缩起来,寒雪猛的抱紧寒战的脖子,伴着急促的喘息,喉中发出难耐的啼吟。将自己死死深埋进寒战他的颈窝里,张口咬住他的肩头,强忍住想要冲口而出的尖叫。随着甬道的快速收缩,小穴深处突然一热,涌流出一股热液,这使得寒战在紧窒的穴道内进出的更加顺畅,随着寒战快速而有力的抽插,丰沛的透明爱液,在一次次快速的活塞运动下被打成乳白色的细沫,除些许沾上两人的体毛外,更多的是随着两人的动作或飞溅出来,或顺着寒雪的股勾滴到地上。

小穴急速的夹缩推挤着肉棒,差点将寒战的分身挤出体外,也将他的自制拍飞。

“哦……”只见他低吼一声,一手紧抓着寒雪的一条细白的大腿,马力全开,飞快的抽撞起来。

寒雪只觉的身体如狂风暴雨中的小船般,随时可能被撕的四分五裂。尚在高潮中的稚嫩的肉穴被寒战的粗大快速用力的抽撞,那带点痛意的快感让她的脑海一片空白,全身绷紧微微颤抖起来。两人身体碰撞的声音响在耳边,有如暴雨般连成一片。

寒战仰着头边享受着极致的快感,边快速的攻占温润的美穴,直到怀中传来一声细细的泣音,才猛然清醒过来。将自己狰狞的肉棒深埋进寒雪体内,用全身的力气刻制自己想要冲刺的欲望後,他深吸一口气,低头用脸蹭蹭颈窝的小脑袋,“怎麽了,不舒服吗?”急促的呼吸直喷在寒雪光裸的细肩上。

肩背上灼热的气息让寒雪轻轻一颤,小穴忍不住一夹了夹。

“哦,别……要喷了……”寒战感觉自己真要死在寒雪的肚皮上了。

“坏蛋……人家……受不了了……你还一直要……一直要。”寒雪颤着音,哑着声轻泣着。

寒雪的泣音让寒战一惊,抓着她大腿的大手,立即抚上两人的连接处,细细的轻抚寒雪的花肉,查看是否伤到了她。

一直处於高潮中的身子何其敏感,怎麽还受得了带着粗茧的大手的摩擦,寒雪轻呼一声,扭着臀直躲。

“该死的,你这妖精!”寒战咬牙切齿的低吼一声,大手抓紧寒雪的腿根,便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快抽狠插起来。本就处在忍无可忍的境地,以为她有不适才勉强自己停下来,那知这小妖精根本不领情,这麽一夹一扭的还能忍得住的也不是男人了。寒战抱紧寒雪全力冲刺,只想完事後,再来查看小妮子的情况。

“啊,不要,呀……”寒雪只来的及惊叫一声,便只能将全部的声音哽在喉间,身体承接着寒战暴雨般狂猛的侵袭。

就在寒雪被插的呼吸困难,以为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寒战终於一个用力的顶撞深埋在她体内,双臂紧抱着她一阵阵的颤动,饱受催残的小穴深处随之烫进一波波的热液。

良久之後,寒战才不舍的抽出已皮软的肉棒,手指抚向寒雪的尾穴,那酥麻的感觉让的寒雪惊叫了一声,惹来寒战哧哧的低笑。

“你,你,你,还笑?!”寒雪羞恼的使劲锤了他一记,拼命的调整自己不稳的呼吸。

“还好吗?”寒战满带笑意的拿脸蹭她。

“不好。”寒雪噘嘴赌气道。

寒战旦笑不语,从衣堆里取出一块方帕,轻轻的为她擦拭,顺便查看小穴是否有因方才的疯狂而受伤。确定没有问题後,寒战才抬头笑看她,经过情事的滋润,寒雪双颊艳红的小脸满是恼意,红艳艳的小嘴微张着,不稳的呼吸使的胸部急促起伏,美丽的两乳随之波澜凶涌。

将寒雪抱起来一转,寒战自己坐上假山石,将寒雪放在腿上,一支大手不老实的盖上她一方娇乳,揉揉捏捏起来。

寒雪一惊,娇呼一声,一手扭上寒战的手背,“你还来?”

“方才一直没空疼它们,现在得空了,让我摸摸还不行吗?”寒战无赖的亲亲寒雪的颈窝,大手扔是我行我素,完全无视手背上暴力行为。

35後宫之争

柔弱的小白兔又怎麽斗的过强壮的雄狮呢?寒雪那微弱的手劲让寒战直接将之无视。

战恋雪_分节阅读_3

>刚经过一阵狂风暴雨般的欢爱,寒雪只觉得四肢发软,全身更不自禁的轻轻颤抖。微闭上眼,小手搭上胸前玩的不亦乐乎的狼爪子,象征性的推了推,寒雪郁闷又不平的抱怨道:“为什麽明明用力的是你,累的半死的人却是我?”

寒战一手揽在寒雪的腰间,一手不断的对着两只白嫩的玉兔推压挤捏,看着莹白的乳肉在自己手里不断变换成各种形状,寒战只觉身下刚刚休战的棒子隐隐又有些发热发硬了。安慰性的亲亲寒雪的鬓角,“女子的体力原就弱於男子,你养在深闺,又怎麽能与我相比。”

瞄了一眼仍在拼命调整呼吸的玉人儿,微闭的眼及那还在轻颤的玉体,再再显示她仍在脱力状态,寒战苦笑了下,暗自将欲望压下,拿过一旁的衣物,细细为寒雪穿戴。

“穿衣服就穿衣服,你摸哪里啊?”寒雪没好气的一拳锤向身前的男人,这男人没得救了,为她穿襦裤,大手却摸进她腿根深处,真当她死了感觉不到不成。

深知寒雪的脾气,明白她还在对自己索要无度闹别扭,寒战好脾气的在那嘟起的小嘴上亲了一口,一边应承着,“好,穿衣服,穿衣服。”

穿戴好的寒雪斜靠着冰冷的假山壁,耳边听着寒战“唏唏唆唆“的穿衣声,脑中想起的却是两人欢爱时,听到的那个信息。

“战,你说皇後给龙美人送补品,是皇後的意思,还是皇帝哥哥的意思?”

闻声,寒战手中停了停,瞄了闭眼假寐的寒雪一眼,便继续自己手中的动作,“後宫的女人我不熟,那是皇甫昊天的事。”

“少来,你虽平时里不说话,可心里比谁都明白。”寒雪不客气的啐了他一口,手下一撑便想站起衣来,谁想脚下一软,便身体不稳定的向前倒去。

寒战眼明手快的接住差点跌倒的寒雪,心惊肉跳的将她搂进怀里,“你就不能安份的坐着?”寒雪看不到,自是不知道危险,可以他的夜视能力却是看的一清二楚,这地上到处是凸起的尖石,若是方才寒雪真的跌倒了,那一张玉白的小脸非要血肉模糊不可。

“你还敢凶我?人家没力气不知道是谁害的!”寒雪没好气的拿脚轻踢他,一双玉臂却乖乖的环在寒战颈上。

对寒雪知之甚深的寒战无奈的轻拍她的背,安抚她受惊的小心脏,边没好气的道:“你也知道怕?若不是我接的及时,你这张脸这会儿可就伤的不轻了。”

“好啦好啦,不说这个了,你还没回答我呢,你说皇後给龙美人送补品,是谁的皇後自个的意思,还是皇帝哥哥授的意?”

看着怀中耍赖的娇人儿,寒战无奈轻叹口气,“後宫就那一个男人,那些妃嫔怎麽可能不盯着,皇甫昊天独宠龙美人,皇後此时作态,应该也有拉拢的意思,毕竟她做的那些事儿,皇甫昊天面上不说,心里早恨不得将之错骨扬灰了,哪有可能再进她的宫门,为保地位,即使她再不愿,拉扰正受宠的妃嫔对她总是有益的。”

“皇後人美是美,却是个千年大醋桶,你说她这次若给龙美人送去的是绝孕药,皇帝哥哥会不会借机废了她?”寒雪安心的依在寒战怀中,想着那个人美心恶,她却要称之为嫂子的女人。当今皇後皇甫尉氏──婉儿为三朝元老,前左相尉生之女,与可怜的皇甫昊天可说是指腹为婚,长大後听说极是贤良淑德,皇甫昊天才娶进门的,可谁想进门多年一直无所出,连带的之後进门的妻妾也都音讯全无。皇甫家的男人何其精明,皇甫皓宇与皇甫昊天不动声色,却在深宫搞起了金屋藏娇,明面上,皇甫昊天年过三十,膝下至今无子,可暗地里却已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皇家的权势之争何等黑暗,在此可见一般。

“老承相身为三朝元老,门生遍布朝野,除非有真凭实据,否则皇甫昊天不敢动手的。”这寒战慢条斯理的为寒雪整理有些凌乱的长发,权势之争从来都不是他所关心的,若是不是因为寒雪身在这漩涡中心,他根本不会理会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谋害皇嗣可视为谋反,诛连九族的事儿,尉婉儿这一做就是这麽多年,也不怕东窗事发,真是强人一个。”真不知道该说她勇敢还是说她蠢,同样的手段用了那麽多次,怎麽可能不被人查觉,还自以为聪明的一做再做,当真是找死。

“正像你说的,尉婉儿也该聪明一回了,这次她是一定不会送绝孕药的。”寒战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意有所指的道。

“有是不是有什麽事没告诉我?”怎麽听着有重大阴谋的样子?

“最新消息,寒棋在皇甫昊天的茶里发现了绝子草的成份。”寒战嘴角玩味的勾起一丝弧度,想起皇甫昊天得知时的表情,眼中笑意满满。

“绝子草?不会就是那个……那个……?”寒雪有些困难的咽了口口水。

“就是你想的那样。”寒战轻笑出声,愉悦的将寒雪搂紧,能看到皇甫昊天吃憋,还能有比这更让人开心的事吗?。

“天啊,皇帝哥哥好不幸哦!”寒雪心下惊叹尉婉儿的胆大妄为,耳边听着寒战愉悦的笑声,没好气的拍了他一记,“你别这麽幸灾乐祸的好不好!皇甫哥哥这麽可怜了,你还笑他?”这两人也没见有什麽深仇大恨啊,怎麽老是谁也不肯见谁好呢?

“为什麽不笑,娶个恶毒女人的是他又不我,”寒战弯腰轻轻将寒雪抱起,步履轻快的向假山另一头的出口走去,边走边道:“看他还敢不敢取笑我只守着一棵小花,放弃整座花园,女人多有什麽用,一堆烂草叶,怎可与我可爱的小花比美。”说着还深情的在寒雪的脸上亲了一口。

“皇帝哥哥真这麽说?”寒雪顿时柳眉倒竖,双手握拳狠狠的在空中挥了挥,“可恶,活该他娶个恶毒女人当妻子。”哼,尽敢耸涌寒战红杏出墙,看她怎麽整他。

黑暗的假山群中,寒雪看不到寒战脸上计谋得逞的狡猾笑意。而远在御书房中勤劳国事的皇甫昊天却突然打了个大喷嚏,莫名的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36.恶整皇帝

回到飞凤阁,十二卫及一众宫女一脸暧昧的看着两人,特别是十二卫那推推搡搡的样子,怎麽看,她怎麽别扭,从小到大,寒雪什麽都吃,就是不肯吃亏,恶意的冲十二卫笑了笑,吓的十二卫见鬼似的缩到一样儿,十二个大男人抱在一起的样子,实在让人有些忍俊不禁。

大眼一转,寒雪顿时计上心头,冲着十二卫勾了勾食指,边示意寒战在大厅里坐下。

“属下见过小姐。”十二卫凄凄哀哀的靠过来行礼。

“近来无事,我听说皇帝哥哥那边正缺人手,你们过去帮衬一下吧。”寒雪装模作样的道。

“啊?”十二卫楞了,他们是皇家一等一的侍卫队,是专属寒雪的护卫,皇宫就算再缺人手,也不需要动到他们啊。

“听说皇帝哥哥最近每到与妃嫔同房之时,就有刺客出来捣乱,我得到消息,这几日那些个刺客会天天夜临皇宫,你们晚上去帮衬一下。”寒雪说的一本正经。

寒战却是“噗哧”一声喷笑了出来。

十二卫却是脸色阴晴不定,想笑又想哭。皇帝与妃嫔同房之时即有刺客出现,还近几日夜夜皆到。这小祖宗分明是让他们假扮刺客,在皇上与妃嫔们做那事儿的时候去捣蛋,他们招谁惹谁啦,不就是看着战大人一脸满足的抱着满脸春色的小姐进门,眼儿暧昧了点麽,这也能招来这麽大一倒霉活儿啊,这还让不让人活了?

“小姐,这……这不好吧?”王正义嘴角直抽搐,半天才挤出这句话。

“有事由我担着呢,记住了,这刺客每日必在最关健的时间出现,你们可别给我弄错时间。”寒雪严厉的吩咐道。想起寒战告诉她的话,她就生气,皇帝哥哥竟敢耸涌寒战红杏出墙?看她不整死他。

“小姐,这男人,这咳,欲求……呃……不满那是很可怕的,您确定要这样做?”鲁三左右看看坐位兄弟,众人想死的心都有了,还得在最关键的时候出见?那还让不让男人活了。试想做那事儿时,刚想提’枪’上阵,外头大喊一嗓子“抓刺客!”那’枪’还不得吓回去了?这种事要是多来几次,那个男人受得了?

“确定,一定,以及肯定要这麽做。”寒雪板着脸瞪着厅中十二个大汉,面无表情的说道:“今晚开始,要怎麽做,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只要结果,过程你们自己安排。”说完便示意寒战抱着她回房了,留下十二卫在原地欲哭无泪。

“大哥,你说皇上做了什麽伤天害理的事儿啦,她怎麽别扭,能让咱家小姐想出这麽恶毒的法儿整他?”穆和靠到王正义身边,轻声的嘀咕。

“这要是多吓几次,皇上会不会留下後遗症啊?”那种时刻给吓回去,众人齐齐打了个寒颤。

“若是皇上不举了,我们会不会得个谋害後嗣的罪名啊?”黄安山哭丧着脸看着众位兄弟,哀号道:“我心爱的小娇娇还等着我呢,我可不想英年早逝啊。”

“滚!”夏海平,熊晋州,范云龙三人每人给了他一脚。有个风骚娘们了不起吗,存心说出来寒碜他们。不就是胸大点,腰细点儿吗?不就床上功夫好点儿麽?含春楼里一抓一大把,还不了起了他。

“得了,别闹了,喝止了几个的打闹,王正义挥手招呼众人围在一起,“不管小姐跟皇上闹什麽别扭,既然小姐吩咐了,这事儿我们都得去办。”王正义用力摸了把脸,满无奈的道:“皇上也不是个笨人,这种事若一而再,再而三的,有个一两回也能猜出是恶作剧了,而这整个宫里能这麽整他的,也就我们家小祖宗了,到时,他自然会想法子解决的。”

“唉,唉,你们说,唉,皇上若知道了这事儿,会不会以其人之道还之其人之身?”陈雷的八卦精开始抬头。

“这种事没可能的。”包清意兴阑珊的挥了挥手。

“为什麽?”

“你说跑的快,还是战大人的刀快?你敢在战大人做那事儿时,去吼那一嗓子?”包清似笑非笑的看着陈雷,鲁三则大笑着回答他的话。

以寒战的冷血个性,若是真有人敢打扰他与寒雪办事儿,估计他也不用停手上的活儿,直接放出一道暗器就能要了那人的命。

“皇上这暗亏是吃定了。”张少良语带遗憾的说着,脸上却满是玩味的笑意。“能整到皇帝而不用受罪的,我们也算是古今一人物了。”

众人闻言,她怎麽别扭,不禁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当夜,正当皇甫昊天连啃带摸的享受了一遍身下丰满的女体,正欲提起肿涨的欲棒冲进女子的温润之地时,只听屋顶瓦片连连传来碎裂声,紧接着房外便响起:“有刺客,抓刺客”的吼声。

焚身的欲火顿时便如被浇了一盆冷水,从里凉到外,火烧屁股似的抓起衣物披上,端坐在床榻上,却半响不见有人来报,皇甫昊天不禁一声暴吼:“小祥子!”

守在门外的吴得祥闻声忙推门进来,膝盖一弯便跪了下去:“皇……皇上。”

“怎麽回事?”皇甫昊天的脸色此时可谓红中带黑,不怒自威。

“似是暗卫发现了刺客,可侍卫们查了半天,没人发现刺客踪影。奴才已着人再去查探了。”半夜发生这种事,皇上震怒自是不在话下,吴得祥吓得不敢多言,缩跪在一旁。

一夜闹到大天亮,御林军的搜捕却是一无所获,皇甫昊天气的脸红脖子粗,却一点办法也没有。

却不知,这整个事件的策划者及行动者们正躲在飞凤阁中边喝着香茶,边偷笑,将他的一切反应当了谈姿笑料。

此後两天,相同的事情一再发生,且都无巧不巧的发生在他正准备“攻城掠地”之时,这种事一次可说是意外,两次可说是巧合,但三次同样的事,就是个阴谋了,但就整个事件来看,与其说是阴谋,不如说是恶作剧更适当。

全世界敢在他头顶上跳舞的,除了那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寒雪,不做他人想,可皇甫昊天想破了头了想不出自己何时惹到了那鬼丫头,让她用这麽可恶的方法整自己。想了一切之後,皇甫昊天果断的挥退一干御林军,留恋的瞄了眼内室罩着黄纱的大床,美人晶莹丰满的桐体仿佛就在眼前,只不过这事没解决之前,他是别想享用女人了,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皇甫昊天披了件厚披风,也不管身後在大床上美人的殷殷呼唤,头也不回的踏着月色往自己的寝宫走去。

这夜半三更的,他可不敢现在去与寒雪对质,自寒雪被寒战吞吃入腹後,虽两人尚未正式成婚,可用脚指头想也知道,那个阴险的男人怎会放过夜夜与寒雪被翻红浪的机会,若是扰了那男人的好事,还不知道他会翻出多大的浪呢?想来不禁生出几分自怜,天下还有比他更可怜的皇帝吗?被妹妹整,还不能找她算帐,只因那个妹夫实在是太阴险,太暴力,那家夥可不会管你是天皇老子,惹了他,玉皇大帝也照样揍。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麽……”皇甫昊天边摇头晃脑的往自己寝宫走,边自言自语着。身後一众宫婢太监小心的提着宫灯亦步亦趋,长长的队伍在夜色中便如一条小小的火龙,落入远处宫楼屋顶上的人儿眼中,那灿若星子般的美瞳此时已笑眯了起来,便如一轮弯月,迷了身边男子的眼。

37又是H哦

寒战痴迷的吻上那眼带狡黠,一脸调皮笑容的佳人,满心柔情的轻怜蜜爱着红艳朱唇,辗转缠绵,情丝动荡。寒雪脸红心跳的轻吟一声,将脸埋进他的颈窝,略微不稳的呼吸及那在他热吻下迷离的大眼都让寒战一颗心激荡不已。

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深深牵动着他的心。“回房好吗?”自两人身心交融之後,他便如那正处於发情期的公狼般,只恨不得时时将她压在身下滋意疼爱,仅是一个吻,就让他欲望萌动,胯下的欲望阵阵发紧涨痛起来,叫嚣着想要解放。怀中人儿娇媚的美态,让他狠不能马上将自已埋进她体内,共享那消魂噬骨的美妙滋味。

“不要!人家还要看星星。”寒雪坚决的予以拒绝,近几日大部分时间都被两人用来滚被单了。光这会儿能站在屋顶上吹吹风都是她法宝用尽,就让欲望萌动,被这男人压在床上索要了十来次才得来的。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男人想干嘛,她可不会蠢到将自己送入狼口。两人的关系亲密後,寒雪才知这男人根本就是只披着羊皮的狂狮,这男人将自己藏的太深了,两人独处时她几乎就没有掌握主权的时候。她与寒战几乎可说是一起长大的,可她直到近日才算看到了这男人的冰山一角。那狂霸,傲望万物的气势,也只有在他在情欲中失去自制时才会散发出来。

不得不说,在情欲中迷失的寒战,那似能催毁一切的狂猛与霸气,虽让她直呼吃不消,却也让她深深着迷。每次在寒战给予的冲激中沈浮,她都有种非常怪的感觉,好像寒战有意又似无意的想让自己迷恋上这种在情欲中沈浮的快感,又或者说是迷恋让他的身体和他带给她的快乐。

“皇甫昊天也不是个笨蛋,你这恶作剧太过明显,今晚这热闹你是看不成了,我们还回房好好‘休息’吧。”拿已顶起小帐蓬的下体蹭蹭寒雪挺翘的臀,求欢意图在明显不过。

寒雪面上一红,小手推搡着寒战坚硬胸膛,娇声恼道:“这一日日的,你还不腻麽,也不怕精尽人亡。”

寒战眼波温柔的似要滴出水来,深邃的黑瞳闪着熊熊火光,双臂似铁般将温软的女体困在胸前,下腰有意无意的顶撞着怀中人儿的小腹。“精尽人亡麽?那咱们眼下这一日几次的量还不够。”低头贴上她洁白的耳,声音略带暗哑的吐出诱惑的提议:“不如自今晚起,咱们都连在一起试试?”湿热舌舔过白嫩的耳括,“我一直在你体内,我们日日相连,时时欢爱。”

灼热的男性气息喷吐在敏感的耳朵上,寒雪只觉的浑身一阵燥热,而寒战的话更是让这热度更提升了一个级别,整日整夜都连在一起?那要做上多少次?光想到寒战强壮、健美的身体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对她索要,那样的狂猛,那样的癫狂,身子无法自制的酥软了下来,寒雪只觉穴中一热,腿心顿时黏腻湿润起来。

“你……你……”如此的美色诱惑,即便是寒雪平日里口材再好,一时也结巴的说不出话来。

见怀中人儿似无拒绝之意,寒战大胆的更进一步,双手握住寒雪的柳腰将之略微提起,一脚插入她双腿之间,胯下坚硬的棒子便隔着重重布料顶上那温软的湿地。

寒雪猛的倒抽口凉气,双手为保持身体平衡,反射性的抱住他的肩头上。睁着惊骇的眼,不敢置信的瞪着一脸陶醉享受的寒战,寒雪顿觉眼前群星飞舞,却只狠自己体质太好,怎麽就没晕死过去呢?下体承受着他一下下缓慢却有力的顶撞,寒战硬挺粗壮有力,带着衣料摩擦过穴口的刺激让她不能刻制的颤抖起来,经过情欲无数次洗礼的身子敏感异常,她的腿心迅速湿润起来,竟浸透了襦裤。

“别……别在这里。”寒雪呼吸不稳的哀声求饶,此时两人立在飞凤阁的屋顶上,虽肉眼看不到人影,可隐在暗处的宫卫却不计其数,单飞凤阁就有数百暗卫隐身在暗处,更不要说随时守在她身边的十二卫了。这男人疯狂的本性这近几日,寒雪算是深有体会,打死她也不敢当着数百宫卫的面与这男人在屋顶上做那种事。

“回房?”寒战贴着她的耳边低声建意,嘴角诡计得逞的笑,掩在寒雪一头青丝之後。

“恩……”寒雪似回应似呻吟的轻哼一声,腿心的快感直冲大脑,意识已有些迷糊了。

风一般的飘起,寒战抱着怀中佳人,以不可思义的角度飘进一扇半开的窗户,落脚之处正是寒雪闺房的外厅,窗户在两人进入後无风自关,将无数双眼睛隔绝在外。

见两人终於回房,众暗卫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禁在心中哀号:他们也是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啊,看到这麽火爆的画面,怎麽可能没反应,战大人可与公主翻云覆雨,可怜他们就只能吹冷风消火啊。

话说次日一大早,宫门方开,数百便衣宫卫擂开了方打打佯的含春楼,结果原该傍晚便开门营业的含春楼,在这天却关门歇业了,只因那如狼虎的数百宫卫将楼中的姑娘们彻底累瘫了,不过这是後话了。

一入房,寒战有些迫不急待将寒雪抱坐在厅中圆桌上,大掌一扫,桌上的茶盏、点心便飞到了另一侧桌上,手再一挥一带,开着的大门自动关闭上栓。

寒战一边猴急的解开裤带任裤子落在脚边,大手掀起寒雪的长裙,动作利落的拉下了那已湿了一片的襦裤扔在身後。手棒寒雪白嫩嫩的玉臀,一手拉开一条白晃晃的大腿,他急切的将自己肿胀的粗棒塞进寒雪湿润的小穴,用力一个挺腰,整根巨大的男根深埋进温热湿滑的窄道内。

“啊……”

“嗯……”

瞬间的紧密结合让两人都呻吟出声,寒雪是因那穴中的男根太过粗长,突来的撑胀感让她惊叫出声,而寒战却是因快要涨爆的欲望被湿热的窄穴整个包裹而舒爽的呻吟出声。

38H

“啊嗯……嗯……啊……”没等寒雪适应体内突然侵入的粗大,寒战就迫不及待的挺动腰肢抽插起来。有力的撞击每每将寒雪的身体撞远离桌子边源,却又一次次被寒战有力的拉回来,配合着他有力的撞击,力道更猛更强,那粗大的男根挺进的也就更深入了。

寒雪轻皱着柳眉满面潮红,身体更是不能自制的轻轻颤抖着,洁白的肌肤上已渗出一层薄薄的细汗。她努力将两腿分的更开些,好让自己尽量适应寒战刚猛的力道及那过於粗大的尺寸。

“呵……哈……”寒战两手紧抓着寒雪两腿的腿根处,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挺着腰,一边撞击还一边发出练功出拳时呼喝声。

“轻……嗯啊……轻点儿……啊战……”婉转锐耳的啼吟,酥了寒战的心,也催动着他更迫切的索要。这还是寒战第一次表现在这般急切,他粗鲁的动作,虽让寒雪的小穴有点难受,可那酸涩的感觉很快便过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种无法言语的快感。

这几日,寒战费尽心机将寒雪绑在床上细心调教,耐心的一时时对小穴做着扩张运动,初时可说可说是寸步难行,举步为艰,经过多日的勤劳开垦,终於让寒雪的小穴有些适应了他的肉棒,此时插入後再不会如初时那般不得动弹了。寒战眯着眼享受着肉棒被小穴吸含吞吐的美妙滋味的同时,亦带着几分自得,心中忍不住感叹着,这丫头天生一副好身体,经过他多日来有意的欢爱调教,这身子敏感异常,几句调逗的话语,便让这丫头动了情起了欲,这小穴都湿透了。此时小穴虽紧,但大量的爱液还是能让他粗壮的肉棒进出自如,每每顶到底时,里面那张小嘴更是一下下有力的吸吮着肉棒顶端,次次都让他舒爽的想要吼叫。

寒战的肌肉随着顶撞的速度加快,一块块的凸显出来,一身的钢经铁骨既使是衣物也无法遮掩,那狂霸的气势似要将寒雪撞穿撕裂般,这般的欢爱带给她的不但是身体上的快感,更是精上的征服。灵肉合一的极致快感,随着快速又强劲的抽插,没一会儿,便让寒雪弃械投降。

“战……我……啊……”细细的柳腰因那极致的快感而不自制的猛然挺起,攀在寒战肩上的双手,在他的肩背上留下道道指印。小穴紧紧的夹吸着那根粗棒,一下又一下,连绵不绝,似是要将肉棒吸干炸尽,吞吃入腹般。

如此的消魂滋味,如何能让他不食髓知味?“嗯哼……”寒战闷哼一声,一个有力的顶撞将自己的分身钉在小穴深入,抱紧寒雪,咬牙承受着一波波夹吸的快感冲击。

快感过後的寒雪,脱力瘫软在桌上,此时也不管自己这般的姿态好不好看了。

“这般敏感,可怎生是好?”寒战有些无奈的俯身亲亲她汗湿的额头,分身仍叫嚣着要冲峰掠城,可身下的寒雪却已软成一滩春泥般,若是想尽兴,她的身子又怎麽生受的住?

寒雪努力的调整呼吸,对於寒战的话,直接附送一个大白眼,“坏蛋,今晚不许碰人家了啦。”

“这怎能怨我,谁让你这般秀色可餐,时时诱惑於我。”乘着寒雪还未完全回,寒战十指如飞,灵巧的解开寒雪的腰带,衣扣,三下五除二就把寒雪的衣物给解开了。

“糊说,人家……啊……”突来的冷意让寒雪醒过来,双手急急抵上寒战俯下的胸膛,却阻止不了自己散向身体两边的衣物。“你……你……色狼!”

寒战邪气的笑笑,一边欣赏寒雪美丽的胴体,一边单手解起自己的衣物,另一只大手一捞,将寒雪两只的小手都抓在手中,塞进自己的衣襟里,贴上自己衣下的肌肤。

“这几日,早也做,晚也做的,还不够麽?”寒雪双手拉紧寒战的衣襟,不让他将衣物脱离身体,就算明知结果已经注定,她还是忍不住想垂死挣扎一下。

“怎麽会够,纵是一辈子,我也要不够你。”满眼的柔情紧紧的缠上寒雪的眼,寒战无视寒雪拦在两人之间的小手,微俯下身子,想在寒雪微张的小嘴上亲上一口,却不意胯下一阵快感。

“嗯哼……”寒战动作一顿,似笑非笑的握住寒雪腰,用力拉回来,配合着一个用力的撞击,只听一声清晰的“啪”声。整个过程只有短短的两秒,让寒雪想逃都没有机会。

“呀嗯……”婉转的啼吟听的寒战两眼火光更盛,寒雪却已顾不得了,刚经过高潮的穴道,哪里经得起那般用力的撞击,寒雪的身子不可抑制的染上一屋粉红色泽,胸前玉兔更是在寒战的盯视下慢慢的挺立起来。

寒战赞美般的叹息一声,将脸贴上那白嫩嫩的小丘,轻轻的来回磨蹭着,“还说没诱惑我吗?这般的美景,即便是圣人,也要忍不住吧。”湿热的舌自乳勾为起点慢慢舔吮向上,舔过细白的颈项,留下一条长长的湿热痕迹,终将那可爱的耳垂吮进口里轻咬舔弄。“我不是圣人,只是一个爱你的男人,你的一频一笑都能让我疯狂,何况是这般的赤裸相对。”

“寒战……”寒雪又羞赧又感动,两眼却勇敢与寒战温柔对视。

“好点了吗?你那里边将我吸得紧紧的,活像要吸干我似的,我快忍不住了。”苦笑着健腰微动了动,粗壮的肉棒在窄道里滑动了一下,又顶回深处,惹来寒雪一声急喘。

看着寒战因强自压抑欲火而纠结成块的肌肉,额头上斗大的汗水更可看出他此时是多麽难耐。寒雪心下感动於他的体贴,却又心疼寒战的自虐,一时心下矛盾不已。轻咬了咬唇,寒雪羞赧却又坚定的略微回抽了下臀部,再立即抬臀迎向寒战紧追而至的硕大肉棒,动作虽轻微,却让寒战激动的低吟出声。

“哦~~”真是要命,本就快涨暴了,被寒雪这麽一动,要是再忍的住,他胯下这根肉估计也得报消了。抬头正想支会寒雪一声,不想却落进满池碧清的柔情水中。

寒雪含情默默的注视,眼中的羞答答的怯意虽浓,却不及那丝坚定吸引寒战的心。

“准备好了吗?”声音沈而哑,若是不两人像个连体婴似的腿缠着腿,胸贴着胸,寒雪可能还真听不见。

“嗯……”寒雪坚定的点了点头,将自己烧滚烫的脸埋入寒战的颈窝。

再不用任何言语,寒战一手插入桌子与寒雪的臀肉之间,将寒雪的玉臀紧压在自己身上,便宜的肉棒稳稳当当的嵌在寒雪体内,别一只大手搂紧那细枝柳腰,将寒雪轻轻的抱了起来,一步一步由慢而快,最後寒战几乎是用了轻功掠进内室,抱着寒雪扑到在床榻上。

反观寒雪,自寒战抱着她起身起,随着寒战的每一步踏出,她都不能自己的颤抖着,而白嫩嫩的玉臀更是随着寒战踏出的脚步,越绷越紧,插在她体内的那根粗铁棒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热。

“啪~~啪~~啪~~啪……”身体一贴上床单,寒战就迫不极待的挺起腰杆狠抽快插起来,抱寒雪进房已是他能做到体贴寒雪的极限了,快暴炸的欲棒忍受着行走过程中,寒雪越来越紧窒的挤压,那一下下有力的夹缩,几乎让他飞上天,此时小穴紧窒的一如寒雪的初夜,可他已顾不得体贴她了,那极致的快感再次让他成为情欲的奴隶,彻底迷失在欲海情潮之中,抽撞的动作越见霸气,也越显的粗鲁,力气也越来越大。

寒雪紧咬着牙,强忍着被寒战送上情潮的顶端,虽知自己越是高潮,对寒战的刺激越大,却根本无法抑制这种男女之间肉体的最真实反映。

“紧哦……啊……爽……松松……嗯……”寒战无意识的低吟含糊不清,寒雪却是咬紧了牙,只容自己发出一声声的闷哼,琼鼻快速的呼吸着,她不敢张嘴吸气,就怕自己会刻制不住,因为那到达极致的快感而尖叫出声。

多次冲到顶峰的快感以及重复的活塞运动,而让寒雪的小穴有些麻疼了,可她却未感吃不消,反而慢慢开始迎合起寒战的冲激,每每寒战抽离,她亦会後撤玉臀,再以与寒战同步的速度印上寒战狠狠的插入,此时寒战每次抽出肉棒,都能带着寒雪那两片嫩嫩的粉红花肉颤动着随之拉长,再在寒战猛然插入时,被肉棒带着倒插回小穴中,此刻的画面之淫靡,若是让个不举的男人看到,只怕也会一硬如铁。

或许女子天生都有些喜慕强都,即便是在床事上也如此,此时寒战粗鲁而大力的顶撞,不但未让寒雪感到难以承受,反而有一种被征服的快感。

维时良久的肉体拍击声,终於,寒战一个猛力的重击之後,狠狠的压着寒雪一阵舒爽到脚心的颤抖,将满满的精华灌满寒雪小小的子宫。

那热烫的激流好似喷在心上,小穴的夹吸几乎可以用疯狂来形容。一下下有力的夹击,似要炸出寒战最後一滴浓液为止。快感来的太强烈,寒雪带着满足而享受的微笑沈入了黑暗。

多年之後,当寒雪大胆的要求寒战重演今日之情景,并告知他,那时是她感觉最棒的时刻,寒战有多後悔自己太过体贴的行动,让爱人失了很多乐趣暂且不提,却说自那天寒战一翻锤胸顿足的後悔感言之後,寒雪整整半个月未能出得房门,每日的吃食都是寒战自己端入房中的,而即使半个月後她终於出门见着了太阳,却也没能站上半刻锺,只因她家相公觉得她晒太阳的样子也诱惑了他,让他精虫冲脑,不管不顾的再次将寒雪压上床,就地阵法了。

39皇帝驾到

飞凤阁雅致的客厅里,皇甫昊天极有耐心的闲坐着,嘴角甚至带着点微微的弧度,只那在桌面上不停轻敲的动作及不时抬头看看日头时略皱起的眉头泻了他心底的不耐。

厅内一众仆从有序而安静的杵着,左侧以十二卫为首,之下是飞凤阁侍侯的一众大丫头,右侧则都是皇甫昊天的一众宫侍。

此时众人皆是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大了,就怕触到首坐上某人的霉头,那就只能是一个死字才能解决的了。

吴得祥抬头看了看天,靠到皇甫昊天身边弯身低声道:“皇上,快近午了,你看是要在这儿用午膳呢?还是……”

接到皇甫昊天冰冷的一瞥,吴得祥未说完的话就自动消音了。

皇甫昊天眉峰隆起,淡淡的看向一众腰杆挺的比僵尸还直的十二卫,“你们主子都是这般晚起的?”

“唰喳”一声,十二个人齐齐掀袍单膝跪下,身为队长的王正义低头回话道:“回皇上的话,公主之前一般是过辰时才起,至於最近起身的时辰,那得看战大人的兴致了,属下等不敢意测。”王正义一边小心回话,一边忍不住腹啡,你说皇上吃饱了撑的跑来飞凤阁等什麽门啊,又不让他们通报,就坐着干等。这一男一女关房里,兴致来时就多呆会儿,没那兴致也可以抱在一起睡大觉啊,就战大人那精力体魄,要真兴致来了你三天三夜也等不到他们出房门啊。这都快午时了,皇上老大气饱了不吃饭,可他们还饿着哪,你说他一大早的跑来,他们早饭才吞了两口粥就跑出来杵他跟前了,他们做人下属的容易嘛他们?

皇甫昊天一听这话火气就上来了,“你说这两个胆大包天的,我跟女人上床时你们跑来搞乱叫刺客,你们两个关房里做那事儿,我还得在门外干坐着等啊?那有这麽便宜的事儿。”

“你,去叫他们起。”皇甫昊天挥手一指,王正义的脸顿时就蔫了。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他?下令的是皇帝,不去就是抗命,说轻了砍头,说重了那就得诛九族,可万一公主跟战大人正在那个啥,他去了还不被战大人一掌拍飞啊?去是死,抗命死的更快,难道今天就是他王正义死期?王正义心里不觉有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悲怆,有气无力的回了声:“是!”再迎着众人同情的目光,他拖着沈重的脚步往後面阁楼而去。

看着王正义那蔫黄瓜似的样儿,皇甫昊天才觉得满肚子的气顺了一些,整人果然能让人快乐,也怪不得寒雪那丫头总喜欢没事穷折腾。气顺了心情也好了些,皇甫昊天这才感到腹中的饥饿,想想自己自起床就没沾过米粒,都是给那两个捣蛋鬼给气的。忙吩咐了传膳,这也让吴得祥大大松了口气,匆忙去张罗吃食了。

再说王正义一边往寒雪的闺房楼阁去,一边心里七下八下的,你说出主意整皇上的又不是他,那可都是公主一人坚定的毅志导致的结果,他不过就一帮凶,你说公主还没受罚呢,怎麽就这麽把他连坐了呢。他一个做人手下的容易嘛,不就是当了个小队长吗?不就是带头在皇上房外偷听兼出声搞乱嘛?怎麽就会这麽倒霉了?

战大人的功夫那可是不开玩笑的,你说要是敲门时正赶上两人抱在一起睡大觉那还好说,若是正巧赶上两人正忙活着那事儿,他人在公主手下做事,那战大人“近水楼台”还不得把他往死里整啊?

正想着,人已经到了寒雪阁的楼下,王正义前进的脚步不自觉的往後退了两步:不行,还是安全第一,从了皇上的令那也得保住自己的命才行。竖起耳朵细听动静,听不清?运起所有功力於耳,再听……

昏暗的床帐内,(能不昏暗吗?外面罩着十二层厚度不同的帘纱呢。)寒雪昏昏沈沈的感觉胸口有双大手在揉捏,眼皮沈重的略抬了抬,感觉一片迷蒙中,寒战又在她胸前吸吮,心底无奈的叹口气,这厮咋就不知道累呢?昨夜七次还是八次啊?那力度与时间长久度还真不普通的强,做到後来她都是在高潮中昏过去,再被他撞醒的。现在她全身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随他折腾吧。想着眼皮便又合回去,不管不顾的沈回梦中。

寒战心情愉悦的抚捏着寒雪的一双玉乳,时不时的吸上几口,玩的不亦乐乎。一夜甘畅伶俐的交合,让他的心情好的不得了,寒雪累的摊成一滩春泥般的柔软无力,却是满足了他的身与心,他的身体能带给爱侣致命的欢愉,而他也享受着这种征服爱人身体的欢愉与虚荣。

寒雪的乳尖有着淡淡的乳香与甘甜,让人上瘾。口中卷着寒雪胸尖的珠粒,寒战突然动作一顿,为寒雪捻好被角,便下衣披上内衣。

实在听不到什麽声响,王正义四处看了看,从地上捡起一个小石子,挥手扔向楼上的窗框,只听轻微的一声“啪”响,王正义就仰着头站着等,以寒战的武功,一这声轻响足以让他知晓,果不其然,不过几次眨眼的功夫,紫木的窗棱从里面被推开,正是身着白色内衣的寒战。

眼见寒战冰冷的脸,虽看着与平时也没什麽不同,不过王正义也没胆多费话,直接道明来意:“战大人,皇上来了,等了有一早上了。”

寒战的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对王正义一个昂首,“知道了。”说完关窗。

看着那关上的窗户,王正义大大松了口气,抬头正想抹去那莫须有的冷汗时,关上的窗户复又被推开,王正义抬起的手也就僵在了半空,嘴巴更是可笑的微撅在哪儿僵着。

寒战的冷瞳中闪过笑意,嘴角可疑的微微扬起,“告诉皇帝,不用等我们吃饭了。”说完消失在关上的窗户後。

王正义嘴角僵僵的抽了抽,半天才回过味来,战大人的意思该不会是让皇上继续等吧?果然够胆,不愧是战大人啊,可是为什麽要让他来传这话啊,这不是存心找抽嘛?王正义欲哭无泪……

40寒战是谁?

寒战穿戴好衣服,慢条丝理的给寒雪捻好被角,吩咐了宫女细心侍候後,才进一步退两步,用可与乌龟比慢的速度往前厅晃去。

王正义的回话後,就僵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任冷汗湿了背後的衣衬,任皇上掀桌倒椅,将满桌的美食都喂向他的头顶……

皇甫昊天足足发泄了半刻锺有余,吓得一众宫女太监东倒西歪,鸡飞狗跳後,才呼出口气,弹弹衣角,掀袍坐了下来。

“既然来了,还要我请你进来不成?”皇甫昊天冷冷的扫了眼门外,端起茶喝了口茶,大大的发泄了一场,现在正有点渴。

“我在数你能破坏几件好东西,回头好跟雪儿报备。”寒战慢吞吞的跺进门。

皇甫昊天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让你失望了!”雪儿那丫头最是小气,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她心爱的小玩意儿,他就是再气,也还没失去理制。

寒战似笑非笑的扫了眼异常狼狈的王正义,他此刻满身的饭菜,头顶上还挂着两颗嫩绿的香菇菜,头发更是在不住的往下滴汤汁。“雪儿护短也是出了名的!”

皇甫昊天闻言僵了僵,将手中的茶杯往桌上一扔,爆雷似的吼了句:“全都给朕滚出去。”

一众人等有如恶鬼在追般,匆忙奔门而出,跑第一个的当然跪在地上一身菜汤的王正义。

清场完毕,皇甫昊天起身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首位被他扔的又是饭菜,又是茶的,他自己看了也嫌弃。“雪儿呢?”

“累了,在睡。”寒战自然的走到皇甫昊天的下首位,潇洒的掀袍坐下。

“我叫你坐了?”皇甫昊天不满的挑眉。

“还没玩够?”寒战冷冷的扫了皇甫昊天一眼。他们可说是一块长大的兄弟,君臣之礼是什麽?他可不认识。

皇甫昊天撇撇嘴,没好气的问:“为什麽整我?”好好的被人整,他冤啊……

寒战的嘴角微微翘起,“我告诉雪儿,你笑我吊死在一颗树上?”

皇甫昊天的嘴顿时成了O型,“我没得罪你吧?”万年寒冰竟然恶人告状,这是什麽状况?

寒战理理袍角,淡淡的道:“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唯一的错处是不该让寒雪这麽挂心他。一想到雪儿即使在他身下时,还想着皇甫昊天的那些破事儿,他这心里就忍不住往上冒酸泡泡。

“你故意整我?”世上还有这种人?当着苦主的面说自己故意的?这也忒嚣张了吧?他是谁?皇帝耶,他还敢不敢再嚣张点?

“雪儿问起,我便说了,你该知道我不会对雪儿有所隐瞒。”寒战将视线从皇甫昊天有点扭曲的脸上移开,转头看向窗外,这男人生气时的脸,实在不能算赏欣悦目。

皇甫昊天恶狠狠的瞪着寒战半天说不出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真的没有隐瞒吗?武功天下第一的冰公子,却肯曲在公主府做一名小小的公主侍卫……”

寒战眼一冷,声音冷的像能掉出冰渣子,狠狠的打断皇甫昊天的话,“寒战只是个一穷二白的孤儿,幸得公主救助方有今日之成就,皇上想说什麽?”

若是别人,或许会被寒战的冷脸吓到,不过对皇甫昊天来说,那是完全免疫了。“不说不会对你的宝贝雪儿有所隐瞒吗?雪儿应该还不知道你当初与她“巧遇”的真相吧?”风水轮流转啊,掌握主权的感觉真娘的好啊……

41寒战的真面目2

寒战略带悲凄的一笑,斜睨了眼皇甫昊天,“我一夜之间一无所有,不知是拜谁所赐!?”

“好,好,好,是我错,我绝对不会在雪儿面前多嘴,行了吧?”最怕寒战这麽笑,唉!谁叫朝中奸臣当道,父皇当初为救他们母子,牺牲了寒战一家呢,不然世上也不会有寒战这个人了。也幸好寒雪当初在街上救了他,不然皇甫家的罪过就大了。唉……

他一夜之间家破人亡,一夜之间一无所有,只因当初那奸臣权势根深,除之就会举国动荡,他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能再用,更无法求助皇甫皇室,流浪街头的日子让他看尽人情冷暖,偿尽了痛苦,艰辛。转眼十年已过,皇甫昊天也算有情有意,登基之前将朝中那人的势力“大清洗”了一番,那奸臣虽未除去,现如今也只能隐於一方。为天下大势,他可以不报仇,可以永远是寒战,可那痛却是永远也无法放下,无法痊愈了。

寒战深吸了口气,收敛起所有的情绪,冷着脸皱眉看向皇甫昊天道:“当初街上巧遇虽是我有心算计,虽然我仍然讨厌你皇甫一家,可我对雪儿的心天地可表,也不怕你背後使坏。”

“行啦,行啦,怕了你了。”皇甫昊天无奈的挥挥手,突然语气一转,怕了了。”脸色怪怪的看着寒战问道:“你该不会为这事,专给我背後使绊子吧?”

出那事儿前,寒战曾是他的伴读,而事隔两年後,寒战又换了个身份名字出现在他的身活中,说他与寒战穿同条开裆裤长大的兄弟,那是一点也不为过。虽然因家变,寒战的性子冷了很多,可若说他会拿这事儿用这种法式报复他,那是打死他也不信的。从大的说,正所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何况寒战一家是为尽忠而牺牲,他登基後也给他全族追封了,实在也说不得有多大错。论小的说,寒战算是他妹夫,两人暗地里也算是好兄弟,一直以来,他对寒雪宠爱有加也有部是因为寒战。再从坏的来说,就算寒战要报仇,以他的功夫,直接跑来给他一剑,他就得上天跟烈祖烈宗喝茶了,哪里用得着这麽麻烦?

“若真要报复,我会直接用我的剑。”寒战冷冷的道。

“我也这麽想,”皇甫昊天无奈的向天翻个白眼,却一点也不为寒战的无理动气。“那你们整我总有个理由吧?你也知道男人做那事被打断有多难过了?”

看着皇甫昊天难得的若瓜脸,寒战眼中一丝笑意闪过,却故意不答转而问道:“你就为这事专程来的?”

“你明知故问!”皇甫昊天没好气的啐他,这种事多来几次任谁都受不了,还能不来吗?对别人还能喊打喊杀,偏这两个,一个是不舍得动,一个是不能动。唉──,当皇帝难,当人大哥更难啊。

寒战撇撇嘴,有点不自然的转过头去道:“那就少给雪儿找事儿做,皇甫氏还有三位王爷在,不要什麽事都叫上雪儿。”

42寒战的真面目3

皇甫昊天闻言不可思议的瞪着寒战,发现他脸上有可疑暗红时,差点喷笑出来,“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回答他的是一个扑面而来的黑影,皇甫昊天机灵的躲过差点砟上面门的茶盏,闪身躲进相连的书房,坐到书桌前大笑着猛锤桌子。

守在门外的一众宫女太监无不踮高脚尖,好的往门里张望。能让皇上高兴的事不多,不知成年冰封着一张脸的寒战大人说了什麽笑话,能引得皇上这般龙心大悦。

微不可闻的金属磨擦声轻响,寒战已手端七尺长剑直指皇甫昊天笑的快贴在桌上的脸。

“冰……冰山,冰山,噗──哈哈哈……”皇甫昊天勉强吐出两个字,抬头看到寒战红红的万年冰山脸,忍不住又爆出更大的笑声。

“今日怎麽这麽热闹?”温雅清润的男声响起,随之飘来淡淡兰香,皇甫凤天一身酱紫色绣三爪金龙的官服,慢步走进门来。看到厅内情景,他先扫了眼红着脸挑剑斜指的寒战,好笑的挑了挑眉,对着笑得快滑到桌子底下的皇甫昊天道:“何事让皇上如此欢心?”

皇甫昊天只抬起手冲他挥了挥,继续笑的震天价响,一点也没有停歇的意思。

见寒战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握剑的手青筋突起,颇有濒临爆发的迹像。为了皇甫昊天的小命着想,皇甫凤天上步踏前,干净的手指握上寒战握剑的手,“若是脏了雪儿的书房,她许会几天不理人的。”

并不是皇帝的命不比一个小小书房值钱,而是在寒战心中,杀皇甫昊天泄愤与让寒雪几天不理他相比,天秤明显是倾向一边的,虽然事实伤人,但现实是残酷的,杀气自寒战的眼中消散,他冰着脸扫了眼皇甫凤天的手,见他收了手,才将长剑收回。

七尺长剑在寒战手中划了个漂亮的剑花便消失在他手中,可外表一点都看不出来他有带剑的迹像啊。

“那麽长一把剑,你收哪儿啦?”皇甫凤天围着寒战围上一圈,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寒战连一眼都不肯施舍给他,冷冷的瞪了还满脸笑容的皇甫昊天一眼,转身出了书房,回大厅去了。

“喂,别不理人啊,你把剑藏哪儿啦?也教教我啊。”试想皇家侍卫若都学了这一手,在敌人没有防备时,“唰”的一下拔出剑来,还怕不能刻敌致胜?

“你别自找没趣了,咳,你看他除了雪儿,什麽时候跟人好好说过话了?”皇甫昊天边笑着喘气,边尾随出来。

“管好你的表情,再笑,我不介意换个地方把你的脸皮扒下来。”寒战恶狠狠的眼了皇甫昊天一眼。

皇甫凤天凑到寒战身边,也不管他一身的冷气,径直热情的没话找话:“你看,你这剑就收在身上,若是雪儿不小心碰到伤着了多不好。”兵法有云,需攻敌以短,方能刻敌致胜。就不信搬出雪儿还套不出他话来。

寒战全当快贴到身上的皇甫凤天为空气,只管自己喝茶压气。

皇甫昊天笑眯眯的坐到他另一边,也端起已冷掉的茶喝了口,“说真的,你这剑可得收好,这东西吹毛断发的,若你跟雪儿那个时,伤了雪儿可怎麽是好?”其实他原并不想说的这麽含蓄,不过因为之前就已刺激过他一次了,为免把寒战激过头了,一不小心没把持好真要了自己小命,皇甫昊天还是小小的把自己的用词改了改。

43寒战的真面目4

“这就不劳你费心了,”寒战冷冷的瞪了皇甫昊天一眼,转头对紧盯着他的皇甫凤天酷酷的挑眉道:“以你的智慧,我很难跟你解释藏剑的技巧,说了你也不会。”说完便甩头不再理他。

“啊?”皇甫凤天楞了楞,完全想不到平时半天蹦不出两句话的寒战会一口气说出这麽长窜的话,等他回味来,才明白寒战在骂他蠢,顿时怒从心起:“你……你有胆再说一遍?”

皇甫昊天赶紧拍拍皇甫凤天的肩,安慰道:“不用大惊小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他最近雪儿的口水吃多了,嘴难免有点毒。”

“我没时间与你打哈哈,一句话,少找雪儿的麻烦,你尽可高枕软卧。”寒战有点不耐烦了,雪儿怕是快醒了,先把这两只苍蝇打发了,一会儿回房前先去厨房,带点儿可口的点心回去。

堂堂碧落国最有地位的两个男人,在寒战心中瞬间化身成了臭虫,若他们此时知道寒战的想法,怕是会跳起来跟寒战拼命了。

闻言,皇甫凤天心头恍然,两眼贼贼的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似笑非笑的问道:“听闻宫中几日闹刺客,该不会是……”

“这个……”皇甫昊天略带尴尬的抹了把脸,头痛的按了按太阳穴,寒战的醋劲真是让人头痛啊,抬眼看着寒战道:“雪儿掌着我皇朝民间的消息管道,有些事总是免不了得知会她的,”见寒战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皇甫昊天立刻补充道:“不过我会尽量不打扰你们的,这样总行了吧。”

得到想要的承诺,寒战拍拍衣袍起身往外走,边走边头也不回的道:“那你自便吧。”话音落,人已经出了厅门。

皇甫凤天以袖掩嘴,看着皇甫昊天也不说话,直“哧哧”的笑。

皇甫昊天被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挑眉一瞪目:“你近来似乎挺清闲?”

“咳,怎麽可能,咳咳,”皇甫凤天赶紧清清喉咙笑道:“臣弟接到探子回报,庆王要在三月後集兵演练,我想过来看看雪儿这边有什麽消息没有。”寒雪的产业遍布四国,也是很好的消息收集站,各国民间有什麽风吹草动,问寒雪准没错。

皇甫昊天无奈的摇摇头:“你也看到了,这男人的醋劲大的实在让人吃不消。”

“这也难怪,这两个家夥在一起也有十年了吧?”皇甫凤天衣袖一挥,请皇甫昊天入座後,自己才在他边上坐下,“现在他好不容易把雪儿给吃下肚了,正可名正言顺的占着霸着了,哪里还能放过?以寒战清冷的个性,这也算人之长情了。”

皇甫昊天面色一正,转头看着皇甫凤天道:“庆王练兵你怎麽看?”

“庆君一直以贤传世,世人传其无争雄之心,臣弟却不以为然。”

“怎麽说?”

“与其说无争雄之心,不如说当时实力还不够,这麽多年来,庆国因庆王之贤能,现如今兵强马壮,国库充足,粮草满仓。这般实力,即使君主不争,臣下也会争,我国与庆之边境一马平川,若庆欲争雄,我碧落便是首当其冲。”想起那没啥作用的边境小城,皇甫凤天也苦恼的摇摇头。

“不,我碧落虽处於最危险的位置,却也是最安全位置,正所谓唇亡齿寒,除非四国联手,齐攻我碧落,否则,我方便有反战之机,最多也就是处於战地而已。”碧落处於四国中央,这特殊的地理位置能延续千年未曾改变,正是因为“唇亡齿寒”这一四字真言。

“皇上的意思?”

“发书函,派使节,与四国联姻。”联姻虽不能绝对制止四国对碧落的吞并之心,却能起到牵制作用。

44H的回忆

暖暖的阳光晒的人懒懒的,不过下体的粘腻和房中浓的化不开的男子体液气味让寒雪睡的并不安稳,扶着酸痛的像被人拆过的腰,她眼开迷蒙的眼,透过透着红梅的屏风可隐隐看到内室的门紧闭着,临床的窗撑开了一条缝,透进一缕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身上。床边的地上散乱的扔着些白色的丝绢帕子,皱成一团团的一堆,足有十来个,那浓浓的男子体液味,就是从这些绢帕子上飘散出来的。

寒雪的脑中闪电般闪过昨夜一夜缠绵的欢愉,洁白的丽颜升起火烧般的热度。看着那一堆绢帕子,她强烈的想要看上一眼,看一眼两人欢愉的结晶,看一眼寒战从她身上得到快乐的证明。

自窗外吹来的微风,让光祼的身体很是不自在,自屏风上拉下透明的绢纱披挂在身上,这绢纱是半透明的,原是套在衣服外当装饰的,可此刻她一时也找不着其它衣物,身上有穿着点东西,她会比较有安全感,不然光秃秃的,让人好生不安。

扶着床沿下了床,她蹲身拾起一团白绢,白绢有点沈沈的,从内里明显的透出湿意来。寒雪小心的将丝绢慢慢展开,浓白的男子精液自粘连的一团被拉成一大块铺展其上,浓浓的男子体液特有的麝香味扑鼻而来。

脑中反射性的闪过昨晚的片段:

她润白的大腿缠在寒战结实的腰上,身体配合着寒战的插入挺身迎上,小小的穴道被那粗壮的肉棒瞬间塞满撑大,烫到心里的饱涨感,让她长吟出声:“嗯啊……”

“呵~~”寒战轻笑着,将震动的胸膛紧贴上那颗软丘,一边压磨,抽腰将肉棒几乎全部抽出,才一个重重的前挺,一声响亮的肉体碰撞声夹杂着一声明显的肉棒入水洞的声音,立即引出寒雪的另一声呻吟。

“喜欢吗?”寒战一手扶在寒雪的背上被压在床上,一手按在寒雪的臀上,几乎可说抱着她在做交合,每一次的前挺都按着寒雪的臀撞上自己,让自己进的更深,刺入的更有力,也让寒雪叫的更大声,更魅人。

“喜欢!”寒雪娇媚的呢喃道,随着身体被有力的撑开,她紧发出一声高亢的吟叫:“啊………烫……”

“烫?呵呵,你偿过更烫的,不是吗?”寒战顿了顿,便再一次抽身前挺。

有力的撞击合着寒战浓重的喘息,一次次的撑开她的小穴,填满她的身体,寒战在她身上起伏的身体总会荡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洒在她的胸脯上,每当有汗滴下,寒战的唇舌也会紧跟着凑上来,又舔又吸,有时更是会用上牙齿,而当寒战的冲刺慢慢变的疯狂,总是又重又狠的插入她时,他会兴奋的发出“呵……呵……”的声音,那是他快乐的表现,他在她的身体里得到了极致的快感。

那次,他最後按着她的屁股,狠狠的撞着她的嫩穴,一次又一次,当那火热的液体烫进身体时,他也肯不停,虽没有将他那根可恶的肉棒抽出她的身体,却也是次次抽出一半有余,再狠狠的插回去,每次那些烫的要命的白液总是灌的更深,却还是有些被挤出穴道,粘在两人的毛发上。

45 轻纱缦拢

寒战手提着食盒,悄无声息的推开房门,再轻巧的关上,深怕弄出一点声音来,吵醒了内室正好眠的佳人。只是他做梦也没想到,当他转进内室时,会看到这样一副淫靡到让人差点喷鼻血的画面。

他原以为好梦正甘的小佳人,此时却跪坐在床边的地上,透过床前透梅的绢纱屏风,他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身的冰肌玉肤只以一件几乎透明的薄纱遮掩。寒雪盘着腿坐着,透美的脸上好似上了上好的胭脂般,红晕菲菲的,洁白的颈子上还有他昨夜狂欢时印上的痕迹,透明的薄纱如她的第二层皮肤般贴在她身上,如雪的高峰高高撑起薄纱,两点樱红透过薄纱晕着晶莹的光泽,似在像他招唤品偿般,散发着诱惑,让他不自禁的咽了口口水,寒雪盘起的腿遮住了那让他欲仙欲死的美丽谷地,让他略微有点不满的撇了撇嘴,只是当他看清她手里拿着什麽时,那双一向冰冷无绪的眼,便如漆黑夜空中突然锭放烟火般闪亮。

低头看了眼手上的食盒,寒战将之无声的放在地上,添着有点饥渴的唇,他有如一只正欲捕猎的大灰狼,悄悄的移到那正在出的人儿身後。

寒雪轻叹一声,将手中的包着昨夜战绩的白娟扔回地上,腿心的粘腻让她脸上一阵热烫,光是看着这些,便又渴望起那个伟岸的男子来了,真是被寒战抱的多了,连她现在都变色了。

突然腰上一紧,她毫无防备的被搂进一具强壮的胸膛里。

“啊!──”

“吓到了?”背後胸腔的振动,让寒雪松口气的同时,狠狠的拍了环在腰间的手臂一下。

“在想什麽?”寒战眯着眼,自寒雪的肩头往下望:高耸的双峰,纤细的柳腰,平坦的小腹,再到黑草缦缦的幽幽深谷。真美,或许以後两个人关起门来时,就该让雪儿这麽穿。

寒雪面上一红,忙遮掩道:“没,没什麽。”说着便挣扎着想要起身。

“啊──”

“又怎麽了?”寒战好笑的看着寒雪紧张的拢着身上的薄纱。如国王的新装般的薄纱其实拢不拢,效果完全是相同的。

“你,你先放开我,转过身去。”该死,她都忘了自己身上只有一件薄纱了,这有穿跟没穿有什麽区别,万一寒战又兽性大发,那她今天就不用出房门了。

“转过身去?为什麽?你身上还有哪里是我没见过的吗?”寒战故意贴着她的耳朵吹气,心情愉悦的看着眼前的小耳朵如染色般,慢慢变红变紫,好像还能感受到阵阵热气。大掌刻制不住的爬上一边的雪峰,轻揉慢按起来。“你这样穿美极了。”

“你,你──”寒雪心下又羞又尴尬,却语塞的说不出话。

“好了,”寒战满意的一笑,搂着寒雪的腰便将人自地上提了起来,“这个大个人了,也不知道照顾自己,披件纱衣坐在地上,若是着凉了可如何是好?嗯?”边说搂着寒雪绕过屏风,顺手提了地上的食盒在桌边坐下。

寒雪愣愣的眨了眨眼,有点反应不过来,是她魅力减退了吗?怎麽她都穿成这样了,寒战都没兽性大发啊?

是在害人家啊。”

46 房中舌战

只见寒战单手自食盒里拿出一盘盘色、香、味俱全的美食,全都是小碟,品种虽多,量却不多。将几乎全祼的人儿抱到自己腿上坐下,举筷夹起开味的菜品喂到寒雪嘴边,好笑的看着她傻愣愣的张嘴吃下才轻笑道:“就算我再‘饿’,也不能把你饿坏了吧,现在可是午时已过了。”

被说中心事的寒雪面上一红,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咳,”寒战身体一僵,忙搂紧怀中不安份的娇躯,“别动。”

见寒雪不解的看着他,寒战邪魅的一笑,抱着寒雪的身子靠近自己的腿根处,他的小兄弟正冒着热气对她翘首以盼。

“呀,大色狼!”寒雪羞的满脸通红,举手就往寒战身上招呼。

寒战对身上的花拳视而不见,搂过让他心痒痒的娇颜,狠狠的亲上好几口才沈声低笑:“天地良心,我可是只对你一人色。”

寒雪心中甜蜜,却只装板着脸,扭头不理他,但那眼中的笑意却怎麽都掩不住。

寒战温柔一笑,一手搂着紧寒雪,大掌贴着她的小腹将真气化成丝,细细的踱进她体内,以防她着凉。为了自己的眼福着想,他是宁愿牺牲点内力也不想给寒雪穿衣。举筷继续给寒雪喂食,边道:“皇甫昊天来了,凤天也在,我回来时,他们还在花厅。”

“有说什麽事吗?”

“来兴事问罪的,不过有消息说庆国近期粮价有波动,兵马频频调动,可能有大动作。”

寒雪眉头轻蹙:“有台上面的说法吗?”

“庆王五十寿旦,集兵演练,定於三月後。”寒战边说着,手边的喂食的动作却不停,再喂了寒雪一口,才继续道:“北冰倒是没动静,金沙内政乱成一团,几位王爷斗的不亦乐呼,倒是龙跃有相同的动作,只是没搬上台面,朝中的老臣反对的多,龙跃王不敢大动。”

“皇帝哥哥该是为这事来的,兴事问罪倒是其次。现在看来,北冰帝对凝香公主倒是真有情,若不是三国同时送了美人过来,他应该也舍不得将心爱的妹妹送到这儿来,倒是便宜了皇帝哥哥了。”对於皇帝哥哥的花心,寒雪有些不赞同的撇撇嘴,却也莫可耐何,谁让他是皇帝呢,当皇帝的没有真心倒是好了,若是有真心,却不能独守一人,反倒痛苦。

“倒也不尽然,凝香公主自胎里带了寒症出来,北冰并不适合她生活,反倒是碧落的气候有益她静养。”

寒雪侧头想了想,“若想攻占碧落,除非四国共同出兵,但现在看来金纱自保尚且不及,北冰应该可以成为我方的友帮,那就只余庆国与龙跃了。”

“让皇甫昊天将凝香公主的品级从美人提到贵妃,再派皇甫境天跑一趟北冰,这北冰国应该就不用担心了。”恩威并施,自古就是最好使的帝王权术。只不过後宫争斗就如不见血色的修罗场,就不知道这病美人能不能坐得稳这高位了。

寒雪似有所感的横了寒战一眼,“突获殊荣,非福而是祸。”

寒战无所谓的耸耸肩,“即入了这是非地,便要有这本事,否则亦只是羊入虎口而已。”他人死活与他何干?

“即然要联谊,我们也不能失了诚意,回头你调一百暗卫去守着那个病西施吧,人手方面,医,食,侍,护,皆不可少,回头我修书一封,让境天哥哥一同带去,若北冰帝当真疼这妹妹,便会记着我这份情,今後,我碧落背靠北冰也好另谋他计。”这麽多好手派出去虽然有点肉痛,不过比起得到的利益却是笔稳赚不赔的好买卖。

宫斗无非就是明杀、暗杀两种,若要在後宫护一个人,除了背靠大树好乘凉外,好的人才也是必不可少的。医术高明的医者,防毒防病,武功高强的护卫,防刺客小人,危险时刻还能保着自己逃命,厨艺高手,能将你养的白白胖胖,细心机灵的侍者,可保你在後宫之中面面俱到。这样的配备就是一国帝王也不一定能有,配给远来的小病美人,那还不得让北冰帝感动的痛哭流涕啊。

“庆国的国力不容小视,你打算怎麽做?”将寒雪最喜欢的花糕端到她面前,果见她两眼一亮,探手取食。

“比起庆国,我比较讨厌龙跃的那个嚣张老头。”一想到幼儿时见到的那个眼睛长在头顶上的龙跃国使臣,寒雪就气不打一处来。“或许与庆帝商量商量,两家分了龙跃会是个不错的主意。”寒雪认真的考虑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寒战闻言挑了挑眉,好笑的刮刮她的脸:“还说人家龙跃使臣嚣张,比嚣张谁能比得过你护国公主?张口就是刮分人家的国土,若是让龙跃帝知道了,只怕是要吐血身亡了。”

寒雪的回答是冲寒战皱了皱鼻子,扮了个鬼脸,继续享用香甜的花甜点。咽下口中的糕点,寒雪推开面前的盘子,转身搂住寒战的脖子。“庆王寿旦,各国都得派人到贺,要不──,这回咱们俩去?”

寒战有点头疼的按按额角,“皇甫家有四个儿子,你只是义女。”言下之意是:你一个公主有清福不享,尽给自己找麻烦干嘛?

“别这样嘛,几位哥哥都忙於国事,就剩我整天跟你私混了,这回咱们多少出点力嘛。”寒雪依入寒战怀中,扭着身撒娇。

娇嫩洁白的大腿蹭碰着僵立已久的棒棒,阵阵酥麻让寒战低吟一声,有力的臂膀一紧,撑在寒雪小腹间的大掌向下探进黑草遮掩的幽谷,另一只大掌罩上一只娇乳,头一低便隔着薄纱将一边乳尖含入口中。

薄纱在湿热的舌头推动下,摩擦着乳尖,酸麻的触感让寒雪猛的倒抽了口气,强自咽下到口的呻吟,她没忘两人的谈话还没谈出结果呢。“寒战……”出口的声音媚的让寒雪直想抽自己一巴掌,这不是火上浇热油嘛,忙手脚并用,努力推开胸前紧贴着不放的脑袋。

“哥哥们去难免会让龙跃心声警惕,不若我去的好,好不好嘛?”

寒战无奈的舔着嘴角抬起头来,闭眼深吸了几口气,才免强压下爆发的欲火,瞪着寒雪没好气的道:“若真分了龙跃,碧落与庆便成两虎独大,碧落北靠北冰,庆必会诱使金沙与之结盟,自此以後你便更会大事小事不断。”

看着寒战清冷的眼中,火光闪动,寒雪小心翼翼的讨好道:“你别老是往坏处想嘛,我国与庆接壤之地自老祖宗那代就没筑好边防,现在是没好时机去动。若真动了手,我们便有了时间去修补,到那时,两国战起,庆也不好管咱们筑城的事。至於金沙,八月金沙的女祭是个不错的名目,可让凤天哥哥先行去与几位有握有最大兵力的王爷结盟,我们三管其下,分了龙跃之後,等庆王查觉之时,已经木已成舟,两相牵制,我碧落自可保百年之安。”

“你倒是早打了好算盘?”寒战不由的一阵气闷,想不通怎麽就会有这麽爱没事找事忙的丫头。“此事一了解,到时你是不是又得为百年之後的事瞎忙活?”

“过了百年那就是儿孙的事了,百年之後你我坟头的草可能也有我人高了,安与不安自是不归我操心。”寒雪忙摇手解释道。

寒战抚额轻叹,自知自己说不过寒雪,寒战转头不语,抬手自食盒底部取出一盗盅,掀了盖子端到寒雪面前。“喝了它,便都依你。”

“什麽东西?”寒雪警惕的瞪着盅里成黑褐色的液体。

“补身的。”见寒雪不信的瞪他,寒战轻扯嘴角,哄道:“乖,不苦的。”

“骗鬼鬼都不信!都黑成那样了,还不苦?一闻就知道肯定很难喝。我身子壮的很,不用补。”寒雪一脸坚决加厌恶的推开。

“雪儿……”寒战软言轻哄,他精力旺盛,在房事上难免有时不能节制,寒雪自小娇贵,他深怕她会受不住,才费心求了这麽个方子,可不能让她使小性子。

冒着白烟的药蛊慢慢的没了热气,寒战温柔的脸也越来越黑,寒雪倔起来软硬皆不吃,哄到最後已耐心尽失,最後他将瓷蛊往桌上一搁,“你喝是不喝?”

喝?莫名其妙的逼她喝药不算,竟然还敢凶她,“不喝,不喝,就是不喝!”寒雪气恼的直瞪他,比眼睛大啊?她会输他吗?

寒战冷下了脸,双手环胸瞪着倔强的寒雪,黑瞳黑沈黑沈的,让人看不出一丝情绪。

“当真不喝?”

“不喝!”

“也罢,”一听寒战松了口,寒雪还没来得及得意,便听他似自言自语道:“医书上说男子的精源其实也是很补的东西,看来为了你的身子着想,咱们还需多做上几次才行。”说着便去掀寒雪身上的薄纱。

寒雪听得脑袋当场被雷的焦黑焦黑的,直到薄纱离她而去,一颗大脑袋又贴了上来,她才反应过来,急急推开寒战嘟嘴要亲她的脸,好好的一张俊脸,在她手下变了型,若不是现在情况紧急,她怕是会喷笑出来,不过现在实在是没时间。

“你打哪儿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小子怎麽尽看这些东西?上次是房事断孕的手法,现在是采阳补阴吗?平时看着正儿八经的,怎麽平时尽看这种书啊?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超级闷骚男?

47 H

见寒雪推的那麽起劲,寒战索性将她的身子一扳,让她双腿叉开背对着自己而坐,双手上下分工,将她紧紧揽靠在自己怀里的同时,也让她没办法挣扎。罩在她胸前的手与越过黑草摸进幽谷的大掌同时而动,口中不忘回答她的话:“打你书阁里看到的啊。”

“不要──嗯……”轻咬舌红唇,寒雪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轻吟,急急压住在身体里做怪的手指,脸上已是热辣一片,两人紧贴着的身体让她能清楚的感受到臀後紧顶着的热铁,那东西似正在一跳一跳的动着,而她本就湿润了的腿间,现在更是泛滥成灾了。

被翻红浪最让人欢愉,可若是碰到不知“满足”两字为何物的男人时,也着时让人吃不消。寒雪蒙上欲色的瞳子灵光一闪,急急的摇头叫道:“我喝,我喝还不行吗?”大女子能屈能伸,留得清山在,不怕没柴烧。臭男人!你给我等着。

寒战的唇角高高的挑起,贴着寒雪的後颈声音低哑的诱哄:“不喝也没事,其实喝我的也一样。”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寒雪狠狠的斜了他一眼,边用力拔出插在身体里的手指:“松手啦,人家要喝药。”

“唉……”看着手指上还带着寒雪体温的湿液,寒战满含婉惜的叹口气,罩在寒雪胸前的大手一翻,桌上的瓷盅便凌空飞到了他手里,送到寒雪面前。

拼命深呼吸准备吞药汤的寒雪没有发现,在她看不到的背後,寒战自她腿间回收的手,正在悄无声息的解着自己的腰带及裤带。

猛吞一口药汤的寒雪舔了舔唇角,“耶?”下一刻便眉开眼笑了,“真的不苦耶。”她最怕吃苦了。

“知道你怕苦,我特意让寒棋制了这不苦的汤药,就你这丫头不识好人心。”说着便在她颈间啃了几口。心中却急得直冒汗,这丫头怎麽还不快喝啊,好想马上插进她温暖的身体里啊,他的小兄弟涨的快爆了。

“好嘛,好嘛,是我错怪你了,乖啊!”寒雪头也不回的反手拍拍贴在颈後的头顶,算是安抚他。说完便就着寒战的手,捧着瓷盅小口小口的喝起来。完全没发现背後的人抑制住了自己的呼吸,而他身上的衣服也已解的差不多了。

“呼──,喝完了,好饱哦。”寒雪推开寒战的手,长呼出一口气,拍拍自己有点凸起的小肚子,却完全没意识到,此时的自已几乎是全裸的,更不知道自己无意识的动作,带给身後人的是怎样的视觉与感观冲击。

“吃饱了就起来动一动,有助消化。”大灰狼张开了大口,等着小羊自己听话的送上来当美食。

寒雪点点头,刚想从寒战的腿上下来,却不想被寒战单手提了起来,低着头的她正好看来背後人站起後滑落的裤子。

“寒、战!”河东狮吼结束一声惊叫里。“呀──”

“呼──,憋死我了。”寒战舒服的将头埋进寒雪的颈窝里长呼出口气,双手有力的将寒雪凌空固定在自己身上,自寒雪身後插入,好像小穴夹的更紧呢,他的小兄弟此时正欢快的在雪儿的体内跳动着,舒服的他都不想动了。

深呼吸!再深呼吸!寒雪紧紧的握起了拳头,紧力压抑想掐死背後男人的冲动,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字轻道:“寒、战、你、死、定、了。”

“生气了?”寒战贴着寒雪的耳根低问,眼角瞄到寒雪拽的紧紧的手背,心下惊的慢跳了一拍。看来是气的不轻,小手上青筋都浮起来了。

“没,”寒雪轻轻的冷笑,仍是低低轻道:“只是想掐死你而已。”

喝──,都想掐死他了,这还没生气?

“谁叫你这麽诱人,偏还不穿衣在我眼前晃,就算我忍得住,我兄弟也忍不住啊。”是人都知道,男人是感观动物,可经不起引诱,特别是这诱惑还是来自自己心爱的女人的。

寒雪顿觉燎原大火冲天而起,用力的挣动身体,想将体内那块可恶的肉挤出来,“你还有理了你?”

“啊──,天哪──,哦──,别动──,!──,轻点──,哦──”寒战被寒雪夹挤的两腿都软了,抱着寒雪一起跌坐在身後的椅子里。

“啊……”寒雪没想到自己的挣扎会让自己饱偿苦果,没将紧插在身体里的大肉棒挤出多少,反而被寒战坐下时的力道给反插的更深,撑的她险些一口气上不来而晕过去,低头便见小腹上一道明显的粗粗的凸起,用手摸上去,能明显的感觉到其坚硬如铁,很难想像自己小小的穴道尽能挤进这麽个大东西。

见寒战没再有动作,寒雪背靠道他的胸膛一边喘气,一边轻轻的抚摸着小腹上的粗痕。

“会疼吗?”看着寒雪平坦小腹上明显的粗痕,寒战心里骄傲的同时,也不禁担心,大掌覆上寒雪正在轻抚小腹的手。他没忘自己的尺寸有多惊人,也没忘之前凡是坐着的体位,一直让她觉的撑涨不适。

见寒雪轻轻的摇头,他才轻吐出一口气,低头在她头顶亲吻了下,“下次可别这麽动了,我这兄弟若是被你夹断,以後可就享受不到我的疼爱了。”

寒雪朝天翻个白眼,“你别告诉我,你不享受?不觉得舒服?”明明享受个半死,还来寒惨她。寒雪撇了撇嘴,仍专注的轻轻抚着小腹,感觉体内肉棒一下下的脉动,既然寒战没想更进一步的样子,她的火气也下去了,只是这笔帐,她是记下了。

“舒服,享受的不得了,可是你现在刚吃饱,不亦剧烈运动。”对她,他不想有一点点伤害,即便自己忍得全身都痛了,也不想因为他一逞兽欲而让她事後身体不适。

“知道不宜,还这样?”寒雪伸出一指,按住小腹上的凸痕。

“!──”这丫头明显在报复。“你该知道,我对你的身体没有抵抗力,若不是忍得快爆了,也不会这麽急切的对你。”其实他最想的是马上用力的占有她,只不过现在实在不是时候,只能先含在嘴里,等时间到了再慢慢啃吃入腹了。

寒雪清丽的眼中精光闪烁,嘴角慢慢的翘起。真是山水轮流转,女子报仇时时不晚。眨眼之间,一向清澈秀丽的眉眼染上了媚色,清秀佳人转眼成了绝世妖姬。

寒雪趁寒战不备,推开他的手便站了起来,粗壮的肉棒自小穴滑出,拉出一条透明的液丝。

“雪儿……”在寒战反应过来时,寒雪已转过了身。

紧盯着寒战的眼,寒雪魅惑的一笑,像个高傲的女王般,双手将抚过自己的身体,一手托着一边的乳房,一手慢慢的从雪峰中间穿过,向下滑去。寒战刻制不住自己的眼,紧随着那支无骨般的凝脂小手,滑过她光洁的小腹,慢慢的靠近那片黑草地。看着她膝盖一曲,半跪在自己两腿间,寒战一时只觉得喉间干渴的利害,急急吞了几口口水。

“怎麽了?你好像很紧张?”贴着寒战的耳朵轻吐话语,听着他的呼吸猛然变得不稳了起来,见寒战紧张的不敢抬头看她,双手将椅子的握手抓得死紧,寒雪得意的邪邪一笑。柔若无骨的小手搭上紧绷的像钢铁般的手臂,寒雪刻意在寒战的注视下,缓慢的抬腿,跨过寒战的大腿,向一边滑去,再借以支撑着抬起另一条,向另一边滑去。身体慢慢的下坐,几乎要碰上那沾满她体液的湿漉漉的大肉棒。

“雪儿──,你在玩火。”寒战拼命压抑自己想将身前人压倒的冲动,拼命告诉自己,再等等──雪儿需要点时间消食。胸膛剧烈起伏,寒战粗重的喘息着,眼睛却无法自在眼前晃动的椒乳上移开。

故意直起身体,将一边乳房送到寒战嘴边,似有意或无意的蹭过他的唇,却在他张嘴或伸舌欲舔时移开。“喜欢我的胸吗?”

寒战的回答是困难的咽了口口水,舌舔着唇,眼似要溅出火星来。

寒雪双手抚摸着寒战坚硬的胸膛,似在自言自语般道:“我也喜欢呢,你不知道,每次你用力吸时,都像要将我的灵魂吸出来似的。”低伏身体,故意舔舔他的舌垂,“每次被你一吸,我的心都酥了呢。”小手拉过寒战的一只大手,将之移到自己的乳房上,娇媚的嘟嘴道:“不信,你摸摸。”

这丫头根本就是故意的!寒战紧咬着牙根,却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天知道,这种甜蜜的折磨,他有多求之不得。他一直坚信先苦才有甜,现在身体的疼痛,只是为一会儿品偿美味而该付的一点点小代价而已。

正为整到寒战而得意不已的寒雪,见到他那双似要滴出血来的双瞳时,吓了一大跳,心下不免多了分心虚,好像玩的太过火了呢,他担心自己的身体,自已还这样玩他,似乎是有点过份了呢。此时的寒雪,已完全忘了刚才被寒战偷袭时的愤怒了。

“战……”轻吟一声,寒雪挺身将乳房送到寒战唇边,心下心疼他的坚忍,已完全忘记了昨夜被寒战抽插的天晕地暗时的窘迫了。

寒战闭上眼,掩住眼中抑制不住的笑意,挑高的嘴角大张,含下香甜的胸乳,一个用力的卷吸,便让身前人软了身子。见此寒战眼中笑意更盛,原来她这般敏感,而且,她说喜欢呢,呵呵。

“嗯……呀……”寒雪穿在寒战发间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呼吸都带上了颤抖,“别这样吸,嗯呀……”

寒战微侧了侧头,换将另一边的乳房含入口中,边口齿不清的引诱,“坐……让我嗯……进去……”按着寒雪的背,再技巧的用力一吸。

“呀……”寒雪腿软的一坐,正好压在热烫的大肉棒上。粗粗的肉棒紧贴着阴户,烫得寒雪心中一荡。略提起身子,蹭到肉棒顶部,紧贴着寒战的腿,让那翘首以待的大家夥延着穴口慢慢挤进自己体内。

寒战强自压抑着不动,一切让寒雪主导,只是紧压在寒雪背上的大手,及另一只拼命挤揉乳房的大掌和正在用力吸吮的口舌泄漏了他此时的情绪有多麽激动。

乳房上传来的酥麻让寒雪更觉得下腹空虚,俏臀前移,任粗烫的肉棒填满自己,直到感到撑涨,才觉得自己的生命仿佛也圆满了。

为配合寒战的吸吮,寒雪只能慢慢的移动俏臀,让小穴吞吐肉棒,当阴唇贴着肉棒磨过时,那种的感觉真是妙不可言。一下,又一下,这般慢吞吞的速度已不能让寒雪满足了,她直起腰,前後移动的速度慢慢快了起来,快感急剧涌来,臀部的肌肉都不自禁的绷紧。

要高潮了吗?这次怎麽这麽快?穴道夹紧的力度,让寒战有点吃惊,难道是因为……?想着便松开了紧紧卷含着的乳头,以手代替继续爱抚着它们,寒战自己则背靠向椅背,抬头仔细看着寒雪的表情变化。

寒雪双手自寒战的头上滑下,撑在他胸膛上,很快她便发现这样的姿式更有利於臀部的快速移动,随着快感的积聚,寒雪慢慢的仰起了头,只用力移动臀部,让自己得到更多快感。

为了让寒雪的小穴吞吐的更方便,寒战大大的叉开双腿,以便胯间肉棒高高立起。盯着自己的棒子被寒雪的身体一次次吞没又滑出,寒战眯起了双眼,瞳中颜色黑沈的有如墨汁般。

肉穴的挤压越来越紧,就在寒雪即将登顶时,寒战双手撑着她腰间一提,将肉棒从她湿润的穴道里滑了出来。

“啊──,”寒雪失望的低呼一声,不满的瞪着寒战不依扭身,“给我!”

“好!这就来。”寒战将寒雪的双腿环在腰间,移了一下体位,便将欲棒顶在了穴口上,一个用力便整根挤了进去,脚下一移,反身倒在窗边的贵妃榻上,仍让寒雪骑在身上,双腿一撑,便提臀往上顶了起来,将寒雪顶的高高耸起,落下时又重重的坐回他腹间,肉棒如利剑般插入寒雪的身体深处,她胸前玉兔也随之蹦跳不已。

48 逼供H

这样的顶撞,磨擦与力度自是不能与寒雪慢慢的移动力量相比,寒战双手揪住跳脱的嫩乳挤揉不停,腰间的动作没有加快,却是加强了力度,更加用力的往上顶耸,只几次的顶撞,便让寒雪吟叫着软了身子,趴在寒战胸口直喘气。

肉穴越来越紧的挤压让寒战好笑的挑眉,“怎麽才几下就受不住了?喜欢这样的体位?”

“好舒服──”乳房被寒战蹂躏着,带着一丝痛感,但更多的却是酥麻的快感,胸部热烫热烫的,腹下阴珠随着寒战的顶耸磨过粗粗的肉棒,被又深又重的插入时虽也带着点点疼痛,但紧随而来的却是让人为之疯狂的欢愉,直让她舒服的脑袋一片空白,只余那慢慢积聚似会冲破身体的欢愉。

听闻寒雪的话,让寒战脑中灵光一闪,心中欢喜非常,莫非……?

一直以来,他都担心寒雪娇弱的身子承受不住他肆意的索求,所以一直以来他都是小心翼翼的配合着她,虽常常都未尽兴便因寒雪承受不住就草草结束,却已是让寒雪叫苦连连了。没想到,他真的没有想到,他的雪儿竟会喜欢被他这般略带粗鲁的爱着的,这是不是说,将来有一天,在她完全适应自己的索求之後,他可以放心的放开手脚,用力的狠狠的要她?

“啊──”寒雪尖叫一声,引回了寒战飞远的思绪,见她身子颤动,小穴紧紧的夹挤着肉棒,寒战速战速决,放开寒雪的一双椒乳改撑在她腰间,抵着她用力快速顶送几下,在寒雪连连的尖叫声中,一个用力深深插进去,深顶着寒雪体内的那张小口喷出自己的精华。『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 @ gmail.com』

寒雪後仰的身子抽挫了几下,便软倒在寒战身上,心跳和呼吸有如跑了几里路似的。

寒战还未尽兴,所以虽有精液喷出,肉棒却仍坚硬如铁。他打算要探探寒雪的底,为了自己今後的性福生活着想,有必要清楚认识这丫头的接受能力到底如何。大手捧起寒雪的臀,就着两人相连之处慢慢碾磨起来。

冷不防寒战会来这一手,阴户被他隔着阴毛蹭着,小穴中的大肉棒更是被备抽出了一点,压逼着阴唇及小珍珠蹭着,阵阵的酥麻如电击般冲上大脑,寒雪忍不住缩起身子轻声啼吟,这般磨人的滋味让她连脚趾都缩了起来。

寒战见她这般,磨蹭的更加起劲了,刺激的快感阵阵袭来,让他刚平复了点的呼吸又急促了起来。

“不要了,嗯啊……,别这样呀……”寒雪受不住的求饶,杀人也不过头点地,不带这麽折磨人的。两人相贴的地方传来的痒,麻,涨,酥,众多感觉刺激的她脑袋一片空白,小穴中阵阵抽搐收缩,偏还撑着根热铁时不时的在她体内作怪,让她全身摊软,化为一滩春泥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只余下轻颤喘气的力气了。

两人相贴之处早已泛滥成灾,夹杂着点点白浊的湿液在寒战轻移慢蹭时自寒雪的穴口潸潸流出,沾湿了寒战的臀部,也打湿了两人身下的贵妃榻。

“喜欢吗?”寒战喘着粗气停下了动作,他要忍不住了,这麽蹭着太磨人了,想狠狠在她身体里奔驰的欲望是那麽强烈,他怕再玩下去,被欲火烧死的会是他自己。抚着寒雪汗湿的背,寒战抱着她软绵绵的身子坐起身,深怕怀中小人儿出了汗会着凉,便起身抱着人往卧室後的浴室而去。舍不得离开她的小穴,肉棒便也就这麽插着,他一手托着寒雪细白的臀,紧压在自己身上,以防自己的肉棒因走路时的挪移,从她体内滑出来,一手按着她的背,让她紧贴着自己。

这浴室的水是引自皇宫十里外的一处地热喷泉水,因是活水,多少带了些硫磺味,因此宫女们每日早晚都会有池中扔下大量的药材香料,也因此,这池水常年恒温且带着药香。

寒战顺着浴池的阶梯步入池中,直到池水漫过腰部才坐了下来,坐下後的池水正好漫过寒雪的肩部。

“寒战!”寒雪窝在寒战颈窝里,懒懒的唤着。

“嗯?”寒战细细清洗着寒雪的身体,对她虑软的身子得意的挑起嘴角,他的女人在他的疼爱下摊成了一滩春水,这还不值得他得意吗?

“我们去庆吧,我不想跟你分开。”

寒战好笑的轻拍寒雪的臀部,“我好像是你的侍卫不是吗?侍卫不跟着主人,还能去哪儿?”

“少来,别以为我什麽都不知道。”寒雪冷哼着斜睨了他一眼,若不是现在没力气,一定狠狠修理他。

寒战心里一惊,冷硬的脸上不自然的抽了抽,“你都知道了?”

“知道什麽?”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抬手轻拍着寒战有点面部失调的脸,寒雪忍下满肚子的笑意,故意扳着脸道:“知道昔日尉迟大将军的独子,在我身边当了十年的侍卫,还是知道某人区身做侍卫是居心不良?”

见寒雪冷着脸说着毫无起伏的话,寒战一下子急了,恐惧像洪水般从心里涌出来。“没,雪儿,你听我说,我对你是真心的,没有任何不良的居心,真的,你信我。”

被寒战紧抱在怀里,听着耳边他急切的话语,寒雪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调皮的吐了吐舌头。就不信整不到你,坏蛋!

“雪儿,雪儿,你说句话啊!”沈默的雪儿让他更心慌,深知道寒雪最恨人骗她,怕她会不原谅他当初的斯瞒,寒战一时急的满头大汗。

“唉──你别乱动行不行?”真要命,忘了他还插在自己身体里了,他这一急的乱地,那根坏肉棒也跟着乱动,这哪里还是整人啊,根本就是整自己嘛。

“雪儿?”寒战此时也反应过来了,素来冷厉的瞳子闪过一道精芒,挺起健腰往前一顶,口中轻哄:“雪儿,说你不生气。”

哪有人是这般逼原谅的,“不要,嗯──”

“原谅我!”腰间不忘还顶上一顶。

“唉──,”寒雪狠狠的瞪他一眼,“哪儿有你这般求人原谅的?”

“雪儿──”

“唉,你别再动了,再动我真要生气了。”真是的,还真是越动越来劲了。

“那你答应不生我气,乖乖听我解释。”寒战小心翼翼的看着寒雪的脸色道。

呀,还真是给点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谁敢生你尉迟侯爷的气啊,你把你那东西给我拿出来啦。”

看着寒雪红着脸嗔怒的媚态,寒战这才将一颗心放进肚里,温柔的盯着寒雪的眼道:“我不是什麽尉迟侯爷,我只是你的贴身侍卫。”

“有你这样的贴身侍卫麽?”垂眼看着两人相连在一起的下体,寒雪哭笑不得,还贴身侍卫呢,都连在一起了,能不贴身麽?

“我这般还不够贴身麽?”寒战收紧又臂,与寒雪胸贴着胸,肚贴着肚,证明自己真的与她很贴身。“那这样呢?”健腰往前一挺。

“嗯……”这男人是属狼的吗?

“这样呢──”

49 商议出使

什麽事能让一个皇帝和两个王爷听到目瞪口呆?答应是:听到寒雪大谈要与庆合作,将龙跃一国一半给分了的时候。

皇甫昊天有点头晕的盯着寒战道:“这主意不会是你出的吧?”

“皇帝哥哥,你什麽意思啊,我就不能想出这样的好主意了?”寒雪不爽的叉腰瞪他。

“呃,”皇甫昊天瞄了寒雪身後的寒战一眼,心说,我哪儿知道啊,谁叫你身後那男人心计这麽深,偏藏的最深的也是他,人家这不是条件反射嘛。嘴里却是口是心非的说:“怎麽会,我家雪儿最是聪慧,当然想得到这样的好主意。”这後面该怎麽接啊,真是……,忙向两个弟弟使眼色。这年头,当个皇帝多不容易啊,连个实话都不能乱说,偏还得哄着这个,不能得罪那个,他这皇帝当的多委曲啊他。

“皇帝哥哥少贫嘴了,几位哥哥先听我说啦。”再蘑菇下去,天都黑了。为了不让皇帝哥哥再耽误时间,寒雪长话短说,把自己的想法和计划一一说给皇甫昊天,皇甫境天及皇甫凤天听,直听得皇甫昊天两眼星光灿烂,皇甫凤天的下巴都差点掉下来,最沈得住气的算是皇甫境天了,只见他若无其事的喝着茶,嘴上一直抿着一丝笑。

他们是想过以当下各国的形式,四国合攻碧落的情况不可能出现,只是没想到寒雪的竟会想到借庆与龙跃的不轨之心,趁机想与庆合作将龙跃给分了。若此事成功,天下大势必将有另一番新景象,五国并存之势改成四国,若是不巧,最後可能会出现碧落独大的情况。此计,真是让三人不得不惊叹,却也心惊。

“此计无可挑剔,可雪儿又是否想过,若庆王不答应合作,反将此事公告其它三国,这又当如何?”皇甫境天放在茶杯,打开玉扇轻轻的扇着,半眯着的眼不看寒雪,却是看着寒雪身後的寒战。以寒雪在民间的势力布局,想出如些妙计,并不怪,只是这个男人又在这件事中占着什麽样的位置呢。此等国家大事,寒雪能提出这样的计策,必是有一半以上的把握,他对此并不担心,他担心的是这个男人。

“他会答应的。”寒战在寒雪回话前出声道,冷冷看了皇甫境天,他嘴角挑起一抹讥讽的笑,皇甫家欠了他多少人命债,大家心知道肚明,若他要复仇,这宫里谁也逃不了,根本没必要耍心计,要知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所有的心计都是白搭。他们信不信他都无所谓,只要他的雪儿信他就够了。

“哦?”皇甫昊天对寒战的冷脸无奈的摇了摇头,转向寒雪笑道:“雪儿可否为皇兄解惑?”

将几个男人间的暗朝凶涌看在眼里,寒雪抿唇一笑道:“雪儿不才,手下有些人在各国都混的不错,若是庆王不答应,那庆国就会有一场不小的麻烦,到时我们转头跟龙跃合作也一样。”

“若是龙跃也不合作呢?又或者龙跃与庆国联合进攻我碧落,那又该怎麽办?”皇甫凤天沈声的问道,以寒雪的聪慧,必是已想到了各种可能,也必是有牵制其它国家的方法,他虽知道寒雪在民间的势力颇大,却未曾想到已到了可影响他国国本的地步。身为皇族後嗣,他们从小就受着帝王式的教育,深知道一个道理,“剑有双刃,不伤人便会伤已。”雪儿的势力已到了他们不能掌控的地步,若是有一天,她生了异心,那麽……想到此,皇甫凤天不着痕迹的睇了皇甫昊天一眼。

“呵呵,好,雪儿这此计甚好,哈哈哈──”皇甫昊天倒是听的龙心大悦。这招太狠了,虽不知寒雪在庆国埋了什麽样的势力,但是此招一出就逼得庆王不得不合作,否则等着他的就只能是国破家亡的命运。而且他敢打赌,雪儿在龙跃也一定有同样的布属。最算出现最坏的情况,龙跃与庆两国想联手合攻碧落,怕是两国都会有不小的麻烦。到时便是联合金沙,北冰两国也能趁火打劫,夺下他们的半壁江山。

想通这一切之後,皇甫昊天不得不对寒雪竖了竖大母指。“这事就依雪儿之计行事,境天,凤天,你们也准备准备。”给了不停给他便眼色的两兄弟一个梢安勿燥的眼後,才向寒雪问道:“你们打算何时动身前往庆国?”

“就这两天吧,路途遥远,路上我还得布置一下。国书与随行人员还有劳皇帝哥哥尽快办好。”见事已谈好,寒雪跳下椅子,冲皇甫昊天行了个礼,便打算走人了。她怕再不走,寒战要翻脸了,皇甫境天与皇甫凤天的心思,她不是不知道,只是只要皇甫昊天信她一天,她便会尽心为他,为这天下,尽自己一翻心力。

“也好,”皇甫昊天点了点头,回身自身後的墙上按了几下,便自墙角跳出一个暗格,皇甫昊天拿了暗格里锦盒递给寒雪,“这绵盒里的是庆与龙跃的暗桩名册及令牌,你此行可随意调用。”

“皇上!”皇甫凤天闻言惊的跳了起来,见众人落在他身上的视频,惊觉自己的失态,忙掩饰的沈声说道,“此事事关重大,皇上是否再与各大臣议议?”

“哼哼,”寒战冷冷的哼笑两声,冲寒雪道:“本就让你不要多管闲事,你偏是不听,现在看明白了吗,不如与我离了这里,天南地北任你我遨游。”

“寒战!”寒雪责怪的看了寒战一眼,无奈的看着他带着怒气的眼,伸手握住他紧握着的拳头,给予无声的安慰。

“无需再议,此事就这麽定了,朕相信雪儿与寒战的能力,定能办好此事。”皇甫昊天以不容异议的语气说道,霸气的看了皇甫境天一眼,再盯着皇甫凤天,浑身发出无声的威势,逼得皇甫凤天不敢与之对视的,拱手退到一旁。

皇甫境天略一沈默後洒然一笑,冲着寒雪道:“雪儿,即要出使庆国,这一路路途遥远,你还是先去准备行装吧,你的富贵楼,怕是也要安排一下才行吧。”

“境天哥哥!”寒雪感动的轻唤起一声。

“去吧。”皇甫境天柔声说着,边不着痕迹的憋了寒战一眼,他从来就不担心寒雪有异心,寒雪的心思简单明了,一看就明。他看不透的是这位昔日的尉迟大将军独子,现在的尉迟侯爷,尉迟一家因父皇的私心只剩了他一人,他的心中是否真的就不怨,不恨?是否像他表面表现的不恋权位只恋寒雪?他看不透,真的看不透。可既然皇上相信他,那他也无话可说。

寒雪感激的对他甜甜一笑,抱着皇甫昊天给她的锦盒,冲着三人轻盈一福:“雪儿先行告退了,也预祝两位哥哥北冰与金沙之行能一帆风顺,雪儿稍後修书一封,境天哥哥我雪儿带给北冰王吧,想来应是能助境天哥哥一臂之力的。”

“好。”皇甫境天温文淡笑着昂首。

皇甫昊天亦点点送二人离去,皇甫境天对寒战转身就走的无礼行为都没有说话,却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

一待二人离去,皇甫凤天便再耐不住,对着皇甫昊天急道:“皇上,你怎麽能就将暗桩都交给寒雪呢,这要是万一……”

“凤天!”皇甫境天不急不慢的唤了声,阻止他再说下去,将手中的玉扇一合,放在一边的桌几上,皇甫境天严肃的道:“将人交给雪儿,我倒不担心,我不放心的是寒战,皇上真的这般肯定寒战无害吗?”

皇甫昊天肯定的对皇甫境天点点头道:“肯定,二弟可知寒战的武功已练到何种程度?”

看着皇甫境天沈思的脸及皇甫凤天疑问的眼,皇甫昊天沈声宣布答案:“若是他现在想血洗我碧落皇宫,这宫中所有的侍卫、暗卫再加上三万的御林军,也阻止不了他。”

皇甫凤天吓的坐倒在椅上,惊疑不已的看着皇甫昊天,一时六无主的喃喃道:“若是寒战已有这般高深难测的武功,再加上寒雪手中的势力,启不是如虎添翼?”

“三弟还没有听明白皇上的意思麽?”皇甫境天眼中有一抹想通後的轻松与释然。“三弟可增想过,既然寒战已有这般出入化的功在身,他要杀你我兄弟已是易如翻掌,为什麽至今没有动手?”

“二哥是说?

“他是真的放下了。”皇甫昊天轻叹一声,背手看着两个弟弟道:“或许他当初接近寒雪确实是存心想复仇的,可时至今日,他是真的放下了。”

看着两个沈默了的弟弟,皇甫昊天满是无奈的道:“是朕与父皇都愧对尉迟家,所以朕想为他正名,将寒雪赐婚予他,此次就让寒战以尉迟侯之名,与寒雪一起出使庆国,为庆王祝寿。”

“皇上精明,雪儿虽为公主,却毕竟是义姓,并非出自皇家,有了这尉迟侯做陪衫,即不会让庆王觉得失了身份,又不会引人注目让人觉得唐突,此法甚好。”皇甫境天就事论事道。

“皇上,二哥,你们都不觉得寒雪的势力太大了吗?”皇甫凤天有些着急的道,怎麽他们就没注意到这事有多严重呢?真是急死人了。

“三弟勿急,此事皇上该是早就明了了,且雪儿的性子,你也该是明白的,无需担心。”皇甫境天微笑道安慰皇甫凤天道。

看着皇甫昊天与皇甫境天都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是喝茶就是扇扇子,皇甫凤天急得直挠头,“正所谓人心隔肚皮,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若是有一天……”

皇甫昊天笑着摇头道:“三弟,不会有那一天的。”

皇甫境天亦冲着皇甫凤天肯定的点了点头。

皇甫凤天见此,泄了一肚子气,真的是他多心了吗?……

50 怒(甜蜜)

而谁也不知道流言的两位主角,却窝在京城最大的妓院里,一个气的要杀人,一个笑得阳光灿烂。

而坐於下手才汇报完的艳娘却是冷汗如雨下,被寒战满身的杀气吓的只想晕过去了事。

“太好了,艳娘,你这事办的好,坐下吧。”寒雪开心的对艳娘表扬道。

“是……是……”艳娘抖的如秋风中抖瑟的树叶般,颤声应着,只是还没在椅子上坐稳,差点被一声巨响吓得坐到地上去。

“!”的一声,寒战一掌击碎了身下的椅子,虎目圆睁的瞪着首坐上笑的一脸灿烂的寒雪。“那些消息都是你让人故意传出去的?”

寒雪好笑的看着被木椅碎屑弄的狼狈不堪的众手下,再看看自己身边一米之内的清爽干净,不禁笑的更是灿烂,“是啊,一个没有妇德的公主和一个只有虚名却无权势的侯爷才会让人没有防备嘛。此去庆国可要一月的路程呢,我才不会天天被人阻杀。”

“你不信我能护你周全?”这丫头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为了皇甫一家,她竟然自毁清誉?

寒雪冲着一众部下挥了挥手,示意众人先行出去,自己则对道寒战可爱的皱了皱鼻子,“这不一样的嘛,人家还想去游山玩水的一路玩过去呢,才不想看你一路杀过去呢。”

“就算要一路玩过去,我也可以安排,你有必要放出那种消息吗?”一般女子皆视自己的名誉比命重,就只有她将自己的名誉当粪土。

寒雪看着满身戾气的寒战,心中也有点怕怕的,小心翼翼的靠近他,拉着他的衣袖摇了摇:“你生气了啊?”

“我不该生气吗?”眼角扫到寒雪脚边有几块尖利的碎木屑,他握了握拳,身体却没有动。

“别生气了好不好?”寒雪一脸乖巧的陪小心,却在心里扮了个鬼脸,眼光却是躲躲闪闪的不敢与寒战对视。光是为放个假消息就这麽生气了,那她要是告诉他,皇帝哥哥已默许了她与寒战带大军征战龙跃的事,那他还不得把房子给拆了啊?要是再告诉他,皇帝哥哥已开始着手准备,此事只待她与庆王谈好合作事议,她二人便要随军出征的事,估计到时被拆的一定会被成她。

相处十年,寒雪的一举一动,寒战都了如指掌。而据以往的经验,寒雪突然变乖就肯定会有什麽让人很“消魂”的事他不知道。寒战虎眼一眯,危险的沈声道:“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不会这麽背吧,她光想想他就知道了啊?寒雪吓了一大跳,惊慌的转身就想跑,却不知道她可爱的小脚板儿差点就被尖利的木屑刺穿了。

寒战心惊胆颤的在寒雪受伤前一秒将人给提了起来,直到将她放到安全地带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你就不能少折腾点儿吗?”

“你凶我──”寒雪委曲的扁了扁小嘴,清绣的双瞳雾气弥漫。

不能心软!绝对不能心软!寒战在心里不断的提醒自己,“别想装可怜,还有什麽事是我不知道的?”

“我@%&$#龙跃&%&#$我们@#$%&。”寒雪把话含在嘴里咕喃。

“大声的说,别想混过去。”寒雪越是这样,寒战心里越是打鼓,不祥的感觉越来越强了。

“我跟皇帝哥哥要了打龙跃的事儿,这趟谈完了就出发。”早死早超生,她豁出去了。

“你、说、什、麽?”寒战双目预裂,脸色顿如勾魂厉鬼般。

见寒战如此暴怒,寒雪忙扑进他怀里抱着他脖子急急解释:“我没想撩下你,你任主帅,我任副帅,人家去哪儿都不想跟你分开啦。”

“我要杀了皇甫昊天。”真拿他当死人啊,才刚跟他吱会过,让他少找雪儿麻烦。这还没过两天呢,竟然就给他搞出这种事。不给他点教训,他还真当他是泥塑的啊。

“不行,你不能找皇甫哥哥麻烦啦。”

“你松手。”寒战冷冰冰的脸绷的铁青,怒目圆睁的瞪着挂在他身上的罪魁祸首。见过自毁清誉的,没见过这麽会折腾的,竟然让人将自己说的那般不堪,真真该狠狠的抓起来打一顿,偏他下不了手。

灭火,灭火,寒雪脑袋拼命转着,想来想去就美人计在此时用最保险。

“战~~”寒雪巧笑倩兮的婉转低唤着,如两人欢爱时轻吟的呢喃般撒着娇,让寒战身体一僵,眼中有明显的火光闪动。

“噗嗤”知道自己只一声唤就能挑动寒战的欲望,让寒雪即觉甜蜜又开心。她一时没忍住,急将头埋进寒战怀里“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还笑?”寒战僵着声,气也不是,怒也不是,狠也不是,真是万般滋味皆在心头。

寒雪笑了半响才慢慢停下来,抬头便给了寒战一个香吻,再小鸟依人的偎进寒战怀里撒娇,“别生气了好不好,虽然是被人说的有点难听,可好歹还是把咱们连在一起的,这下咱们俩可是闻名全天下了,嘻嘻。”

“你还笑得这麽开心?”见过名誉尽毁的人能笑成这样的吗?若是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他被外面的流言给气疯了呢。此时寒战心中仅存的一点点怨气,都给清了个干干净净。

“看你这麽生气,我当然开心啊,呵呵。”寒雪边说着便又埋在寒战怀里吃吃的笑了起来。

“你个没良心的丫头,就这麽想惹我生气?嗯?”寒战危险的眯起眼,大手握住寒雪的腰,将深埋在怀里的人硬抱了起来,与他对视。

寒雪一手怀着他的脖子,一手轻拍着寒战的脸,一点也不把他身上的冷气压放在眼里,“你是因为在意我才生气的嘛,我当然开心啊,嘻嘻。”

甜的似能滴出蜜来的笑容,软了寒战的心,也柔了寒战一脸的冷意。眼前的这张甜美的小脸算不上绝色,比不上很多他见过的美丽女人,但是却在他的心里刻下了深深的印记,让他日也思,夜也想,一时半刻见不着便会睡不着吃不香。

这便是他深爱着的女子,与世间任何女子都不同。有时能气的你吐血,有时又让你甜蜜的狠不能揉到心里去。无奈的轻叹一声,重将人紧拥入怀中。“我该拿你怎麽办?”

“继续疼我宠我怎麽样?”寒雪将眼睁着圆圆的,活像讨食的小狗似的,可爱的让寒战弯了两边嘴角。

“还有吗?”话一出口,便见寒雪的笑容如他所意料的变的灿烂无比。

“当然,你以後什麽事都得听我的,我怎麽欺负你你都不能生气,我要做坏事,你得帮着我,别人欺负我你得帮我揍他,我整人要被抓的话,你得带我逃跑……”

房内两人甜蜜的你侬我侬,偶偶细语,房外一堆因担心而守在门外的人,听着房中传出的细细的女声,个个绝倒。

被姜总管请来救场的夫妻俩听着女儿强悍的话,越来越觉得对不起寒战。“相公啊,我怎麽觉得把女儿嫁给寒战,

51 相送百里

话说古来公主与邻邦联姻,文武百官出城相送的有,只因出使邻国,却得太上皇携皇帝与文武百官送出百里的,古往今来唯有护国公主一人,也让全天下的人认识到这位异姓公主有多受碧落皇室所有人的宠爱。

风沙飞扬的官道上,只见长长的队伍中,一辆以珠宝玉石镶嵌的超级豪华马车边上,寒战一身银丝暗绣的黑裳高坐於一匹黑色俊马之上,银色的麒麟张牙舞爪的跃於黑裳之上,活似要跃出衣裳似的,映着寒战冷峻的脸更加俊美异常,也更显冷厉的生人勿近。

寒雪看着前後似看不到尽头的队伍,头痛的按着额角,这麽多人要走上多久才能到庆国啊,不会走到目的地时她已经白发苍苍,牙疏齿摇了吧?而守着马车亦步亦趋的五个男人,更是让她的头疼上加疼。

按她的原计划,只是让皇帝哥哥带百官相送出城,以便能让庆王清楚她在碧落的地位,好方便她与庆王的谈判。只是没想到已是太上皇的皇帝爹爹也会赶来送行,还搞出这麽大个排场,一送就是一百里。这样的阵势是不是後无来人她不知道,但一定决对是前无古人就是了。

寒雪看着车窗外的漫漫风沙,直为寒战及十二卫他们心疼,你说皇帝爹爹他们送行归送归,搞个千骑在前面开什麽路啊?一千匹马跑过後,让他们跟在马屁股後头吃灰,个个弄得灰头土脸的,这哪里还是送行啊,跟本就是给他们“送刑”啊。

原本守在马车後的十二卫已因为寒战身上的冷气压躲到队伍後面去了,看着寒战黑到不能再黑的俊脸,寒雪叹出第一千一百零一口气,看着骑在俊马上的五个出色的男人,早上出城还光鲜亮丽的,现在只能用灰头土脸来形容了。她再次忍不住劝道:“皇帝爹爹,皇上哥哥,你们都回去吧,别再送了,这都送出一百里了,再送就到庆国了。”

皇甫昊天闻言不舍的看了眼寒雪,看着她眼里的请求,微微一笑,在马上一抬手,让人所有人停了下来,转头对皇甫皓天道恭敬道:“父皇,已出百里了,我们就在这里送别雪儿吧。”

皇甫皓天一脸复杂的看着寒雪,‘以战止战,将原本指向碧落的祸水东引,还欲从中获取最大的利益。’这样的智计不要说是满朝文武,便是古今的智者也无一人能及,而拥有这样可怕智慧的人,有谁会知道是一个不足十八岁的少女。

皇甫皓天不着痕迹的看了眼满脸寒霜的寒战,此子不是池中物,心计、城府皆更胜他的几个儿子,若说那样的计策出自於寒雪,他更相信是出自於他。他隐於寒雪身边十年,对寒雪是否忠心他都不知道,但有一点却是再清楚不过,那就是他恨他,或者说他恨整个皇甫皇室。

这样绝世的计谋,表面看来都是益於碧落的,可若是出自出此子之手就不得不防。毕竟当初尉迟一族三百余口是因他一人私心而只余了他一人,而今昊天这孩子更将寒雪许配给他,若是他联合了寒雪手中的势力,调转枪头来对付碧落,那碧落必将危在旦夕。

可若他当真为了寒雪肯放下仇恨,那也将成就碧落百年盛世。面对这样巨大的诱惑,他不得不放手一搏,才允了昊天的意思,让两人前往庆。可为了江山社稷,他也不得不做相应的保险措施,皇甫皓天眼中冷光一闪,在心中暗道:雪儿,若寒战当真生有异心,那就别怪皇帝爹爹心狠,要怪就怪你遇人不淑,养虎成患。

皇甫皓天面容一整,满脸慈爱的细细叮嘱着:“雪儿啊,此行事关重大,你切记需万事小心,父皇先在这里代全碧落的百姓谢谢你了。”

寒战冷冷的斜睨着皇甫皓天,讥讽挑了挑嘴角,转头看向别处。

寒战的态度落在众人五个男人眼里,各人心思皆有不同,唯有皇甫昊天无奈的笑笑,隔着窗纱对车内的寒雪道:“此行虽说任重道远,但若有意外,切记护已为上,若事不可为需速速返回,安全为上,”转头看向已转头看他的寒战,皇甫昊天严厉的盯着寒战的眼道:“记住了没。”

寒战仍冷着脸,却看着他轻点了个头,许下承诺。若非皇甫昊天真心疼爱寒雪,他也不会放下弑族血仇,只想与寒雪相守到老。只希望皇甫昊天不要辜负了尉迟一族三百多条人命,能做一代明君造福百姓。

寒雪在马车里冲着五人一拜,“雪儿拜别皇帝哥哥,皇上爹爹,境天哥哥,凤天哥哥,任天哥哥。”

不待几人回应,早已不耐烦皇甫皓天虚伪嘴脸的寒战以内力轻喝一声:“起程!”声音远远传出,队伍有序而快速的行动起来,马车被队伍快速的带离五人面前。

皇甫皓天脸上怒气隐现,皇甫昊天则是满脸的无奈苦笑,皇甫境天看着三人的互动,不动声色的轻抬玉扇,拦下气怒的皇甫凤天。

暗暗对皇甫凤天摇了摇头,拉着皇甫凤天和昏昏欲睡的皇甫任天悄悄离去。父皇对寒战与雪儿有杀心,这庆国之行他必会有所安排。而皇兄对两人却是全心相待,寒雪与寒战显然也是冲着皇兄的态度,才全心全意的为碧落筹谋。这样就好,至於父皇,他显然低枯了雪儿现在的势力,就凭他方才杀气隐现,寒战又起会无所觉?只怕到时吃鳖的会是父皇。而他们只需兄弟齐心,完成自己该做的事,寒雪的计划就必定能够实现,碧落的百年盛世将近在眼前。

寒战直到身後已看不到送行的人群时,脸色才好了些,收敛了自身的气息。整队的人都松了口气,躺到队伍後头去的十二卫这才敢回到马车边上。

眼见队伍已脱离了送行人的视线,寒雪赶忙掀起窗纱探出头去:“寒……咳,咳,咳,”才刚张口就吃了满口的沙土,呛的她眼都咳出来了。

“怎麽回事?怎麽这麽不小心?”马车被牵到了官道边上,十二卫护在车边,寒战上了马车,看着拼命咳嗽的寒雪,心疼的责备道。

寒雪含泪睇了他一眼,扑到桌案边用水漱了口才恍过来:“呛死我了,这风沙真可怕。”

“谁让你探头出去了。”寒战将人抱进怀里,用丝绢细细的为她擦拭脸上和头上的尘土。

“人家想找你嘛。”她也不想吃土啊,谁知道会这麽可怕啊。

闻言,寒战展眉一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我了?”

寒雪回手锤了他一记,“我们独自上路吧,这麽大队人上路好不方便。”

“就你我二人?”

寒战眼中的暧昧明显的让寒雪脸红,“想什麽呢你,我不管,你答应我要带我去玩的,不许说话不算话。”

“好,好,好,”寒战轻笑的拍拍寒雪的头,“那就照旧吧,让十二卫在後边坠着,你我先行一步。”

52 毒药加春药?!

晴空万里,碧草无垠,蓝天相映,白云慢行。

如此晴好的天气,一望皆绿的美景,有人却是无力欣赏。寒战背靠着车辕,任自己的爱驹带着马车往前跑,一边心情舒畅的欣赏着大草原一望无际的绿意。

背後车内平稳的呼吸声,让他从眼底到嘴角都眨着柔意,两人独行的这几日,他可是充分享受到了身为爱人的权力,非常“尽心尽力”的将车内的小人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爱了个通透,连根头发丝儿也没落下。直接後果就是导致某人晚上“生龙活虎”的接受他用力的“疼爱”,白天就只能睡得晕天暗地,以补充前一晚被他炸干的体力,并为另一晚让人血脉奋张,欲仙欲死的运动积蓄体力。

虽说两人每一晚的战况都更胜以往,让他越来越满意,不过两人的行程可是一点也没落下。经过十数日的跋山涉水,在某人的昏睡中,两人已进入了与庆国接壤的边境之地。

这片与庆接壤的大平原广漠却无人烟,两国边境只有两城遥遥相望,皆没有任何重要的防护或掩体,真不知道碧落与庆国的老祖宗当初是太相信自己的实力,还是太相信对方,竟会蠢到这种地步,造成今日这种让後代子孙举步为艰的困境。

还有某个与碧落皇室没半点血源关系的小蠢坏,偏要扛下这种破事儿,跑来这种鸡不生蛋鸟不拉屎的地方,寒战无奈的叹了口气,说到底他还是对皇甫一家男人不感冒,更怨寒雪没事儿找事儿,只不过他人小言轻,没人听他的。

空中金轮流转,慢慢移向西方,金红的霞光将这碧原上的一车一马亦渲染成了金红色。

“嗯……”马车内传来一声娇弱的轻吟,显示着某人似是好梦方醒。

寒战无声的咧了咧嘴,迅速将缰绳寄在车驾上,人便轻巧的闪进了马车内。

车门开开关关,寒雪便被拥靠在一具温热的躯体上。

“什麽时候了?”寒雪带着未醒的睡意,含糊不清的问道。

“落日时分了。”

听出寒战声音中浓浓的笑意,寒雪不竟羞愤交加,睡意全消,也不想想她这般嗜睡是谁造成的。一双纤纤玉手手伸向某人的腰间,用尽吃奶力气的一揪一扭……

“呃──”不知道这算不算乐极生悲?寒战无奈的在心底苦笑。为了让身前的娇人儿顺气,还不能绷紧肌肉抵御她的魔爪功,不然晚上的福利一准就得大打折扣,一个弄不好,他今天可就得是独家寡人了。为了转移小丫头的注意力,寒战忙道:“我们已入平原了,再约两天便可到边城,外边此时风景不错,你要不要看看?”

“到平原了,这麽快?”还以为两人每日里尽做那事儿了,会误了行程,没想到会这麽快就到平原。寒雪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掀起窗帘子便见到了染着金红霞光的无际平原,还有那天边圆圆一轮金红。

“好美啊!”

“是啊,好美!”睡昏了头的寒雪,压根就不知道自己是赤祼着身子被寒战包在大斗篷里抱上马车的,此时她一个翻身便让那斗篷滑到了腰际,金红的霞光照着她光洁晶莹的肌肤,迷的寒战情欲萌动,眼中欲火狂烧。

只见寒战满目痴迷的伸出了狼爪,可怜某人还仍沈浸在大自然的壮丽美景中。

直到胸前被两只温热的手掌附住,寒雪才醒过来,一回头只来得及吐出一个字,“你……”

“好美……”寒战痴迷的贴上那转向他的红唇,深深的探入其中,吸吮着丁香小舌,交缠着不肯放松,掌中握着两团绵软慢慢揉转捏玩。

“嗯嗯!”寒雪无力又愤怒的哼哼,她睡了一天,都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吃口饭呢!这厮不会又想压着她做爱做的事吧?每晚那般激烈的欢爱,说她不喜欢,那就太假了,毕竟寒战虽次次要的狂野霸道,可也时时注意着她的感受,每次的欢爱都让她感到舒服了他才会满足自己的需要。可就算想做也总得让她喝口水,吃口饭吧?

感觉到寒雪的不满,寒战缠着那小舌舔吮了会儿,才恋恋不舍的放了开来,有些颓然的靠上寒雪肩上蹭了蹭,便将寒雪滑到腰际的大斗篷拉好。

“你一天没进食了,先吃点东西。”寒战边说,边将马车角落一个包袱递着给寒雪,“咱们今晚只能宿在野外,这平原晚上会有狼群出没,我出去准备一下,咱们晚上也好安心休息。”

看着寒战开门出去,寒雪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还“安心休息”呢,他能让她休息才怪。

寒战将马车自马上御下,给爱驹喂了颗小药丸,便骑着马,以马车为中心用剑画下一个圆,并在剑画出的土缝里洒下药物,然後再扩大范围,依样画葫芦的再画了一个圆,如此这般连画下五道大大的圆,才回到马车旁。

寒雪一直靠着车窗边看着寒战忙活,对他这样的行为满是好。以往她也曾在野外露宿过,只是那时有十二卫跟着,晚上休息时寒战从不曾有这般怪的动作。

见寒战向她骑来,寒雪不禁探出头去好的问道:“你在地上洒了什麽?”

“药。”

还真是言简意赅,寒雪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什麽药?毒药?”

寒战跳下马,拍了拍马颈,便钻进马车,将车门关好,这才冲寒雪秘的一笑,“是也不是。”

这下,寒雪更好了,“倒底是什麽药?”

“毒药加春药!”

寒雪顿时满脸黑线,外加乌鸭成片飞过。在地上洒毒,是为了防敌人或野兽,这她能明白,可这春药?能防啥?万一敌人来的都是男的,这里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可就她一女的啊??!越想寒雪的脸就越黑,纤纤玉手一个忍不住就变成了魔爪,缠上寒战的脖子。

“快说,你到底想干嘛?”

寒战看着寒雪恶狠狠的样子,轻笑着摇摇头,捏着她的俏鼻取笑道:“想装恶人,可不是瞪大眼睛就行的,小丫头!”说着拉下寒雪的手便将人锁进怀里。“草原上的狼速度快,数量也多,我身上带的都是伤药,这两样药还是寒棋临行前硬塞给我的呢,这毒也不知道效果如何,加上春药让那些野狼多些事做,到时便打扰不到咱们了。”

春药加毒药啊?!试想两只狼正在哪儿做爱做的事呢,毒发了,倒地了,两具狼身还紧紧的连在一块儿。

呃!这男人太邪恶了,太坏了,连死都不给狼好死啊。

53 狼号(肉)

这草原上可不只这一匹两匹狼,想到这两药齐发的最终结果,几百上千只狼在疯狂交配时,倒地身亡的“壮观”景象,寒雪狠狠的打了个冷颤。

“冷吗?”不待寒雪回答,寒战自然的解开上衣,拉开寒雪的斗篷,将寒雪赤裸的胴体紧拥在胸前,再为她盖好斗篷。

两人肌肤相贴,气氛顿时暧昧起来,寒雪感觉自己头皮一阵发麻,胸前两团紧紧压在寒战厚实胸膛上的绵软一阵酥麻,接着两颗红梅不受控制的自行挺立硬实起来。寒雪呼吸一哽,捂着跳的震天价响的胸口,紧张的缩了缩脖子。真不知道是不是被寒战折腾习惯了,身体竟然会在两人肌肤相贴下就自行做出欢爱的反应,完蛋了,这下这男人该更得意忘形了。

感觉到寒雪身体的变化,寒战瞳中一暗,一身坚实的肌肉便绷了起来,温柔的亲了亲寒雪的耳後根,他声音暗哑的呢喃:“都做了这麽多次了,怎麽还会紧张麽?”说着便抓着寒雪的一支玉手按在自己的肉棒上,让她感觉自己也有如她渴望他一般,渴望着她。

“啊……”寒雪轻呼一声,轻轻的抚了抚手下灼烫的肉棒,发现带着弹性的棒子已完全抬头,并在她的这两下轻抚之下变的坚硬如铁。

不知道谁说的,两个相爱的人,在爱情面前没有输赢之分。不过,清楚的了解道寒战对她的渴望,还是让寒雪异常的开心,好像自己赢了他一筹。只是对即将到来的欢爱,想到每日被炸的干干净净,连动跟小手指都没力,她还是会怕怕。

身体自然的反应出她的想法,不自禁的轻颤着起来。“你……这种事儿就这麽有意思麽,让你每日的不知道疲倦?”

寒战眯了眯眼,无声的挑起嘴角,看上去竟有几分邪魅,“看来是我太突略你的感觉了,让你感受不到这种事儿的美妙滋味,这一点儿,为夫一定改。”说着便探手摸向寒雪的下腹,用手指轻蹭着她幽谷口的阴毛,声音暗哑的道:“马上,我就会让你体会到什麽才是真正的欲死欲仙。”

寒雪哀号一声,无力的倒在寒战身上,她真是傻了才会企图跟精虫冲脑的男人以正常语言沟通。

此时天上的金轮已被月华所替代,天边尚留有太阳最後的一丝光彩,只是草原上的动物已等不及夜幕的降临,迫不急待的登上了它们的舞台。此起彼伏的狼号声由远处传来,为白日里美丽的草原添上恐怖的色彩。

寒雪身体一僵,只觉头发根儿都竖了起来,她长这麽大,还没听过这麽多,这麽恐怖的狼号声。

“怕吗?”寒战自然的将寒雪颤栗的身子搂紧,无声的轻抚安慰。

寒雪用手支起身子,对着寒战吱牙咧嘴的扮鬼脸:“你会让我被狼群分尸吗?”

被寒雪可爱的鬼脸逗笑,寒战愉悦的单手支头,斜靠着车壁挑眉道:“比起被狼群分尸,我更喜欢让你死在我的身下,你以为呢?”说着还用自己巨大的肉棒蹭了蹭她的大腿,以示自己所言非虚。

完了,完了,这男人什麽时候变得这麽魅惑,这麽性感的,让人好想将他扑倒吃掉哦。寒雪睁着星星眼,盯着寒战的薄唇下意识的吞了口口水,恐怖的狼号声好像已离她远去,此时她的眼里心里满满的都是眼前这个笑的有点邪肆的男人。

“你笑的好坏!”寒雪娇声轻叹着,痴痴的贴上他坚毅的薄唇。

“喜欢吗?”受宠若惊的迎上寒雪的索吻,寒战欣然张唇,让粉红的小小丁香舌滑入他的口中。

“呃……”有些困难的自寒战的唇舌间抽身,寒雪呼吸不稳的皱眉道:“不许对着别的女子这般笑。”这男人虽比不上皇甫四兄弟的俊美非凡,却也是品貌不俗,一身阳刚冷俊的男子气,若再配上这般邪邪的笑容,那得祸害多少女子啊?她可不想自己的未来在醋海中度过。

寒战舔着嘴角的银丝,皱了皱眉头,有点不满小丫头的突然抽身,待听清她的语意,不禁轻笑出来,舔着寒雪的嘴角,轻轻的许下承诺:“这笑,只给你一人看!”说完便迫不急待的压下寒雪的头,深深的吻了上去。

唇舌交缠中,欲火狂燃,一支大手顺着寒雪的脖子慢慢的下滑,在白嫩的雪丘上揉了两下,便划过小腹直奔深谷而去。手指方触及两片花肉,便摸到一片冰露,寒战只觉脑中“轰然”一响,唇舌不禁更加凶猛,惹来寒雪不满的轻吟。

搂着怀中娇躯一个翻转,寒雪被紧紧的压在了车板上,两人口中紧紧交缠着不舍得分开,寒战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交给了身下人儿,双手向下一抄,便将寒雪的两只大腿握在了手中。他急切的将两只美腿分向两侧,身体方置身其间,便急不可耐的蹭动起来,只不过太过急进,肉棒次次都只是顶在寒雪的臀瓣或腿根处,没有一次正中红心,却顶得寒雪微微的生疼。

“你……别……呃……疼……”寒雪被压的喘不过气,只觉得自己就要被挤进寒战的体内了,她困难的从寒战的缠吻中硬是挤了几个字出来。

屡刺不中,让寒战失了耐性,不舍的放开寒雪甘甜的红唇,他直起身子,一手将寒雪的腿拉的更开,一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便顶在了谷口。不得不说寒雪这般热情的反应还是第一次,此时的谷口早已是泛滥成灾,晶润的水液彻底点燃寒战眼底的熊熊大火,只见他一个猛力前顶,巨硕的肉棒便如利刃般刺进谷道。

“嗯……”寒雪略感不适的簇起眉头,寒战还是第一次这般急切,她只觉得体内又撑又涨,又烫又热,又酸又麻的,真是百般滋味在心头。

“呵……”寒战舒服的长舒了口气,附身亲了亲寒雪眉间的耸起。其实怨不得他这般急切,谁叫寒雪的身体得天独厚,他虽经过的女人不多,却也知道这般的肉穴世间少有。这般紧窒的肉穴,每次的插入都让他舒服的不可言语。经过这麽多次的交合,以两人欢爱的频率及他的尺寸,一般女子的肉穴多少会被撑松了,可雪儿的小肉洞却仍像是处子般紧窒,让他每次都体会着与处子交合的快感,那紧到像要炸出他所有汁液的感觉,美妙到让他想高呼狂吼,若不是怕会吓着身下的小小人儿──这让他爱到骨子里的人儿,他绝不会压抑自己此时的美妙感受。

54 群狼

寒雪红唇微张,尽量的深呼吸,以放松自己的身体包容下寒战的分身,一边不客气的揪住寒战的耳朵反手拽了拽,“做什麽这般着急,弄疼人家了啦。”

寒战眯了眯眼,顺着寒雪的拉扯侧了侧头,粗臂插到寒雪身下,搂着她翻坐了起来,“谁叫你这般甜美,让人百偿不厌,舔了一口便想整口吞下肚。”

“呀……你别乱动呃……嗯哼……”随着寒战的动作,已深入谷道的铁棒略微的滑了出来,可他一翻身坐起来,两人的体位就由寒战压着她,变成她跨骑在寒战的腰身上,地心引力让她的身体自然回落,脆弱的幽谷再次被布满狰狞青筋的胞涨铁棒重重刺入,这回进的比上回更深,插得寒雪心都快跳出来了。

“小妖精,发出这般诱人的声音,存心想让我发狂麽?”寒战喘着粗气,低头吻上寒雪的胸口,胯间肉棒被紧紧的挤压包裹的滋味妙不可言,眼前晃晃幽幽的两团白肉更是让他口舌干渴不已。健臂一个收紧,寒雪的上身便不能自己贴上了他的脸,寒战一手罩住一团白肉搓搓捏捏揉揉,唇舌则攻向另一团雪肉上的乳头。先是吸到口中以舌头舔了舔,再以牙齿轻轻啃咬。

“唔……嗯……”

模防吃食的样子,轻轻的咀嚼乳肉及乳头。

“啊呀……别,别这样。”

再狠狠的吸上两口。

“哦……”

如此反复,直玩的原本雪白如玉般晶莹的乳房,染上艳艳的红痕,才换向另一边,而刚刚被唇齿疼爱过的乳头又立即被粗指擒住,轻轻的拉扯,又慢慢的捻动。

“嗯啊……别这样,啊……”胸前的酥麻快感迅速升级,想挣扎,可身体一动,身下肉穴便传来更让人难耐的酥麻酸涨,原就被撑到极致肉穴,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它增加更多一层的感受。

“哼嗯……”由於肉穴被寒战的肉棒强力的撑开,阴蒂就紧贴在了肉棒上,即使再轻微的动作都能让敏感之极的阴蒂感觉到。就算只是身体轻轻的颤动,都能从阴蒂上传来阵阵舒服的快感。

马车内的喘息声越见响亮,寒战满头大汗的吞吐玩弄着寒雪的乳房,动作与力量因情欲的关系也越见粗鲁,在寒雪白嫩的雪丘上留下点点青紫痕迹,手中轻揉的动作变成挤捏,口中温柔的啃舔的也变成了啃咬。身下肉棒涨的快要爆炸,却被寒雪的肉穴绞咬挤压的异常舒服,这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让他越来越难刻制想要狠狠抽插的欲望。全身肌肉紧绷的硬如钢铁,整个人甚至都不自禁的颤动起来。

“别……啊……要,到了……战啊……”乳房被玩弄的快感,肉穴被撑到极致,阴蒂磨蹭着肉棒的快感,在寒雪的身体上像小溪般汇聚成大海,随着两人身体颤动的频率加剧,阴蒂被磨蹭的更彻底,强烈的快感瞬间袭向寒雪,只见她迷蒙的大眼瞳孔猛的缩小,小穴绞紧其中的肉棒一阵阵的强力收缩吸吮起来。

“嗯啊……”高潮的娇啼婉转而惑人,魅人酥骨。

耳边传来寒雪诱人的娇吟,铁棒被小肉穴一阵阵的绞咬,寒战猛的抱紧寒雪的身子,随着小穴吸咬肉棒的频率,肉穴每收缩一下,寒战便发出一声吼叫,“啊……哦……爽……吼……啊……呃……哼嗯……

他灼热而急促的呼吸一阵阵喷在寒雪的胸口,让两颗已被啃成紫红色的乳头像狂风中的娇花般无助的抖动。

高潮後的寒雪将头枕靠在寒战的头上调整呼吸,喷在胸口的阵阵烫人的呼吸及穴中的撑涨感再再告诉她身下的男人正蓄满了力量,他只是将肉棒插在她身体里,只做了前期的爱抚,便让她高潮了,若当他勇猛的冲峰时,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住他的爱火而不被燃烧成灰。

一声近而嘹亮的狼号,惊醒了沈浸在情欲中的两人,寒战反手拉起一边的斗蓬盖在寒雪身上。大手一挥,马车的门无风自开,草原上的情景便清清楚楚的印入两人的眼底。

狼,密密麻麻的狼,视线所及之处都是灰色的野狼,足在成百上千。无数的灰狼在两人不知不觉间,已越过寒战所画的第二道防卫圈,正站在离第三道圈很近的地方,而一只体形明显比其它狼更巨大的灰狼,正在寒战所画的第二道圈上来回排徊,而後抬头发出一声声嘹亮的吼声。

寒雪有点害怕的搂紧寒战的脖子,贴进他怀中,小穴因她的动作敏感的夹紧了大肉棒,再轻轻的缩了缩。

“嗯哼……别动!”寒战有点忍无可忍的拍了寒雪臀部一记。

“那你出来嘛,”寒雪不服气的嘟起小嘴。

“没门儿,你舒服了,我还没舒服到呢。”说着便想转换姿式,好让自己方便使力抽插。

“别闹!”寒雪按住要抽离的两只铁臂,惩罚性的抬了抬臀。

“哦唔……你个小妖精,你在惹火!”寒战睁着充血的眼,面目狰狞的吼道。

“好啦,乖嘛,”寒雪随意的在寒战的脸颊上亲了亲,以示安慰,“你先看那边。”说着便将寒战的脸扳向车门外的狼群。“那只狼是狼王吧,它在唤回越过圆圈的狼?”此时,已越过第二道防卫圈的狼在狼王的号叫声中,迅速的退回到第二道圈外。

“这畜生倒是有点儿意思!”寒战眯眼看着那支灰狼满是杀气与血腥的往书车上看来,双手却在寒雪身上四处游移。

“它好像在瞪我们耶?”寒雪捂嘴惊叫,“这狼好聪明,它好像知道地上被下了药!”

“知道也来不及了,最外围的一圈洒的都是烈性春药,後面两圈可都是毒药,那些越过圈的狼是活不了了。”寒战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回头蹭着寒雪的胸口,“雪儿,好雪儿,给我。”

“唉──你羞不羞嘛,这麽大个人还撒娇。”寒雪将在胸口做乱的头捧起来,转向马车外,“咱们被狼群包围了,你怎麽一点儿也不担心啊,这些狼要是一直守在这儿不离开,咱们即使天亮了也没法离开啊。”

55 人交?兽 交?

见寒雪着急,寒战无奈的强压着欲望解释道:“寒棋的春药,能挨到药性过去的,不死也脱力了,一群四脚发软的狼,就算再有野性,也追不上我们的马车。”

寒雪望着车外足有上千只的大灰狼,心中还是有些毛毛的,特别是随着夜色的降临,群狼的眼在黑夜中都变成了绿色的圆点,看起来特别的恐怖。她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扭身扑进寒战怀里,只是她忘了两人的私处还紧紧的连在一起。这样的大动作,非常不幸的让寒战的肉棒在小小的穴道中来了一次小弧度的滑行。

“哦唔……”天,阴蒂被擦的好爽!

“!……”寒战身子一僵,绷着身子咬牙道:“你丫头,真是想逼疯我不成?”

寒雪亦是僵着身子斜瞄了眼寒战:“人家不是故意的嘛,只是忘了你还插在里面,人家看到那麽多狼害怕。”春潮未退的脸上,带着一丝媚色的眼飘来,顿时让寒战心如鼓擂。

寒战连连气喘连连,插在寒雪穴中的铁棒叫嚣着想要解放。“宝贝,我不行了,给我!”说着便抬起寒雪的两条玉腿,一推一拉间便让寒雪的身体来了个反转。

“啊……呀……”被突然转了个身,寒雪被吓的惊叫了声,只是惊吓的同时,身体里被插着根大肉棒来个360度大返转,阴蒂在那样的刺激下,差点又将她送上高潮。“你,你就不怕扭断掉?”

“唔……别夹──”天,他要死了,这丫头快要夹死他了,忍不住了,好想疯狂的插干。

深吸了口气才缓过劲来,寒战呵呵一笑,邪恶的吻着寒雪脖子,一边低声笑道:“小雪儿变坏了,想让我的棒子一直插着,只用告诉哥哥我一声就行,我很乐意配合的,这般暗示,若是哥哥我太过愚钝,启不是辜负了小雪儿的一翻好意?”

拉起斗蓬在寒雪的後颈上系好,寒战一手揽住寒雪的细腰,单手一撑,转坐为跪。此时面朝马车门的寒雪,因为斗蓬反系的关系,自马车外往里看,她的身体被斗蓬遮的严严实实,即使外头没人只有上千只狼,寒战也不想寒雪的身子被这些畜生们看了去。

“你这东西若是断了,我便找根更粗更大的来。”寒雪俏脸含笑,反手缠上寒战的脖子,让自己双腿叉开半跪坐在他的腿上。

寒战闻言,眉头狠狠的皱在了一块儿,低头吻向那张可恶的小嘴,粗舌长驱直入,嚅沫交溶间,缠着丁香小舌狠狠的吸吮着。

“唔……”寒雪吃痛的微蹙起眉,心下明白他听不得那话,不由讨好的扭了扭臀。

“嗯哼……”寒战闷哼一声,微抬了抬眼,口中吸吮的力道顿时变的温柔似水。扶着寒雪的腰试探着慢慢的将肉棒抽出再顶入,穴道内由於寒雪先前高潮过,里面水液丰沛,抽插起来还算顺利。

“嗯……”寒雪自鼻中哼出舒服的呻吟,让寒战的胯下更加疼痛难当。

“这般抽着舒服吗?”寒战边说边慢慢移动腰臀,虽然很狂抽狠插上上百下,不过,看到寒雪如此陶醉的表情,他不由的想要让她舒服。

这般缓慢的将分身整个抽出,再慢慢推入,实是最让人难耐,寒战将全身绷的死紧,没几下便汗如雨下,气喘如牛。

“战──”心疼他的体贴与坚忍,寒雪拉起他紧贴在她腰上的大手,将之放在自己的双峰之上,压着他的手挤压自己的胸房,只见她大眼波光潋滟,微嘟起嘴,撒娇般软腻腻的轻嚷着“你好慢!人家想要你用力的爱我。”那眉角唇边都带着浓浓的魅色,看的寒战差点带呼吸都忘了。

此时狼号声不断,寒战侧头瞄了眼马车外,眼中瞳色深沈如墨,突然,他邪邪的挑起嘴角,贴着寒雪的耳後哑声道:“雪儿,你见过动物交配没?”

她在诱惑他耶,怎麽转到这上面来了?寒雪不解的眨了眨眼,“什麽?”

“看外面,”寒战抬了抬上巴,示意寒雪往车门外看。

寒雪迷蒙的眼在触及马车外的情景时,突的瞪到最大,小嘴吃惊的半张开来。

宽广的草原上,此时群狼混杂,借着洁白的月光,可清楚的看到无数的公狼骑在母狼背上,後腰快速耸动,她一目所及没有抢到母狼的公狼,正在焦躁跑来跑去,鲜红色的性器自下腹露出,有些还在滴着水液。显然这草原上的公狼要比母狼多,发了情的公狼跑动的同时,时不时还冲天来一声狼吼。

最显眼的是那匹狼王,它嘴里咬着母狼的後颈,後腰疯狂耸动。那母狼似是不能承受,哀哀叫着前肢半跪在了地上,反腿却是强撑着承受狼王的攻击。

突然,从寒雪的眼角滑过一束亮光,“你把夜明珠扔了!”寒雪几乎是抖着声音说出这个事实。只因夜明珠准确的落在狼王身边,将它与周围的狼群照了个一清二楚。

这是怎样一副淫靡的景象?狼王那泛着红光的巨大性器在母狼的肉洞里疯狂进出,那条巨大的肉棒子只前面小半部分插进了母狼的身体,大部分露在外面,但就算如此,母狼的肉洞也已难以承受,只见红色的血珠随着狼王的每一次插入飞溅出来,滴落在草地上。

“好大!”寒雪无意识的感叹,只是话音未落,身後人猛的一个前顶,寒雪的身体差点被那重重的撞击力,撞飞出去。“啊……”所幸她反应快,及时握住了两扇车门稳住了自己,只是身体内重重插到深处的巨肉,还是让她尖叫出声。

“有我的大麽?”寒战语气不善的沈声问,手下动作却是不停,一只手臂揽紧寒雪的腰,以防她被自己顶撞的力道撞飞出去,一手紧捏着寒雪的一侧乳房,腰下却是一点也没有留力的顶撞起来。他在满足自己的同时,也想惩罚她:这丫头竟敢目不转睛的顶着那畜生的肉棒看!还赞它大?难道他的尺寸还不能让她满意麽,明明每次都嚷嚷着被他撑坏了,寒战心里满不是滋味,暗暗的运上了内力。

“啊……呀……别……啊……战……啊……”虽说刚诱惑寒战用力爱她,可也不是这般凶猛的撞法啊!这般猛烈的顶撞让寒雪只能发出一声声尖叫,连话都说不全。寒战的凶肉次次的整根抽出又极快,极重的插入,撞的寒雪的身子如暴风雨中的小船般,颠的她却差点握不住门框。

这男人真的生气了!而且在跟一匹狼吃醋!寒雪心中甜密又无奈,这是寒战第一次这般不留余力的对她,这般凶猛强硬,这样的巨大灼烫,肉棒每次都入的极深,极快速的退出,再重重的插入。这样强力而快速的磨擦,只抽送了十来下,便让寒雪头脑一片空白。强烈的快感让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肉穴猛的一缩,紧紧的夹住冲进深入的肉棒,绞着便挤压收缩起来。

“哦,该死的!”寒雪小穴内的肉肉紧紧的夹咬住了他的巨肉,磨菇头更被她深处的那张小嘴吸住了,随着寒雪高潮时穴道的夹紧,一下下的,像是要挤干他的汁液似的,更过分的是,那深处涌出的热液,冲着磨菇头上的小孔兜头淋下,烫的他差点就把持不住喷出来。

顶着这般极致的享受,寒战大吼一声,大力的摆动腰部,双手也配合着将寒雪提起,将肉棒困难的抽出再猛力的挤进去。虽然速度慢了许多,穴道紧的让抽插变的困难,但那极致的感观冲击却让寒战咬紧了牙根,守住铃口,气沈丹田,运上了内劲狠命的摆腰抽插起来。

“啊……别……不……要……啊……哼嗯……唔……”寒雪的手再也撑不住车门,上半身无力的随着撞击左摇又晃,而身下的肉穴却仍承受着寒战一次又一次的深深刺入。

寒战一边不停的重重在寒雪的小洞内抽插,一边粗重而急促的喘息着,双眼紧紧的盯着寒雪的每一分变化,眼中的色诡异而深沈,嘴角却一直邪邪的挑着。

若寒雪此时能回头看上一眼,只怕会被吓一跳,会以为寒战被人掉了包。任她如何也想不到,一向冷性冷情的寒战,在对她的情事上会表现出这般邪恶而深沈的欲望。

人都是会变的,想之不得时,只想着若有一天能得到,便是满足了。可当真的得到时,就希望得到更多。欲望一再的膨胀,让寒战越来越想任意而为。他想放开一切的束缚,疯狂爱她的欲望是这般强烈,明知他的尺寸会让她承受不住,他便一次次让自己停留在她娇嫩的体内,享受她身体内的湿润温暖的同时,也让她适应自己的尺寸,此时,他的目的达到了。看,他这般用力的抽干,她都已经不会痛了,她很快乐,也很享受他给她的爱,而他想让她更快乐,他想更加放肆的爱她。

寒战眯了眯眼,手臂一个收紧,寒雪的身体便被被压靠在了他身上。

56 一手掐下的後果

“啊……战……不……啊……要……唔啊……”寒雪此时只能无力呻吟着,左右摇摆着头,身体因过多的快感而颤抖着,小穴一直处在极致的快感中不断的收缩着,她的身体绷的紧紧的,连精都恍惚起来。肉穴内的媚肉缩的紧紧的,绞咬着,挤压着肉棒的同时,也在阻止肉棒的抽离,透明的水液似溪水般蜿蜒而下,浸湿了两人的大腿,在车板上汇成一小摊水渍。

过多的水液,让寒战的抽插容易了一些,他猛力的往上挺腰,用灼烫的铁棒肆虐寒雪夹的紧紧的小肉洞。他低头贴着寒雪洁白的脖子一边啃吮,边粗喘着哑声道:“看那匹狼王和那母狼,我们刚刚的姿式跟它们像不像?”

寒雪闻言睁眼看去,那两匹狼不知何时换了位置,此时正侧对着他们,母狼的前半个身体已完全贴在了地上,後肢大开着承受着狼王的抽插。此时看来才知那狼王的性器有多麽粗大,足有男子手腕粗的鲜红色性器在母狼的肉穴里快速的抽插着,每一次插入都能飞溅出很多鲜红的血液,母狼的身体被撞向前耸动一下,那母狼便哀鸣一声,可以想见,不等狼王的春药消退,这母狼便会被狼王插死了。

“看到那狼的东西了麽?狼跟人不一样,肉棒子上有块突起,公狼插到兴起时,肉棒子上便会突出一圈,插到母狼肉穴内後,便会卡死在里面,公狼没到满足以前,母狼便是被快操死了,也没法逃。”寒战贴着寒雪的耳朵,火热的说着淫语,一手用手指夹着寒雪的乳头大力挤捏着雪丘,一边压紧寒雪的小腹,健腰猛挺。如电流般的快感自分身传致大脑,让他欲罢不能。

他亦看着草原上的景象,调整着将抽插的频率维持在与那公狼同步,这让寒雪感觉到更强的视觉与感观冲击。

寒雪似受到蛊惑般,视线紧缠在那两匹狼交合的下身上,原就鲜红的巨大性器,被母狼肉洞中流出的血液染的更是红艳,此时那性器已有大半根插入了母狼的体内,寒战所说的那块突起,此时大约已进入到母狼身体里了,公狼抽插的速度很快,也很重,就如她身後的男人一般。寒雪一阵恍惚,竟产生被那巨大肉棒插干的不是那母狼,而是她的错觉。可胸前揉捏的快感又在提醒她,这般对她的人是寒战。

这般淫靡的情景,内穴被一次次撑开而累积的快感,让寒雪大脑慢慢空白,呼吸已似缺氧般尖锐,呻吟已不足已表达她此时的感觉。到底是人交还是兽 交?承受着极致快感中的她竟一时也有些分不清了。一直在强烈的快感沈浮,让她连呻吟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如布娃娃般无力的承受寒战的凶猛戳刺。

“哦……嗯唔……该死的。”雪儿的小穴越吸越紧,挤压的他快受不住了。寒战拔出肉棒,猛的将寒雪的身子翻转过来压在身下,一手端着已涨成青紫色,青筋狰狞盘节的巨肉顶的整根顶入那小小的洞穴。

“啊……”寒雪受不住的再次被送上高潮,不但那小小肉洞缩的死紧,连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吼──”寒战低吼一声,狠插猛干了数十下,直插的寒雪尖叫一声猛的抱住他,咬上他的肩头,才猛的一下顶住洞穴中的那张小嘴里,後臀一阵颤抖,运了内力的精液便如利箭般有力的狂喷而出,过多的快感,直逼的寒雪双眼含雾,口中直呜呜的哼鸣。

精液一尽,寒战立即拥着寒雪翻身,将她置於身上,这才舒出一口长气。心中暗想着,寒棋的药确实利害,两人性事以来,为怕寒雪抵不住他旺盛的精力,寒棋一直以无色无味的大补之药混在寒雪的饮食之中,调养她的身体,到今天,不但她的肉穴完全适应了他的分身,连体力跟上了,第一次做的这般甘畅伶俐,让人回味无穷。

抚着寒雪汗湿的发,寒战低头温柔的亲吻着那红艳艳的小脸,“雪儿,谢谢你。”尚带情欲的嗓音暗哑而磁性,端的是性感无比。

寒雪微带些不解的侧头看他,小嘴拼命喘气,这场性爱做下来比跑了二十里地都喘。

春色晕染的艳红小脸,汗湿的鬓发,尤带着水光的双瞳,这般纯美诱惑,看得寒战胯下又是一紧。寒战瞳里火光闪烁,尚未归於平稳的呼吸又粗了起来。一手抚上那诱惑着他的丽颜,寒战哑声呢喃:“小妖精,你真想炸干我不成?”灼热的薄唇贴上那双似会说话的美瞳,印下无数细碎的吻。

她干什麽啦?寒雪满脸的莫名其妙。

寒战性感的弯起嘴角,拉着寒雪的小手覆上那方才释放,此时又已肿胀不堪的巨物。“你诱惑到我了。”

寒雪呆了呆,小手无意识的握着越来越硬的巨棒捏了捏,惹来寒战一声闷哼,“我不是故意的!”她欲哭无泪,她只问了寒战两个字,哪里知道他这麽经不起诱惑,早知道她就不问了。“我什麽都没干!”寒雪几乎是愤恨的嚷着。

“唔……我知道,!……手,雪儿,放手嗯……”寒战紧握着拳头,抑着头拼命吸气。这丫头是想掐断他吗?这般用力!

寒雪一惊,忙放开气愤时无意识掐紧的手,看那可怜的粗肉棒棒摇摇晃晃着狰狞的身体,最後无力的靠在寒战的大腿上,像在无声的控诉她刚才的暴行。

“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的解释着,抬手轻揉着寒战夹紧的眉头,心下揣揣,寒战看起来很难受,自己无意识下的力道也不知道有多重,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弄伤了他。

缓过劲来的寒战看到了就是这般楚楚可怜的寒雪,清澈的大眼略含光水光,心痛又内疚的看着他,若他再痛哼一声,只怕她眼中的水光便会化为让他心疼的珠泪,滑落眼角了。

心疼的贴着寒雪的脸轻声安慰,寒战牵起她的手,再次抚上腿间的巨物,轻轻抚慰自己的肉棒,一边低哑的说道:“其实没那麽疼,只是你这麽一掐,让我又想你了。”

57 马儿慢慢走

“我,我没力气了。”寒雪缩着身子,不着痕迹的往後缩。才经过刚才那般激烈的欢爱,她的小穴还尚淌着白液呢,肉洞甚至被插的到现在都还张着口,哪里还能承受寒战再一次的雨露?虽是她错手导致的直接後果,可要真再用自己小肉穴来安慰它,她还是没那个勇气。

“我也有些累了,只是这里胀的难受。”寒战温柔的说着,将阳具往寒雪的手中挺了挺,接受她让人浑身酥麻的抚摸。这丫头吃软不吃硬,让她内疚才能让自己性福。

“那,那──”寒雪心虚又内疚的眼乱瞄,就是不敢看寒战,眼角瞄到马车外在自由吃草的大黑马,寒雪脑中灵机一闪,忙叫道:“要不,我们到小黑背上去?”

寒战闻言,瞳色一沈,脸色顿时变的诡异,喃喃的复述着:“到马背上……。”

“对啊,咱们都没力气了嘛,而你现在又那样了,咱们到小黑背上去,让他带着我们动就不用我们自己花力气啊。”寒雪兴冲冲的解释道,很高兴自己想到这个以逸待劳的好办法。

寒战眼中火光顿起,胯下更是胀痛难当,“你确定要……”

“确定,确定,唉呀,怎麽还这般婆妈。”忙着补救自己误手之错的寒雪,边催促着寒战起身,边背身找遮身的衣物,压根儿没看到寒战似要噬人似的眼,否则她就不会这般兴匆匆催促寒战,而导致了一场让自己永远难忘的欢爱过程了。

“唉呀,怎麽没有我的衣服嘛。”寒雪光裸着身子,背对着寒战跪趴马车上四处翻找着衣物。寒战几乎有点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四处乱爬的小丫头,那光洁无瑕的背,丰满挺俏的美臀,以及美臀中间那处方才经过他滋润,穴口还未完全闭合花谷,都完全的展露在他眼前。才经过他姿意的疼爱,花瓣似的嫩肉还显的有此红紫,尚未能闭合的小洞,似一张小嘴般还在往外吐着两人的精液。

混合着透明水液的白色的精液延着她纤细光洁的大腿缓缓的滑下,偏那丫头还嫌这般的淫靡靡画面不够诱惑他似的,还在那儿左右摆晃着那足以让他疯狂的美臀。他大手轻轻的抚慰着自己兴奋叫嚣着的分身,一手在膝上紧握成拳,眯着眼看着那浑然不知仍像无头苍蝇似的乱翻乱找的丫头。

遍寻不着自己的衣物,寒雪只能将那张大斗蓬披上身。才转过身,便被扑到眼前的寒战吓了一大跳,“呀……”

“你这丫头,真是天生生来克我的。”激情难耐的封住那张甜美的小嘴,寒战有些狂乱在寒雪的身上四处抚摸揉捏,肿胀的巨肉更是贴着寒雪的大腿根部糊乱的蹭着。

“别,嗯……急……马……唔……”寒雪被吻的喘上不气,断断续续的从两人的嘴缝中勉强挤出几个字。

她不说还好,单这个“马”字就足以让寒战颠狂。拉起寒雪的两条美腿围在自己腰上,寒战揽紧她便向外闪去,完全不在乎自己的赤裸。

寒雪只觉背上被大掌一压,身体不由自主的紧贴在寒战身上,耳边一阵风响,便被寒战带上了马背。大腿架坐在寒战的大腿上,小腹上紧抵着寒战的粗大肉棒,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蘑菇头顶上正在吐出丝丝水液。

寒雪抬起耦臂缠上寒战的脖颈,以稳住自己的身子,眼中所触之景,让她不由有些张目结舌。群狼在春药的药性作用下,仍在拼命的交合着,只是多数的母狼都已前肢跪地,後肢颤抖。公狼们或压着母狼拼命抽插,或是露着血红的性器围着母狼焦躁的走动。原本碧绿的草地上,到处白液点点,间或沾着鲜艳的红,血腥气与交媾时特有的精液腥气在空气中弥漫。

这般淫靡的兽 交场面让寒雪不由地小腹一紧,穴中似有热流涌出,她不安的扭了扭臀,转头望向寒战,却不知道寒战一直用着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眼盯着她。

低头再次封住寒雪甜美的红唇,粗舌舔过贝齿便追逐着寒雪的丁香小舌缠绕吸吮。身下一手棒起寒雪的丰臀,一手扶着肿胀的狰狞,吐着口水的粗大肉棒顶上湿润润的谷缝。找准位置後,寒战棒着寒雪的臀往下一压,自己则踩着脚蹬往上一立,“!吱”肉棒整根插入,龟头紧紧的抵上寒雪的子宫口。

“嗯哼……”寒雪被顶的闷哼一声,挤开穴道的巨肉太过深入,让她猛的打了个冷颤。

“唔……”寒战同时舒服的哼了一声,口中更是热烈的纠缠着寒雪的小舌互相嬉戏。捧着丰臀的大手,一只延大腿在臀上来回抚摸,揉捏起丰满的臀肉,一只盖上寒雪的椒乳,夹弄着乳尖揉捏挤压起来。

手中缰绳一牵,爱驹便慢慢悠悠的迈开步子缓缓行走起来。

“嗯……唔……哼嗯……”从不知道在马背上会是这样的感觉,寒雪些时万分後悔自己提得这个烂主意,以以往的经验,寒战现在必会非常持久,若都是这样的感觉中被插干,她最後的下场怕是连低下的这些母狼还不如了。

马儿走动时,先是前肢的两个肩夹骨左右一下一下的耸动着,接着是马臀上的後肢传来一左一右的耸动,这般前左右,後左右的摆动带着两人的身体也是一摇一摆的动着,寒战粗大的肉棒此时灼烫非常,随着马儿的走动被略略抽出半根後,又被带动着挤塞进去,缓慢而又有着固定的频率,酸酸麻麻的快感迅速自小穴传致大脑,寒雪不自觉的绷紧臀内。

“唔……哼嗯……妖精……唔……”寒战大手压紧寒雪的後腰让两人小腹紧贴,以防在马儿奔跑过程中,肉棒滑出穴道,一手牵着缰绳操控马儿。肉棒塞的肉穴满满的,随着爱驹的走动,肉棒在洞中左抽右插,那穴中媚肉紧紧包裹步步挽留,消魂噬骨的让人如遇电击,浑身震颤。

58 马儿狂奔

脚尖一个轻踢,爱驹马上灵性的迈步慢跑起来。马儿慢跑的震动,让寒战不得不放开寒雪的唇,而改向她细白的脖子攻去。这般大动作的摆动,正好让他的大肉棒抽出只剩个头部,再又随着马儿臀部腾空的力道重重插回穴中,赤热的巨大肉棒大力的挤开肉壁,并在小穴内壁上左右蹭动,强烈的快感让寒雪尖叫出声。

“啊……啊……不要……啊……停……下来……啊……受不了……啊……”寒雪糊乱的摇着头,小嘴不停出发一声声尖叫。寒战粗大又热的烫人的肉棒次次整根拔出,又尽根插入,还随着马儿跑动的频率,左插右顶,直插的她小穴阵阵紧缩,身体颤抖不止。强烈的快感似狂风暴雨般从小腹下的肉穴中传来,迅速袭上大脑,那又热,又麻,又酸,又酥的感觉让寒雪的尾椎都要软了。

“哦……!……爽唔……”寒战边享受着胯下消魂的快感,边粗喘着延着寒雪的脖子一路啃吮,唇齿所过之处,朵朵红梅便会盛开在寒雪的冰肌玉肤之上。湿滑的舌划过寒雪的玉峰,迎风挺立的朱果正随着马儿的跑动而在雪丘上一蹦一跳的。寒战猛咽了口口水,粗舌一卷,那枚小小的红果便被他吸到了嘴里,他用牙齿轻咬着,大力吸吮着,吃的“啧啧”有声。

胸部被大力吸吮的酸麻快感,及肉穴被大幅度抽插的快感让寒雪只觉得自己快要被肉体的快感淹没而窒息了。因两人阴部每次重重的撞击,整个阴阜都热烫热烫的,阴道中被寒战抽插的又热又麻,快感急速聚集,没等马儿跑出五十步,寒雪柳腰一僵,整个人似无骨般弯腰後抑,小穴紧抵着寒战巨大的肉柱紧紧绞缠,肉穴内壁狠狠的收紧着夹的寒战差点受不住载下马来。

“嗷唔……别夹……哦……太紧了……可恶唔……插不进了,哦……”寒战被欲火烧的通红的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巨大的肉柱被寒雪的肉洞挤了出来,龟头铃口阵阵电击般快感,若不是刚才才释放过,便要被寒雪高潮中涌出的蜜液直烫得他狂射而出了。

寒雪尖锐的喘息着,胸部剧烈起伏,双乳在马儿的奔跑中慢悠悠的荡动着,离了寒战的唇舌,两颗红梅颤颤危危的在风中跳跃,让寒战的欲火烧的几欲燎原。

钢健的双腿猛然一夹,通体黝黑的通灵驹如离弦的箭般急射而出。

“啊……”

“吼……”

女子高亢的尖叫声衬着男子狼般的吼叫响彻草原,周围正在拼命抽插冲刺的几匹公狼,被这两声吼叫吓的一泻涂地,连沈浸在情欲中的狼王都停下抽插看向两人。

黑马闪电般绕着马车奔跑着,每一次的四蹄腾挪都能让寒雪尖声大叫,让寒战发出激情的狼吼。青筋盘绕的肿胀巨肉,随着黑马每一次四蹄交替间的奔跑,被抽离紧窒的肉洞後,复又闪电般重重插回到肉穴深处。坚硬灼烫的肉棒因马背上的颠波,次次深入到孕育生命之地。

高潮之中仍被这般急速又猛烈的抽插,寒雪娇嫩的小穴发疯般抽搐的收缩着,肉棒每次快速抽出,都会从小穴中喷涌出一股淫汁蜜雨,肉棒冒着丰沛的水液顶入时,皆能“噗吱”一声整根顶入,只剩两颗硕大的卵蛋随着摆动重重撞上寒雪娇嫩的阴阜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

寒雪尖锐的呼吸着,只觉空气越来越稀薄,一对形状美好的玉乳随着马儿的急速奔跑而沈甸甸的落下後又被迅速掀抛而起,这般快速的上下甩动似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拉扯捏挤着乳房,让她的快感更是剧烈。而腿心的阴阜被寒战顶撞的如火一般的烧灼着,整个阴道便如有股火在烧般,直烫到她心都颤抖起来。急促的马蹄声伴着大肉棒抽插而发出的规律的“噗吱──啪啪──啵,噗吱──啪啪──啵……”的声音,让马背上的一对男女沈浸在极乐的快感中,几欲魂离体而去。两人交合之地早已水液泛滥,连身下黑马的背上都可见一片水光。透明的水液也因急速的抽插被打成了白沫,黏腻的粘在两人的双腿间,随着寒战巨大阳具的抽离,甚至有数条银丝垂挂而下,落在马背上。

“不……要了……不行……了……呀……要插唔……坏了……”寒雪眼中水光迷离,脸上似喜似痛,口中无力的娇嚷着求饶,却得不到寒战的回应。

“哦……还不够……唔……吸的真紧……舒服……”寒战一手紧压着寒雪的後腰,让她的下体即使在急驰的马背上也能紧贴着他的身体,让巨硕的大肉棒能顺利的快速在肉洞中抽插。寒雪翻飞抛甩的双乳让他欲火喷涌,操持缰绳的手臂压向她的背心,让两人身体完全相贴。

随着马儿的奔跑,寒雪的双乳不断的磨蹭着寒战坚实雄状的胸脯,身下的肉洞又承受着寒战一次次重重的撞击与卵蛋的击打,持继的高潮让她再难承受,阴阜一阵尖锐的快感冲上大脑。“啊……”她脑中一空,只觉肉穴中有什麽喷涌而出,连大腿都湿了。

好多水!尿了?随即一股混合着得意,自毫和狂喜的复杂心情涌上寒战的心头,他竟将雪儿操到失禁了?明白到这个事实,让他的心更加疯狂的想插她。想更加凶猛的操干,更想将她插的更深,最好将他的巨肉整个塞进她的小肚子,从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不分开。

“吼……”寒战狂吼一声,缰绳一抖,双腿一夹,黑马更似疯了般狂奔起来,而两人的连接处,只见寒战粗大的肉棒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抽插着寒雪已异常红肿的阴阜,寒雪喷出的汁液溅湿了两人的大腿也弄了黑马半个身子。

寒雪被插的声音都哽在了喉咙里,瞳孔猛然收缩,眼中泪珠随风飞落,身体抽搐着,揽在寒战肩上的玉手,十指狠狠的在他结实的背上划出血痕。

“雪儿……雪儿……雪儿……啊……”随着寒战狂乱一声大吼,他猛然拉住马缰,黑马狂嘶一声人立而已,而寒战的大肉棒也随着这一下,大半个头部深深的插入到子宫里头。寒战紧拉着缰绳任黑驹人立着跳跃着,卵蛋缩了缩,臀部抖了数抖,浓浓的精液激射而出,一滴不剩的全数灌入寒雪体内。

59 出使庆国之1

庆宫淫乱,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庆皇室之女早夭者众,疑为庆君所弑。

寒雪眉头紧皱的看着手中探子送回的秘报,庆王华乾军今年56岁,膝下五子具已成年,宫中唯有三名待嫁的公主,最小的一位还未成年。皇宫之中,皇子,皇女早死并不是什麽新鲜事,後宫争宠哪个女人不是蛇蝎心肠,你死我亡?但结合败坏伦常,父子妻女同室而居这几个字,就不得不让人想到另一个层面,难道这庆王淫幼女而至其死?

寒雪心中一惊,忙将纸条塞入熏香炉,任火光窜起将纸条化为灰烬。

自与寒战马背上狂野野合之後,她堵气的不与寒战说话,进入边城後,汇合了大队人马便朝着庆国继续进发。这几日两人见面,她亦当未见,队伍中近几日的气压越见低迷她也全当不知。此时气过了,看到那张密报,她竟产生苛待寒战的错觉,不由为之失笑。

掀起窗帘远望,可见远处稀稀落落的几个毛毡帐篷。庆国是一个牧耕相结合的国家,与碧落接壤的边境地带是一望无际的草原,深入内陆後便是连绵千里的田野。渐入内陆,草原上的毛毡帐篷便密集了起来,随处可见成群的牛,羊,俊马,庆国民生昌盛由此可见。

眼角瞄到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心跳不由一急,手一抖,帘子自手中滑落,遮住那人痴痴望来的视线。

对寒战的讨饶求好,她不是不见,心中虽已不再怨怪他了,可一见到寒战便会让她想起那一夜交欢时的惊心动魄,她还是会觉得心惊肉跳,羞於面对他。

那一夜,仿佛连月亮都染上了暧昧的红,在满地淫靡的精液与交合着的狼群包围中,寒战抱着她策马狂奔,两人的下体紧紧的贴合着。寒战粗壮的肉棒不知疲惫的一次次攻占她的嫩穴,在马儿飞速的奔跑中,又重又深的高速抽插着她的肉穴。

那一夜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好几次高潮中都失禁了,甚至在登上极致时失了知觉,可每次都会被寒战有力的抽插而弄醒,继续让人欲死欲仙的插捣,任她怎样的哭喊、求饶他都不理。那一夜的寒战魔魅而狂野,让她感到陌生和害怕,那不是她所熟悉的爱人,而是沈浸在淫欲中的魔君。

次日清醒时,寒战正在往她的小穴中上药,被寒战在马背上抽插了数个时辰,她的下体酸痛异常,整个阴阜都红肿充血了,嫩嫩的小穴被大肉棒插的大开,还细细的往外溢着血丝,她连襦裤都不得穿,只能光着下体躺着不得动弹。

寒战满脸心疼与内疚的抱着她,那时,她只觉心头烈火熊熊,却一点都不想跟他说话,所以自那夜之後,细数下来,他们已有近十日不曾说话了。

由远而近的马蹄声将寒雪自回忆中惊醒,马蹄声混乱,显然来者人数不少。马车边上马蹄急响,便听张少良冲着来人喊话道:“来者何人?”

“庆国礼部侍郎何白屿,奉我王之命,前来迎接护国公主与驸马大驾。”何白屿高抬着头,一脸傲慢的回道。

张少良眼中寒光一闪,也不说话,而是脸色诡异的向後看了看自家的众位兄弟,然後非常默契的齐齐打马向两边散开。找倒霉的人来了!这几日里公主与战大人闹脾气,他们被战大人的冷气冻的差点变冰棍儿,现在有人送上门来,他们乐得闪边上看戏兼纳凉。

寒战见状冷冷瞥了那十二人一眼,这才阴沈着脸策马上前。见这何白屿年约三十有余,面容清俊,体格魁梧,这个年纪能做到礼部侍郎,也算出色,确实有自傲的条件。只不过这男子高抬着头,只看天不看地,而他讨厌看人鼻孔说话,所以……

“何大人辛苦了,请!”寒战马鞭慢幽幽的朝前一指,

“啊……”一只断头的飞鹰喷着血迎头向何白屿砸来,让他惊吓的放声尖叫,马而受惊高嘶一声将他华丽丽的扔下马背。

寒战故作惊讶的转头朝十二卫喝道:“哪里来的死鹰,你们还不快去将何大人扶起来。”自己身体却是未动一分,连身下黑驹也是纹死未动。

高啊,战大人真是腹黑中之高手高手高高手啊,演起戏来一点也不含糊,让人佩服的五体投地啊。

何白屿顶着一头的鹰血、草屑从地上蹦了起来,脸红脖子粗的指着寒战吼道:“你,是你射落的飞鹰,你欺人太甚!”

“何大人何出此言?”寒战连眼也懒得抬,低着头慢慢的折拢马鞭,吐出的话却是冷意十足。

“你故意击落飞鹰羞辱於我,你碧落国欺人太甚!”何白屿面目狰狞的指着寒战大吼,满是鲜血的脸看起来异常可怕。

“何大人这话是抬举寒某,还是意欲寒掺寒某?飞鹰!翔於九天之上,要射杀也要有弓箭,寒某两手只有一支马鞭在手,何大人不会以为一支马鞭能射下高空之上的飞鹰吧?”寒战满脸无辜的摊了摊手。

边上的十二卫听的齐齐点头,能啊!怎麽不能?!战大人武功早已出入化,用马鞭甩出的剑气射杀飞鹰,那还不就跟玩儿似的。

只是庆国人皆把他们的动作认为是赞同寒战的说词,一时间,连何白屿也被噎得无话可说了,寒战出手太快,别说他一个不会武功的书生查觉不到了,就是他周围的侍卫们也没有一人发觉。

见何白屿还是一副不肯善罢甘休的样子,寒战冷下脸道:“还是何大人故意借题发挥,想引起两国战乱呢?”

寒雪在马车中掩嘴闷笑,这男人,自己心中不郁,却拿这小侍郎玩儿,好在他身手好没人发现,若是被抓个正着,那该如何是好?

寒雪掀帘而出,站在马车上慢幽幽的说道:“驸马不得无礼,本宫以为想是哪里的猎户在远处射杀飞鹰,累得何大人也受惊了,这只是场误会,何大人以为然否?”

何白屿正愁没台阶下,此时寒雪一开腔,他乐得顺着杆子往下爬,连声应着:“公主所言及是,所言及是,此时天色已不早了,前方二十里便是我庆国的皇城,请公主随臣入城吧。”据他所知,眼前这两人是及得碧落皇上宠幸的公主与驸马,他何白屿有幸得到大公主与二公主的宠幸才有了今日的成就,若贸然为庆国惹来战事,将是何等的大罪?想到此处他那腰就弯的更低了。

几十天的跋涉总算是到地方了,寒雪欣喜的一笑,“有劳何大人前方引路了。”说完便回身进了马车。

寒战幽幽的收回期盼的目光,转眼瞪向何白屿时已是满含杀气,小雪儿不肯原谅他,他没话说,可他的雪儿竟然对这个小白脸儿笑,这小白脸真真是可恨之及。

何白屿只觉背上一凉,举目四望却没发现有何不妥,一时摸着脑袋觉得莫名其妙,却不知自己已被一个吃醋的男人盯上了。

60 出使庆国之2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进了城,寒雪暗地里给了王正义指示,让城中的探子夜里来见後,便若无其事的被何白屿引进驿馆梳洗,稍事休息之後便携同寒战带着十二卫与一众官员进宫面圣。

庆国的皇宫相较於碧落的,显得更加高大粗犷,不同於建在平原上的碧落皇宫,庆的皇宫是依着山体建的,各座宫殿错落在群山之中,远远望去让人心生敬畏。

庆王要在朝议殿会见她,而这朝议殿正是庆王用来早朝议政的宫殿,却也是全庆国皇宫中海拔早高的宫殿。寒雪站在山脚手搭凉蓬,那一阶阶的白玉石台阶看的她头晕目眩,心里只暗咒庆王不得好死,还没见面就想给她来个下马威。这种场合又不能让寒战抱他上去,只能认命的一步一个脚印的慢慢爬。

只不过,自出生起她就不是个肯吃亏的主儿,庆王想给他下马威,那也得看她乐不乐意!

轻移莲步,寒雪慢幽幽的一级一级登高,因着寒雪的身份,前头引路的礼宫也不敢催促,只能认命的跟着她慢慢走。

“侍仪大人,贵国的皇宫真是状观,这般大手笔,怕是建时花了不少银子吧。”寒雪闲停信步边走边与引路的礼官搭话,身後一步,一身紫色官服的寒战沈默的亦步亦趋,金线暗绣的四爪金龙,威武的腾飞在衣摆之上,衬的他更加的气器宇轩昂,贵气逼人。

身後两侧,寒雪的十二卫皆一身银亮的盔甲,紧紧跟随在两人之後那轻松的样子,跟身後一群边往上爬,边擦汗猛喘气的一众碧落官员形成鲜明的对比。

“那可不,我国各座主要宫殿都建在高山之上,单这白玉石阶,便造价不菲,每年各宫单就修缮的银子,那就是流水一样的花出去呢。”老太监话中不无炫耀之意,却因语气平缓让人几难查觉。

“侍仪大人在宫中当差的时日不短了吧?”寒雪笑咪咪的问道,能练就这般高深的说话功夫,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啊。

“下官打小进的宫,到如今也有五十一个年头了。”老太监低眉敛目的回着话,心中虽是急切,脸上却不表分毫,暗道这碧落的公主也不是个善茬,几位小主儿打着给这位下马威的主意,这会子,怕是整到自己了,看这位走走停停的自在劲头,几位主子怕是要枯等上个把时辰了。

“也是宫中老人了呢,算算时间,侍仪大人可算是两朝元老了。”寒雪微笑着停步歇脚,让身後走得喘了的几个老大人歇口气儿。他们也不容易,平日里在朝中养尊处优的,最多也就动动嘴皮子,斗斗心眼儿,现在皇帝哥哥一句话,他们便得随着她千里跋涉来到庆国。七老八十了还得随着她东奔西跑不说,偏遇上庆国什麽没有,就是台阶多,这麽老的人了,还得糟这种罪,真是罪过。

为了不让他们太过狼狈,她只能时不时的停下来看看风景,让他们得以喘息休息,这般慢慢走才不至於让他们到山顶时累得过於狼狈,失了碧落的礼数与脸面。

寒雪完全无视身边脸色越来越铁青的侍者们,就这麽着走走停停,磨磨蹭蹭,待到得山顶,已是两个时辰之後了。

宫门口的传令官与几位侍从一见到寒雪等人的身影,马上像狗见了肉骨头似的冲了上来,“公主殿下,您可到了,陛下与众位皇子等您有一会儿子了。”

寒雪抬头瞄了眼冲到跟前的众人一眼,然後淡淡的笑道:“几位有话慢慢说吧,先擦擦汗。”心中不由冷笑,看这些侍从一脸火烧屁股的样儿,想必庆王是等急了?!。活该,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想给她来下马威,她也不是泥塑的。

“公主与众位大人先随下官来吧,陛下已等候多时了。”传令官边擦着满头的汗,边小心的陪笑哈腰道。

寒雪淡笑不语,回身看着身後陆续登顶的大臣们,柔声道:“众位大人先整理一下仪容,稍事休息一下吧,匆忙而来,可别失了咱们碧落的礼数。”

庆国的侍仪及一众侍从一听,脸都绿了,他们的陛下已经在殿上枯坐了近两个时辰了,这位主儿还想磨蹭到什麽时候?

寒雪无视宫门传令官与侍仪之间的眉来眼去,欲言又止,莲步轻移到寒战面前,装模做样的理着寒战的衣襟,拉平他无一丝折皱的衣袖,“一会儿就要面见庆国陛下了,这衣服可不能乱。”一众碧落官员一听,亦觉非常有理,纷纷整理起衣帽仪容来。

寒战看着寒雪抚在他衣襟上的小手,眼中柔情似能滴出水来,自草原上疯狂索要她之後,雪儿已有半月对他不理不睬了,害他相思成狂,夜不能寐。雪儿现在这般接近,是否表示她已经原谅他了,是否表示他再不用深夜守在她屋外,想着她的柔美暗自抚慰自己?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传令官的脸色由青变紫,由紫变绿,额上的冷汗如雨般滑落,几个胆小点儿的侍从腿抖的差点儿要跪下去。正所谓伴君如伴虎,平日里连主子们一个心情不爽利都能让他们掉脑袋,更不能说让陛下及一众皇子、公主枯等了近俩时辰,他们将是什麽下场。

磨蹭了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寒雪才收回忙碌的小手,微笑着有礼的向传令官点头道:“有劳大人为本官通报吧。”

终於等到寒雪的话,传令官心一松,脚下一软,差点儿跪下去,边上的侍从忙一左一右将他托了起来。

“下,下官,马上去,去通报。”传令官抖着声,被两个侍从搀扶着往宫门里去了。

寒雪的眼不动声色的在宫门前的一众庆国宫侍身上溜了一圈,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庆宫内防守严密,宫侍选拔森严,她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几个混入其中,除了今天的密报为内宫传来的外,之前的调查都外宫的探子传回的,却从未说庆王是个残暴的人,为何这些宫侍会如此的害怕?

她手下的人不会传回虚假消息,这里面到底有何不寻常?

61 出使庆国之3

庆宫之中有何不寻常?结合早上收到的密报,寒雪在见到庆王及一众皇子皇女後就明白过来了。

庆王华乾军今年五十有六,膝下五子,分别是长子华世招三十八 岁,二子华世岚三十四 岁,三子华世琤三十四 岁,四子华世风二十八 岁,五子华世统二十七 岁。三女分别是华仙羽十六 岁,华仙飞十四 岁,华仙瑶九 岁。

华乾军虽被四国暗地里传为懦弱之君,其人却有一副军人的身材,高大而魁梧,偏五观却是异常精致,,隐隐透着一股子书卷气,非常矛盾的组合。五个儿子都继承了他的高大身材,容貌虽各不相同,却是相同的俊美,可见庆後宫中的妃子皆为貌美之人。三个女儿除小女儿尚年幼,身材还未长开外,皆是身材高挑健美,前凸後翘的火辣美女。

暗暗的将密报上的信息与大殿上的人对号入座,寒雪不动声色的扫视一圈後,敛裙向首坐上的庆王盈盈拜下:“寒雪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 岁万万 岁。”

“寒战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 岁万万 岁。”寒战跟着低头一礼

“参见庆王陛下,陛下万 岁万万 岁。”十二卫及一众碧落大臣跟着拜倒唱道。

“护国公主及驸马不必多礼,快快请起,众位平身。”华乾军眼中闪过一丝异芒,嘴角却带上了淡淡的微笑。

“谢陛下!”

寒雪优雅的站直身体,抬头微笑:“陛下大寿,皇兄特命寒雪带来一份薄礼,略表心意,还望陛下笑纳。”侧身长袖一挥,身後礼官立即将盖着红布的礼盒捧了上来。

殿上侍从急忙上前掀开红布,殿上顿时响起一阵抽气声。

一坐镶金白玉观音亭亭立於礼盒之上,美丽的观音由清透的稀世白玉雕塑而成,发边衣角皆镶以黄金点缀,金光闪烁,无论从何角度看来,整座观音像都是散发着圣的金光,端显圣洁无比,一看便知不是凡品。

“物,物啊……”大殿上一时嗡嗡的议论了开来。

华乾军的眼中也满是赞叹与惊讶,“贵国这份礼实在太贵重了,公主务必代朕多谢贵国陛下。”

“陛下喜欢便好!”寒雪淡淡的笑着,低头敛目。金镶玉工艺在这里是超越时代的工艺,华丽的雕塑及精细的工艺,使这坐观音像成为世间独一无二之物,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

待侍从小心翼翼的收走观音後,华乾军才道:“公主与驸马初到,朕为你们介绍,这是朕的长子世招。”

“世招皇子!”因庆王未立皇储,也未封王,寒雪与寒战只能以平辈礼,客气的一辑。

“这是朕的二子……”一圈介绍下来,寒雪与寒战皆有礼的回应。

“这是朕的长公主仙羽,二公主仙飞,及小女仙瑶。”

“驸马如此俊美,护国公主好福气。”华仙羽眼波流轮,娇声笑道。

接收到这位公主的异样眼光,寒战一身冷气不自觉的散发出来,下额一缩,整个人森冷无比。

“是啊,是啊,公主好福气。”华仙飞援声道,眼波盈盈,端的是娇美无比。

寒雪微笑着侧身看了寒战一眼,两人眼波交缠,不动生色的交换着只有自己明白的信息。自然的侧身对二女轻轻一福:“两位公主过讲了,两位公主国色天仙,想必将来亦会有佳婿相伴左右的。”寒雪敛下的眼睫盖住了眼中的寒光,身为一国公主,竟色对异国驸马眼露淫色,真真是淫娃荡妇。若不是有今早的密报,她还会认为是自己的错觉,这两位公主的眼光淫浪,视线总是落在寒战及身後的十二卫身上,而且是在──胯下。

此时,殿上响起一个娇憨的声音:“父皇,瑶儿饿了。”

寒雪抬头望去,眼眸微不可见的缩了下,只见年方九 岁的华仙瑶娇笑着抬头看着龙椅上的华乾军,清澈的大眼中流光盈盈,飞扬的眼角透着幼女不该有的妩媚,那轻扭的肢体隐隐的散发着成年女子才有的媚惑。

‘庆宫淫乱,败坏伦常!’

这八个大字闪电般劈进寒雪的脑海,猛然回首望向庆王,只见他满眼慈爱的看着华仙瑶嗔怒道:“你这丫头,怎的这般不懂礼数。”华乾军转头看着寒雪笑道:“小女年幼,不懂礼数,让贵客见笑了。”

不动声色的敛下眼中的震惊,寒雪面上略带愧疚道:“陛下言重了,是寒雪等人行事怠懒,致使众位枯等至此时,寒雪惭愧。”

“父皇,此时天色已晚,护国公主舟车劳顿想必已非常疲累,儿臣建议让公主先好生休息两日,待三日後,为公主及各国使臣举起晚宴款待。”华世招出例向庆王弓身道。

“皇儿此意甚好,”华乾军满意的笑道:“公主先回驿馆好生休息,三日後朕再设宴款待众位远道而来的贵客。”

“谢陛下,如此寒雪便先告退了。”带着众人行礼後,寒雪优雅的转身退出大殿。转身时不动声色的对十二卫之一的包清使了个眼色,包清轻一点头,隐在十二卫中,在出宫门时身影一晃便不见了踪影。

下到朝议殿山脚,寒战扶着寒雪进了公主御銮,自己也跟了进去。

健臂一揽,寒战便将人圈进温热的怀中,嘴唇贴在寒雪耳边轻声道,“那华仙瑶叫饿时,华乾军动情了。”

寒雪闻言,不禁秀眉轻簇:“难道华乾军与幼女乱伦?”

“今晨的密报可看了?”御銮摇摇晃晃的起行出宫,御銮内的两人却脸贴着贴,用只有两人能听完的声音说着话。

“看了。”

“庆宫防守非常严,暗子差点赔上了清白方探到这惊天之密,我已吩咐下去,让她立即脱身出来,不必再探。”费了多年的功夫替伏,好不容易进入了内宫,不想却得着这样的消息,暗子培养不易,若轻易损伤寒雪必然伤怀,再说现在他们来了,也不必再让暗子冒险。

“你处理的很好,现在只待包清回来便能知道是个什麽状况了。”事情说完,寒雪便想从寒战的怀里起来。

“别动,”寒战收紧了一双铁臂,将人紧拥在怀里,“我有半月不曾抱你了,再让我抱抱。”低沈的声音隐隐透着一丝委屈。

寒雪闻言心中不舍,面上却是不依不饶,嘟嘴一哼:“有此结果,不知道该怨谁?”说着还白了寒战一眼。

“怨我!怨我!”见寒雪终於不见了怒气,寒战忙哄道,“那夜我太过孟浪了,伤了你,对不起。”

想起那夜寒战狂猛凶悍的抽插,寒雪不禁全身燥热起来,脸上一时热气滚滚,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子,咬唇轻声埋怨道:“那天人家都疼了你也不理。”

听着寒雪柔媚的娇语,寒战一时心中柔情四溢,半月未输解的欲望也立即汹涌而致,不由暗哑了声音,贴在寒雪的耳边轻声软语的哄着:“下次,我轻些可好?再也不弄疼你。”

火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边颈後,寒雪不由敏感的缩了缩脖子,感觉到寒战气息微沈,轻蹭着她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求欢意图,她的身体不禁有些轻颤起来,“别,这,这是在轿上。”

“那只抱抱,让我亲亲可好?”不待寒雪回应,寒战便忍不住在寒雪的耳边颈後印下一连串湿热的吻,“雪儿,雪儿,你让我想的好苦。”

气息不稳的猛然封住寒雪微张的樱桃小嘴,有些急切的轻咬住娇嫩的红唇,探入粗舌,匆匆寻找那微颤着的小舌。

半月分床的相思之苦,让寒战的欲望暴涨,卷缠住那丁香小舌便是深深一吸。

“嗯……”寒雪皱眉轻吟,寒战吸的好用力,好似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半吸去般,让她不安的想逃。口中小舌有些慌乱的逃窜,却总被寒战半路堵截。两人你来我往,你追我逃,一时间銮轿中只余渐急渐沈的喘息与“啧啧”的吸吮之声。

渐吻渐深,欲望如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寒战颤着手争切的将手探入寒雪的襟口,寻着一方娇嫩便搓揉挤压起来,一只大手也掀起了寒雪的裙摆,隔着绣裤摸上了那细腻的大腿。

銮轿摇摇晃晃,让寒雪及时醒过来,急急按住胸口与腿间作乱的大手,侧脸躲过寒战的索吻,“别,别这样,这里……不能。”

寒雪低喘着轻道,胸口急促的起伏,就算隔着寒战的大手,她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似要跳出胸口般在颤动。

寒战痛苦的低吟一声,抽手将寒雪紧紧揉在怀中,头抵着寒雪的肩头低声哑道:“你半月不理我,让我想得快爆炸了,好想要你,好想!好想!”

火热的硬挺紧抵着寒雪的腿侧,一跳一跳的轻轻颤动,似在无音的向她索求。她甚至能在脑中描绘出它完美的型状,想起它将她的小穴撑到极致的酸涨感,想到它在她体内蠕动时带给她的美妙快感,寒雪只觉腿间一热,小穴中似有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62 出使庆国之4(肉)

包清在众人的掩护下运气飞上朝议殿高高的房梁後悄悄躲好,目送着自家公主一行人离去。朝议殿建於高山上,为保持宫殿地基的平稳扎实,宫殿的房梁交错盘结,让他有了足够的隐藏之地。他将一身气息全部隐藏,小心的查看四周的动静,待隐在暗处的暗卫全部离去後,才小心的将自己一身盔甲脱下藏好,仅着一身黑色劲装的身子如猎豹般射了出去,直奔朝议殿後殿──庆王休息的暖房而去。

如蛇般灵巧的身影隐在暗影中慢慢靠近,包清小心的查看四周,心中惊疑不定,方才在大殿上,他明明查觉四周布满了暗卫,为何近了皇帝的暖房会没有一个暗卫在?莫非庆王不在这後殿的暖房之内?可方才他明明查觉到那庆王对着那个年幼的公主说话时,气息微乱,应是男子情动时的表现,难道他还会忍得住跑到别处去?

闪身进了偏角的暗影里,包清细细的查看梁上的动静,再次确认没有暗卫隐藏在附近,才探头查看梁下暖房中的动静。竖耳细听,有“啧啧”的舔吮声与衣料磨擦声,只是他的位置看不到人,脚下无声的轻轻一点,身体无骨般弯了个弧度飘到另一侧,终於让他看到了今天要探查的目标,梁下殿中的情景也让他吃惊的瞪大了眼。

只见绣着金龙的绵榻上,年幼的华仙瑶正跪在庆王脚边,捧着庆王胯下巨大的肉棒细细的舔吮着,一只小手还一直轻揉着阳具下垂挂着的两个暗红色的大肉蛋。许是庆王平日重房事,那肉具又粗又长,颜色暗红带紫,此时怒胀着,看起来比华仙瑶的手腕还要粗。

难怪这附近没有人守卫,皇上要操自己女儿,当然得将人都调远了干,不然这事儿要是传出去,啧啧,这庆王怕是要被全天下人唾弃了。

华仙瑶一手握着肉棒缓慢的套弄着,小小的红色舌头亦紧跟着,延着粗大的肉棒来回细细的滑动舔吮,不时用小舌舔舔肉棒头部那个孔洞,再含上一含,只是那嘴太小,只能勉强含住肉棒的头部。

庆王慢条丝理的脱着身上的衣服,再随意的扔下绵榻。

包清瞪着眼看了看庆王那条暗紫色怒胀着的大肉棒,无声的低头看了眼自已胯下,咋舌的在心中腹腓,这人比人真是气死人,他常年练武强身,自十五 岁破身後也常与女人干那事儿,咋就跟人家差那麽多呢?那麽一大条肉儿,那得干多少女人才能养这般粗长啊?再看那庆王龟头上的孔,这肉棒大了孔也大啊?有筷子盖那样大小的圆孔,这要喷出浆液,那得喷多少啊?还不得让女人爽死?

包清搓着下巴看着华仙瑶那熟练的舔肉技巧,暗暗心惊,这公主今年才九年吧,看庆国那爽歪歪的样儿,这女孩几 岁开始舔这玩艺儿的啊?“啧啧”舔得这般有技巧,可不是一次两次能练得出来的,看样子,可比窑子里的窑姐们技术都要好啊,害他的小兄弟都有些雀雀欲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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