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陈潇在那美丽丰满的圆屁股打了一巴掌,一种异样的感觉笼罩了方雪,她疯狂的挺动屁股,配合着陈潇更加狂猛的撕咬扣挖,这种感觉是她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酥痒、兴奋、虐情……,她万万没有想到,这样自己竟然也能兴奋,而且是让人晕眩的兴奋。
「骚货,竟然浪成这样,怎麽,你公公跟你男人,两根鸡巴都满足不了你吗!还要到外面打野食!」陈潇贪婪地抚弄着方雪的身体,手指在她濡湿的阴道内不停地扣弄,这种充满力量毫无怜惜的扣挖,加上那羞辱的言语,让一直以来以纯净知性示人的方雪很是耻辱,但这种耻辱却让她的身体快感连连。
陈潇的嘴唇沿着她的圆臀吻到她的隐密部位,用舌头舔弄着她的两片肉丘,使方雪情不自禁地发出几声兴奋的呻吟。
「你~~你有什麽资格说我,啊~~你的女人,周小慧,她~~啊~~她还不是让他们弄了,你还不知道,嗷~~不知道你的女人有多骚吧,就在,嗯~~就在你干我的客厅,他们父子两根脏东西一根插她的屁眼,一根插~~啊~~怎麽了,不信吗,你去问她啊!自己女人都管住不,你,啊~~轻一点……。」
心底的伤疤被揭开,陈潇怒从心起,托住方雪的胯部,直起了身子,让她臀上头下,狠狠的啃咬起来,这样屈辱的姿势,这样疯狂的挑逗,任何一个人也忍受不了,阴道内一阵阵的痒,使方雪的全身即紧张又难过,看到陈潇那根颤巍巍的粗大阳具後,一把握在了手中。
陈潇继续将舌头伸进她的阴道里,并且在阴道的内壁翻来搅去,阴道内壁上的嫩肉,经他这一挖弄,更是又酸、又麻、又痒,方雪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加上头下脚上的姿势,头也昏昏的,什麽都忘记了。
「骚逼,怎麽不装纯了,看你水流的,大学的时候,跟圣女似的,其实这骚逼早就想男人操了吧!」陈潇一句话,让方雪回忆起了往事,心中一阵悲哀,再次哭泣起来。
「我就是,就是想要男人操,陈潇,你这个大混蛋,你来啊,来啊!」
「嘿,急什麽,现在就让我替晓东好好教训你!」陈潇忽然想起了小慧被李大元淫玩的那个放荡的姿势,心头兴起,後退几步,方雪本来趴在桌上,还有些角度的身体,顿时垂直贴在了陈潇身前,头部正对着他的阳具,「这姿势爽吧!骚货!给我吃鸡巴!」
一边低吼一边啃咬着方雪的阴唇,同时手也不停,撕扯着她身上仅余的衣物,几下後,方雪身上除了那条被撕得破碎的底裤,再没有了任何遮掩。
这样被半吊在空中,方雪无助的划拉了几下,紧紧抱住了陈潇的屁股,刚把陈潇那来回乱晃的卵蛋吸入嘴里,陈潇身体忽然一侧,方雪的身体猛地僵住了。
透过陈潇的胯部,她的目光落到了半开的门缝处,那张充满痛苦的熟悉的脸上,四目相对,仅仅一瞬就如同经历了百年。
「骚逼,怎麽不动了,操!这麽快就高潮了,妈的,骚水真多!」陈潇说着大手探入胯下,抓住肉棍根部,将鸡巴粗暴的塞进了方雪的小嘴之中,狠狠的挺动起来。
「呜~~呜呜~~」方雪摇摆着,她此刻真真感受到了无比的屈辱,做梦她也想不到,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姿势见到这个深爱着自己的男人,她只能发出呜呜声,连让陈潇停下都做不到,因为真个嘴巴都被陈潇的肉棍塞满了,而且那粗烫的火热还在不断的进出,更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竟然前所未有的异常兴奋,甚至到了高潮。
看着钱晓东那绝望、痛苦、悔恨、心疼的眼,她有些後悔来找陈潇了,就是这个男人,他陪着自己度过了生命中最寒冷的日子,她知道他的爱,但她对他却只有感激,即便两人如同夫妻一般同居一年……。
对於离开钱晓东,方雪的心也很疼,但她没有後悔过。
就这样看着钱晓东,方雪放弃了反抗,她开始放浪的配合着陈潇,吮咋着他的肉棍,陈潇也被弄的满心舒爽,将方雪放倒,压在身下,用六九式,一边狂吮她的美穴,一边像打桩机般操干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