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家伙是个大嘴巴,接下去他居然说:「哟,认识你这么久,今天第一次带嫂夫人来啊」。
我着急起来,忙道:「别胡说,不是,不是,是,一个」迟了一下,我补了一句「朋友」。
小李知道闯祸,吐了下舌头,却又用一种带着坏笑的表情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林嫣然一眼,那意思仿制在说「明白了,我都明白」。闪身出去。
我偷瞄了林嫣然一眼,她背对着我,似乎在看美容店里的汽车装饰品,但是我还是可以看到她的双耳通红。我可以想像她此时此刻或许如满月般的脸像醉酒一样的娇艳。我的内心涌起一阵说不清楚的感觉,真是难以言说的感觉啊。
车行的客人已经不多,所以活干起来很快,也就四十分钟,一切OK。林嫣然抢着要付款,我让车行记我账上,《北京人在纽约》的王启明说过,全天下只有男人死光了,才会让女人来付钱,这个道理谁不懂的。
上了车,林嫣然看着说,有些不好意思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由于是第一次出来,我也不方便约她什么,毕竟大家都不是很熟,我想最多只有在各自开门的时候,说:「有什么需要尽管过来找我,反正我一个人也没啥事」。
然而事情的发展有时总是非常妙的,简直妙得令人无法置信。在回来的时候,我们从地下室进了电梯,在一楼时,电梯停了,进来了好几个住户,这一来,我们都往里头挪动,我不得不背靠着电梯墙,她则站在我前面,我闻到了她头发上散发出的芳香,甚至闻到了雪白的脖子散发出来的女性肉体芳香,我一下子硬了,顶得自己非常难受,我的心里痒得很,她这样靠得我这么近,我却只能这样乾瞪着眼看着,我几乎不住地咽着口水。
电梯在五楼的时候停住了,我想至少可以出去一些人,这样也好让我和她有更大空间。没想到进来的是大楼的保洁员,这一来前面的人往后一退,林嫣然也跟着后退,我却是无路可退,一下子,林嫣然贴在了我的身上,我也毫无任何办法,硬挺着的阴茎顶到了她的屁股间,她吓了一大跳,整个人一颤,我发现她的脸红到脖子上。这下惨了。我一下子汗到下来了。
好不容易到了二十楼,我们俩几乎是用逃似的出了电梯。
可以看出她真的很慌乱,而我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那样一根东西硬顶着人家的屁股,有什么理由可以解释了?
「我,我」我木讷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对,对,对不起」。
林嫣然满脸飞红,她迅速地摇着头,很显然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紧张地开着门,一连两次,钥匙都插不进去。
这时,我忽然之间鼓起了全身的勇气,从后面一把搂住了她。林嫣然全身发颤,她用全身力气挣扎着,挣扎着,嘴里说着:「不,不,放,放开我」。
我越搂越紧,渐渐地,我察觉到我怀里抱着的女人逐渐放弃了挣扎,她似乎软了下来,我搂着她,轻轻地移动到我家的门口,一手拿出钥匙,打开门,推着她进来,脚一勾门关上了。我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走到卧室,轻轻地将她放在了床了。
她的脸依然如酒醉般泛着酡红,在我将她放在床上时,她的双手抚住了自己的双眼。我伏在她身上,温柔地脱起来了她的衣服。
粉紫色的大衣下,是件粉红色的毛衣,摸起来柔软极了。我脱下她的毛衣,只见她穿着件红色的胸罩,她的皮肤很白嫩,衬得红色的胸罩格外的显眼。她的两手交叉抱在胸前,似乎在制止我的进一步侵犯。我凑近身子,在她的耳旁轻轻地吻着她。我听到她呼吸渐渐地急促进来,我抓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拉开,顺势解开她的胸罩扣子,一把拉了下来。
林嫣然丰满白晰的双乳一下子展现在我的面前,那一种醉人的乳香令我沉醉子啊其中,她的双乳很美,乳晕和乳头的樱红色的,我一头埋进她的胸前,深深地吸着她双乳的香气,天哪!这与我找的街边小姐真是不可同日而语啊!
我的揉弄着她的乳房,她似乎还是有些羞涩,双手一直想挡住我的进攻,我忍不住抓住她的两手手腕,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上,我看到了她的腋窝有浓密黑色的腋毛,林嫣然一惊,奋力挣开我的双手,她猛的坐了起来,双手掩住自己的腋下,满脸飞霞「啊!真是令人羞愧,让你看见了」。
城市里的许多女人就这样,每次都要把腋毛剃得光光的,好像这样才显得高雅似的。
我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在她的耳边道:「这有什么啊?我喜欢自然,一切只要自自然然地就好」。
我轻轻地扳倒她,我感到她有些颤抖,我拉开她的手,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腋窝,那些长长的黑毛被我舔得湿漉漉的,紧贴着她的腋下。我的行为似乎挑动她内心的野性,我感到她有些兴动了,她开始伸出手,拉我的衣服,我直起身子,三下五除二将自己脱得光光的,我的大炮已经冲天高举了。
林嫣然偷偷瞄了一眼我的鸡巴,脸依然红彤彤的,我压在她的身上,手一下子将她的红色内裤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现在我们两个人终于完完全全的裸裎相对了,人一到了这一步,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我拉着她的手,放在了我硬挺的鸡巴上,一下,两下,轻轻地套弄着,起初她是有些不好意思,但慢慢地,我放开了她的手,去摸她的乳房,这时她的手依然非常自然而且熟练地套弄着我的鸡巴。就这样,我一边让她用手弄我的鸡巴,一边抚摸着她的乳房。
突然,我听到了她说了一句话:「真是不好意思,很想,很想,做让自己都感到脸红的事」。
我以为她想让我插入了就说:「做吧,有什么好脸红的呢?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没想到她一把推倒我,让我仰躺在床上,她翻过身来,屁股对着我坐在我的胸口,上身伏了下去,用舌头轻轻地舔我的鸡巴。
「啊!」我爽得大叫一声,真是欲仙欲死啊。这时我看到了她的屁股,肛门与阴户正对着我的脸,我毫不犹豫地伸出舌头,用舌尖,轻轻地舔着她的阴户上的那两瓣肉,还有阴蒂,我甚至想都没想,用力掰开她的两瓣肥白的屁股,让她的肛门口微微张开,我用舌尖轻轻地挑动她的肛门。
只听她「啊」的一声,吐出含在嘴里我鸡巴,回过头来,看了我一眼,满脸春色,我可以看出她的表情是相当舒服的意思,于是更加用力地舔她的肛门,她伏下身去将我的整根鸡巴含在嘴里,用力地吮吸,用力地套弄。
这几乎是我做爱以来的第一次达到的极致啊。我渐渐感到高潮临近,我几乎难以控制,于是我大叫一声仰起头来,想要制止她,但是来不及了,浓精一下子喷射出来,直接射在了她的嘴里。
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林嫣然翻身从我身上下来,她的嘴里含着我的精液,嘴角眼角却都是笑意。
我感到有此沮丧,觉得丢脸,忙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递给她,林嫣然带着笑容地盯着我,吐出了满口的清液。
我脸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说:「真,真对,对不起了」。
林嫣然不理会我,将纸巾扔在地上,又抽出几张,擦拭我湿湿地鸡巴。然后一把扑在我身上,我拥住了她,亲了亲她的脸。我的手握住了她沉甸甸的乳房,翻身把她压在身上,一种占有她的欲求又在心里升起。
我发现我又坚挺起来了,我压她在身下,双手在她身上上下摸索着,我感到她的下身同样是湿漉漉的,我分开了她的双腿,将她的双腿弄成个大写的「M」字型,她的生殖器一下子展现在我现前,上面浓密的黑毛一片。我伏下身,为她口交,用舌头用力地舔着中间的那套缝,上上下下不停地舔着。
林嫣然舒服地呻吟着,她的双手紧紧地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地抓着,抓得我生疼。我可以感到她似乎也达到了高潮。我挺起身子,坚定地插进她的阴户,我抽动着鸡巴,终于将精液注进了她的阴户,完成了对她的占有。极品啊。我翻身下来,搂着她,双双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上班,董事长叫我到武汉出差,替他谈一个项目,估计得几天时间。
我赶回家收拾了一下衣服,临出门时,我敲响了林嫣然家的门,但是没人在家。我又没有问她的电话,不知道如何联系她。本想在她家门口留言,又怕万一她先生回来看到了不好,贴在自己家门口,又怕被不法份子看到了,知道家里没人而遭盗窃。想想,算了。
出差原本以为三四天,没想到对方特别难缠,足足用去了一周时间,我才带着满身的疲惫回来。在回家的途中,我买了三十六朵的玫瑰花想送她,回到家,我先到地下室看一下,发现那辆广本已经移位了。
我失落地回到家里,望着那鲜红的玫瑰花发呆了好一会,一种失落感袭来,像令人难以承受。后来我把玫瑰花放在大门入口的玄关上,这样如果我门开着,对面是可以看得到的,然后我在张卡片上写着「SENDTOYOU」竖放在花的上面。
怪的是,在接下来的相当长时间,我居然无法遇到她,有时夜里听到对门有人进出,我真想开门去看看,却又觉得如果是她先生,或者是她和她先生在一起,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想她大概误会了,或者说生气了。进行了一场性爱之后我立即消失,而且消失了一个星期。但我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只有把郁闷憋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