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可以看到李清影的脸颊通红,眼角泛着泪光,她哭着轻声说:「你你是谁?你,你想要干什么?」我在心里偷乐着,手直接从她的吊肩睡衣和胸罩里伸进去,摸她的奶头。她那天戴的胸罩我知道,是法国货,价格不菲,我摸了她几个奶头猛然扯断她胸罩的带子,将胸罩扯了下来,我用力一撕,法国货被我撕成两半,我将其中一个塞进了她的嘴里。
李清影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她突然起身一把把我推开,跳下床来就跑,我追上去揪住她的头发往后拉,痛得她嘴里唔唔地叫着,整个身子被迫向后仰,整个奶子向上高高挺着。
我掏出一边水果刀,在她的眼前一划,李清影吓得脸一下子惨白。
我扯断她的连衣睡裙,她一下子全身赤裸,下身果真没有穿内裤。我把刀放在她的奶头上,作势要割。李清影吓得眼泪直流,连连摇头,嘴里唔唔地声音听起来像是在说「不要,不要」。
我把刀子缓缓地下移,移到她的阴阜上,上面满是黑黑的阴毛,我狠狠抓住一小撮阴毛,然后将刀刃靠在阴毛上,用力地割着,她的阴毛就这样被我硬生生地割了下来,我再抓住一小撮阴毛,再割断,这样子连割了三次,虽然这不是拔阴毛,但是用刀硬生生的割阴毛,同样会疼痛,李清影的眼角泛着泪光,我看到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但是泪水并不能博得我的同情,我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按在地上,拖着她到阳台上,夜风有些寒意,我让她赤裸地跪在阳台的地上,高高地向后挺起屁股,那时是凌晨时分,夜深人静,人们都深醉在睡梦当中。我掏出鸡巴,从后面插进她的阴户,用力地狂操了起来。一边狂操,一边用力地拍打着她雪白的屁股,直到我将精液射进她的阴户为止。
射完精,发泄完了,我有些个疲惫,李清影瘫在地上,无声地抽泣着,这个女人虽然淫贱,但是她至少还不会被男人干就爽,我忽然感到有些满足了。我抓住她的手,将她拖进房间。我打开灯,灯的亮光很刺眼,李清影的头发散乱在脸上,看不到她的脸。我撩开她的头发,让她的脸露出来,她低着眼睑。然后我抓下了自己的头套。
李清影抬起眼皮「啊!是你?」李清影一下子哭了出来,她挥手向我打了过来,我不及防备被她打了个耳光,我火了。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压在地下。
她拚命挣扎,但无济于事,忍不住忽然之间她嚎啕大哭起来。
我松开她,惊讶地看着她问:「怎么了,有啥好哭的,不就是玩玩嘛?」李清影继续哭着,一点也没有理我的意思。
我伸手去摸她沉甸甸地肥白的奶子,被她一下子打开。
我又把手伸向她阴阜上被我刚割得乱七八糟的阴毛,她抓住了我的手,说:
「不要这样。我心里难受得很」。
「为啥难受呢?」
「我,我,我想起我身边没有个男人照顾真是可悲,被人这样深更半夜的冲进来要怎么折磨就怎么折磨」。
「你怎么这么说呢?你不也有老公,要是你想人跟你每天每晚住在一起,你叫他回来或者是你去找他不就结了嘛」。我有些兴味索然地说。
「老公,吭!我是有老公」李清影猛然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用手指着自己阴毛丛生的阴户,说:「你看看这个地方,这个地方,我那老公至少有十年没有插进来过了,还叫老公吗?」我大吃一惊,说:「你什么意思?」
「我那个所谓的老公在十年前就已经在外面有姘头了,那时候我爸刚死没多久,起初他都是因为我给他生了个宝贝儿子和他那个官位,所以在表面上有名无实地维持着夫妻关系住在一起,前几年儿子出国,他就不回家了。」「不过,他比别的忘恩负义的男人相比,至少有一点就是他在这买了这套房子给我,不过为了不让儿子发觉,仍然是按照一个家庭的样子在摆设,弄那么堆破烂健身器材,好让他儿子以为他经常在这。所有这一切全是骗人的。」「如果不是为了他儿子和他那个官职,恐怕我早被他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反正现在就是这样各过各的,他有女人,我这里也跟你做爱,只不过,想到有时自己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过,有些可悲就是了」。
听她断断续续地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但我随后居然又鬼使差地问:
「那你那时写申请,不还说申请你这个阴户让你老公操吗?」李清影抬起头,「啪」的一边一个耳光打过来,一边说:「那还不是哄你开心让你爽的,你这个变态!」我头一歪,躲了过去,哈哈地笑了起来,说:「我是变态男,你是变态女,真是天生一对啊」。说着,我按下她的头,将硬起来的鸡巴插进她的嘴里让她含着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