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徐步云越想越气恼,范紫庭还轻啜了一口茶,情认真的说: “秋月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两人──”
“够了!”徐步云怒吼一声,情绪宛如失控火山,长臂一抓,将范紫庭抛到绣床上,迅速的用双腿制住她,跨跪在范紫庭身躯的两侧,夹紧她的纤腰。
范紫庭没想到他说着说着突然动起手来,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人就已经仰躺在床上了。不服输的个性使她发起飙来,一面挥舞着小手抵抗,一面硬声说道:
“本来就是!好朋友就是要彼此帮助,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我爹都是这样告诉我的。”
“你还说!”开口闭口不是秋月就是她爹,他徐步云就这么不值?!
“好!为朋友两肋插刀、在所不惜是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够为朋友牺牲到什么程度!”徐步云暴怒的口气使范紫庭感到害怕,更加大了挣扎的力
道。
徐步云拿起枕边的银白色丝带将她的手分别绑在两根床柱上。
“不……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放开我……你不可以像那一夜一样把我绑起来……卑鄙……你无耻!”范紫庭叫喊着,虽然用尽了力气,但徐步云似
乎想怎样就能怎样,手脚俐落的绑住她。
“不一样的,紫儿。我上次是将你的双手绑在一起,系在一根床柱上,这次我是将两只手分别绑在两根床柱上,怎能说是一样呢?你说对不对啊?小宝贝。”徐步云故意戏谑的说。
“你……”范紫庭气得说不出话来。
这种绑法使范紫庭更难扭动挣扎,她索性停止反抗,改用沉默来表示抗议,一双美眸狠狠的瞪着徐步云。
徐步云假装没看到,伸手解开青衫的衣带,将宽大的衣衫往两边一掀,便形成了仅着亵裤的娇美胴体躺在深蓝色衣料的画面。深蓝的色泽使得范紫庭曲绒姣好的身躯更显得白皙诱人,透过薄薄的亵裤似乎可以看到花穴儿因紧张而颤抖着。
徐步云倒抽了一口气,喉结随之上下滑动,欲火令他口干舌燥,黑眸紧盯着深蓝色背衫上如白玉般的洁白胴体,强烈的对比,使得范紫庭的身材曲线更加曼妙。他从没想过丑陋的背衫会有渲种刺激情欲的效果,连绑住小手的银白色丝带在烛光下也闪闪发着光亮,一切是那么炫目迷人,令他一时之间看得入迷了……
只有一点不同。
充满着倔强的美眸仍然赌气似的瞪着他,贝齿咬着嫣红的下唇,不服输的仰着小脸。
这小妮子!
徐步云拿起枕边另一条丝带蒙住她的眼,不想让赌气的目光破坏了美丽的画面。
“你干什么?你干嘛蒙住我的眼……不要!不……”突然陷入黑暗中,使范紫庭忘了之前的沉默抗议,惊慌的挣扎了起来。
徐步云低头张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以舌尖挑弄着,大掌欺上前来揉捏,雪白的双乳沾上他口中的透明津液,显得更加白亮。他舌尖继续往下,舔舐着她娇美的身躯,在平坦的小腹游移,令范紫庭麻痒难耐的扭动着身躯。然后他大掌更往下,两根手指隔着薄簿的亵裤轻捏着她的花核,小穴口很快流出了津液,濡湿了亵裤。
中指往亵裤一扯,轻薄的亵裤应声撕裂,沾满爱液的手指立即探入了穴径中。
“啊……不……不要……”范紫庭像被电击般,身子弓了起来,受到刺激的穴口不断的流出蜜汁。被蒙住双眼的她因看不见,所以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触感上,徐步云的口、舌、手指在她身上的舔弄揉捏,娇躯都敏感的反应着,因此对她的刺激都大于以往。
范紫庭的敏感反应,徐步云也察觉到了。看着被蒙住眼的脸蛋泛着红潮,娇喘不已,全身泌着细汗,花穴口儿泛滥着透明的滑液,他甚至还没进入,她就已经快高潮了。看来他误打误撞的知道了一个让她更加疯狂的方法。
也由于范紫庭看不见他,也无法挣脱,敏感的女体任由他恣意需索,徐步云更加放肆起来。他不再客气,大刺刺的举起她的双腿往她的小腹压,细白大腿间的女性秘处一览无遗,深红色的花瓣,穴上的珍珠因满溢的爱液而显得湿湿亮亮。
徐步云低头用舌尖挑拨着层层的花瓣,此举使范紫庭尖叫了起来,整个身躯颤抖着。
“不……啊!庄主……求求你……不可以……”范紫庭哭求着。
“叫我的名!”徐步云粗嗄的声音从花丛中传了出来。
看到范紫庭对他的挑拨反应如此之大,他身下的男性早已耐不住,前端还沁出些许透明的小水珠,他咬着牙忍着。
“云……求求你,住手啊……我快受不住了……”双手被绑的范紫庭哀求着。
“再叫一次我的名!”徐步云命令。
“云……云……”范紫庭狂乱的摇头,咬着下唇。
“乖紫儿,我的宝贝,我会让你今生今世都忘不了我!”
“啊──”范紫庭疯狂的大叫一声,语尾还透露出一丝兴奋!
他……他怎能这样做?!他咬了她的……她的……
他咬了她的花瓣,还轻咬着穴口前端的小突起。受到刺激,透明的津液正从穴缝中汨汨流出,娇躯震颤不已,极端的兴奋已经让范紫庭出不了声,只能将头偏埋在绣枕里,咬住精致的牡丹花刺绣,恰似他咬住她。
徐步云尽情的玩弄着她的花核儿,用舌、用口、用手指、用俊挺的鼻梁,被大大掰开的白玉腿根压在平坦的小腹上,小腿无力的垂在半空中,备受刺激的小穴儿口不断的涌出透明津液,将身下的青衫沾湿,充血肿胀的花瓣在青衫的衬托下更显得嫣红动人。
徐步云将早已不堪等待的男性分身对准花穴口儿一个挺进,顺利进入温暖湿濡的甬道内。被内壁的肌里紧紧的钳住,徐步云呻吟出声,开始律动起来,猛力的抽插,次次直捣花心,每一次的进犯都使头埋在绣忱中的美人儿闷哼连连。
这小妮子,我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心里不许再有别人!
徐步云脸上汗水挥洒,嘴角扬起狞笑,将范紫庭的小脸从枕上扶正面对着他,被蒙住双眼的范紫庭已说不出话来,只能拚命的摇头。
“说!你今后只听我的话,不许再提秋月的名字!”他恶狠狠的命令。
“不……”范紫庭狂乱的摇着头。
“啊──”他一次激烈的侵入。
“不──啊──”他又一次不留情的插入。
“说!说你以后只听我的话!”徐步云身下的炽铁一次次撞击着花心,逼娇人儿就范。
“啊……啊……”范紫庭摇着头,贝齿紧咬住下嘴唇,全身香汗淋漓,蒙住眼的丝带湿濡起来,已经不能承受更多了。但她仍不愿屈服,只求这磨人的侵犯能赶快结束。
“你这女人!还不说!”徐步云再猛力插入时,还用手指掐住了穴口的小珍珠,恶意的扯着。
“啊──痛──”再也承受不住的范紫庭弓起身子,哭叫着昏厥了过去,全身激烈的抖动着。
“你──”徐步云见她无论如何都不愿屈服,更加气愤,再也不怜香惜玉,腰臀使劲不断的戳插着,早已红肿的花瓣受不住冲击而频频颤动。
过了许久,徐步云低吼一声,在范紫庭花心深处释放了自己贲张炽热的种子。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这种极端激情的感觉,她是唯一的一个。
满身汗的徐步云看着红肿的女性秘处抽搐着,美人儿的脸色已由红润变为惨白,原本白瓷的胴体现已布满青紫的齿痕、抓痕、捏痕,松开丝带,手腕上立刻显出淤青的绑痕,蒙眼的丝带被泪水浸得湿透,散乱在枕上的秀发也被汗湿,沾附在光滑的额头上,娇躯还不断的痉挛着。
刚开始他只是要迫她就范,但是后来却变成是欢爱的需索,她的身子、她的敏感反应,在在都使他爱不释手、无法自拔……他叹了一声,抱起昏迷的美人便往裕池走去。
明早定要叫裁缝给她做千百件衣裳,再也不许她穿青衫了,免得他又受到像今晚的刺激,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