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皱眉:你别动,很痛的!
我说:你又不是没经历过,怎么会痛?
她有点害羞的说:我总共才跟男朋友做过三次,一年多没有了,你的又那么大,弄得我又胀又疼……
此情此景,能条理分明的说这些,她倒也是个女子,不过听到她说总共只做过三次,挺开心的,难怪她的阴道那么紧。
我只好痞痞的说:那怎么办?我们的生殖器现在已经连在一起了……
她没好气的说:那是你强迫的!
她说话时,我轻触一下她的颈部,她无奈的闭上眼,我又开始轻轻挺动我的阳具,她皱起眉头。
她说:你轻一点……
我吻了她的唇一下: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一定让你舒服……
她说:我只做过三次,除了痛之外,从来没有舒服过……
我说:那是你没碰对人!
说着我吻住了她的柔唇,她闭上眼睛,软软的舌头让我吸吮着,我下身开始轻轻挺动,阳具轻柔的在她的阴道内抽送着,她又开始轻轻呻吟起来。我解开掀起她的低胸上衣,拨开她的胸罩,张嘴含住了她的乳头吸吮着,舌尖不时绕着她的乳珠打转,她的乳珠变得更硬,她紧绷的身躯开始放松了,呻吟出声。
她轻柔的叫着:你别这样,我受不了…我那里好胀…你的好粗,撑得我有点疼…嗯…慢一点…哦……
我轻摇臀部,将大龟头顶磨着她的花心打转,清楚的感受到她肿大的阴核在颤抖,一股股蜜汁淫液涌了出来,热呼呼的浸泡着我粗壮的阳具,好舒服。
她的手这时不由自主的搂住我的腰,轻轻的挺动阴户迎合我的抽插,虽然动作生疏,可是她主动的反应,激起了我的亢奋情绪,我兴奋的开始加速挺动阳具,她的淫液又一股一股的涌了出来,没想到她的淫液比一般女人多,弄得我俩下半身都湿淋淋的,湿滑的阳具增加了阴道的润滑度,也减轻了她只有三次做爱经验的痛苦,我开始大力的抽插,每次都用龟头撞击她的花心,一时只听到「噗哧!」
「噗哧!」「噗哧!」声不断。
强烈的抽插,使她的呻吟也越来越大声,激情的抱住我伏在她乳房上舔弄她乳珠的头,我的腿与她那两条腿雪白浑圆光滑柔腻的腿贴在一起,那种温暖密实,使我在她子宫深处的龟头胀的更大,龟头肉冠进出时不停的刮着她阴道柔嫩的肉壁,使她全身酥麻,终于将她犹穿着高跟鞋的修长美腿抬起来缠上了我的腰部。
她喘着气说:我里面好痒,你快一点……
我也喘着气说:我一定让你高潮不断……
我的手扶紧了她豊美的臀部,大理石地面很硬,反而让我阳具根部的耻骨在每一次都抽插中都实实在在的撞击着她的阴户耻骨,如果不是下午才跟金敏翻云覆雨发射过一次,只怕这下子就要射出了。
我想她同样也感受到与我相同的强烈的刺激,忍不住伸手抱住我的臀部,两条美腿更是将我的腰越缠越紧,紧密的阴道像小嘴一样吸住我的大阳具,如此的密合,使我大力挺动阳具抽插她紧密湿滑的阴道时,会带动她的下半身随着我的腰杆上下摆动。
她突然呻吟大叫:吻我…吻我……
我的嘴立即离开她的乳头盖上了她的柔唇,她张大嘴,柔软的唇紧贴着我的嘴唇咬着,我们的舌尖在纠缠在一起,津液交流,两人都贪婪的吞咽着对方口中的蜜汁,这时她突然将阴户急速的挺了十来下,然后紧紧的顶住我的耻骨不动。
她口中叫着:不要动,不要动,就这样…我全身都麻了……
她缠在我腰间的美腿像抽筋般不停的抖着。
我的龟头这时与她的阴核花心紧紧的抵在一起,一粒胀硬的小肉球不停的揉动着我的龟头马眼,她的阴道一阵紧密的收缩,子宫颈咬住我龟头肉冠的颈沟,一股又浓又烫的阴精由那粒坚硬肿胀的小肉球中喷出,浇在我的龟头上,她高潮了。
我的大龟头这时受到她热烫的阴精及子宫颈强烈的收缩,夹磨得胀到最高点,一股浓稠热烫的阳精再也忍耐不住喷射而出,全部灌入了她的花心。
高潮过后,我俩还四肢紧密的纠缠,两人的生殖器结合的严密无缝,四片嘴唇也吸得紧紧的舍不得分开,达到水乳交融的无上美境。
电视的声音惊醒她,我们松开了吸在一起的嘴唇。
她说:糟了!我没算过安全期,不知道会不会怀孕……
我说:你放心,我明天买事后丸给你吃,包你没事……
她放下了心,低头看着我已经颓软的大阳具缓缓滑出她的阴道,她的脸又羞红了,想到什么,突然催我起身。
她说:快起来!我妹妹说不定快要回来了……
我应了一声,心想如果聂灵雨知道我干了她的姊姊,只怕就很难把她破宫了,赶紧起身穿牛仔裤,才将沾满了精水淫液的阳具收入裤裆,就听到门口有人用钥匙开锁的声音,她惊的傻住了。
我说:我躲到你房间去!
她回过来:跟我来!
她将我推入房间,没想到她自己也躲了进来关上门,这时时外面也传来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我说:你不去应付你妹妹,躲进来干什么?
她羞怯的说:我怕!你看我这样子,蒙不了人的……
我看着她头发零乱,衣衫不整,聂灵雨就算是白痴,也看得出来刚才干了好事。
一阵高跟鞋声走到门口,门上传来了敲门声。
聂灵雨在门口叫着:姊!姊!你睡了吗?
她刚被我干过的姊姊紧靠在我怀里,装出被吵醒的慵懒声:嗯!你回来啦?
聂灵珠在门口问着:外面的花是谁送的?
她看我一眼,提高嗓门对门外说:好像是周少爷要花店送来的!
聂灵珠的声音充满了纳闷的说:他刚才送我回来,并没说有要花店送花给我耶?
她姊姊转头看着我,我与她都傻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