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展示过,现在却让屋里正在围观的李洪的手下看得口干舌燥,个个心中欲火高
涨,有的已经耐不住,伸手进自己的裤兜里抓揉起自己胀得得发痛的阴茎来。
身体的反应让晓荭感到又羞耻又害怕,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抵抗敌人的
侮辱,原来也没有想象的那样坚强,本来被俘时自己唬成那个样子已经够让她感
到气馁的了,现在居然连完全由自己的感情决定的身体性反应也管不住……读书
时晓荭姑娘最恨莎士比亚的了,因为他通过复仇王子的口说出了他对女人的偏见
,“懦弱啊,你的名字是女人!”。那时晓荭想,莎士比亚这个天杀的英国佬,
他怎么能单单根据哈姆雷特的母亲一个人的行为就这样侮蔑我们女人呢?再说那
个将“葬礼上的祭品直接端上再婚的宴席”、不管爱不爱都沉迷其中的女人还不
是你这个该死的英国佬自己杜撰出来的?!……梅姐如果爱王局,真的和王局“
那个”了,那也是可以理解的嘛,因为他们共事多年,有了感情了嘛……可眼下
梅姐不可能爱正在玩弄她的男人呀……人家更加不会爱李洪,就是对警校那个初
恋的他,人家也能守得住……现在自己怎么那么不争气……晓荭的大脑乱如麻,
各种念头此起彼伏,美丽的双目茫然地四下里飘忽,仿佛是在转移注意力,也似
在为自己恍惚起来的精寻找支柱。但她看到的却是李洪的手下围观时那令人极
其恶心的丑态,晓荭忽然又想:万一自己真的是“懦弱的”女人,那也决不能当
着这么多丑恶男人面。这样的念头闪过脑海,晓荭就从红唇里冒出了这么一句:
“可不可以叫他们都出去?”
“可以,不过你必须顺从我。”李洪一阵高兴,他知道这是女人屈服的前兆
。
晓荭想起在警校时教官曾说过,“被俘后不要做无谓的反抗,可以表现得顺
从,让敌人松懈对你的警惕,以便获得反击或摆脱困境的机会”,眼下她不知道
教官所说的对不对,她羞红着脸,顿了顿娇好的玉首,算是答应了。
“好!那你替我口交。”李洪心花怒放,他挥挥手让那些围观的卫兵下离去
,然后一手捉着晓荭的秀发,拉她蹲在自己的两腿间,还抓她的小手来握自己的
阴茎。
晓荭的面庞一直红到耳根,平生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下面对男人的性器,而且
还如此近的距离,以前在警校时初恋的男友曾掏出他硬邦邦的“丑东西”,硬拉
过她的手握着,要她帮“打手枪”,但那都是在黑暗中颤巍巍的偷偷摸摸。现在
她才算是真切地看清了男人勃起状态的阴茎,凶头凸脑,彰显着令女性发慌的野
蛮,鸡蛋大的蘑菇状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赤红,顶部上开口的马眼周围沉淀了大
块色素,一条肉痕向下分成两瓣,形成翘起的龟凌,乌黑的茎身粗得让自己握持
的手指几乎环扣不过来,松软褶皱的浅黑色包皮上不但长满粉刺一样的肉粒疙瘩
,还暴胀青筋,如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粗硬得扎手的黑色阴毛浓密而蓬乱,
甚至从根部一直到茎身的三分之一处的茎身上也都长了黑毛……晓荭幻想过和男
人交合,那情景充满玫瑰色般的浪漫和美好,但她绝对想象不到,性交中插入女
儿家娇嫩身体里的男人的阴茎竟是如此的丑陋!
犹如女孩子猛然间撞见一条蛇仰头冲自己吐着舌头时感到毛骨悚然,丑陋的
阴茎对初次见到它的女人有一种羞人而诡异震慑力量,晓荭从心底里感到发慌。
“快添!”李洪乐呵呵地呵道,一掌打在迟疑的娇娃那圆翘、白皙的屁股蛋
上。
晓荭如受惊的小鹿,楚楚可怜地翘首望了望李洪,然后认命似紧闭双目,低
头将嘴唇凑了上去,她脑海里见到自己是要去吻一条毒蛇的蛇头。
“伸出舌头舔!”
发懵的晓荭机械地顺着男人的支使,颤巍巍地伸出殷红的娇小舌头,靠近那
枝自己的双手迭握后还露出一大截的茎身上的龟头。
舔了一阵后,李洪在上面又指使道:“美人儿,用你的小嘴含住它。”
晓荭一狠心,将差不多有自己手腕粗的肉棒含在嘴里,仅仅含进龟头,她就
感到口腔被撑得满满的了。
李洪感到自己的阴茎前端被包裹在温润的嫩肉中,舒服死了,“宝贝,快用
舌头抵住你嘴里的龟头,来回拨动。”他在上面引导着她。
李洪感觉到晓荭先是一阵迟疑,最终还是用舌搅动起来。女人口腔中的嫩肉
温香软玉地摩擦出阵阵刺激,从深入她口腔的龟头传到他的小脑,爽死他了,而
更让他满意的是晓荭姑娘这么快就表现出顺从,看来这雏儿确实单纯得可以。
“哎哟…美人儿…哎哟…你真是男人的宝…哎哟…心肝,你用力…哎哟…哎
哟……”李洪兴奋得狂叫,同时不露声色地引诱着晓荭。
男人兴奋的状态和赞扬的话语竟让晓荭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受到鼓励似的
感觉,她搅动的力度增加了。
李洪爽上了天,公牛般狂嚎起来:“哎哟…宝贝…哎哟…你真能让男人爽…
哎哟…心肝…哎哟…甜心……”
不一会,他情不自禁地捉住晓荭的头部快速地来回移动,大腿不自主地摇动
着,跟着腰部也挺了起来。
没几下,爽歪了的李洪叫也叫不出来了,他感到全身心的热血要冲出那勃起
的顶端,就赶紧提起晓荭的玉首,从她口中拔出阴茎。
年逾五十的李洪打性成熟起就开始玩女人,后来继承李渊留下的声望、资财
和队伍,拓展从父辈就开始了的制毒、贩毒的买卖,且越做越大,他与其它贩毒
势力明争暗斗,拉开架势、枪来炮去地和前来清剿的缅甸政府军或企图鲸吞他地
盘的其它地方势力对阵,还与中国大陆反毒部门斗智斗勇,刀光剑影几十年,锤
炼出了他的坚强、狡诈和果敢,但也许是为了慰籍自己浸泡在血雨腥风中紧张、
狂躁不安的灵魂,他生活中离不开女人的温柔和肉体,他的亲兵都知道,大凡在
重大行动的前夕,或者与敌对势力发生剧烈冲突后,他们的李司令往往都要五、
六个女人同时陪他睡觉,她们中有妓女,更多的是被他抢来的良家女子和被他俘
虏的敌方女军人和女警察,他就像要释放内心的应力那样,疯狂而无节制的向她
们宣泄精液。但正如在春天里就耗尽了夏天的阳光,性机能的长期透支,使他的
性能力极度下降,阴茎常常在插入后没活动几下就不争气地疲软下来,或者败兴
地一泄了之,甚至于有时龟头刚刚接触到女性柔软而火热的阴唇就泄了,而且他
一次射精之后,体内的性机能系统往往就要“罢工”十天半个月,仿佛是在抗议
他几十年来长期超负荷地使用它们,任他试遍全世界各种壮阳药,它们就是不理
不睬。一想到女人们一定在背地里取笑他是“银样腊抢头”,李洪心中就有说不
出的烦恼——说来好笑,几十年来他认为他征服了数以千计的女人,但那些供他
淫乐的女人却通过柔而无形的力量,不知不觉地在由床第构成的“战场”上彻底
拖垮了他,让他饱尝比做太监还难堪的痛苦。
现在,深知自己毛病的李洪舍不得将自己的精液浪费在晓荭的口中,想着能
注入到她的阴道和子宫里,成为她那能迷死所有男人的玉体所吸收的第一股男人
精髓和气息。李洪已经肯定晓荭是个处女,刚才他拨开她的大阴唇时发现她的阴
道口不但紧窄,而且小阴唇甚至只有很小的一点点,里面的嫩肉被触及时,晓荭
的整个身体就不可抑制地产生痉挛,银牙紧咬,美目紧闭,完全是一幅命悬游丝
、不堪刺激的娇模样。
“你真是上帝送给男人的精美礼物,”李洪用肉厚的大手爱怜地拍拍晓荭憋
得通红的嫩脸,笑道,“还没有被男人用过吧?”
晓荭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刚才男人的器物在口腔里急速活动使她呼吸不
畅,好容易得到解脱,她大口地喘着气,胸脯两颗丰满的乳球摇晃弹动,那楚楚
可怜的态让李洪着迷。
李洪弯下腰温柔地抱起她,让她按原来的姿势坐在自己的腿上,贴着她耳廓
柔声说道:“小乖乖,你整得我刚才差点射精了,不过我应该先喂饱你下面那张
嘴。”
“你卑鄙!”缓过气来的晓荭红着脸啐了一句,不过男人淫亵的话语却让她
想起了男友硬要她帮“打手枪”时的喷射,那脏兮兮的白色黏液弄了她一手,真
是恶心死了,而仍在喘着粗气的男友却拍着她羞涩的嫩脸说道:“傻妞,这可是
供你们女人享用的宝,就这样浪费了,本来是喂你下面那张嘴的……”
李洪得意地用双手扳过她的头,捧住她的嫩脸,淫亵地说道:“知道吗?你
是男人见了就想肏的那种尤物,连骂人的样子都很撩人。”
羞愤的晓荭真想啐他一口吐沫,但李洪却扳正她的玉首,继续观看张云彪奸
淫苏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