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把她们的肉体当床,保你一觉天光,女人柔软的肉体最能安慰我们男人的
心了,当年我就是这样过来的。”
但张云彪发现李洪的办法对他根本不灵,他开始怀念起在国内的那份安宁起
来,所有的记忆中愈发清晰起来的是苏梅,他总忘不了苏梅那美好的身体和她那
优雅中透出温顺的品质。不过想归想,他却没指望在现实生活中能再遇到她,只
当那是尘封的记忆,而五天前看到被李洪捕获的苏梅时,他欣喜若狂。那天他顺
着李洪的意思侮辱她时,看着不能忘怀的美人儿流着伤心的泪,带着莫大的屈辱
,无助地在不能自己的境况中挣扎,他体验到的是一种从未有过的心疼,而不是
过去对她施虐时所获得的那份刺激和激动。到了这间别墅,第一个晚上,抱着她
的玉体入睡,他享受到了一种自逃亡以来从未有过的舒坦和宁静,他明白了他为
什么久久不能忘怀怀里的这个女人,于是决计要赢得美人的芳心。
面对终于表示“投降”的苏梅,心花怒放的张云彪低下头,把温柔的吻像山
花点缀郁郁葱葱的大地一样轻撒在她的娇面上,宽厚的大手轻轻抚摸着她由于哭
泣而嚎动不已的酥背。
等怀里苏梅的哭声缓和下来,张云彪才打破了这段长时间的无语:“小梅儿
,今后我不会再欺负你了的,你让我好好抱着你,咱们睡觉,好吗?”
载着两个生命的躯体重新躺下后是贴在一起的。
张云彪一直拥着不停地抽动着的苏梅,直到她在哭累了的疲惫中慢慢进入梦
乡……
普照大地的太阳把一抹晨光投射到床上,苏梅睁开了眼睛,她看到张云彪穿
戴好一身军服坐在床沿上静静地看着她,她习惯性地要避过脸去,但张云彪却伸
过一只大手固定了她的脸颊,笑道:“起来吧,小睡猫。我已经叫人准备好了早
点,你先洗个澡,洗澡水我也放好了,洗完澡、吃完早点,跟我出去一趟。”
苏梅闻言抬起眼,疑惑地看着他。
“是这样的,”张云彪解释道,“南边科龙族部队可能会在近日向我们发动
进攻,我要赶去那里查看查看,我想带上你去。”
看着美人大感意外而发懵的态,张云彪逗道:“你不想看看我们这些‘强
盗’是怎么狗咬狗的?万一飞来一颗枪子儿正好点了我的名,小乖乖你也就遂愿
了,正好看到我这‘魔鬼’不得好死呀!”
“你无赖!”苏梅正不知如何做出反应,却听到男人捡起她昨夜在他怀里哭
诉时说的话,她的嫩脸不由得一阵羞红,“我…我…我不!”
女人嘴里说不,心里倒是很愿意去见识、见识的。
“好、好、好,我无赖、我无赖,”张云彪又是他那特有的笑,他掀开盖在
她身上的毛毯,在她精致、圆翘的美臀上轻轻拍了一掌,嘴里说道,“小乖乖,
没什么‘不’不‘不’的,听话!卫队都集合好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一套军装,
这次你以我副官兼秘书的身份去,你本来就是我的秘书。”
说着他横抱起她赤裸的身躯,朝浴室走去。
向南蜿蜒的山道上,行驶着一辆顶棚上改装了天线的三菱越野车,由于路面
凹凸不平,车速一直都比较缓慢,车子两侧急促地走着约二十人的士兵队伍,他
们是张云彪的卫队。
除了司机外,车上坐着三人,副驾驶席上是操控短波电台的通信兵,后排座
位上坐的是张云彪和他的“副官兼秘书”苏梅。
张云彪的双腿上摊着一张标满了密密麻麻的等高线的大比例军用地图,虽然
他全部的心都凝聚在这张地图上,但身体却能自觉地随着车子的颠簸而做出适
当的调整,保持住平衡,糟糕的路面状况似乎对他没有丝毫影响,仿佛车子是在
平坦的高速公路上行驶似的,没有经历过严格的军事训练和长期戎马生活的人是
做不到这一点的。
苏梅则一只手紧紧握着车窗上的扶手,另一只手用力抓住副驾驶座的靠背椅
,好不容易才勉强使自己能落座在不住颠簸的车座上。
她不时好地偷眼望一望张云彪,但又生怕被他发觉。
车窗外的士兵一会儿急跑,一会儿慢行,始终保持他们护卫的车子处于两列
纵队的中间。苏梅惊讶地发现他们一个个都很年轻,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有
的甚至可能还不到十六岁,红彤彤的脸蛋上挥汗如雨。看着他们未脱稚气的模样
,苏梅不由得想起了国内那些年龄和他们相仿年轻人。在国内,孩子们都在父母
的关爱,甚至是溺爱中长大,要星星不得给月亮,何尝受得起眼前这些娃娃兵所
经受的艰辛和劳苦?这些娃娃兵,他们的父母都是做什么的,怎么这么小就让他
们出来当兵了,如果他们在战场上被打死……想到这里,苏梅脑海里就浮现了被
俘那天大李持续着弹、血肉横飞的躯体被打得像风中飘舞的布条一样摇摆的惨状
,大李的父母看到自己孩子的遗体时该是怎样地痛不欲生?!
忽然,苏梅感到心仿佛被什么狠狠地揪了一下,她想到了万一王国强真的就
营救她和队友们做通了工作,国内派出强大的部队对李洪的势力进行清剿,那眼
前这些辛劳的士兵说不定都会像大李那样被生生地打死,就此结束他们一朵花还
未开齐的生命,他们的父母和亲人又将如何?!
这个念头像晴空一个霹雳,猛地砸到了苏梅的头上,使她呆呆地愣在那里好
久。
警察出身的苏梅可以找出千条万条的道理来为打死这些稚嫩的娃娃兵进行开
脱,但所有这些“道理”似乎都无法填实她那突然变得空落落的心。
身躯随着车子颠簸中的苏梅,心潮如车窗外的山峦起伏,最后竟自泪眼模糊
……
张云彪从自己深深的思量中解脱了出来,发现身边美人儿的嫩脸挂上了长长
的两道泪痕,看来已经暗自哭了好久了,他怪地问道:“小梅儿,你怎么啦?
”
说着他伸手要去替她擦拭泪痕,但苏梅却闪开了,嘴里还啐道:“不用你管
!你们男人都是天杀的。”
苏梅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张云彪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