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安得烈,看着母亲穿着丝袜的美腿秀足,心里竟痒了起来。
人在绝望的时候,是需要发泄一下以减轻烦恼的。
安得烈在潜意识里,一直对母亲有性的欲念,但一直没有发作出来。这时,安得烈开始在脑子里胡思乱想:父亲不就是母亲的儿子吗?如果父亲死了,母亲不是也可以嫁给我吗?反正父亲不会再回来了,我能不能提前享用母亲呢?而且家里的这一切都是父亲造成的,享用他的妻子,也是对他的一种惩罚啊。
安得烈胡思乱想着,同时,沉重的压力,对未来的恐惧,使得他的思想扭曲了,他什么也不想了,他需要发泄。
安得烈道:「亲爱的妈妈,你累了,不要哭了,我来给你捏捏脚吧。」说着,他捉住了妈妈的精美袜莲,慢慢捏着。太姬羊娜木然地看着儿子,没有反抗。
太姬羊娜的脚长得很是秀美白皙,穿着从法国带回来的肉色丝袜(这在索联是高档消费品,需要进口),特别精美。安得烈捏着妈妈柔软的小脚,阳具渐渐硬了。
捏着捏着,安得烈将妈妈的袜莲放在鼻下使劲嗅着:「妈妈的脚真香啊!」一边嗅一边捏。
太姬羊娜的脚很敏感,平时就最怕男人摸,她丈夫弗拉索夫也很迷恋她的秀足。这时,太姬羊娜渐渐感到屄里有些发痒,但她仍然只是看着儿子,轻轻地发出舒服的呻吟声,没有挣扎,任由事态发展下去。家庭的灾难使得她丧失了任何勇气,只是木然地接受生活给她带来的一切。或者,她在灾难性的压力下也想发泄一下吧。
见妈妈没有反抗,安得烈的胆子大了起来。太姬羊娜穿着套装短裙肉色裤袜。
安得烈大胆地把手伸到妈妈的裙子下面,把妈妈穿在裤袜外面的小三角裤慢慢扒了下来。
安得烈将手伸入妈妈裙底,探入裤袜内一摸,摸到了妈妈的大丛金色阴毛。
这时,太姬羊娜轻轻扭动了一下身体:「不,不……」安得烈坚决地揪住妈妈的阴毛,太姬羊娜没有挣脱,于是也没有再继续扭动。平息了妈妈轻微的反抗,安得烈把头伸入妈妈短裙里,将她的裤袜褪到美丽的大腿上,大口撕咬妈妈的大丛金色阴毛,然后开始贪婪地舔起妈妈的屄眼来了。
刚才太姬羊娜被儿子玩弄她的小脚时,就忍不住流了些淫水出来,此时她屄眼被儿子舔,她痒得不行,淫水越流越多。
安得烈吃了漂亮老娘的淫水,阳具越来越大。
他将头退出妈妈的短裙,索性将妈妈的短裙扒了下来。于是,太姬羊娜下身就只穿了一付肉色裤袜,还脱到了大腿上,分外性感。
安得烈将妈妈的两条美腿掀起来,将头伸在裤袜的裆下,再度细舔母亲的屄眼。
太姬羊娜无奈地想:大女儿妮娜常在外面,和自己相依为命的只有这个儿子了,儿子也够可怜的,就让他满足一下吧。唉,就算母子俩苦中作乐吧。她无奈地叹息着,任凭儿子舔她的屄眼,痒得不停地轻声呻吟。
安得烈的阳具越来越大,他立起身,脱了裤子,手持粗大的阳具,顶在妈妈柔软的屄上慢慢蹭着。正躺在床上的太姬羊娜突然觉得不应该这样,急忙想往后退,但她双腿被儿子掀起,退后不方便。安得烈见妈妈有挣扎的意思,于是,不由分说,手持阳具,坚决地捅入了妈妈的屄眼。
安得烈的阳具得父亲遗传,嗅了妈妈的丝袜后,非常粗大,而且非常坚硬。
太姬羊娜被这么根大家伙顶入,顿时酥软下来,再也无力反抗了。
安得烈非常勇猛,大阳具顶入妈妈屄里,随即迅速连连冲击,狠捣妈妈的子宫。太姬羊娜受不了如此勇猛的冲击,心想,安得烈和他爸爸一样勇猛啊,不由叫了起来:「唉哟……唉哟……安……安得烈……轻点……轻点啊……妈妈受不了啊……哎呀……哎呀……」安得烈听见妈妈的呻吟,越发勇猛,越战越勇。
太姬羊娜自从在巴黎机场和丈夫分别后,再未有过性生活,苦闷了许久,现在被儿子狠插,她的性欲被激发出来了。她忍不住扒开自己的上衣,揉摸起自己的大乳来。
看上去五十多岁的漂亮老妇太姬羊娜,身高1米67,大乳细腰肥臀美腿秀足,她站立时,两只大乳长及美丽大腿,弗拉索夫称呼她为大奶羊。此时,她躺在床上,两只大乳摊在身子两侧。太姬羊娜扯起自己一只大乳,轻而易举将那如红樱桃般的大乳头含在自己嘴里,自己吮吸起来。
看着妈妈五十多岁般的很漂亮的雪白的脸,看着妈妈吮吸她自己奶头的性感动作,安得烈觉得刺激极了!
他要好好玩玩妈妈。于是,他从妈妈屄里拔出阳具,下了床,又把妈妈也拖下了床。他让妈妈弯下腰,扶着床,撅着屁股站在床前。
他手持粗大的阳具,从后面插入了妈妈的屄眼。粗大的阳具又长又大又硬,硬硬地插入妈妈柔软的屄眼,一直顶到妈妈的子宫口。
太姬羊娜噢噢地叫着,淫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安得烈扶着妈妈的肥白屁股,往妈妈屄里连连猛捅。太姬羊娜的子宫被连连刺戳。她又疼又痒,连声叫唤:「……嗷……嗷……受不了了呀……安得烈……妈妈……受不了啦……轻一点……轻一点……嗷…嗷……吃……吃不消呀……」太姬羊娜的两只大乳几乎垂到了地板上,随着她被撞击的频率而不停地晃动着。
安得烈捅得越猛,那两只大乳就晃动得越厉害。太姬羊娜的实际年龄虽然很大,而她的生理年龄是五十多岁,她雪白的脸上有了些皱纹,但不是很老,仍很漂亮。
阴部的疼痛使得她的面部表情痛苦,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太姬羊娜的金色阴毛又多又密。如果有一个下流胚蹲在她们母子旁边,从一个下流的角度,向太姬羊娜雪白的屁股那里看过去的话,就可以看到,太姬羊娜正在被她儿子插入的屄眼下面,在她的胯下,有大丛的卷曲柔软的金色阴毛从她两条美丽的大腿之间伸出。
年轻的安得烈,满头蓬乱的金发,虽然瘦削,却相貌英挺,被这样的男子蹂躏,太姬羊娜心里是愿意的。但儿子的阳具太粗大,给她造成了很大痛苦。太姬羊娜就在这愉悦和痛苦的双重刺激中不停地叫唤着。
突然,太姬羊娜象一条母狗般叫了起来:「快…快…安得烈快……快插……插我……」安得烈见状,知道妈妈被自己插得快到高潮了,便问:「还要我快吗,不是妈妈已经受不了了吗?「太姬羊娜叫唤着:」受不了也要快……快插……插死我吧……」她似乎为自己这不知羞耻的请求而羞愧,接着叫道:「……快……插死我吧……我不要活了呀……嗷……嗷……」安得烈从未见过自己高贵的母亲如此淫贱,如同一条母狗。这极大地刺激了他的兽性,他也发作起来,如公狗般怪叫着,对母亲的屄眼发起狂风暴雨般的进攻。太姬羊娜嚎叫着达到了高潮。
深受母亲淫态刺激的安得烈,再也憋不住了,大股大股的精液,狂飙突进,直射入母亲的子宫!
太姬羊娜与儿子安得烈交配一年多之后,弗拉索夫回到了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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