隋义坚附和着老头的问话和唠叨,跟着七拐八拐逐渐远离热闹喧嚣的主道,走进一家虽小但很整洁的小饭馆,两人坐下要了三份爆肚和几个小菜,老头看隋义坚四下打量环境,说道:“这里的爆肚最好了,我经常在这里吃,很干净的。”
两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基本都是老头问,随义坚随口敷衍,酒菜上来喝了几口,隋义坚感觉怪怪的,自己这是怎么了,没什么事儿和这老头聊什么呀,这时听到临桌两个酒客说,昨天去天津结果汽车爆胎,在高速上等了四个小时,真是倒霉催的,另一人接口说,人生四大倒霉:汽车冒炮、火车掉道、新娶的媳妇不让肏、新买的驴子不上套。
本来就有心思的隋义坚,狠狠喝了一大口酒,却呛着了狼狈地咳嗽起来,也不再理会老头的唠叨,闷闷吃菜喝酒。老头絮叨几句,见隋义坚不搭腔,也停下来只是陪着他吃饭。
“你有烦心事?工作不顺心?还是在家里受气了?如果缺钱跟老子说,老子帮你。”隋义坚没听清老头的自称,摇摇头一口抽干杯中酒,老头又给他满上,小心翼翼地仔细打量着他,“是女人,跟女人有关的事。”隋义坚下意识地回道:“你怎么知道?”马上回过来闭口不言。
老头得意地开始讲故事,什么六岁跟道士老子学算卦八岁能读书,十二岁开始学中医,反正是七百谷子八百年糠的烂事儿,也不管隋义坚听没听,自顾自说着,都快吃完了才带戏谑的情问道:“是不是受丈母娘的气了,你丈母娘勾引你了?”隋义坚又一次被酒呛着了。
“我就知道,我看面相还是很准的,你那个丈母娘就是面带桃花、心有杏花、身似杨柳,你结婚时她看你的眼,我就知道早晚你就是她盘里的菜。”隋义坚又好气又好笑,这都什么跟什么呀这老头真会瞎琢磨,“不会错的,我看面相就知道,当年我看你妈就是有宜男之相,果然就是儿子。”隋义坚喝光杯中酒,摇摇昏沉沉头,老头又热切问道:“你没从,还是你想上她,她给你气受了?不应该呀,那个妇人面相,看你的眼绝对不会拒绝你的。”
隋义坚没好气地说道:“你胡说什么呀,根本没有那么回事儿。”老头疑惑地看着他:“那就是外面有女人,你小伙儿要模样有模样,也不太缺钱,那个女人这么眼瞎了看不上你呀,就凭你从小喝过我配过的药酒,只要上手了,就没有那个女人能离开你的吧。”
隋义坚心里嘀咕,真能胡吹。以前没发现这老头有这毛病啊,上手都很长时间了,孩子都快生出来了,还离不开呢。赌气地怼老头:“你喝多了吧,走吧、我送你回家,这么大岁数了,怎么像个好宝宝一样。”搀扶着把老头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