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出舌尖轻轻扫着杨可的唇,“我知道我不可能独占你,也不可能不让爸爸碰你,可我就是嫉妒,往你嘴撒尿,只有我一个人能这么做,那一刻你只属于一个人,想到这儿我就特别兴奋和满足。”
紧盯着杨可,声音带着丝紧张:“我爸他没往你嘴撒尿吧?”杨可又被感动了,用这种方式表达占有欲,女婿的脑回路真是不寻常啊,张嘴轻轻咬了一下女婿的舌头,娇嗔骂道:“你爸他是变态,不是经病,我看你是经病加变态,”
“说好了,可不许他这么做,不然以后我都不跟你好了,也不跟玩了,好可儿你就答应我嘛。”隋义坚学着小孩子撒娇,奶声奶气地央求丈母娘。
“那你也不能再作贱我了,真的很难喝。”杨可也恳求女婿放过她。
“那不行,我嫉妒的要命,但一想到你喝过尿还跟老家伙亲嘴儿,心里就平衡,好可儿、好妹妹、好妈妈,下次我就尿一丢丢,意思到了就行了,好不好嘛。”隋义坚继续耍赖。
杨可拿女婿一点办法也没有,这家伙说消失,就半个多月不来一次,那种情与欲的煎熬,实在是难以忍受,只好妥协,恨恨地掐了女婿一把,翻身不看他,闷声说:“睡觉,懒得理你,臭小子经病。”
隋义坚明白了岳母是同意了,也不再说话,躺在那儿想着杨晓云、男三号与男三号的母亲、还有那个诡异的梦,记不清妈妈隋佳欢的身子,只记得那射精时,真真切切的看到了妈妈的脸,还有那强烈的快感,迷迷糊糊中睡着了。
恍惚中与妈妈面对面躺在床上,妈妈抚摸着自己的鸡巴,小嘴里呻吟着吐出热气,弄得自己脸上痒痒的,正想伸手去摸妈妈的身子,却感觉鸡巴上真有一支手在动,隋义坚听到了岳母熟悉的呻吟,操,这老屄又发骚了。
隋义坚清醒过来,啪、啪、啪撞肉声中,夹杂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睁开眼一看,岳母面带红晕、眼含春水正看着他,而岳母身后有个男人不停地耸动着、撞击着她的屁股。
瞬间明白正在发生的事,隋义坚菊花一紧,珍爱菊花、远离岳父,有点要起身逃跑的意思,鸡巴却被岳母紧紧握着。
而且那晚与二肥、杨晓云玩三P的刺激,又有点舍不得,就在隋义坚纠结于鸡巴舒服还是菊花受苦之中时,岳母把他推到,跨到他身上,扶着鸡巴吞进体内。
隋义坚盯着与岳母交合的部位,余光看到岳父一手撸着鸡巴,一手伸手揉搓着岳母的上下弹动的奶子,不甘示弱伸手握住另一个把玩儿,片刻岳父站到了床上,把鸡巴塞进岳母的嘴里。
从下面望上去,岳母好像忽然长出一丛乱糟糟的胡子,更恶心的是岳父黑皱皱的卵袋在眼前荡来荡去,隋义坚干脆闭上眼睛,专心岳母阴道带来的快感。
片刻之后,能感觉到岳父下了床,岳母身子向下一滑,鸡巴又被小嘴吸住,隋义坚睁开眼,岳母握着自己的鸡巴又舔又嘬,屁股高高撅着,被岳父从后面奸淫着。
和岳父一起玩岳母,隋义紧感到从未有过的刺激和兴奋,尼马这感觉还真不赖,三人都没说话,只有岳母的呻吟和交配、口交的声音回荡在房间,男女的体味与分泌物的味道飘浮在空间中,更刺激得三人兴奋的感官。
杨可又跨到女婿身上,扶着鸡巴插进体内,上下前后摆动屁股,套弄着女婿的鸡巴,被丈夫和女婿轮奸的快感,一波波如潮水淹没了最后的理智和意识,只希望能永远在这快乐中沉浸下去。
隋义坚对这种慢节奏的性交实在不适应,刚想翻身按倒岳母,来个痛快的发泄,岳母俯下身子向前一滑又吐出鸡巴,把湿淋淋的肉缝压在鸡巴上,而岳父马上跪到老婆屁股后面,扶着鸡巴插了进去。
又换到隋义坚插入,刚插几下看到岳母屁股被岳父固定住,“不行,别弄、哎哟搞坏了。”一根热热的肉棒挤进窄小的肉洞,岳母尖声呻吟起来。
岳母的阴道不知道是疼痛,还是兴奋的抽搐痉挛着,紧紧握着两根鸡巴,随着岳父的抽插,隋义坚舒服得差点像岳母一样呻吟出声来。
隋义坚的下体被不知道岳母淫水,还是尿液弄得湿淋淋的,屁股下的床单也早就滑腻腻的,用力快速挺动腰肢,快速抽插中把岳父给挤了出去,借机翻把岳母压在身下,持续而激烈地发泄积蓄的欲望。
“死了,不、不行了,噢哎”伴随着隋义坚的喷发,杨可精致脸蛋扭曲着、小嘴儿尖叫着、身子绷紧抽搐抖动着,隋义坚的鸡巴还没完全退出来,一股清亮的水柱就激射而出,喷到隋义坚和旁边观看的岳父身上。
岳父没等岳母尿完,就逆流而上把鸡巴又塞进肉洞,隋义坚见岳母的目光涣散,身体还痉挛着,就又被岳父按在床上继续猛肏,真有点为丈母娘不值。
刚刚射进去的精液被捣成泡沫,岳母像一条被钓上来的鱼,身体不停扭动,小嘴一张一合,剧烈喘息着,岳父猛肏了几下,猛地绷紧身体,“操”大声嘶吼着。
隋义坚看到岳父青筋暴露伸直的脖子,向后仰着的头,真的有点像乌龟,差点笑出声来,连忙转头摸到香烟点燃一只,待岳父喘着粗气躺倒在床上时,递了过去……
感官上的刺激和肉体的充分满足,让隋义坚对自己的菊花放心了,此时他只想知道岳母的感受,想了解一下杨晓云被轮奸后,还会对自己那么喜欢吗?对那天与杨晓云分手时的感觉一直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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