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隋义坚辞职后,就开始了创业之旅,不干不知道,一干才知道,幸好还有岳父派来的副总支持,不然累死隋义坚也办不起来公司,就这样每天累得跟孙子似的,回家连跟妻子、老妈欢好的精力都没有,一头扎在床上就跟死狗一样睡到天亮,又要爬起来继续忙。
公司开业仪式都没搞,装修和设备调试都没完成,就接到岳父公司电视剧的后期制作,只好边装修边调试设备,还要开工干活,人员不够从岳父拉人,装修细节慢慢干,幸好日本那个工作室来的人都是成手,才勉强支持下来。
一个多月过去,隋义坚掉了十多公斤体重,细节还有些需要完善的地方,但大体上公司已经能正常运转了。总算可以喘口气,这天隋义坚到岳父汇报一下公司的情况,顺便看看岳母,一个多月没见,心里还真有些惦念。
齐任仁对女婿的工作很满意,又提点了几招公司管理的小技巧,杨可衣着整齐坐在旁边静静听翁婿俩人谈话,女婿瘦了一些,脸带倦色精却很好,右脸颊处上次在山东受伤落下的月牙状的伤疤,一激动就会变红,让英俊的女婿平添了一丝彪悍,更有男人的味道,而不是熟悉的大男孩儿。
隋义坚与岳父谈完正事,见岳母端坐在那儿,一脸的温柔含情脉脉看着自己,却没有任何行动,心里一动继续没话找话东拉西扯赖着不走,齐任仁看穿了女婿的心思,直截了当说道:「你妈身体不舒服,不留你吃饭了,你先回去吧,工作再忙也要照顾好家里。」
隋义坚臊得满面通红似乎能滴出血,操,真把我当助兴的道具呀,想用的时候捧在手里,不想用的时候像抛弃垃圾一样,再也不理你们这对变态的经病了,垂下眼帘低低答应一声,起身就要出门回家。
杨可看着女婿垂头丧气一脸郁闷和不甘,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孩子,心里不忍白了丈夫一眼,拉住女婿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轻轻亲吻他的嘴唇,柔声说:「小笨蛋,妈是真不舒服,都大男子汉了,别跟小孩儿样怄气,妈也很想你,等身子好了,只要不嫌妈老,妈就还是你的老情人儿。」
「慈母多败儿,你就惯着他吧,我还说不得他了。」齐任仁有些吃味气哼哼说,「我愿意,都累瘦了一圈儿,有事说事你训斥他干什么。」
隋义坚的羞恼一下无影无踪,心里暖暖的,丈母娘还是没忘了自己,看来真的是身子不方便,嚅嚅地说:「我爸也为你好,更是为了我好,才说我的。」
「看看,我们贱贱多懂事,下次有话好好说,不许动不动训我们的乖宝。」杨可开心地捧着女婿脸亲了亲,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工作再重要也没有家人重要,钱是赚不完的,好好享受生活才是真的,回去吧。」
回到家里,老妈和妻子还没下班,来到书房观看监控录像,果然在晚上有几天是黑屏的,正准备再看一天如果还没画面就放弃之时,果然又是黑屏刚想关掉电脑,屏幕又出现了画面,明显又有人打开了监控。
隋义坚有些紧张,画面上只有妈妈一个人在整理着床铺,过了一会儿妻子穿着睡衣进入房间,婆媳二人说说笑笑的很和谐的样子,妻子抱孩子哺乳,笑着说了句什么,被妈妈嗔怪地拍打着,妻子捉住妈妈的手按在另一个乳房上……
隋义坚看着自己最亲的两个女人赤裸搂抱在一起,互相爱抚亲吻着,口干舌燥血脉贲张,胯下的鸡巴充血勃起硬得隐隐发痛,刚想关掉画面,却见妻子从妈妈的胯下抬头,冲着摄像头闭上一只眼睛吐出舌尖,做了一个可爱的鬼脸。
我操,隋义坚心里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明白过来先是妈妈关掉了监控,妻子又悄悄打开了,自己才能看到现在的画面,而妻子刚才的动作明显示意她已经知道了母子间的事,同时也示好隋义坚,她不介意。
夫妻俩身上都汗津津的,齐百合在隋义坚刻意控制节奏,一次次把她送到兴奋的顶点、快乐的巅峰,全身酸软躺在那儿,连动小手指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隋义坚拿来温水打湿的毛巾殷勤为妻子抹净身子,面对妻子躺着,柔声说:「谢谢,能和你共渡此生,是我最大的福气和幸运。」说完做了一个和妻子同样的鬼脸。
齐百合没有笑,只是闭上眼睛,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的语气说:「我本来以为今生不会再爱,在山东你背对着我疯狂挥舞着椅子,脖子上全是流下的血,嘶吼着让我快跑时,我竟然没有害怕,只有感动和温暖,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怪的感觉,我当时泪流满面,真的不害怕,我知道自己已经和你完全融合在一起,失去你我的生命将再没有意义。」
隋义坚搂过妻子,轻柔抚摸着她光滑的背,两人相偎着沉默着好一会儿,齐百合翻身离开丈夫的怀里,平静地说:「我睡着了。」
滑进温暖紧致的肉腔,妈妈发出熟悉的呻吟,隋义坚打开床头的灯,「不要,别开灯。」无法在这种情景下面对儿子,隋佳欢有些惶急地低声叫道。
隋义坚耸动着身体,温柔地对妈妈说:「我要看着你,看着我的女,把你最快乐时的美,印在我的生命里。」
隋佳欢听着儿子深情的表白,不安地扭动一下身子,把脸转向另一边,好像不面对灯光就能安全一些似的,火热的肉棒在体肉穿梭,带来一种与百合完全不同的异样快感,尤其是这肉棒还是亲生儿子的,让灵魂战栗的快感一波波涌遍全身,隋佳欢情不自禁发出压抑不住的快乐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