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残存的理智让我深恐此时母亲醒来,暂时停下手中的动作。
母亲昏睡正酣,一抹晕红袭上香腮,樱唇微张,衣衫凌乱,美艳不可方物。让我顿生一种童话故事中破荆而来的王子怀抱、拥吻沉睡百年的公主美人一般的感觉。只不过我不是王子,在荒野密林中,也没有救赎公主、促其醒来的义务存在。唯一有意义的,就是趁此良机,轻薄佳人,即便自己所轻所薄的是自己的母亲。
轻咬娇艳饱满的乳蒂,那番滋味、如尝蜜糖。舌尖的爱抚挑逗起母亲那沉睡在昏噩之中的无尽情欲,胸部起伏,娇吁连绵,一双玉臂已是下意识地缠上了我的身躯。
乱伦,就像是难言的毒药。两个彼此暗怀鬼胎的人彼此靠拢,一旦沾染,便是直堕万劫不复的境地,再难分开。
母子二人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在毒药淫果所催生的乱欲幻境中,胡天胡地,不可自拔……
梦,或许是人生在世上最该感谢的济世良方。因为有梦的存在,我们被理智与道德所禁锢的原始欲求和潜藏情感与人类本性才得以有效释放。
或许,耶和华氏在教习人类始祖亚当与夏娃交媾之术、煅炼二者坚贞感情的时候,大概也采用了这种易于回避、充满暧昧的折中方式吧?
试问:有谁没在夜半三更、梦醒时分,回味于梦中的荒诞不伦,而不痴味其中?正因为身处梦境,现实中的种种掣肘之处变得轻易可破。儿子可以大胆地捏揉母乳而无须顾忌人言;母亲可以羞涩地在儿子的胸膛上寻找依靠,而不受世间礼法的阻遏。此时此刻,深陷梦境的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只不知在许久未曾谋面的母亲那里,她的梦境会否同我一样。
“先生,先生……”
“唔……”飞机降落前被空乘女郎轻摇呵醒,呆愣片刻,原知方才种种只是黄粱一梦。前番还和母亲共度云雨,抽插的高潮迭起、汁水淋漓。现在就要打点起十二分的精,抛弃那些只能停留于春梦中的荒唐,准备面对现实之中的母子亲情。
轻叩家门,走出的不再是梦境之中依旧年轻美艳的母亲;看到的却是一张略显憔悴的面孔。没想到出国奔忙的时日里,衰老的印痕已经不知不觉间爬上了母亲的鬓角,但仔细端详,身形未减、五官俏丽,面容依旧年轻。
“这番面容见你,一定觉得母亲很是丑陋吧?”
“妈,你很好看呢,不知比下了多少芳龄少女。”
梦中的情话,现在听着总带了层安慰的含义,特别是由自己口中传出,难过之余一阵心痛。
“出国那么久,总是想象自己的儿子回来之时会是何等模样,现在看来,精不减,却愈发清瘦了,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原先还说……”
面对母亲的呵责问暖,一切用于职场称雄和利益角逐的辩白与道理都没有必要摆上母子亲情的台面,谁叫自己身处温馨而琐碎的家中呢?而自己就像一个懵懂无知、贪玩晚归的幼童般一一告答。
侃侃而谈的母亲不知毒药之苦,更不知站在自己对面的儿子正被毒药所煎熬。身处繁华喧闹、世风开放的异国他乡。我曾经和一个与自己年龄相差近二十岁的异国女子缠绵于灯红酒绿下的“母子恋情”之下,每一个疯狂夜晚,都是我借助身下翻滚的异性肉体,缓解恋母之苦的难捱时刻。
但是,异国女子的野性奔放也怎能比得上母亲天生持有的温婉柔情?此番类比,才是一剂真正烧灼肺腑、熨烫灵魂的毒药。让我这个只有通过夜夜春梦才得以释怀的背德逆子饮鸩止渴、难以自拔。
我该怎样告知母亲自己心中的隐情?不管不顾,任它疯涨蔓延,直至吞噬我心?还是挑选一个合适的契机,鼓起勇气,把自己的真情实意说与母亲,不求应允,但求闻听。
望着母亲睡中带笑的恬静面庞,谁知道当他听闻儿子的告白之后,又是做何感想?
思前想后,抉意后者,只等仔细计划,付诸实践。计议已定,一支香烟、付诸一笑,心绪从未像今天一样平和而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