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么?难道人世间还有什么比我失去一个宝贝儿子对我的爱还要重要的事吗?”
“妈……”
“爱就爱便是了,何须引经据典的聒噪不休,如若我心中无你,你心中无我也就算了,但是我们彼此心中都深种对方,再难分开,这份感情,经你点醒,又怎能轻易摆脱?”
不知怎地,谈笑间的母亲全然不似山顶上羞躁欲怒的恼人摸样,转眼间倒像换了个人似的。而我却像傻子一样惊讶地注视着母亲情转变的全过程。
莫非母亲方才的种种愤然举态是故意做出,目的是试探儿子的反映?还是说其实方才在山顶之上,母亲执意不肯传我脱下的外套,而是选择缩入我的怀中紧密相偎,其实就是她也“暗恋”着我的一种变现?
正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雾霭中传来了母亲慵懒的声音:“我说儿子,你就不能主动过来帮妈妈擦擦背吗?还得我亲自求您大驾?”
薄雾浓云愁永昼,瑞脑消金兽。佳节又重阳,玉枕纱厨,半夜凉初透。
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李清照
洗浴室恰如其分地包容了一对母子。滚沸的温泉所升腾起的薄雾浓云间既没有瑞脑也没有金兽,有的,只是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光丽影,而作为儿子的我,此刻的心就在这薄雾浓云中隐约闪现的春光丽影里泛舟、荡漾。
母亲的背肌光滑细嫩,擦拭中,用手轻轻触碰,惹来一阵悸动。
我好倏起,双手拿着涂满乳液的搓澡布围在母亲的腋下不轻不重地搓弄起来,屡屡将一对丰硕玉乳触碰。
“痒吗?”陪着小心,感觉到母亲似乎很是享受自己儿子手上的捉狭。
“……”
回答的是隐藏在一片沉默中的喘息,声音给人一种强自镇定的感觉。
丝丝滑滑的乳液从纤细的脖颈蔓延至颏下,又从颏下流淌过丰挺圆润的乳峰,继而漫过紫熟的乳蒂,暂滞于那一点红艳的阻遏,汇聚成了点点滴滴的思念,洒落在光洁的地板之上……不!因该是洒落在儿子的乱伦心上。
再难忍耐心中的欲火,我把混合着乳液精华的黏腻之手权当作润滑剂般搓揉起母亲的腹部、乳下和四肢百骸,柔软白皙且极富弹性的肌肤在我的肆意侵揉下,倏忽隆起、倏忽内凹,母亲也在我双手的轻薄间不停地发出醉人的嘤咛之声。
与其说忙不迭地的擦抹搓澡,倒不如说自己正在饥渴万状地享用着光滑水洁的完美胴体,母亲不禁揶揄笑道:“天下哪有这样的儿子,不把自己的母亲当母亲,倒像是饿狼野兽般饥不择食、可憎可厌。”
“天下哪有这样的母亲,不把自己的儿子当儿子,倒像是情郎一般,任其肆意轻薄?”我也不忘调笑母亲两句,为她终于放下矜持和道德的重负而深感愉悦。
一边说着,一边感到母亲抓住我的手,引导着我那肆意蠢动的“五指哥哥”在她那醉意绵绵的身体上进行定点“爆破”。
“吻我……快……”从爱抚中惊醒过来的母亲,第一件事,便是要儿子霸占自己的口舌。
用舌尖启开母亲双唇,小心翼翼地追索那四处躲避的小巧香舌,怎奈口腔狭小,不一时,便被我擒拿捕获。几番挣扎,几番蠕动,母亲开始主动地回应我的侵扰与进攻。
一番激烈的口舌相依、娇喘吁吁,让早已不再矜持的母亲越发放浪,母亲开始从浴池中扭转身子隔着裤子的裆部,大力地揉动着我的肉茎,胯下的那顶帐篷,开始面临崩塌倒闭的危险。
我则积极回应,分开母亲极具肉感的大腿,深入不毛,探查究竟,手指在那羞涩敏感的花蕊上扣弄不休,花头突突乱跳,牵引得母亲也是昂首挺胸、一阵颤栗。
“儿……儿子……你要……逗弄死妈妈吗?”
母亲那久旱的身体,在预知甘霖普降的前夕,又怎能支撑得住?
“我不仅要逗弄,还要用妈妈赋予我的肉身重返孕育我的地方,让你好好感受一番儿子回家的感觉!”
“来吧,回来吧,回到母体,回到妈妈这里来吧……”母亲一边失地呼唤,一边挺动臀部,用肥嫩的阴阜回转研磨着我胯下的分身,巴不得他即刻进入自己的体内!
我则借助从母亲阴道中汩汩流出的粘稠的淫汁蜜水,湿润着棒身,只待那最后一刻的挥枪挺入!
人们都说男女交媾,互相努力、催动高潮的一瞬之间是人世间最为快美、最为享受的时刻。
今天,我终于体味得到这种快美、享受袭来时骨肉贴合的真知实感,不是来自黄书的介绍,而是缘起于母亲的肉体深处。
看着母亲满面春潮、闭目含羞,不可方物的娇艳态,我知道,此时此刻,她也正深深地沉浸于我带给她的无限幸福中而无可自拔。
床铺地面、桌台椅角,包括尽情抽插的两个人的身上,都已覆满了彼此激烈交合所喷溅出的腥臊体液。
对我和母亲而言,这些,却是见证爱情之花蓬勃盛开的有力证据。
咬牙捱忍百余下后,母亲的密道中传来了持续而有力的高潮信息,继而像一只小手般紧攥住我的肉茎,深恐我会在此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抽身离去。
我则奋勇鼓劲,宜将剩勇追穷寇,以更加激昂的斗志、更为密集的频率,回应母亲阴道的剧烈痉动。
“嗯……啊……”母亲头脑后仰、发丝乱甩,下身已是倾泄如注,一股股的白浆从我们母子胯下胶合的缝隙间喷洒而出,油膏一样的粘稠刺鼻。
暗自惊讶于母亲高潮时体液“博大精深”的同时,一阵细小密集渐趋强烈的酥麻刺痒骤然间从下身传来,如潮似海的阵阵快感之下再难忍耐,低吼一声,抵紧花心,喷涌而出的子子孙孙重回自己主人母亲的怀抱。
高潮过后,母子相依,从来未有的温馨与甜蜜包围着我们。搀扶着母亲回到客房卧室躺下,正准备离去,黑暗中,肩膀被一副凶狠的利齿痛咬一下。
“坏人,欺负完母亲就准备一走了之吗?”
扭亮床灯,看到的是一张银牙紧咬的羞愤小脸。体味到母亲话中的意思,我不禁呆然傻笑,身体却早已掀开被角,挤上床去,准备在今夜,和春情复燃的母亲来个梅开二度。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