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货可是有很长时间没去关注过农场的事儿了,别的人都在,他这样不太合适,显得没啥积极性。更多小说 LTXSFB.cOm
听吕律这么一说,陈秀清会意过来,连忙点头答应:“嗯呐!”
次日清晨,孟兆华、张韶峰和赵永柯早早地到了吕律草甸子,各自都准备了水桶和肥料袋里边拆出来洗干净的内袋。这些都是准备用来装林蛙卵的。
陈秀清在建房后就一直住在吕律这里,东西也早已经准备好。
需要带去的工具都被装到汽车上,各自也都把半自动步枪带来的。
要收集林蛙卵,必须要到山里边的水泡子,溪流、小河边流水较平缓的地方才行,枪就必须得带上了,不为打猎,也好做个防护。
“华子,先到区上的猎具店!”
让张韶峰坐副驾位置后,吕律冲着孟兆华吩咐。
几条狗子这些天呆在家里,早已经困顿不已,吕律也打算将它们带进山里,碰到有野物靠近,也能做个警示。
别的不说,这个时候,熊瞎子可是已经结束冬眠开始出来活动了,饿过了漫长的冬季,这正是它们需要大量进补的时候,万一遭遇,冲着人发动攻击的可能性也大了不少,不得不防。
上车后,吕律冲着几条狗子招招手,早已经欢跑着跟在周边转动的狗子,在元宝领头跳上车子后,其余几条狗子也接连跳了上来。
去的地方不远,他倒也不担心元宝再像上次那样出现晕车的情况。
做好准备后,吕律大声喊了句:“走!”
孟兆华立刻启动车子,朝着区上进发。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农场忙活,马金兰一直住在家里,段大娘会经常过来,赵团青也已经每天习惯性地到草甸子周边转上两转,倒也不用担心草甸子的安全问题。
车子到了区上猎具店门口停下来。
吕律几人跳下车子,接连进了店里。
除了孟兆华,其余几人全都背着半自动,这一溜地接连钻到店里边,看的售货员一愣一愣地,情都紧张了不少。
“给我们拿几套水叉裤!”
要进水里边去捞林蛙卵,少了水叉裤这种涉水用具可不行。
现在只是初春,不少背阴的地方,冰雪都还没有融化。没有水叉裤,挽起裤腿光着脚丫下水,那可受不了,就即使穿着水叉裤防水,都能冷得够呛。
几人很快根据自身尺寸买到合适的水叉裤,付了钱,都走到门口了,吕律忽然又停了下来,叫住几人:“等一下,还要买点东西!”
“买啥呀?”张韶峰有些莫名。
“还得准备些捕鸟网或是纱网……等到林蛙卵放到孵化池里边,在孵化过程中,会有不少鸟来吃,得防着才行!”
吕律说明原因,回头又找售货员买了不少纱网和捕鸟网。龙腾小说 ltxsba @ gmail.com
这种半人工干预半野生的林蛙养殖,别看开始的时候数量基数很大,但其实回捕率很低。
从还是卵的时候,就得小心防护,烂泥沟里没有鱼,不用担心鱼吃蛙卵,可等上了山,面对的还有老鼠、蛇和鸟之类的天敌捕食,这些防护工作不做好,上山的时候还密密麻麻的,真正能躲过一劫回到池子里来越冬的,那是少之又少,要知道,林蛙也得养上三年左右,才能进行加工售卖。
事情听上去简单,真正操作起来,麻烦不少。
每一笔账,吕律自己准备有本子,清清楚楚地记录着,到时候,这些钱按照五人的入股,进行分摊。
事情办完后,一干人再次上了车子。
吕律选择去的第一个地方,还是刘浩回来后,一帮子人去打冰眼捞鱼的卧龙河。
上次捞鱼的时候,可是顺道捞出不少林蛙的,这自然而然地成了首选之地。
不通路,汽车没法一直深入。
他们干脆选了宽敞的地方,将车子停在卧龙河汇入汤旺河的河道附近,然后,几人各自用扁担挑着蒙了肥料袋内袋的桶,钻进山里,朝着卧龙河边靠近。
等到了地方,没用多长时间,几人就在河湾水流平缓的地方,在水草丛中,看到了第一团林蛙卵。
换上水叉裤后,吕律当先下了河水,隔着水叉裤,都能感受到河水的冰冷。
他提着桶,小心地靠近那团浮在水草间的林蛙卵,然后将这团林蛙卵捧起来放入桶中:“这一团林蛙卵,应该是四年生的林蛙所产的卵,少说也有一千三四百颗卵,这要是完全孵化出来,那就是一千三四百条蝌蚪!都过来好好看看吧,仔细认一下。
咱们要养的是东北林蛙,在这山里生活的,可不只有东北林蛙,比较常见还有一种个头更小的林蛙,也叫hlj林蛙,也是在这时段产卵,也产蛤蟆油,但跟东北林蛙不是一回事儿。
东北林蛙会上山,但hlj林蛙则大部分集中在田间地头,林中有水的地方。
就以所产的林蛙油来说,hlj林蛙可比不上东北林蛙。肉质上也差很多,东北林蛙的皮是光滑的,hlj林蛙则是癞的。
虽然说东北林蛙和hlj林蛙产卵的地方有自然的区域隔离,通常不会在一起,但事情总有例外,要注意区分。可不能混杂在一起。
最明显的,就是东北林蛙所产的卵要比hlj林蛙的卵稍微大一些……”
吕律详细地给四人解说着分辨方法,他甚至专门找了一团hlj林蛙的卵做了对比。
但结果是,几人都没想到,这其中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听得是一头雾水。
“还有,林蛙抱对产卵的前后也不一样,有的卵已经开始在水中开始孵化了,有的卵只是刚产出来,这样的卵也不能放在一起,要分开来放。”吕律细心解说。
好吧,东北林蛙的卵不能跟hlj林蛙的卵混在一起,这能想得明白。
可现在,同样是林蛙的卵也不能放在一起……
“这是为啥啊?”
陈秀清这铁皮憨憨挠着头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