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不能全须全尾的出来还?是个问题。
“秦枝,你有没有受伤?”安琼关切的问道。
“没有,放心?吧。”秦枝回?道,“对了,明天二爷爷的大寿你有空去吗?”
今天抓了这么多的人,光是审讯就够他们忙了吧。
“肯定要去的。”安琼回?道,“再忙也要去露个脸的。”
安琼笑看着秦枝,现在已经没有宗族的概念了,但安家人团结,二爷爷是隐形的宗主。
所有人都知道,二爷爷办七十?大寿是为了让秦枝名正言顺。
为了不让秦枝有压力,谁都没有跟她说。
安琼失笑,随后又愧疚地说道:“抱歉啊,秦枝,都没有陪你好好在京城逛逛。”
“没关系啊,我一个人也逛得很高兴。”秦枝说道。
她说的是事实,她很能自得其乐的。
“对了你给二爷爷的礼物准备好了吗?”安琼问道。
那天,秦枝肯定会成?为焦点,送的礼物肯定要讲究一些。
“爷爷已经帮我准备好了,他那里有一方砚台,二爷爷中?意很久了,又不好意思问爷爷要,这回?正好借着我的手送给他。”
“你呢?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安琼笑着摇头:“我没有时间?准备这个,不过,我妈应该也有准备,早些年,亲戚家里有人过生日,都是她帮我准备的。”
然后,她情绪有些低落了起?来:“二爷爷大寿过后,你是不是就回?宁市去了?”
秦枝点头:“对啊,我出来有些日子了,再不回?去,大队长都该担心?了。”
陶云松开着车听后座的姐妹聊天,看到家属院到了,他放慢车速。
“到了。”他说。
秦枝利落下车:“那我先回?家了。”
看了下时间?,上午十?点,秦枝回?到家,家里没人,她回?到房间?,锁上门。
秦枝席地坐在床尾,拿下脖子上挂着的东皇钟。
她摩挲着东皇钟,想着如果找齐了所有的玉牌,东皇钟完全修复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出生时挂在脖子上的玉牌会不会也跟东皇钟有关系?
玉牌跟她母亲嬴澜之间?又有什么关系呢?
或者,是东皇钟和她有关系?
东皇钟毫无反应,连着上面?附着的覆海龙珠也一样。
秦枝好笑,刚刚枪战利品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这些事情都是大谜团,想不通,就不想了。
秦枝把它?们重新?挂会脖子上,洗了个澡,准备睡个回?笼觉。
军区,安琼和陶云松开始了新?一轮的忙碌。
不等他们把事情理?顺,守着□□室的小战士就慌张的跑过来:“陶团,不好了,钱亮死了!”
“什么?”陶云松很意外,连忙往□□室赶。
安琼同样收到了消息,两人在钱亮的□□室门口碰到了一起?。
很快,钱亮被确定了死亡。
安琼和陶云松询问了值班的战士,都说没有异常。
法医得出结论,说是中?了剧毒而死的。
安琼和陶云松面?色凝重,钱亮被关进□□室之前是被搜过身的,他是没有机会把毒药带进□□室的。
以之前钱亮问什么说什么的样子,也没有求死的意思。
那就是被灭口了?
是谁动的手?
钱亮的事情一出,安琼和陶云松身上的事情就又多了一层。
在守卫重重的□□室出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两个人都要被追责。
京郊,绵延的山脉深处,穿着红色褂裙的长发?女子吹响了手中?手指长的玉箫,声音说不上好听,是一种异的旋律。
正欢快地在花丛中?扑腾的胖蜜蜂扭扭肥屁股,不情不愿的飞向?女子。
女子边吹玉箫,边慢慢消失在山脉间?。
她去的方向?,是京城。
若是有□□室值班的战士在这里,一定能认出来,那只胖蜜蜂就是之前“误闯”进来的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