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喂了软骨散,浑身绵软无力。
他不清楚这是哪里,又是被何人所袭击,但他揣测与卫廷几人有关。
幸亏他早有准备。
他抬起无力的手,拔下头上的簪子,打开顶端倒出一粒药丸。
吃下后,他逐渐恢复了一丝力气。
不论怎样,先逃走再说!
夜半,所有人都陷入了沉睡。
萧舜阳缓缓撬开柴房的铜锁,悄无声息地拉开门走了出去。
然而没走两步,他前面的一扇房门突然被人从里头推开。
嘭!
太大力的缘故,直接把他拍进了墙里!
萧舜阳:“……”
卫胥又梦游了。
他呆呆愣愣地走出来。
把萧舜阳从墙壁里抠了出来。
萧舜阳早已被拍晕。
看着这张脸,卫胥莫名觉得有点熟悉,也有点讨厌。
他一巴掌把人抽飞。
萧舜阳重重地撞在大树上,又狼狈地跌在地上。
咔。
左胳膊脱臼了……
卫胥梦游完毕,回屋睡觉。
翌日,卫廷起了个大早。
他戴上面具去柴房查看萧舜阳的情况。
一进去,被眼前之人吓了一大跳!
萧舜阳经历了什么?
为毛肿成了猪头?
胳膊腿儿还脱了臼?
萧舜阳快疯了。
他昨晚逃走了三次,就被那个人抓包了三次。
每次换个地方脱臼,不带重样的。
到最后,四条胳膊腿儿一条也动不了。
卫廷嘴角一抽,到底是把胳膊腿儿给他接上了。
只不过萧舜阳也没有一丝力气折腾了。
……
两日后到了苏小小去矿山的日子。
一大早全叔便将马车准备妥当。
矿山不在王都,而是在王都往东四十里地的金鸡山里。
山路难行,用的马和车都与平日里上街的不一样。
这次去矿山,夜里肯定是赶不回来的。
苏小小耐心地给程桑解释。
当听说苏小小是要去矿山时,程桑仿佛被触及了某些不大好的回忆,脑子嗡嗡地疼了一下。
苏小小看着她摁住脑袋的痛苦样子,忙问道:“是头疼吗?”
程桑没疼太久,缓过来了。
全叔心中甚慰。
家主从前头疼,一疼就是好几个时辰。
自打小小姐回了程家,家主的病情一日日地好转了。
“一定要去吗?”程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