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体慢慢渗出了几滴淫液,向我的大腿滴去,拖出一缕晶莹的细线。我笑道:「你这个小淫妇,又流水了,是不是又想挨插了?」说着,手指顺着股沟而下,摸到了她的妙洞,轻轻磨擦着周围。她的大屁股轻轻扭动,似乎在追寻着我的手指。
手指陡然插入了她湿润的小穴,亳无征兆,「啊!」她轻叫一声,接着发出一声叹息的声音,两条光滑白嫩的大腿轻轻绞动,磨着自己的周围。
我一手拍打着她的屁股,一只手抠挖着她紧密的小穴,她不停的哼哼呀呀,头发飘舞,面色绯红。
我对呆看着我们的玉凤道:「玉凤,过来替我打她的屁股,快点!」玉凤犹犹豫豫,面有羞色,眼睛却盯着李玉姿通红的屁股,像被吸引住了。我伸手将玉凤拉到我面前,抓住她的小手按到李玉姿的大屁股上,带着她的小手在那光滑厚实的红屁股上揉动,然后举起来,打了下去。
玉凤任由我带着她的手动作,顺从的跟着我,随后把她的手放下,让她自己来。她学得有模有样,用小手揉着李玉姿的屁股,然后打一巴掌,节奏都模仿得很像。她的眼睛先是充满了羞涩,慢慢被兴奋的光芒取代,好像打上瘾了,但打得很轻,李玉姿只是舒服的哼哼,像是被挠痒一样。
我的一只手在揉着李玉姿的奶子、一只手在抠挖着她的小穴,大棚里很空旷,只能听到啪啪的巴掌声与她娇媚的哼哼声。
穴里的水越来越多,我的裤子被弄湿了一大片。我让玉凤把衣服脱了,像我一样坐在沙发上,然后把李玉姿放在她的大腿上,让她打李玉姿的屁股。我则将裤子脱下,把肉棒插入了李玉姿的美穴里。
啪啪的声音响个不停,是两股声音,我的大腿与李玉姿的屁股相撞发出的声音跟屁股被巴掌拍打的声音相合,像雨打房檐一般连绵不绝。
「啊啊,啊啊……」
悦耳的呻吟从李玉姿的口中发出,她的屁股被玉凤紧紧抱住,头发甩动,身子不停上探,像被钉在板子上的蛇。她用力的时候紧缩,很舒服,我性致勃发,让玉凤趴到李玉姿身上,两个一上一下,轮番操弄,直插得两人不停尖叫,软作一团,方才射到了玉凤身体里面。
思雅终于放了假,过两天就要回家。本来按我的意思,她自己先回家看看,给二老通通气,然后我再去见她父母。可是她心急,非要让我跟她一块回去,玉凤也劝我,我想想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杏儿可能要回来跟玉凤一块过年,只好答应了。
清晨,卫三子开着拖拉机来到玉凤家,是来拉我跟思雅。昨夜,我跟玉凤睡在一起,搂着她睡了一夜,她早早起来给我跟思雅做了饺子。吃完,拿起思雅的包,包里是思雅捎给父母的土产,还有玉凤给我买的新衣服,送到拖拉机上。
卫三子憨厚的笑着,看起来这家伙过得春风得意,我禁不住打趣道:「三子,媳妇怎么样了?」他挠着头,嘿嘿笑道:「好好,挺好!」
我笑着打了他肩膀一拳。
坐在拖拉机上,看着站在那里目送着我的女人,心中的惘怅越来越浓。我第一次离开家乡,没想到离开的滋味是如此的难受,玉凤婀娜的身影渐渐远去,我恨不能马上跳下车去,搂着玉凤曼妙的身子,躺到热炕头上。
但我知道,这是一种极端幼稚的表现,只能克制自己。思雅将小手伸到我的手中,紧紧握着我,我回过头来,看到她眼中有着浓浓的关切,心中一暖,反手将她的小手握在我的大手里,软软的小手将我的惘怅冲淡。这才发觉,风很大也很冷,早晨的风是清冷冷的,就像清洌的泉水变成了冰,思雅的小脸已经被冻得发白,尖挺的小鼻子通红,披肩的长发被风吹得乱舞。
我揭开军用大衣把她包在怀里,紧紧搂着。这件军用大衣是范叔送的,很重也很暖和,尤其在大风天穿着根本不透风,我只能慨叹。军队的东西就是好。
我们两人偎在一起,她躲在我的怀中,尽管头发被吹得散开,脸却被我挡着,红扑扑的,感觉不到寒冷。
拖拉机比牛车快多了,尽管路很难走,颠得我快散架了,不一会儿就到了镇上。卫三子在九舅的公司里开车,我们下了车,他招呼一声,忙加大马力向前冲,要赶去公司点名。
我对拖拉机的认识忽然深刻许多,以前一直看着它们跑来跑去,我认为开着太辛苦,虽然比牛车快,但油的价格很高,花那么多的钱有点不值得。再说我现在根本不需要那么快,赶集时早点起来就行了,还悠哉悠哉的,快乐得很。我现在倒是不想买拖拉机,只要三轮车就行,那可真是来去如风。
思雅见我正出,忙拉了拉我,我才发现自己正站在大街上发呆。笑了笑,背起包,搂住她,道:「走,去坐车!」我们这个镇在市里还算繁荣,一天有两班车通向市车站。镇中心大街的东头是一个十字路口,车就停在那里,说是九点发车,其实十点能走就不错了。我跟思雅早早坐在车上,低声谈笑。
陆陆续续的上来了七、八个人,大都衣冠楚楚,都是些暴发户的模样,用思雅的话来说就是很没品味。我还真不知道原来镇里竟有这么多有钱人。看他们大声说话、粗声粗气,竟跟九舅颇有似,还有一个身负将军肚的家伙手里拿着手机,比砖头还要大,正在那里大声呵斥,可能在电话的那头有个家伙挨他的训吧。
我看了他们几眼,没有理会,继续跟思雅悄悄说话。思雅被我搂在怀里,在当时很难见到男女间在大庭广众之下这般亲密,因此颇为惹人注目。但我们在这里根本碰不到认识的人,胆子无形中大了不少,再说我是根本不在乎,她是眼睛根本看不到别人,一直窝在我怀里。柔软的长发与我的下巴相触,有股淡淡的幽香发出。
这样的姿势感觉两个人仿佛融合成为一体。思雅说一些在学校的趣事,我则说些村里的妙事,时而发表一些评论,其乐融融。
再也没人上车,司机坐在位子上,嘴里叼着烟,看看车里的人,又看看表,无奈的吐了几口气,气哼哼的用力拧汽车钥匙将车启动,他踩了踩油门,将车哄热,又看了看路,但没有客人,他更加气愤,大喊一声:「走喽!」车猛地加大油门,冲了出去。
我与思雅都在盯着那个胖胖的司机看,看到这里我们对视一眼,有些想笑。我忙把她的小嘴捂着,她本来没笑,嘴一被我捂住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柔软的身体不停的抖动,鼓鼓的的奶子揉着我的胸口,嘴中发出「咕咕」的声音,这是笑声被闷在我的手心中。
我故作凶狠状的瞪着她,她用力忍笑,死死将笑意憋住,可是这很因难。我的手一松动,她又忍不住要笑,我只能急忙又将她捂住,这样反反复复几次后,她才能平静下来,笑得迷人的脸庞都染上了一层胭脂。
她被我搂得更紧了,绯红的脸更显得妩媚动人,看得让人心痒痒的。我只是朦胧中跟她做过一次,在那之后有诸多原因,根本没再碰她,对她的感情有些淡漠,再有玉凤的对照,对她更是不满意。但这次坐车有了两人独处的机会,我才发现自己原来是很喜欢她的,她的优雅动人、青春活泼完美的揉和在一起,使她宁静时成熟优美,灵动时机智调皮,让我既疼又爱。
通往市里的路本是崎岖,车还是破车,这样的车走这样的路,结果就像瘸腿的马在路上跑,又慢又颠。我倒是无所谓,思雅却受不了了,有些晕车,我忙从她胸口送入一道气,舒解一下,她才好些。
我打开旁边的窗,冷风飕飕的吹进来,将她的头发吹得散了开,披着长发,其实她这样更动人,少了股优雅的气质,多了种柔美的风采,颇有些楚楚动人的惜弱之风。
我帮她揉了揉胸口,看她脸色好了,手就不老实起来,放在高挺的奶子上轻轻揉动。她轻轻看了四周,面色通红,悄悄将我的手压住,阻止我的抚摸。我只好将手停在那里,但也足够销魂的,由揉动改成按压,感受着她奶子的弹性。她的奶子比玉凤有弹性,但没有那么软,摸起来各有千秋。
她很羞涩,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低声道:「不要这样,别人会看到的!」我又按了按那里,笑道:「没事,看到了又怎样,他们又不认识我们。」说着,将她的身子向里挤了挤,使别人看不到她。
我的下面硬得很,但只能忍着,偷偷的将她的小手拉到上头,她急忙拿开手,脸红得像蒙了一层红布,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我也知道这样很过分,只好作罢,只能摸她的奶子玩了。
思雅的身子被我摸的渐渐软了下来,最后是贴在我身上,被我倚住才没有倒下,光滑如玉的脸从里面透出一股红润,喘息的声音渐渐加重,更是诱人。
时间过得很快,我还没觉得怎么样,竟然已经到了市里,她家就住在市里。其实离得也不远,但现在的交通很不方便,走起来觉得很远。天已经是黄昏,从冷清的车站里走出来立即被人包围,这些都是开小三轮车拉人的,各人都叫嚷着便宜,有的还拉着我的衣服,看那架势好像非要坐他的车不可。
我护着她挤出了车站,简直是羊入狼群嘛。我们最终还是招呼了一辆三轮,看着一路的风景,来到了一座大楼前。
周围很多同式样的大楼,各个窗户都挂着衣服,随风摇摆,极不雅观,将大楼巍巍的气势破坏殆尽,看来这些都是居民楼。
将包拿下车,给了开三轮的钱,对思雅道:「你家就住在这里?」思雅点点头,道:「是呀,怎么了?有什么想法吗?」我仰头看着楼,从楼下看到楼顶,摇了摇头,道:「没什么,走吧!」说完将包提了起来。
思雅在前,屁股轻摇,快速的向上走去。她迈步的频率很快,一阶一阶的向上,我呢,则是一大步跨三阶,虽然看来起很慢,实际却是极快,思雅累得气喘吁吁的。
四楼,门朝西,思雅停了下来,按了下门铃,我有些怪,为何不敲门呢?后来才知道,楼里面的隔音极差,一家敲门,全楼都能听到,感觉束手束脚的,极不自由,可能连大声说话都不行吧,那样活着岂不是累得很?
门很快被打开,探出头的是一个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脸上看不出什么皱纹,身材保持的也很好,风韵犹存的样子与思雅很像,我知道这必然是思雅的母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