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暴乱的塞赫人尽管有夏洛克领头,但显然仍是一群乌合之众。
既然反叛军没有继续朝伯爵的领地前进,那他们也只有放弃这里了,因为这些政府军尽管懦弱怕死,但对付这一百来个暴乱的农奴还是绰绰有馀。
“贱猪!你竖着耳朵听什麽听!”夏洛克忽然扭头朝跪在一边的路克森怒吼起来。
路克森现在的样子已经和一个彻头彻尾的男娼妓没什麽区别了。
庄园主此时正弯着腰、叉开双腿站在地上,这样一来被撕短的下衣就褪了上去,从背後就可以清楚地看见路克森下面那没有穿内裤的赤裸的下身和屁股。
他身上那些被皮鞭抽打过的伤痕已经快愈合了,但屁股依然悲惨地红肿着;他的双脚赤裸着,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副沉重的脚镣;他的双手同样被一副粗重的铁镣锁在身前。
路克森的脸上一根乌黑丑陋的大肉棒此时正插进伯爵难堪的双唇间,在残忍地抽送奸淫着他的嘴巴。
正用戴着铁镣的双手捧着那丑陋的肉棒,放在自己嘴里吮吸着的伯爵听见了夏洛克和那塞赫人刚才的谈话,他立刻略微停顿了一下吮吸的动作,微微扭过头朝夏洛克看了一眼。
那塞赫人的话令伯爵本来已经一片死灰的心里顿时又升起了希望!
这些天来被暴乱的农奴不停奸淫、蹂躏和折磨的路克森已经彻底绝望了,他几乎是在不停地性交和被强暴中渡过着每一天,就连休息的时间都少得可怜。如果不是夏洛克见这个男人实在被奸污糟蹋得不成人形,而命令暴民不许再碰路克森已经被干得红肿出血的屁眼,路克森几乎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活到现在。
但即使如此,这些怀着复仇的怒火的塞赫人依然想出了各种残酷的花样来虐待折磨路克森,包括将他赤身裸体地捆绑成各种姿势羞辱漫骂、强迫他光着身子在地上边爬边学狗叫、给伯爵戴上镣铐和木枷在庄园里示众,而像现在这样只是强迫路克森为他们口交已经是最仁慈的一种了。
路克森已经开始习惯了这种好像男娼或囚犯一样被残酷地折磨虐待,即使是在暴民面前裸露身体做着各种淫荡的举动也不会有什麽羞耻的感觉。
但那个塞赫人的话却令他隐约又有了希望。
’如果我们的军队来到这里该死的塞赫人,最好把他们杀得一个不剩!不、我要亲手把夏洛克那个杂种吊死!‘路克森甚至已经有些兴奋了起来。
“贱猪!好好当你的男娼吧!哼,别以为我会把你留在这里!我们撤离时一定会把你、还有你那个贱猪儿子一起带走的!”
夏洛克恶狠狠地用手伸向路克森,在他赤裸的屁股上用力捏着骂道。
“呜呜”
屁股上被捏着的火辣辣的疼痛立刻将伯爵又拽回了残酷的现实,他含着肉棒的嘴里发出一阵痛苦的呜咽,赶紧继续用手捧着面前那塞赫人的肉棒继续像下贱的男娼一样卖力地吮吸起来。
13
“快走,贱猪!别磨磨蹭蹭的!”
一个骑在马上的塞赫人凶狠地骂着,用手里的鞭子抽打着在地上徒步走着的路克森。
“唉呦”
被鞭子抽在後背上的伯爵大声呻吟起来,踉跄着几乎摔倒在地上。
路克森现在被那些匆忙逃离的一大队塞赫人挟裹在队伍里,被鞭子驱赶着狼狈不堪地徒步走在崎岖的山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