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过後,怀抱着全身湿答答、媚眼如丝的香君,我突然清醒了过来,『天啊!我不是说要跟她暂时冷冻暧昧关系的吗?怎麽竟然就这样干了她的阴道!我刚刚到底在想什麽?嗳,都是小头惹的祸!』我心中无限懊恼的想着。
「啊……老公,人家好爱你喔!」香君的脸红通通的贴在我胸前,性交之後无比满足的整个人依偎在我怀里,一边用手指头轻抚着我的胸膛,一边语气轻柔地仰起头跟我说。
『惨了,本想单纯的玩玩暧昧,这下子如果牵涉到感情,那麽变成跟戴大哥一样,我可怎麽办?』最後,随着时间的消逝,怀着忐忑的心情,我跟香君离开了中午激情奋战之後的库房,亲吻道别之後准备到老总那里报到。
原本以为老总会安排我接IT部门的主管,没想到主管老陈明年才会退休,不知如何他现在就是还不想退休,所以基於办公室伦理,老总只能先安排我继续担任专员,并且兼她的特助。我的新办公室就在老总跟赖法助的办公室中间,这下好了,每天都要遇到让人有点讨厌的赖法助了。
我到老总办公室报到的时候,老总的大女儿佳佳也在,她一看到我又习惯性俏皮的叫我:「大……头叔叔。」
老总听了感觉有点想笑,偏偏她又要装出端庄的语气跟佳佳说:「没礼貌,怎麽这样子叫人呢?」
佳佳吐了吐舌头跟妈妈撒娇地说:「妈妈,你自己不是也都这样叫的吗?」「那是以前,现在……」说着说着,我发现老总的脸上笼罩了一层薄薄的红晕,整个人变得无比娇媚,跟之前干练的女强人姿态完全不同,让我差点都看傻了,几乎是呆呆的说:「没关系,大头就大头,佳佳高兴怎麽叫都行。」「妈妈,你看吧,我就说大头叔叔是好人吧!」「小孩子,胡说些什麽,妈妈先跟大头叔叔谈一下工作的事。」老总情有点慌张的跟佳佳说,却不知她也顺口叫了我的绰号大头。
小妮子识趣的闭上嘴,眼睛瞄了一下我,好像很得意的笑着去帮我倒咖啡,老总开始情镇定的要我一起坐在沙发上。我眼睛不小心瞄到之前办公室张姐挂着的全家福照片的位置,现在那里已经换上了她跟女儿的照片,张姐似乎察觉到了什麽,色有点落寞凄凉的对我说:「不好意思,让你去上海辛苦了,回来却还要先委屈当我的特助。」
我看着眼前有点憔悴的盛装丽人,心里一时激动的说:「没什麽,反正公司有公司的制度,能够陪在张姐身边,我已经感觉很幸福了。」「嗯~~谢谢你……」
「叔叔,咖啡。」就在气氛有点尴尬的时候,佳佳适时的出现递给了我一杯咖啡,自己就体贴的坐在母亲身边。
「喔,谢谢!张姐真好命,女儿都长得亭亭玉立了,又懂事又贴心。」「哪里,你们家妹妹也不错啊!」
於是我们开始言不及义的谈到工作还有一些事情,然後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也不知道还能谈什麽,就适时告辞离开了。
当我离开老总的办公室,进到我的新办公室不久之後,佳佳跑进了我的办公室,我还搞不清楚她要做什麽的时候,她就秘兮兮地转身关上门,拉着我到一旁的沙发上,不知道要跟我谈什麽。
「大头叔叔,我这样叫你,你不会生气吧?」
「不会不会,你妈以前也都是这样叫我的。」
「嗯,你知道,我妈……」
「嗳,我知道,我会注意她……的心情。」
「我不是那个意思!」
「咦,那你是……」
「你知道吗?请你担任特助是我跟妈妈提的。」「喔,为什麽?」
「因为,你也知道爸爸的事让妈妈很伤心,所以……」「你的意思我知道,我会尽心的。」
「我大概下个月就要回英国了,可是我妈……喔,这样讲很累,大头叔叔,你觉得我妈漂不漂亮?」
「耶,怎麽了?」我突然被佳佳的话给吓住了,怎麽会突然这样问我呢?佳佳好像是不顾一切的开始跟我说着她的想法,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担心。
原来她发现母亲被爸爸伤得很重,所以她特地请假回来陪妈妈,不过毕竟妈妈的有些事情,她却是无能为力的,学过心理学的她知道,妈妈这个时候很需要安慰与支持,不光是心灵上的,还包括肉体上的,所以她希望我担任张姐特助这段时间,不仅可以安慰她的心灵让她渡过难关,如果有必要的话,也可以适时提供肢体上实质的安抚。
我被眼前这个比女儿大不了几岁的佳佳给吓住了,她怎麽可以把话讲得这麽明白,让我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了,我只能喏喏地问她说:「即使这样,应该有其他的人选吧,你怎麽知道我适合呢?」
「大头叔叔,你不要自欺欺人了,你看我母亲的那种眼骗不了我的。」「那个,那个……可是你妈……」
「我觉得好好笑,你跟我妈都一样,明明心里很想,还要装。」「你是说,你妈……」
「对啦,我妈其实对你很有好感的。喔,你不要说是我说的喔!」於是佳佳跟我把话说清楚之後,跟我约法三章:首先时间以帮助妈妈渡过情绪低潮难关为主,彼此这个关系只是单纯的雇佣关系,我要负责陪伴张姐随传随到,一旦张姐恢复正常之後就解除关系。她还让我签保密条款,不得泄露这个交易协定内容。
看着签上我跟张姐名字白纸黑字的约定,我心里是比较笃定——这不是佳佳一个人的意见而已了。想到张姐其实对我早有好感,让我开始理解她之前为我所做的一切,不过在期待这一年陪伴她时能够擦出火花,顺利帮助她渡过难关的同时,我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一个为了金钱出卖灵肉的牛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