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明然被这个问题弄得更窘了。
“你问这个干什么?”
曹约翰看了一眼黛霜,两人不约而同地放声大笑起来。吴明然被笑得糊里糊涂,满脸疑惑地在两个人的脸上找答案。
“没什么说什么。”黛霜一边笑一边说:“我刚跟他开玩笑说我要嫁个童男子,所以他有这么一问。”
吴明然也跟着傻笑起来,但心中却异地躁动起来。
吃过午饭,黛霜问两个男人下午怎么过?曹约翰问吴明然有什么可推荐的娱乐方式?吴明然嗫嚅了半天,说:“我们看电影?”
“太土!”曹约翰否决道。
“要不就去逛公园吧?”
“更土!”曹约翰再次否决。
“那……我就不知道干什么好了。”吴明然可怜巴巴地说。
黛霜说:“要是没什么节目的话,我就走了。”
“别——”曹约翰说:“让我想想,……嗯,跳舞怎么样?”
“还是土。”黛霜认真地说。
“那还是你说吧。”曹约翰摊着手,一副无计可施的样子。
“要我说,还不如回你那儿坐下来,喝茶,聊天。”
三个人游荡回曹约翰的住处。
整个下午,曹约翰一直和黛霜讨论爱情与婚烟的大事,曹约翰热切地期望黛霜与他达成共识,但黛霜坚持要嫁人,并且条件不变。
最后,曹约翰疲倦地说:“你这是唯心主义,而且冥顽不化。”
吴明然插上一句问:“这跟唯心主义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曹约翰厉声说:“她口口声声要童男子,童男子和男人有什么区别?不经过实践检验谁也不知道,就是经过检验,我看她也未必就能分清,所以,这不但是唯心主义,还是教条主义和主观主义。”
“阿们——”黛霜为曹约翰作了总结。
“基督教也讲唯心主义唯物主义?”吴明然问。
“跟基督教没关系。”曹约翰把领带松开,活动了一下脖颈,继续说:“这是原则问题。”
“好了,我不跟你争了,我好累,我要躺一会儿。”黛霜觉着头有些痛。
曹约翰帮黛霜在床上躺下来,显得殷勤体贴备至。吴明然叼着香烟大口大口地吞着,有些烦躁不安。
黛霜蹙额皱眉的样子楚楚可怜。曹约翰柔声问:“你是不是不太舒服?”
“没什么,只是头稍稍有点疼,过一会就好了。”
“你这样子很好看。”曹约翰站在床边,盯着黛霜的眼说。
“约翰,要不我先回去了。”吴明然闷声妻子时,她才会猛然发现,自己的观察和判断与事实之间尚有一道鸿沟!
但是,在此之前,黛霜像所有的女人一样,坚信自己有能力选择最好的男人来作为自己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