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哭了,是饿得哭了吧?”
“是,是,是!”
曹约翰说那你坐等着,我去买东西你吃。曹约翰出去了,黛霜洗了脸,感觉好些了,开始后悔到这儿来找他。
曹约翰买回吃的,黛霜吃了一点不吃了。
“不像饿的样子呀?你到底怎么了?”
“别问了,再问我就走了。”
“好,我不问。”曹约翰把水递给黛霜:“上次咱们讨论的那价钱能不能商量一下?”
“什么价钱?”
“童男子嘛,你不是?”
“哼”,黛霜笑了笑,“可以,你出什么价?”
曹约翰精一振:“我,我怎么样?”
“你?我知道是你,但你得有什么长处吧。”
“当然有”, 曹约翰兴奋地说:“比如说……经验。”
黛霜脸红了一下,又笑着问:“还有呢?”
“还有就多了,不过那得你自己验货。”
“呸!”黛霜推了曹约翰一把。
曹约翰迅疾地把她的手抓住了:。“来,别客气!”
黛霜挣开他,收起笑:。“好了好了,不开玩笑了”。
“开玩笑?你开玩笑?我可是当真了啊!”曹约翰不依不饶,又来抓黛霜的手。黛霜站起来,退到一边。
“我说真的,你再闹我真火了。”
曹约翰有些扫兴,悻悻地坐下来。
“你说,两个人结婚是不是真的不需要爱情也行?”
“想嫁人?”
“你别管,我请教你呢。”
“那得看你自己,我是这么想的。娶个老婆放在家里,爱不爱没关系,起码是个保障。但找情人不一样,那得要爱情。”
“会幸福吗?我是说没有爱情结婚。”
“有爱情也不一定就幸福,时间长了两人腻在一起,早晚也会烦!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你别让自己烦,也就是说,加点儿刺激。”
“你那是说男人。女人,女人怎么办?”
“一样!你要结婚了找情人找不着来找我。”
“你……我不想什么情人,我就想嫁给一个男人就行了。”
“那我没辙了,你就苦撑吧”。
黛霜不知道他说得对不对,但她的确毫无把握。男人,是一种抽象的象征,对女人来说,男人更像是一种命运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