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虹撒娇道:“妈,你老人家也忒偏心了!我十月怀胎的苦都吃了,还不让宝宝折腾山子几个月啊……”
这时,岳父叼着根雪茄走进客厅,闻听女儿此话,官威十足地拍了板:“宝宝生下来后,就放我这里!哎,我很久、很久没听婴孩的哭闹了……”
看着岳父一副幸福憧憬模样,俗语说的“隔代疼”,还是有几分道理滴。我比一般男人要幸运些,老婆在妇幼医院上班,属于“职业选手”,摆布婴孩是她的强项,加上丈母娘的老道经验,看来哥当现成老子,那是板上钉钉了!人的懒真是惯出来的。
自此我再也不城东城西地两头跑了,只和老婆程虹保持着电话联系。一个人独处,果然无拘无束,横睡竖睡没人管,将房间弄得一片狼藉,也没人唠叨。然而逍遥之余,对我而言,最大的麻烦就是吃饭问题:早餐可以在街上买着吃;中餐单位供应,晚餐就头疼了!虽然有时和孙领导出去“公款吃喝”,但毕竟不可能顿顿能有下落啊!于是速食面整箱地被我搬回了家。
又到星期六,一觉自然醒到十一点。当我端着速食面正吃得脸绿的时候,忽然福至心灵,不由得一拍桌子,“谑”地站了起来,冲着墙上程虹的照片,咧嘴大笑道:“靠!你有娘家,难道我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孙猴子!”
心随念转,我锁门下楼,开车向城南的父母家驶去……